懒得同你胡闹!
(我的心里满满都是那一皮大白马,雪白的毛色上面一点儿杂质也没有,我不会选好马驹,起初看中的就是这样的颜色,而后,大约她也是个温吞的主儿,嫌少懒得哼哼对我,一来二去,说不出的多喜欢她,须臾,马厩的奴才把大白马牵了出来,眼见的奴才瞧见马匹的不对劲,等待我二人一脸狐疑的走过去,才发现,后脚蹄子的马蹄上有些松懈,奴才大抵都是稳妥的,担忧因马掌坏事儿,不让牵走,只说了好多自己听不懂的话语,落下这么一个结论——大抵要明日才能骑上,我自然也替自己的安慰考虑着,故而也不强求,侧头一问晩池。)
这如何是好,这匹马我用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