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笑人生吧 关注:63贴子:3,761
  • 14回复贴,共1

【短篇集合】零碎粹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1楼百度
我给足嫩面子了啊


1楼2008-02-23 21:33回复
    照例不吃早餐。从冰柜里找出冰格子,手顿了顿,想起小飞的话,又放了回去。
    [不能噬冰代替早餐,要好好爱自己。]
    叨念着小飞的话,跑下楼买了热豆浆。我没理由让小飞到了那个幸福的地方还为我担心。

    捧着豆浆,行走在人行道上。寂寂寥寥的人群让人心安。
    在拥挤的城市里初昼深夜是最美好的。没有来往人群试图了解你的秘密。没有耻笑。
    小飞,不要担心。我过得很好。
    只是。只是很想念你。



    『肆』
    7:30
    七点半。

    旁边的座位空了。写写划划的痕迹还留在桌上。
    桌子上横七竖八的写满“左左”二字。
    坚信你不会忘记我,即使在最快乐的国度里。
    不因有那么多的过往,沉重的回忆会使你去不到最高的地方,只因我们有过这么一个游戏。

    “欲舞梅花转春廊,轻云薄雾照秋光。”
    “春庭月午,摇荡香醪光欲舞。步转回廊,半落梅花婉娩香。 轻云薄雾,总是少年行乐处。不似秋光,只与离人照断肠!”
    “丫头,终于有一次算是答上了。”小飞眯着眼睛表示赞许,“说吧,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在桌子上写100次我的名字。这样你就不会忘记我了。”

    虽然那个时候你很赖皮,同时用四支笔写。但到底还是有25次,以你那么好的记忆力,应该就不会忘记我了吧?
    不过其实忘记了也没关系。我拥有你的记忆,就足够了。



    『伍』
    9:00
    九点整。

    小飞。要是你还在这个学校读书也许今天下午你就不会逃课了。
    今天讲的正是你亲爱的苏轼大人的词。
    唔。我就喜欢看你把那个戴着玻璃瓶底那么厚的眼睛的老师问得哑口无言。



    『陆』
    14:00
    十四点整。

    今天我很乖,勉强吃了点饭菜。
    到楼道里看男生们在阳光下打篮球。女生们一边看一边尖叫。很吵。
    他们都没你帅。绝对没有。
    还记得那次你偶尔乖乖上了一整天的学,午饭过后和男生一起打篮球。
    三个打你一个。很不公平。但你安慰我说没事。
    欣长的身板。投球的时候很潇洒。那时侯我才发现,原来你那么单薄那么瘦。
    比赛结果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好多女生为你喝彩。

    你说上帝是不是特别宠爱你?给了你完整近乎完美的身材和头脑。现在他又舍不得你,早早地招你去了。
    只留下我这个残缺的人儿,停留在原地等待你的救赎。



    『柒』
    17:30
    十七点半。

    教学楼楼顶的阳台是我们学校最高的地方。也是最接近你的地方。
    虽然,距离还是很远很远。
    现在夕阳落下。半消失在楼房中。
    在最高的地方看日落,是不是很壮观?

    一个月前你在这里和我告别。因为被退学。
    要是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我一定会更加努力地学习帮你考个好的成绩。
    可惜,可惜已经晚了。
    记得那天你说了很多很多。都是叮嘱的话。
    楼顶的风有点大,把那些我想永远珍藏的句子吹得支离破碎。
    [记得要好好爱自己。]这是你说得最多的一句。
    为什么。为什么不可以让你来爱我。
    你看。我已经很努力了。努力不再熬夜。不再大冷天穿单衣。不再噬冰。
    可为什么还是破碎残缺?
    我自己无法救赎自己……所以。所以你回来好吗?


    29天前你到了那个遥不可及的地方。
    高高地,看着我。
    记得要留在那个幸福的地方等待我。即使你完美得远远甩下了我。离开。
    我会好好地活着。在时光洪流里活着,直到它残酷地将我卷走。
    也许那时候的我努力就不会白费。也许那时候我会变得完整。变得有资格留在你停留的那个地方。
    所以要记得等我。等我用生命一点一点把自己修补好,然后再去找你。
    即使用一辈子也在所不惜。

    我们扼杀了俩人在一起的时光。也扼杀了你。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他丫的小飞你耍我。
    竟然不是苏大诗人的诗。
    为了补偿。请在那个最美的地方等我。等我慢慢杀死自己。


    全文完


    3楼2008-02-23 21:34
    回复
      SF要自


      4楼2008-02-23 21:34
      回复
        小米爱死嫩了TAT......


        5楼2008-02-23 21:36
        回复
          好看...


          6楼2008-02-23 22:11
          回复
            交即 


            她的手上布满细腻的划痕,兀自美丽。我很快乐,她说。 
             ——题记 

            [0] 
            又一天了。她坐在藤椅上眯起眼睛看着夕阳渐落。那些挂在天上的媚霞,就像眼底的红血丝般带着欲滴的诱惑。 
            她拿起身边的冰水抿了一口。 
            血红身后是将至的黑暗。 
            她轻笑着拿起小刀,带着把玩的意味在手心划动,拉出细长的口子。 
            温热的红涌出,滴落在冰凉的水中,无声化开…… 


            [1] 
            无风云涌的夜晚。大概不久将会是雨天吧。 
            弥看向光影交加的场。 
            华盛的地方,很侈糜嘛。始终还是不及在大街上来得自由。 
            踩开火红的溜冰鞋,加入那些略带疯狂的人群。 
            在这种环境下,人总是容易绝望的。 

            随风的旋律舞动着身姿,那孩子穿越飞速人群,如光箭一般消逝在暗色里,而后又倏地出现。 
            被卷入人的旋涡,迷失方向。重重叠叠的暗与光迷离显出那女孩的身影。 
            看着她的背影,不知怎么的弥突然觉得她带着熟悉闪亮的哀。 
            弥划开步子,追了上去。 

            “喂。” 
            她应声抬头,望着突如其来拦截的弥。 
            像童年时的娃娃般细腻。弥细细观察着她的脸,微微出神。 
            “我说,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她惊讶地轻张薄唇,声音脆嫩,一如她净洁的样貌。 


            [2] 
            “我可不知你见过我否,肯定的是我见过你。”弥眯起眼睛打量着那不带粉饰的脸,似笑非笑。“你是LITTLE的领舞,对吧。” 
            “这么说来,你去过Led的酒吧?” 
            “不但去过,而且我和Led很熟。”弥玩味地转动着右手腕上的素色的铁手环。 
            “我是他的前女友。”弥的声音在小痴耳边响起,带着毒如罂粟的险惑。 
            小痴的脸刹时煞白。 
            “别紧张。”弥轻笑着看向天空,“要知道他现在是属于你的了,小痴。” 
            小痴滞了几秒,无所谓地耸肩,脸上刹那挂上了闪亮的笑。“没关系的。他不过是无足轻重的朋友。” 
            弥不语,蹬开火红的鞋进入人群,快速湮灭消失。 

            孩子。撒谎是不好的。 


            [3] 
            光影交加的舞台和绝望疯狂的人们。 
            若是时光凝滞在那段日子,是何等的幸福。弥叹气,低头拌动着那杯柠檬水。 
            因着那些幻灭的幸福,她怀恋追求甚至刻意去遗忘。疲惫并痛着。 
            舞台上是小痴的倩姿。 
            由时光砌成流动的舞台,不同的生命上演落幕。曾几何时自己也在此之上辉煌过。 
            那个舞动的孩子,是自身过往的影子。 
            小痴你可否知道,我们走过的路是重叠吻合的。也许将来你的路也将是我所走过的。 

            弥睖睁着眼睛许久,端起那已经浑浊不堪的柠檬水,饮尽。 
            清香中微酸。酸中微苦。是岁月的味道。 


            『1/4』 
            “小痴。当一个人站在舞台的最前面总是会寂寞的是么?” 
            这就是代价。 
            ——摘自弥的日记 

            [4] 
            “啪”。 
            左脸火辣辣地在痛。 
            “小痴!快走!你怎么和这种人在一起!”Led一改温文沉雅的样子,怒吼。 
            弥低头看看右手有着干净文络的铁环。 
            你果然忘记了。不过已经没关系了。 
            “你们不用走。该离开的是我。”她轻轻用手拨动着腕上的环儿,幽幽地开口。 
            “你在干什么!”小痴猛地挣脱了Led的手,“够了!是我叫她来的。” 
            “你!”Led高扬的手急下,小痴惊吓得瞪大了漂亮的眼眸。 
            手在她的脸前险险地停下。 
            弥放开抓住Led的手,直视着他的眼睛说:“打我我可以接受。但不是所有时候任何女孩都可以被你所玩弄的。” 
            “弥……” 
            “小痴,我们离开。”弥微低下头,用平静的语调说。 

            两个寂寞的人在一起就不会寂寞了吧。 
            其他的,就不再重要了。 


            [5] 
            “弥……对不起。”小痴略带心痛地看着弥左脸清晰的手指痕,声音颤抖。“我……我也没想到他是那样的人。” 
            “不是你的错。”弥失神地望向天空,“只是若因此让你失了领舞的位置,如何是好?” 
            小痴的眼色黯然,“我的确为此做出了很大的努力,也的确是不甘心的。不过与你相比起来,也算不了什么了吧。”她回对弥释然一笑,那张至美的脸在夜里灿灿发光。弥一时竟是目眩了。 
            


            7楼2008-02-29 20:37
            回复
              请忽略中间多了的那些东西...
              [那是偷懒的印记OTZ]


              9楼2008-02-29 20:38
              回复
                很亲切的感觉。和木子爷爷初见面时也是这个感觉。说不出的温柔。

                “就是这个房间的花儿放错了么?”
                “是的。你去换下吧。”走廊里响起了短暂的对话,我还没来得及思考什么,房间的门已经被打开了。护工姐姐拿着一束白色的百合走了进来。
                “还真是放错了。但是我记得疗养院里似乎没有订购满天星啊……”护工姐姐奇怪地看着我的花儿。
                “请不要换掉它。”我爬起来阻止着,“它是我的花儿。”
                “但是疗养院里的花都是统一的,这样会显得很突兀的。”护工姐姐对我笑笑,伸手拿起了我的花。
                “你放手!放下我的花!那是我的花!”我尖叫着要把花儿夺回来。
                “乖。姐姐给你糖吃。”那个护工用最烂的手法哄着。
                小精灵,你在哭么?不哭不哭,谁也不能把你赶出我们的房间。
                “把花儿还我!把小精灵还我!”我歇斯底里地喊着,去扯那该死的姐姐的头发。
                “不许你碰我的花!你会弄痛它的!”我又打又踢着,试图拯救我可怜的花儿。

                “左左!你怎么了?!”
                “你怎么了?!小安琪儿!”
                爷爷和木子闻声赶了过来。
                “我的花!她要抢走我的花!”我哭喊着叫木子和爷爷来帮忙,“求求你们了!救救我的花!”
                木子真是好样的。一声不吭地闯进来迅速把护工绊倒了,狠狠压在地上。
                “救命啊!救命啊!”那姐姐大叫起来。以至走廊里很快传来了脚步声。
                “木子,不要管他们。让爷爷对付去。帮我把花儿抢回来啊——”我摸着脸上的泪急急地说。
                话刚说完,站在门口把关的爷爷已经被人推到了地上,脑袋撞在门框上,发出了沉沉的撞击声。一副痛苦的样子。
                该死该死!你们都不是人!敢这么对待我的爷爷!
                我从床上连滚带爬地向爷爷走去。
                就在快触到爷爷的那刻,我被医生们按住了。我挣扎着,乱打乱踢。很快,一支明晃晃的针管扎进了我的左臂。
                我知道针管里的液体意味着什么。我不要!
                似乎和意愿相悖地,眼睛开始模糊了起来,白色的小屋旋转起来,混成了一片灰白。
                下一秒,我失去了知觉。


                10. 嘘。听。
                轻轻的风儿/绿绿的草儿/躺在阳光下的安琪儿/白色的翼儿/粉色的梦儿/可爱的人儿你在何处/迷路的娃娃/请听我述说/幸福的路到底在何处

                我还在呢。在梦里陪着你。


                11.我是谁。在哪里。我还活着么。
                眼前,一片寂白。


                12.白色的光线争先恐后地刺进眼睛里,世界从黑暗走到光明。仿佛被剥光了衣服那样赤裸裸。
                我慢慢起身,把手伸进枕头套里,里面藏着木子用来“自杀”的银色小刀。
                嘶——
                皮肤被割裂的声音,像绸缎被撕碎。
                左臂拉出细长的划痕,慢慢溢出血,染红象牙白的皮肤。
                不痛。真的不痛。
                那么,我是不是死了?
                血顺着垂下的手臂划到指尖,留下长长的痕迹。
                把手指含到嘴里,一种不知名的味道在嘴里化开。
                味道不怎么好啊。不知道吸血鬼是怎么依赖这个成活的。


                13.带着流血的手臂跑到木子的房间里。他正半依在床上眯眼望着阳光。
                “木子。”我小声地唤他。
                “左左。你说花儿那么努力活着是为了什么?”木子回过神来,眼睛定在我流血的手臂上。
                我看看木子插在床边素瓶里我的花。
                “努力活着,是因为有看着它的人吧。有希望它幸福的人。”
                “那么,我们那么努力活着,又是为什么?”木子依旧看着滴落的血,像是问我,又像是问自己。“知道那次为什么我尝试着杀死自己么?因为我觉得我活着没有任何意义。我们都是不正常的异类。”
                “正常和不正常是相对而言的啊。对于我来说,你是最正常不过的了。”我试图绽放出暖心的笑容。
                是啊。我们活着干什么?
                “可是也有想我们幸福的人啊。”木子突然笑起来,一副释然的样子。“起码有爷爷希望我们幸福。”
                “左左,不要再欺负自己的身体了。”木子拉过我的手用衣袖拭擦着上边斑驳的血迹,“即使你不痛,我和爷爷也会痛的。”
                点头。面对这样爱我的人除了答应还能做什么呢。
                “好了。拿走你的花吧。我总觉得它像一双眼睛看得我很不自在。”木子重新依在床头,“有空也去看看爷爷,他的情况很不好呐。”
                


                12楼2008-03-22 22:24
                回复

                  我拿着花儿走出木子的房间。还没有凝固的血沾上了那象牙色的花瓣。
                  有一句话一直没有问出口。
                  我真的是活着么。
                  无痛的人,亦是不能感知那些深爱。


                  13.我日益期盼的幸福,始终不可到来。
                  因为上帝告诉我,你是我的宠儿。无痛的宠儿。
                  而幸福,就是无痛的代价。


                  14.花儿重新回到我们的房间里。我们都在微笑。带着苦涩地微笑。
                  而那个帮助过我们的人,却在病房里睡着。
                  木子,我是不是已经欠下你们太多了呢。
                  爷爷的安琪儿没有翅膀,所以劝不了上帝一分一毫。
                  黑色的世界多恐怖啊。爷爷,回来吧。小安琪儿和木子都在这里等着你。


                  15.[爷爷还没有醒来。]
                  [唔。]
                  [爷爷的家属来了。]
                  [然后呢?]
                  [医院说责任在你身上。家属正在外面闹着。]
                  [哦。那群傻瓜。]

                  我知道他们想要什么。
                  不过是钱么。
                  可惜我从来不玩那种纸片游戏。
                  况且像我们这样的“疯子”是受法律保护的。而且那些愚蠢的法律,正是你们这些爱玩纸片游戏的人定的。


                  16.太阳已经在逃跑了。傍晚夕阳如血,就像割开了阳光的血脉。
                  多美的夕阳。虽然倏尔而逝。
                  这一天最美好的时光让白色的病房染上了淡淡的血色。
                  人们还在外面吵闹着,整整一天了。
                  我是个疯子,一无所有。为何你们就不相信呢?
                  把喧嚣排除在外面,静静地看着被许多人错过遗忘的落日。
                  嘿,我的花儿。你说被划开心脏的太阳会不会痛呢?


                  17.外面的天地一片暗红。远处的霓灯宛若晨星闪烁着美好的光亮却遥不可及。
                  这座禁锢的密林在躲在繁华不至的地方,低低呻吟。
                  即使是不鲜为人知,也无人敢靠近,这是远古时代有着巨兽被藤儿绕着的城堡。
                  愚蠢的人们的确是不会知晓,城堡里其实住着有着象牙白肤色安琪儿。

                  我依在床板上,想象自己是古堡里的公主趴在高高床上向外张望。
                  月亮呢?星星呢?为何只有暗红的天和华盛虚假的灯。
                  这样的夜晚吸血鬼会不会喜欢呢?如果他来了我会和他做朋友,然后请他品尝体内红色的汁液,反正我不怕痛。
                  古堡上公主唱歌,不是为了王子而是为了和吸血鬼交朋友。
                  我绞尽脑汁也就想到了那么一首花精灵的歌儿,闭上眼睛轻声哼唱起来:“轻轻的风儿/绿绿的草儿/躺在阳光下的安琪儿/白色的翼儿/粉色的梦儿/可爱的人儿你在何处……”
                  “迷路的娃娃/请听我述说/幸福的路到底在何处……”公主的耳边轻轻响起了好听的和声,是吸血鬼来了么?
                  我睁开双眼,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窗台上坐着个白裙子的小女孩,正眨巴着长着长眼睫毛的眼睛看着我。
                  “你……你就是吸血鬼么?”我结结巴巴地问。
                  “吸血鬼?”女孩抿起好看的微笑,“我有见过他呢,他说城市没有月亮糟透了,现在大概已经跑到乡下去了。”
                  “那我岂不是不能和他做朋友了么……”我懊悔地说。
                  “你想和他做朋友啊,”女孩儿在窗台上荡漾着双脚,“可是要是他爱上你的血之后就糟了。”女孩突然咯咯笑起来,像一千只铃儿在碰撞着发出声响。
                  “那又有什么关系,他喜欢那些味道奇怪的汁液就给他嘛。反正我不怕痛。”我是上帝的宠儿,所以没关系。我带着苦笑想。
                  女孩沉默了半晌,才轻轻地说到:“不怕痛也是不可以,要是血全都流光了你就会轻飘飘地飞到天上,再也下不来了。”
                  天上,是不是就是那个爷爷所说的美丽国度呢?



                  18.天际渐渐泛白。夜即被驱散。
                  “天要亮了呢。”女孩儿回头望望窗外,“我很快要走了。”
                  “那,那你叫什么名字啊?”我急忙地问道。总不能聊了一晚上都还不知晓人家的姓名吧。
                  “我叫六月雪啊,很美的名字对不对?”女孩回过头来对我笑笑,“我还知道你叫左左呢,爷爷叫你小安琪儿。”
                  六月的话刚落,走廊里就传来了急急的脚步声。准是出事了。

                  “左左!”木子突然出现在门前。
                  我回头望去,窗台上空空如也。果然是走了么。
                  “怎么了木子?”我慢慢穿好衣服下床来。
                  “爷爷他……”
                  木子那悲伤而又犹豫的表情,一下子点燎了烧灼的心。
                  爷爷怎么了??
                  我顾不上整理好衣杉就往爷爷的房间里冲去。木子在后面“左左左左”地唤着。

                  房间里一片白。白色的墙白色的床白色的布单下面裹着白色的爷爷。
                  脑袋里一片白。
                  有某种知觉从蜷缩的心脏一下一下撞击到全身以至蔓延到每一条神经。
                  我颤抖着瘫软在木子身上。



                  19.亲爱的爷爷,你在那美丽的国度见到守护你的小精灵了么。



                  20.[木子。]
                  [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
                  [知道你在哭。]
                  [你撒谎!我明明背对着你……]
                  [左左。小王子说过,一个要是被驯养过,难免要哭的。]

                  小王子是谁不重要。他说过什么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确哭了。



                  21.那天我和六月都长久地沉默着。谁也不敢再唱起那首歌谣掀开那个疤。
                  天空被染成了死灰的一片。那些烁烁的霓灯渐渐失去了语言。
                  我们就那么坐着,对望着。
                  最后我告诉六月,尽管不再会有人叫我安琪儿,但还是应该为爷爷开心的,毕竟他可以重新见到心爱的小精灵。说这话时,六月的眼神迅速暗淡了下来,如夜一般沉。
                  我还告诉她爷爷也应该为我高兴,因为我似乎感觉到什么回到了我的身上。我终于理解了木子心痛的眼神与爷爷的深爱。
                  六月缄默了很久很久,只轻声问了我一句:你快乐么。
                  我实是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她告诉我她即将离开。离开前最后一个心愿就是希望我快乐。

                  那晚黎明到来之际,我看到了象牙白的花儿上满满的是泪。


                  22.在六月,我的花儿同爷爷一起飞去了最高最美的国度,只留下了破碎沉重的躯壳。
                  伴着橘红的太阳和清凉的歌儿我划开了手腕。
                  火辣辣的痛再次蔓延到全身的每一条神经,和最后一次看见爷爷时无异常。
                  我等待着丑陋的躯壳脱落,然后如六月所说越变越轻飘到那最美的国度,和爷爷六月及一切美好会晤。
                  我要亲口告诉六月,我很快乐很幸福。虽然我已经不是上帝的宠儿但却成了你们所有人的宠儿。
                  这真真切切的疼痛是我对你们的爱。
                  只是希望这次木子不要再哭了。


                  23.飞雪六月,风儿带来了那首爱的歌谣。

                  [完]

                  完整版的发来....不知道为什么对场景缺乏表现力...有空向殿下学习学习


                  13楼2008-03-22 22:24
                  回复
                    其实场景的话只要用心灵去看就能够写好噢......

                    首先就不要妄想自己绝对不可能经历的场景...


                    14楼2008-03-22 23:23
                    回复
                      • 219.136.237.*
                      话说洒家终于理解小苏儿嫩说的[室内剧]的意思了...OTZ
                      看来还是要慢慢深钻去XD!


                      15楼2008-03-23 12:44
                      回复
                        ....室内剧......= =?小生又何时说过这样的话otz......健忘得厉害....


                        16楼2008-03-23 13:44
                        回复
                          用力PIA!
                          在洒家还稚嫩[啥]的时候你说的啊!亏洒家还一直记着...orz


                          17楼2008-03-23 19:37
                          回复
                            ......

                            好像....有点印象......= =?

                            原谅小生....人老了记性不好....= =


                            18楼2008-03-23 20:12
                            回复
                              = =

                              苏她日理万机记性是比较差啦…


                              20楼2008-05-24 23:00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