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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美人都是攻】小短文,大多是美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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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


24楼2014-09-13 1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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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我搬文经验 快(和谐)感 敏(和谐)感 呻(和谐)吟 裸(和谐)体 赤(和谐)裸 等很多词都会被和谐啊 卤煮还是截图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4-09-13 1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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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正义后面被吞了,于是试着再发一次。要对好


      26楼2014-09-13 1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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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好像有点困难


        28楼2014-09-13 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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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父 ——
          生日,我十二岁。又一个无星的夜。我独坐客厅,眼前空无一物的茶几上,立著十二根细弱的烛。父亲从来记不起我的生日,他是潜意识里要忘记那天分娩的痛苦。蜡烛慢慢燃尽,在玻璃上留下十二个黑色的疤,丑陋不堪。
          我起身,轻轻上楼,来到父亲卧房的门外。这是我第二次站在这里。掏出钥匙,啪的一声,门锁打开。我走进去,穿过铺天盖地的富江,静静立在床前。我看见那古铜的强壮肉身,隔著一层浅薄的纱帐熠熠生辉,刺目的光芒几乎灼瞎我的眼。我怀疑父亲是在藉著手淫和这一室的幻境,满足他自虐的本心。也许他对富江的爱,扎根於他对自身的恨。
          “爸爸。”我拨开纱帐,轻轻唤道。他受到惊吓,从高潮前的痛苦中清醒,身体剧烈震动。他想要转身,然而这个动作却使插在体内的男形进入甬道更深处。“啊……”他凄楚地叫了一声,软软瘫在床上,像面临危险的小鹿,带著恐惧的神情死死瞪著我。我笑了,这笑定然很美,因为他星子般浸在薄雾中的双眼,流露出瞬间的惘然和迷离。
          “爸爸。”我俯身上前,抚摸他硬如刀刻的面颊,“你在这里,每晚做著这种事麽……”“混帐!”他打断我的话,然而却不具半分威慑。陷在激情余韵中的身体,因这一声呵斥而用尽最后的气力,仰身倒在雪白的被单上,胸口处剧烈起伏。“你……”他勉强抑制住喘息,“谁允许你进来的……”我低头,啄上他的唇,他想要闪躲,却被我用双掌钳住下颚,无法动弹。嘴唇相触的那一刻,我的心中涌起悲伤,那是因极度的喜悦而产生的极度的凄惶。
          “忘不了他麽?”我冷冷说,用全身的重量阻挠他鱼一般跃动的身体,“还是说,被他操弄习惯了,离了他,这淫荡的肉身就饥渴地寻求慰藉。”他再没有力气,於是放弃挣扎,闭上双目,绝望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滴进枕中,消失不见。他的睡袍散乱地放在一侧,我抽出腰间的系带,缓慢将他的双手捆绑起来。这一刻,我的心中涌起奇异的神圣感,仿佛伟大的艺术家,要用毕生的精力完成天堂和地狱的杰作。我就是雕刻者,要将世间最美的裸体,捆绑成世间最美的雕像,永立不倒。
          我专著地进行手上的工作,完成了,审视一遍,觉得不满意,又解开来重新捆绑。父亲像一只破败的人偶,任我翻来覆去地摆弄,面上是极度无望的悲怆。然而我却认为,他的心中是隐含期待的,期待被我压在身下淫辱,因著我这张同富江神似的脸,以及我身上所流淌的,他和富江的血脉。
          我翻过他的身体,让他面对著我,他的脸歪向一边,覆满晶亮的水迹。“哭什麽?”我舔著他的面颊,“你不是习惯了麽,这个地方……”我的手寻到他身下的小孔,将尚留在里面的男形拔出,立起中指猛力捅进去,“这个地方,不知已被奸淫了多少次吧。”他嘶哑地叫了一声,四肢痛苦地蜷起,肌肉紧绷如石。我脱了衣服,赤身与他紧紧相贴,急切地需索身下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条温热的脉络。“爸爸,爸爸……”我低低叫著,眼中淌出泪,止也止不住,我喃喃说,“不能是我麽……不能是我麽……我也叫富江,难道就不能是我麽……”我的神志已经不清晰,我快要疯了,我崩溃了。我的双手掐住他的脖子,慢慢收紧,父亲开始咳嗽,眼睛鼓出来,皮肤变成猪肝色,然而他却在笑,异常满足。
              


          31楼2014-09-13 1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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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器 ——
            放学回家,我的心中充满喜悦。今日,富江就满一周岁了,父亲定会像往常一样做好饭,穿著那件我最爱的睡衣,坐在桌边等我。一只小蛋糕,插著一只细细的蜡烛,摆在正中央,映红了富江幼嫩的脸。
            我推开门,看到空无一人的大厅,桌上的饭菜冒著热气,富江熟睡在深深的摇篮中,仿佛死了般,没有一丝动静。我脱了鞋,穿过客厅,缓缓上楼。父亲的房中,传来一丝细若的声响,我觉得有些寒冷,扯了扯衣领,护住胸口。
            我站在雪白的床前,没有动作,没有言语。我看见长发的男人将父亲压在身下,无度求索。他的发很长,很美,宛如子夜。倘若我再长大一些,便会有同他一样长的发了吧,我想。父亲结实修长的双腿,缠在男人细白的腰间,像是用了毕生的气力,去挽留一件无暇的珍宝。他被男人平滑后背遮挡住的脸若隐若现,盛满了毁灭般的陶醉与痴狂。我的身体,像僵尸一般冰凉,然而却觉不到愤怒,只有丝丝缕缕的哀伤,绵绵拔出。
            长发男人突然转过脸来,我看见他那双妖精般的瞳仁,以及与我神似的面容。他妩媚地笑了,下身却耸动得愈加厉害,父亲像狂浪中的一叶孤舟,紧紧攀著他的双肩,嘴中嗯嗯啊啊地叫,四肢抽搐著痉挛。长发男人裂开红红的唇,对我说:“嗨,儿子。”我的胃中一片翻腾,一瞬间竟仿若正在观看自己与父亲的交媾。我周身冻结,想说什麽,却说不出。
            父亲听见富江的话,睁开眼,看见站在床边的我,面上一阵慌乱,挣扎著说:“富江……不要看……富江……啊——”富江重重一顶,他发出一声凄厉的叫,指甲陷入身上男人的肩背,抓出几道艳红的血痕。我的脑中一片混乱,分不清我是富江,还是富江是我,抑或眼前的不过是幻觉,我和富江都不过是父亲臆想的产物罢了。我听见富江低低地说:“我们的儿子,越来越像我了,不是麽?”父亲被顶得口不能言,晶亮的唾液从唇边滑落,於烛光照射下眩著绮丽的光。“啊——”我听见他悲怆的大喊一声,昏厥过去,交合部渗出浊白的液,汩汩流到床上。
            我坐在沙发上,怀中抱著富江,右手举著一个奶瓶哺喂他。我听见赤脚触地的声音,抬头,富江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来。他穿著一袭黑纱的睡衣,愈发显得肤白唇红,仿若吸人气血的狐精一般。他穿过我的视线,去厨房的冰箱中取了一听可乐,从容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我望著这个提供了精子、自出生起便不曾见过一面的男人,心中没有恨,只有无限的悲凉。我融浆般的怒火,早已在岁月的蹉跎中被消磨,只是“爸爸”的称呼,是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口的。
            他直直望著我,眼中带笑,妖冶异常。“几年不在,你就长得这麽大,并且同他生了孩子了。”他说,语气十分温和,“那我该称呼你怀中的小东西什麽呢?儿子?孙子?”他放下可乐,抬手审视自己染过色的指甲,“还是叫富江比较好啊。你说对吗?富江。”我听到他叫我的名字,身体猛然一颤,回过神来时,他已经施施然走上楼,进入父亲的卧室。那扇门缓缓合拢,终於关上。
            “爸爸,我去上学了。”我站在门口,对沙发上的男人说,他恹恹地侧卧著,星子般的眼睛晦暗无光。我从他布满斑斑吻痕的胸口向下看去,一直到隐藏在睡袍下的、勉强合拢的大腿——这个男人已经被榨干了,他用身体做赌注,换来一个不爱他的男人的施舍。我叹了口气,打开门,却被他唤住。我回头,他目光闪烁著看我,努力了几次,终於开口轻轻说道:“对不起。”我惨然笑了笑。哪里需要什麽对不起,从一开始,就是我一厢情愿,直至最后的乱伦,所有过错,都在我。


            34楼2014-09-13 1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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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江从回来那天起,就神龙不见首尾,只在晚上留宿於父亲的卧室。仿佛这里是旅馆,便宜而低贱。我有时会想,也许他谜样的身世,放荡不羁的性格,令父亲深深沈沦,而这些,是我永远无法具备的。
              下午回家,父亲照例又不在客厅,我上楼,躲在卧室门外偷听,一片寂静,半点声响也无。我放下心来,推门走进去,却被眼前的景象深深惊骇,化石一般定在原处。
              我看见一片红色的烛海中,父亲赤裸的身体被闪著黑光的皮鞭纵横缚住,高高倒挂在墙上。他的双腿被扯开分在身侧,阴茎直立固定,尿孔中插著一截点燃的细烛。他身后的肛门里,是粗若成人手臂的红烛,燃著秀丽的明火,烛泪颗颗晶莹,长长短短凝固在腹部。父亲已经昏厥,被口具塞满的唇角淌下血,滴在地上,仿若处子的落红。
              我的周身,结起寒冷的冰,下腹却涌上洪流般的火热,冰火交加,如在地狱中历练。父亲像是於火海中葬身、又於火海中重生的凤凰,携著最后一刻绝望的挣扎,绽放出美丽的死亡之光。我呆呆站著,看见富江立在屋的中央,缓缓向我转过头来。
              “器皿。”他咧开猩红的唇角,声音像是飘荡的轻纱,“以肉身做器皿,这是世间最美的烛台。”他抬起手,怜惜地抚著自己的指甲:“我丧失多年的艺术灵感,终於在这一刻找回。”他拾起一根削尖的细木棍,走到父亲身旁:“装置,陈设。没有毁灭和灾难,就没有昙花一现的美。”木棍直直插进父亲的乳首,鲜红的液体流出,他用一截蜡烛,点燃了那根木棍。
              我的眼前,炸开血色的花,慢慢染红了整个角膜。
              —— 毒 ——
              父亲在我怀中醒来,嘴角还挂著一丝血,我低头,将那抹鲜红温柔地舔去。他的眼神,慢慢恢复了清明,然而立刻又蓄满了恐惧,喉中发出嘶哑的喊叫。“莫怕。莫怕。”我安慰他,伸脚踢开近前那颗血淋淋的人头,“我杀了他,你再也不会痛了,再也不会了。”父亲持续地哀鸣,双手揪著头发,额上爆出条条青筋。我死死压住他,嘴里泛起苦涩的酸水。许久之后,他像瘪了的气球一般软软瘫下去,眼睛直直盯著地板上富江的断肢,黑色的瞳仁像一口枯深的井,没有一丝活气。
              我紧紧抱著父亲,恨不能与他融为一体。富江死不瞑目的双眼望著我,内中流露出笑意,像一种蔓延的、黑色的毒。
              日子一天天过去,父亲沈浸在对死去的富江的缅怀中,我却被日渐增加的恐惧扼住喉咙,不能呼吸——富江被遗弃在卧室地板上的碎尸,正缓慢生长出骨骼,筋肉,皮下组织,脂肪,皮肤,毛发,指甲……每天,他们像丑陋的蠕虫一般在地上爬行,所过之处,拖出一条条令人作呕的尸水。每一个尸块,都成长为一个新的富江,携著尚未完成的、残损的肢体在卧室中四处游荡。
              第十天,卧室上锁的门被人撞击,发出刺耳的声响。我提著父亲的双脚,将他拖向门外。“走啊!”我声嘶力竭地喊,“走啊!他们就要来了!他们就要出来了!”父亲的十指死死抓住门框,指甲扣得发白。“不!”他沙哑地吼叫,“让我见他!……”他的眼中流出澄清的泪,滴滴嗒嗒掉落。我失了力气,颓然倒在地上,心如死灰。遥远而又极近的地方传来碎裂声,那扇门,终於报废。
                  


              35楼2014-09-13 1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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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一片洁白的胴体,像是山间的浮云,又像是地狱的忘情水。那片洁白,缓缓飘近,我终於看清,是十几个裸身的富江,涂了鲜红的指甲,黑如子夜的长发散在玉般的肌肤上,流光飞舞。他们袅袅婷婷走来,仿佛出泥的白莲,而不是滋生於尸块的肮脏肉身。父亲呆呆坐在地板上,眼中流露出困惑,惊恐,以及我无法忽略的痴迷。
                “富江……”我的嗓子已经哑了,周身似一堆散肉,聚不起半分力量。我看著父亲被拉过去,拉过去,渐渐湮没在那片洁白的肉身中,仿佛被毒花吞没的昆虫,一去不返。“富江……”我的眼泪,终於流出眼眶。我伸长了脖子,想要寻找父亲,视线却被一只只细白的胳膊遮挡住,觅不到落点,辨不清方向。我听见父亲发出凄厉的叫,一只古铜色的强健臂膀从人堆中伸出,徒劳地在空中乱抓一气,终於软软垂落在地面,像一截萎顿的枯枝。
                我的脸上,眼泪淌成了河,如决堤的洪水,止也止不住。我慢慢向前爬,终於在人墙的缝隙中,看见父亲灰败的脸。他死了吗?他是不是死了?如果他死了,那该有多好。我捂著嘴,看著三条狰狞的男根捅进他的股间,仿佛匕首搅动伤口,飞出血的喷泉。他被阴茎塞得满满的口角,渗出混浊的白沫,那双星子般的眼睛,变作两个深黑的洞,再也没有活气。
                我的喉中,终於迸发出几声尖厉的嘶喊:“富江!富江!……”我扑过去,抓住离我最近的富江,拼命向外拉拽。他回过头,冲我笑了笑,轻轻挥手,我便重重摔在地上。我再次冲过去,又再次被踢开。第三次,第四次……我的眼前,已经什麽也看不清,耳中也响起擂鼓般的轰鸣,我定然是疯了,只想著要杀了他们,杀了这无数个低贱的生物,杀了这无数个恶魔般的富江。
                影影绰绰的,我看见一张美丽的脸出现在面前,唇红得像血,面白得似霜。“为什麽……”我已经哭不出来,也许下一秒,我就会昏过去吧。他妩媚地笑了,说:“因为我们是富江啊。你忘了麽?”他抚上我的脸:“你也是富江啊。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我之间,本没有差别啊。”他凑得更近了些:“富江是毒,无限地裂变,无限地繁衍。你和我,还有他们,我们永远不会死,就算地球灭亡了,我们也会一直活著。”
                比瘟疫更可怕的,生长的毒。我的眼前一黑,世界的影像闪了闪,终於黯淡无光。
                    


                36楼2014-09-13 1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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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江……看完后三观没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38楼2014-09-13 1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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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恒的文一直很重口


                    39楼2014-09-13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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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l 好棒 可惜被吞的太厉害了


                      43楼2014-09-14 1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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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


                        来自Android客户端44楼2014-09-16 10:42
                        收起回复


                          来自Android客户端45楼2014-09-17 0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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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梯》BY 公子恒
                            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楼道的电梯里多出了一只箱子。
                            普通的纸箱,有点大,端端正正地靠墙摆放在电梯一角,占去了接近四分之一的空间。
                            箱子虚掩著,里面黑洞洞的,不知道放了些什麽。
                            向文昊走进电梯,皱了皱眉。这只纸箱已经连续两天放在这里了,居然没有人处理。
                            更奇怪的是,偶尔白天出门的时候,箱子已经被人搬走。凌晨下班回来,它却又出现了。
                            话说回来,这只箱子看上去有点眼熟。但具体在哪里见过,向文昊也想不出。
                            反正箱子长得都差不多。没必要为这种事情伤脑筋。

                            向文昊是个夜猫子。
                            他在市立广播电台当夜间栏目的DJ。
                            其实也就是放放音乐,接接电话,抚慰一下失眠的都市寂寞人。
                            钱挣的不多,生活倒是自由自在。
                            向文昊本就是个怕受束缚的人,这样的现状他无意改变。
                            每晚回到家中大概是凌晨三点。
                            这种时候,公寓大楼的楼道中早就空无一人,两架电梯也只开放一架。

                            这天晚上,向文昊照常一个人坐在播音室中。
                            看看表,快到下班时间了,於是放了一首音乐,准备接入最后一个听众热线。
                            “嘟——嘟——”
                            电话接通了。
                            “你好,我是日天,有什麽需要我帮助的吗?”
                            向文昊的声音很好听,低低的,带些淡淡的沙哑。
                            “日天”是他在电台使用的名字。


                            46楼2014-09-20 1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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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那端有了片刻的沈默。
                              这种事情经常发生,向文昊并不觉得奇怪。
                              ——有些听众想要向主持人吐露长久憋闷在心中的秘密,但往往又会在电话接通的霎那犹豫。
                              向文昊一语不发,只耐心地等待著。
                              ——对方可能是一个多愁善感的高中女生,数年如一日地暗恋著同桌的男孩。
                              ——也有可能是个憔悴的妇人,偷偷查看了丈夫的手机短信,发现婚姻破裂的前兆。
                              ——更有可能是个失意的诗人,床头堆著半人高的发黄诗稿,其上蒙著厚厚的灰尘。
                              ……


                              47楼2014-09-20 1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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