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9
もう一度飞べるだろう 仆たちはさまよいながら 生きてゆくどこまでも 信じてる光求め 歩きだす君と今
(应该可以再一次飞起吧 我们在彷徨中 不断地生存无论在什么地方 都坚信着对光明的渴求 走出去你和现在)
桔梗突然觉得想要上前。
在他走远之前。
她真的这么做了。不顾玲扯着她的裙角。
穿过白雾,那个身影并没有走远,他也停住了,并转过身。“什么。”“为什么要去。”很平淡很平淡,就像即将远行的人在做最后的告别。
“西面有很多妖怪。”在杀生丸打断她的话以前她抢先说,“与你的强大无关,是很多,再强大的人都要小心。”
“是。我知道。”桔梗也不知道自己还要说什么了,只是听完很简洁的答复,转身正欲离去。
“你就没有害怕的东西吗?”杀生丸的声音穿过浓浓的雾气。
怎么会没有……桔梗莞尔一笑,“不……只不过,我知道,在面对死亡和黑暗的时候,我们害怕的只是未知。”即便是隔着雾,她还是能清楚的看到杀生丸的眼睛,琥珀色的,就如阳光和希望。
“也许你例外。”最后桔梗说。
也许你例外……也许你例外……也许你例外……
在杀生丸向西而去的时候一直环绕在他耳边的声音。
只是害怕未知吗?他浮现出一个淡淡的微笑,这个巫女,一切都看得那么仔细啊…也许是那个世界都所存在的吧。
就如消失在这片森林的人们,因为活着,死亡不足以与任何事较量,所以也永远不会体会到那个世界的悲哀。
玲依然紧紧握着桔梗的手,她还只是个孩子,恐惧和害怕足以代表一切。“放心,没事的。”桔梗说,她领着玲一直往北走,邪见在后面不满地咂着嘴,但是听不清楚他在嘟哝什么。
雾越来越浓了,几乎看不到身边的玲,“桔梗小姐?”她慌乱地扭着头,然后意识到桔梗一直紧紧地牵着她的手。“玲,抓紧。”桔梗不知道杀生丸什么时候找得到葬草,也不知道他们还要这样走多远。
这条路似乎就没有尽头。
“水!”玲忽然欣喜地叫起来,一片浓雾似乎就在此时淡了很多。喉咙就像一瞬间被烧干一样,一潭湖水就这样静静铺在那里,旁边的树木枝节横错地却又不失恬美,一样静静地环绕着湖水。
为什么有点不对头。
玲和邪见已经冲上前去了,冰凉的湖水在白雾下透澈而诱人。桔梗皱着眉头看着玲和邪见喝着冰凉的水,似乎水没有什么问题,他们也许很渴了,补充点水分不是坏事。
只是……
“玲!快跑!”桔梗看到是什么不对头了,玲尖叫着往桔梗身边跑,邪见也连滚带爬地要逃离湖边。
破魔箭毫不留情地射向那个静静从湖中冒出来的怪物,没有办法形容那是什么,可怕的触手像黑暗般摄人。“玲,快去藏起来!……”
但是她听不到玲回答了,那个怪物只是冷笑着伸出它可怕的触手,所有的可怕都向桔梗压过来,桔梗的意志挣扎着怪物给予的缚博。玲…已经没事了吗……快走……
第二支破魔箭射出之前桔梗就已经被怪物带进了冰凉的湖中。真的很冷,冷得她没有办法反抗,只是在做无所谓的挣扎……只是意志还在挣扎着…犬夜叉,这次真的见不到你了吗…
妖气。他皱了皱眉。葬草在他手里焉焉地垂下枝叶。出事了。
穿过浓浓的雾,绝望和恐惧的气息重重压面而来。“杀生丸少爷!”玲带着哭腔的声音,杀生丸不用问也知道发生了什么,葬草被甩到邪见手里,“把它吃了,玲。”西面众多的妖怪在他的衣服上留下了很小的裂口,但已经说明了问题。
那片湖水现在似乎如往平静,但是如沸腾般冒着小泡,只是依然冰凉如旧。杀生丸微微哼了一声,然后消失在黑暗的湖中。
“杀生丸少爷!”邪见叫着,却还要安慰啜泣着的玲,“杀生丸少爷那么强大…不会有事的。”
湖水真的很冰凉。似乎要把一切冻住。他一个如此强大的妖怪都会觉得刺骨的冰凉,不知道人类……简直不堪一击的妖怪,杀生丸拔出了斗鬼神,这个怪物靠的只是恐惧和冰冷,对他来说,一切都不算什么。
剑轻松地划过怪物黝黑的身体,一切恐惧在瞬间爆发,他可以听见湖岸玲的尖叫,然后向下接住了那具与怪物的残骸一起沉坠的躯体。
从湖中出来,桔梗苍白得像弥漫的雾,身体如同寒冰,玲颤颤地跑过来,“桔梗小姐……”“邪见。”很简单的两个字,杀生丸把桔梗抱上岸,然后看着邪见用人头杖升起火焰。
浑身湿透的感觉很不好,这种不快就像桔梗嘴中很微弱很微弱呢喃着的那个名字,“犬夜叉……”
杀生丸的感觉就像湖水一样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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