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长吧 关注:100贴子:2,887
  • 15回复贴,共1

把从前翻的同人丢上来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一楼餵度娘


1楼2014-09-13 12:32回复
    失乐园 (伊莉君独白)
    打开办公室的门,木户正在哭泣。
    (¨¨哎呀)
     旁边是内务卿的身影。为避开这场面而立刻趴当地将门阖上。
     大久保先生又让木户先生哭泣了吗?又或者木户先生在指责大久保先生的过程中兀自就哭了起来?不管是哪一个,在这种时候和那两人扯上关系准没好事。
    「喂,等等呀」
     后面的山田伸著脖子,然而还是看不到办公室里的样子。
    「干什麼啊,伊莉君」
    「木户先生现在还有要事要处理,先等等吧。」
     是因为命令的语调吗、又或者被伊莉君阻挡住呢,山田嘟著脸不悦地说。
    「有要事是什麼意思,我的事也很重要呀。」
    「那边的事更要紧。」
    「这话我要直接听木户先生说,请闪开。」
     想要努力阻挡,但对方的力气也很大。
     这个笨蛋,他在心中骂道。我是为了你才这麼说的呀!
    「不管怎样,木户先生之后会再请你过来的!今天就先回去吧,拜托了。」
    「……」
     山田虽然还有些不满,但听从地露著不悦的脸转身离去。
    呼~地深吐口气,倚著背后的门扉。
     不管怎样,危机终於离去了,然而,这里是庙堂的一间房室,并不能保证不会再有像自己一样不幸的目击者,看到这政府里最不堪的一个光景。接下来该怎麼办呢……
    「伊莉君」
    倚著背的门把转动起来,一瞬间有些惊到。
    门隙间传来的是大久保的声音。
    「是,是。」
     对方招了招手,於是应著溜进室内。
    木户倚靠著沙发,疲累般地低垂著眼,对此只是淡漠扫过一眼的大久保言道,「我要回内务省了」。
    「是」
    「木户先生的身体状况似乎不佳,请送他一程吧。——那麼,这就告辞了。」
     对著始终低著头的木户行了一礼,就这麼乾脆地离开房间。
     这就只会指使人的家伙,一面想著,但当然没办法违抗内务卿的话,他来到沙发边。
    「木户先生」
     没有回应。
    「木户先生,您还好吗。」
     蹲在沙发前,看进始终垂著头的视线,对方略略地点头。
     然而面色糟透了。
    「哎呀,果然拖著这身体状况来工作是不行的呢。
     回去吧,大久保先生也这麼说了。」
     大久保,当念出这名字时,木户的肩膀突地发震起来,然而仍默然的点了点头。
     将落到椅子手把下的手牢牢握起,放回他的膝盖上。
    「我先去叫马车了。」
     一面这麼说著,一面快步离开办公室。


    2楼2014-09-13 12:34
    回复

      ……为什麼,从什麼时候变成那样了。
       在没有任何人的回廊下走著,就是此时,也无法得出答案,然而,总是盘据闪过脑海里的思考占据了意识。
       以前不该是这样的,尽管想否认,然而这是自己毫无虚伪的真实想法。
       木户先生变了。
       原因,他明白的。一定是因为那个人。
       那个人,——大久保他,恐怕是木户这一生中,极少能接触的人种。尽管彼此都认识到了这一点,接触却没有减少。不知何时,大久保踏进了连自己与山田等人也无法进入的他的内心深处,剧烈如灾难般地搅乱了一切,於是他变了。
       为什麼…,又一次的喃道。
       那样冰冷的人,却在那人的面前如此无防备的哭泣——
       无意识地,步伐似乎越变越快。突然地,当面前出现一个像墙壁一般的事物时,才突然止住脚步。
      「……很危险」
       头上传来的低沉的声音,是山县。
      「……抱歉」
       一点也不想和这一脸阴沉的人继续说话,於是只丢下道歉的话语就从旁擦身离开,——然而,突然想起什麼的,停下脚步。
      「打算去木户先生那里吗?」
       高个子的人转身回头,无言地点头。
      「请之后再过去吧,现在那人并不是可以会客的状态。」
      「……什麼意思」
       也许是些许带著指挥的语调,让那人有点不高兴吧。那人的视线变得险恶起来。
       面对这阴暗的视线,伊藤突然觉得可笑。方才的山田和现在的山县,两人的性格正是完全相反的犬猿之仲,然而,对木户的态度却不知为何,有些许一致似的。尽管表现的方式有著差异。
       因为迟迟没等到回答,山县的目光变得更为严峻了。
      「是身体不适啦。今天打算要先回去了,现在正要去叫马车。」
        耸耸肩地,轻快说道。
       山县有些失落地睁开眼。
      「状况如何?」
      「撒~。只是太久没像这样工作造成的疲劳罢了,也还不到需要传唤医生的程度呀。」
       山县短暂沉默后,「这样吗」,如蚊子般低微的声音。
      「有什麼事的话,我是可以帮你转达啦」
       不管怎样,先这样说。
       比起亲切心、更接近让人厌恶的语气。如预期般,山县表现出嫌恶的脸。
       尽管如此,仍有些不情愿地说道,「关於前原……」。
      「喔喔……」
      是今年初开始发生的动乱事件,自己和井上等人一同聚集於木户宅邸会谈数次,也试著各种手段,然而却仍无法得到满意的成果。
      ……对了。
      「你好像没和大家一起会谈过?」
       是呐,在长州的主要人物一同聚集的会谈场合,山县却没被叫来。就像被遗弃冷落似地。
      「和会谈无关。我只是,基於这边――想将陆军这边的情报向木户先生报告而已。」
       山县灰灰地说道。尽管表现的不在意,或许意外的伤及他的自尊心也说不定。如此思量,嘴角不觉地上扬起来。
      「……有什麼奇怪的」
      「阿不,没事~」
       鼻端笑著说,打算就这麼结束谈话的转身。
       然而,这时――
      「打算做为亲信装腔作态到何时?」
       抛出的话语让脚步停止了。
      「……什麼?」
       一瞬间地,冰冷起来。连自己也惊讶的低沉语调。
       回过头的一瞬,山县似因著气势而目光变得混浊。然而,仍然持续说道。
      「打算在那人面前卖弄到何时?」
       如此说道。
      「卖弄?我?——到底说什麼?」
      「没自觉的话,已经是重症病患了。」
      「回答我的问题。」
       山县抬起阴暗的目光。
      「你可能以为自己在木户先生和内务卿中间如鱼得水的周旋著吧,那就大错特错了。那个人呀,早就不再信任你了。——认为你有所必要的人,只有内务卿罢了。仅只为了连系牵制那个人,如此罢了。」
       砰—!!
       旁边的墙扉发出凄厉的声音而有些晃动。右拳疼痛著。
       缓缓地,身体生硬地转身。
      「——到此为此,不准再说那些无端的臆测……」
       这样的反应,让山县有些狼狈。睁大眼地迈开一步,而后又是一大步趋近,抬眼睨视那人。
      「因为自己无法得到信赖而不满妒忌吗?像小孩子一样呐,说这种话。」
      「因为,――是真话,才会如此反应吧。」
       低垂著眼,如此说道。那样的态度似乎更讨扁了。
       正当揪著那人的身体,想出力挥拳时。
      「你们在干嘛?」
      和这场子毫不相符的漫不经心语调传来。
      「……大隈」
      山县像是听不到般的小声喃道。


      3楼2014-09-13 12:35
      回复
         在这绝妙时点出现的男子,像往常一样大拉拉地走进过来。
         在他身后,则是一些神色不安的书记人员。因为刚刚的骚动而让他们聚过来了吗?
         压下不快的表情而迎上大隈。
        「没什麼事。」
         不算回答的回答,然而,大隈也没有特别深究的意思。只轻轻点头,而后挥挥手要后面那群人就这麼散了。
         这似乎和山县的希望一致,从其解除了的紧张中可以知道。
         大隈走向他。
        「要看时候场合呀」
         这麼说道。
        「可别在人眼睛聚集的地方做这样的行为。」
        「没什麼。……只是稍微议论一下。」
        「那就好。」
         就这样,在大隈还要在说些什麼时,山县说著「先失礼了」地盖住。
         无法再待在这地方的样子,那阴沉脸色的人只是无言地向这边行了个注目礼。因为心情差的关系而背开头不予置理。过一会儿,听到离去的足音,而吐了口气。
         大隈目送著山县在回廊下离开的背影后,转头挑眉音调上扬的说道。
        「真难得呀」
        「什麼」
         对於这尖声的询问不予置答,只是耸耸肩。装得一副很清楚的样子,其实什麼都不知道吧。
        「不能,让我听听原因吗。」
         那探询深究的语调让人心烦。大隈就如一往地用著难以解读的表情凝视这里,而后,「罢了」的说道。
        「大概想像得出来。」
         口调含著嘲讽笑意地说著——一瞬间,激怒地有点想拿这人开揍。
         可不能再继续露出丑态了…。哼地一声喷笑愤笑说道。
        「尽管恣意的想像去吧~」
         头也不回地,就这麼大踏步著脚步声离去。


        4楼2014-09-13 12:35
        回复

           什麼都看不顺眼。山田不满的脸和山县阴郁的脸、大隈打圆场而仍难以掩盖的好奇目光也是。……不管怎麼想都难以忍受。
          (……闻多。)
           心中浮现出旧友的脸。快点,回到政府里来吧。回来的话,肯定能体会感同身受自己的心情的。——然而这麼想著,却想起前日那不愉快的事。
          「——简单来说,你的想法太一厢情愿了呀。」
           交著酒杯,井上闻多爽朗地笑道。
           两人从傍晚开始饮著酒,已喝得十分多了,却仍没感受到什麼醉意。相对地,自己却相当醉了。不管解释抱怨了再多,没想到却仍是无法理解的样子。
          「你很清楚那人对萨摩人的厌恶吧。不,不可能不清楚的。那样的想法太一厢情愿了吧?」
          「不是一厢情愿呀。木户先生的行止脱离常轨了。」
           反对的说著,闻多却「果然太一厢情愿了不是吗?」的大笑道。
          「……你是站在我这边的吗」
          「喂喂~,好了唷你。我可不想和你当敌人。嘛~木户他也是吧。」
           闻多大大的扬起双手,那脸色除了觉得有趣以外什麼也没有。
           开什麼玩笑,仰首举杯一饮而尽。
           我是多麼辛苦地用尽方法套近那个「北洋的冰山」呀。到现在,都还是鞠躬尽瘁地为两人周旋打交道。然而,木户先生却一点也不了解这边的苦心……
           夹杂著牢骚抱怨、更精确说是全然的牢骚抱怨吧,闻多最初仍是是呀~是呀~的应著,但后来有些招架不住了,只是点点头的应和著。不觉地,已是酩酊大醉了,伏在桌上的头被他用扇子啪地拍了拍。
          「醉了呀。回家去好好睡吧~」
          「真冷淡……」
          昏沉沉地,沁著水的目光变得看不见了,伏倒在桌上。
          只记得,脸贴倒在木质的桌上。――真冷淡,又抱怨了一句,在这之后就没有记忆了。
           意识恢复时,是隔天的早晨,在自己的家中。喝到连意识也不清的程度,已经好几年没有过了……
           被酒醉所击溃的郁闷缘由,自己还是十分清楚的。
          到最后,那两人还是只看得见对方。
           不管怎样努力,那个冰山一样冷峻严肃的人,还是不把自己当作对等地位人物一般的对待。不管怎样配合那人劳走奔波,那个人,想透过自己的手接触的对象也仅仅只有一人。这并不是忌妒等词汇就能够描述的情感。
          ……而木户先生也是。
           木户先生,已经不想看见我了。
           不管再怎样诚心诚意的话语,面对的都只是怀疑而厌恶的目光。
           就像是,完全没有谈一谈的价值一般。
           你说的话,全都是谎话——
          (以为自己在木户先生和内务卿中间周旋得很不错吧,那就大错特错了。)
          (木户先生呀,早就——)
          「……虽然,的确是打算好好周旋的呐」
           喃喃著,多半是发自内心吧。
           这麼一想,在山县的面前不也是因为被踩中痛点而失态吗。
           尽管完全不想承认,却……


          5楼2014-09-13 12:36
          回复
            这篇也是我很喜欢的沙也子写的文w
            和心中是同一作者~~~
            虽然被稚儿君吐槽过人物的情感有些一厢情愿地过度美化www
            但我个人还是很喜欢这篇的
            p.s: 文中的伊莉君和旧战场写的文设定上有些部分有所共鸣www


            7楼2014-09-13 12:42
            回复
              好像适合放到这边的没有几篇w
              该怎麼办呢www
              顺说我觉得四境回天挺好的,但就快要王政复古了(远目)


              8楼2014-09-13 13:36
              收起回复
                好棒www想不到时隔这麼久还有东西可以吃><


                IP属地:中国台湾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4-09-15 20:46
                回复
                  以下女性向要素有.......
                  博士请慎入w


                  10楼2014-09-28 22:29
                  回复
                    传送门
                    死臭之手,明治父母晚期.....
                    tieba.baidu.com/p/1588758865


                    12楼2014-09-28 22:35
                    收起回复
                      真的真的.......
                      好孩子请不要再继续看下去了............
                      不过坏孩子欢迎告诉我感想www


                      13楼2014-09-28 22:38
                      回复
                        心中 (父母,晚年)
                        在书僮的引导下,来到的是个通风良好的廊下。
                        从庭园中吹来柔和的风,阳光也很温暖。
                        在床铺上沉眠的男人容颜甚而是安详宁静的。
                        木户的病情十分严重,从伊藤这边的消息得知。
                        进入五月后,也在政务处理的间缝时间,每隔几天就来探望病情。然而,不知何故,只有在大久保来访的时候,木户总是沉眠著。
                        ――就算病了,也还是被彻底地嫌恶呀。
                        这麼混杂苦笑地想著的同时,也感到些许安心。
                        现在,和病重衰危的他进行言语交谈,并没有能使其保持平静的自信。单单是,不想轻易地又再使其尖锐的神经更快地减损耗竭。
                        ――所以,像这样看著他的面容就好。
                        大久保这麼想著,目光转向窗外的景色。
                        初夏的天空下,是可以望见的远方群山,以及经历了悠久时空,仍不曾绝断的鸭川之水。
                        想像著独自眺著这景致的他,究竟会想些什麼事。
                        是那座山上永眠著的人们吧――遥远的往昔,将他留下而先行离去的旧友们。
                        而此也是他自身,想从这纷扰的尘世中逃离的归隐避难之所。
                        忽然,感知到的同时,病床上的人睁开了眼。
                        像要被吸入般地深暗眼瞳注视著大久保。
                        少许潮润的眼膜表面,映著表情缺乏的男人面容。冰冷的眼睛。
                        回神过来时,少许的时间流过。
                        「――失礼了」
                        平静的声音,仰卧著说著道歉礼数不周的话。
                        大久保轻摇头,望著横卧著的人,「身体如何了?」。
                        「就是这副样子。」
                        木户在棉被下的肩膀耸了耸。
                        「再怎麼不断欺瞒也好,・・・最后,还是恶化地药石罔效了。而和你像这样的谈话,也是最后一次了吧。」
                        平淡的语调。
                        那样的事…,大久保想开口说些什麼,但思量到终究只是自利伪善,就噤声不语了。
                        木户伏下眼,皮肉般地微笑著。
                        初夏的风徐徐吹来。
                        脸頬感受到这样的风,大久保开始朗读携带而来的书类文件。
                        堆积成山的各种问题,如同唱空城般的东京警备部属,以及西南之地的战乱情况。
                        木户只默然地听著。
                        然而,当大久保结束了话语后,喃喃地一言微弱说道。
                        「西郷,・・・会死吗?」
                        大久保只以沈默回答。
                        那答案是自己与他自身比谁都更清楚的事。
                        木户直直地与大久保的视线重合,说道。
                        「他,会被杀吧。」
                        「・・・您,是在责问这件事吗,早已太迟了。」
                        「不是在责问。・・・只是,我呀,又不得不多背负一项罪名而死去,如此罢了。」
                        「・・・」
                        「然后,剩下您继续活下去」
                        木户不知从何而来的郁郁不乐话声持续著。
                        「他会死去。而我也将即刻离去。谁也,不在了・・・
                        ・・・然后,您就能得取您想要的东西了吧。」
                        以孤独为名的权力。
                        「您一直,想要变成只有一个人的对吧?」
                        ――不是那样的,却没有办法如此否定。
                        那是心中一直的愿望。
                        然而,想要的事物确实是那样吗?
                        连自身都无法确信。
                        只清楚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若只考虑著那件事而止步不前,到最后就会变得一步也动弹不得。
                        就像,现在,横卧在眼前的他一样。亦或像是,扮演著傀儡、如今仍彷徨於西南之地山野间的男子。
                        不意地,对木户的激烈怒意如同煮沸一般。
                        这个男人和西郷都一样。什麼都全部舍弃地,只想离开现世前往它处。
                        现在,他的脑中,仅仅想乘著那床间仰望出去的白云升天而去,如此罢了。
                        夫人也好、孩子们也好、他的信奉者们也好,全部都舍弃。
                        (只有我,一个人被残存了下来。)
                        「您呢,又是怎麼样呢?」
                        压抑著感情的声音,大久保说道。木户漆黑的眼向上看来。
                        「您呢,・・・您真正想要的东西,又是什麼呢?」
                        视线重合。
                        像被吸入一般,眼神再也无法离开。
                        执魔般地凝视――木户如凋零般地花一样笑著。
                        苍白地近乎透明的手,从棉被中向上伸向大久保。
                        「我,・・・想要你的心。」
                        「愿意和我一同死去吗?」
                        深深地、深深地澄澈之眼,真切地直直凝视著大久保。
                        大久保忘了言语、也忘了时间,只能就这样看著他的眼睛。
                        *
                        意识变得朦胧的苦痛之中,大久保想起了那事。
                        那是就算再久远也能想起之事。
                        然而,他的眼瞳、声音、话语、抑扬顿挫,却如昨日之事般鲜刻深明。
                        大久保缓缓地,在路中间翻转过身来仰望天空。
                        空中耀眼充沛的光芒穿刺著失去视力的眼瞳。
                        视界中映著的事物只有一件。是如同那日一样色彩的天空。
                        没有意识到时,不知不觉地,又来到了同样的季节。
                        对那毫不知悉地放任著空洞的日子一日一日送去。
                        木户他,在那一日,说完那些话后,就筋力耗尽般地陷入了沉眠。――而后,再也没有在大久保的面前醒过来。
                        讣报传到大久保这里时,是在数日后的黎明之前。
                        大久保现在,十分清楚地明白到。
                        若是那时,握上那苍白的手,就能获取到他的心。
                        仅仅是燃烧殆尽的前刻之间,仅仅是那个瞬间,他将是只属於自己的事物。
                        一生对大久保与大久保的鄕党持续憎恶著的他,在那临终将亡之瞬间,也能以执著他之手的形式来到终点。
                        那是,自身的性命也将失去的今日,最终查觉到的事。
                        ――真是愚蠢呐。
                        痛苦的喘息下,尽管咽喉震动著而想大笑,但连这也无法实现。
                        连将这当成个滑稽的笑话也无法。
                        ――所以,这一切,在他人的眼中看来,彻头彻尾也只能是件悲剧了吧。


                        14楼2014-09-28 22:43
                        回复
                          诶这个好!
                          我喜欢木户先生伸手碰大久保先生胸膛的那一段。
                          以及最后大久保先生到底被打哪儿了?一枪毙命的话,我一直以为是颈动脉,现在看来很有可能是后脑勺。而且暗杀的只打了一枪就走掉了(没有随从么?或着随从也被干掉了?)。
                          念念不忘必有回想呢。


                          IP属地:湖北来自iPad15楼2015-06-13 22:46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