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写九州，大家多多包涵！

羽然到底喜欢谁？这个问题困扰了姬野很久。姬野记得第一次遇到羽然，记得第一次和她坐在屋顶上看星星，他能记起有关羽然的好多事。记忆中的羽然总是很好，会和他一起躲避仇家，会和他一起戏弄那些看不起姬野的金吾卫，还会陪他喝酒。但这样的时候，吕归尘多半也在。羽然是在陪他还是在陪吕归尘？他想不明白。
羽然到底喜欢谁？这个问题困扰了吕归尘很久。也许他有一点头绪，毕竟，姬野和羽然是先认识的，东陆有句话，叫先入为主不是么？可这也仅仅是猜测而已，羽然没告诉过他，姬野也没告诉过他。他们还是一起去闲逛，一起去闯祸，好像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不过……他仍然很执著的想知道答案。
羽然到底喜欢谁？这个问题困扰了羽然很久。就在那两个傻小子绞尽脑汁的时候，羽然想的竟也是这个问题。她很难想象生活中只剩下吕归尘或者只剩下姬野的情景，或许我可以嫁两个？毕竟我是公主嘛！只不过这样好像不太好。于是羽然放弃了思考。她从来不是个会自己把自己弄得很苦恼的人，这个是以后的事情嘛。
羽然到底喜欢谁？这个问题也困扰了翼天瞻很久。作为羽然唯一的监护人，翼天瞻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很重，而且，羽然毕竟身份特殊，这样成天跟两个傻小子出去混也不是办法。有些事情还是早发现早解决得好，省得以后伤脑筋，翼天瞻想来想去，是时候做点什么了。

于是，又在一个华灯初上的时候，羽然进了家门。
“羽然。”翼天瞻坐在房里，面色阴沉，甚至没有开灯。从下午，天还很亮的时候，他就已经坐在那里了。虽然他很清楚每天不到这个时候，羽然是不会回来的。羽然吓了一大跳。
“羽然，坐下来，坐到我对面。”
翼天瞻的样子着实让人有点害怕，看得羽然心里不禁有点忐忑。她应了一声，坐下来。
“看着我的眼睛。”翼天瞻的声音很低。
“爷爷……”
“看着我的眼睛。”
羽然只能顺从。翼天瞻的眼睛是褐色的，那种很深很深的褐色，让人一眼看不见底，也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羽然做了一个深呼吸，“爷爷，到底怎么了？”
“羽然，告诉我，”翼天瞻缓缓吐出一口气，“姬野和吕归尘，你到底喜欢哪个？”
“什么嘛！”听了这话的羽然一下子站起来，顿时觉得很生气。“那么严肃，那么恐怖，到头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啊！爷爷你不觉得你自己很八卦？”
很显然，翼天瞻也觉得自己做得有点过分，不过既然已经花费了一个下午来为厚着脸皮做一个八卦老头打气，现在也没有理由放弃。
“羽然，你到底喜欢谁啊？你难道不怕别人说你脚踏两只船啊？” 
“我啊……其实我也不知道啊！”羽然歪着脑袋想了想，说。
“什么？”翼天瞻完全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
“就是啊，我也想知道啊。”羽然继续没心没肺。
“那，这样吧，你仔细想一想，和姬野在一起有什么感觉？和吕归尘呢？关键是有什么区别？” 翼天瞻苦口婆心得自己都感动。
“好像……哎呀我怎么知道，感觉就是对他们两个都差不多，很难分个高下啦！就是觉得差了哪个都不行。所以我说我也弄不清楚啦！”
“什么？”翼天瞻微微一窒，觉得自己的身体从脚跟开始迅速石化，一直到脑子。我到底从羽族带出来个什么啊？翼天瞻心想。难道真的是好色成性，还是根本就是木头一个？
羽然不再理他，打了个哈欠，转身去睡了。

三天之后，翼天瞻找到了姬野。既然从羽然那里没法入手，就换个角度试试。
姬野在练枪，他只有在练枪的时候是一个人。不同的是，姬野这天的枪势特别威猛，那片一贯供他练枪的小树林被他练得如深秋九月，落叶遍地。一招一招使来，颇有气壮山河之感。
真是个人才啊，翼天瞻默默地想，他日前途必不可限量。
不过姬野此时想的却和翼天瞻完全不同。他狠命地练枪，不过是一种发泄。羽然，吕归尘，吕归尘，羽然。心里念来念去也不过就是那么几个字。但是，就是这几个字弄得他很不爽。
“羽然，你为什么会喜欢吕归尘？！”姬野一声大吼，挥动虎牙使尽全身的力气劈向身边一棵大树。大树轰然倒下，也露出了隐身在树后的翼天瞻。
姬野一愣，显然没想到树后会有人，也没想到有人会听到他刚才的话。“对，对不起，刚才——”等到看清对方是翼天瞻，姬野的脸微微有点红。“我没别的意思啊，我……”越描越黑，姬野转过身要走。
“等一等。”翼天瞻叫住姬野：“你刚才说羽然喜欢吕归尘，是不是真的啊？”
翼天瞻的话像是在姬野心头重重的一击，甚至让他有点喘不过气来。想起昨天，羽然约姬野一起去逛庙会，因为吕归尘要入宫没有叫他。结果羽然整整一天都心不在焉的，看什么都打不起兴趣。今天本来是姬野去营里的日子，因为有特殊情况改了时间。姬野本来一门心思兴冲冲的去找羽然，却看见羽然和吕归尘一起坐在河边。姬野一瞬觉得很气愤，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失落得自己跑到这里来练枪。
被人揭穿自己的丑事是很难受，但是对方是翼天瞻。姬野觉得，关于羽然的是也许有必要让翼天瞻知道。重揭伤疤本来就是很痛苦的事情，尤其是讲到今天看到他们两个在一起，姬野简直说不下去。就算是被方起召那些人暴揍好几次，他也不愿意看见那样的场景，起码被人打还会有吕归尘和羽然帮他上药，让他不会觉得他是三个人中多余的那个。
是啊，三个人，注定有一个是多余的。姬野不愿去想。
翼天瞻沉默了好久，拍拍姬野的肩膀：“这世界上好女孩很多，不只羽然一个。”
姬野想了想，“也许我以后不会再见羽然了。”
翼天瞻心里一阵心酸，这样也好，长痛不如短痛。不过这样会不会残忍了些？翼天瞻摇摇头，转身离开。

然而本以为弄清楚一切的翼天瞻，就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在河边发愣的吕归尘。羽然不在左右。
“阿苏勒，别再想了，羽然喜欢的是姬野，你不要再自作多情了。”吕归尘默默地对自己说：“你只不过是北陆的一个蛮子，在这个南淮城，谁会真正看得起你呢？”但是一想到以后姬野会和羽然在一起，他们之间没有自己的地方，吕归尘的心就隐隐作痛。
说这话的吕归尘一脸落寞，无意中听见的翼天瞻可是吓了一大跳。怎么？难道姬野弄错了？羽然喜欢的是姬野？事关重大，本不想扰人静思的翼天瞻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了。
“尘少主？”
吕归尘慢慢抬起头，朝翼天瞻施了一下礼：“翼先生。”眼眶微红。
“尘少主这是怎么了？是我们羽然做了什么不对的事吗？”
“不，不。”吕归尘急忙解释，“她很好，是我自己心胸狭窄看不开。”姬野和羽然，真的是很相配的一对，但是……吕归尘真的很难说服自己不去伤心。
“尘少主不要这么说。”
“先生，这是真的。”吕归尘深深吸了一口气。“今天羽然约我去河边散步，我原来以为姬野今天有事，也没什么。但是羽然……，她今天提到姬野的次数，我数都数不清了。”羽然今天真得很不对劲，无论吕归尘说什么，羽然都会回应，要是姬野在就好了。
“哦，原来是这样。”这样看来，羽然喜欢的好像真是姬野，但是刚才姬野说的，也不假嘛！翼天瞻的头皮开始发麻，羽然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啊？她不会是真的……喜欢两个吧？
“翼先生，你不会反对羽然和姬野在一起吧？他们是很好的一对，你要成全他们啊！”话是这么说，心却在流血。
“好，好，只要羽然愿意，我也没什么意见。但是尘少主，你也不要太伤心了，这天底下的好女孩多的是。”翼天瞻觉得自己安慰人的功夫简直太烂了，说来说去也就那么一句。
“嗯，谢谢翼先生，我先回去了。”
吕归尘的身影在晚风中显得倍加孤单，翼天瞻站在河边目送他的背影，也觉得心疼。可怜的孩子啊，翼天瞻心想，北陆未来的王，他的选择不会少吧？能对羽然如此认真，真是很难得。
不过翼天瞻没有站很久，他要赶快赶回去，把事情跟羽然问个清楚。

羽然站在不远处的山坡上，在月光的映衬下，她能看到在不远处激战的姬野和吕归尘。“原来是这样啊。”羽然歪着脑袋想了想，终于还是先笑了出来。“我总算是弄明白了。”
直到姬野倒下，羽然才点燃火把。今天是起飞日，羽然洁白的羽翼对狼群本身就是一种震慑。
羽然冲了过去。

“阿苏勒！阿苏勒！”姬野狂叫着醒来，映入眼帘的却是羽然家的屋顶。
“你醒啦！”羽然端着一碗药进来。“他在那边。”
姬野顺着羽然的眼神望去，吕归尘躺另一张床上，正安详的睡着。“他没什么大碍，就是失血过多，需要多睡一会。”羽然把药递给姬野。
“这么说，我们还活着？昨天夜里……”姬野疑惑地问。狼群中惊险还历历在目，让他很难相信自己居然能够逃生。
“昨天夜里？你知不知道你们已经在这里躺了三天？也真佩服你们的体力，居然撑了那么久。” 羽然说。
“那天酒馆的小二来找过我，告诉我你们被方起召他们弄到城南去了，我带了火石去顶了一阵，爷爷就去找了息将军，可调了不少人来救你们呢！” 
“哦。”虽然难以置信，但是死里逃生的经历还是让姬野着实高兴了一阵。
“虎牙和青鲨我捡回来了，你不用担心。我先出去了。”羽然走出去，小心关上房门。
姬野竖起耳朵仔细听着，直到脚步声终于消失。他一个翻身下床，慢慢坐到吕归尘的床边。吕归尘的手臂上、腿上全都缠满了纱布，看得姬野很心疼。其实有些伤应该在我身上的，姬野想。
“阿苏勒？”姬野轻唤，吕归尘睡得很香，没有回应。
“阿苏勒，我们没事了，我们又活了，你会高兴吧？”姬野轻轻说，“阿苏勒，你答应我一件事，以后不要再说什么让我先走的话了，好不好？我们要死就一起死，要活就一起活，你不知道那天，我听你说要我一个人走，我多难过。”
本以为吕归尘没有反应，谁想吕归尘的表情开始扭曲，“噗嗤”一声，吕归尘笑了出来。
“好你个阿苏勒，你敢装睡！”姬野佯怒，举起拳头，对准了吕归尘的鼻尖。
“别别姬野，我只不过想知道你死里逃生，会和羽然说什么。”
“羽然？”姬野有些愣，不明白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提起羽然。
“姬野，坦白说，那天晚上，面对那么多狼群，你就要死了，你有没有想起羽然？”吕归尘一脸认真，问得姬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没有啊，”姬野仔细回想了一下，那天夜里，他确确实实一点都没有想起羽然，“没有，我满脑子都是你了。”
“哦……”吕归尘笑得很幸福。
“姬野，我原以为，我喜欢的是羽然，所以我才会很嫉妒你和羽然待在一起，但是我现在才发现，我错了。”
姬野想了一想，很严肃地说：“我也是。”
窗外的阳光斜射进来，显得十二分温暖。房间的一角，虎牙和青鲨静静躺在一起，发出仍然夺目的光辉。

“呵。”羽然微微一笑，蹑手蹑脚离开了偷听了好半天的门口。
“羽然啊，他们两个这样，你，你不要伤心。”翼天瞻跟在羽然身后，神色担忧地看着羽然。显然，刚才姬野和吕归尘的谈话，他也一字不差听了个全。
“切，我才不伤心呢，高兴还来不及。”羽然兴奋地对翼天瞻说，“爷爷你知道吗，这个结果……我真是太高兴了！”
“啊？”翼天瞻不解，“羽然你是不是病了？”
“才不是呢！”羽然陷入了愉快的回忆，“当我站在山上，看见姬野一个人保护吕归尘的时候，我才明白，其实我一直都希望他们在一起。爷爷你那天问我到底喜欢谁，我也想知道，于是就分别约了姬野和吕归尘。但是我和姬野在一起的时候，脑子里就总是想吕归尘，相反啊，看到吕归尘就想到姬野。其实我就是想看到他们两个站在一起嘛！”
“啊啊啊？”翼天瞻觉得头有点大，这就是所谓的代沟吗？看来，我真的是老了。
“爷爷你慢慢想啊，我先去了。”羽然朝翼天瞻作了个鬼脸，“说不定有好戏看呢！”

很多年以后姬野回想这段往事，才发现自己和吕归尘的命运其实在好久以前就已经纠缠在一起了。姬野的每一次辉煌灿烂，每一次九死一生，身边都有一个人在和他一起承担。这个人不是羽然，不是项空月，也不是后来乱世同盟里的任何其他的人。这个人是吕归尘，从始至终，都是吕归尘。
“真的是注定的啊！”这位君临天下的君主自言自语道：“还是那个时候好。”
身边的史官匆匆忙忙记录下姬野说的每一句话，但他们却永远不能明白，姬野那一刻，那复杂的心情。
（完）

野尘同人的08九州大联欢？？？？？又是个玻璃？？？？？？？？
请别侮辱九州�

不错不错,挺有感觉,呵呵

????BL不可能的，友谊胜过一切吧�

楼主,有个小bug,大鸟的眼睛是海蓝色的

我晕又是断臂山！！！！！！滚�

居然是腐文…汗…- -

另,10F和14F的IP同学大可不必如此激动.阁下虽然有权反感乃至憎恨同人女,但理论上来说并无权干涉她们写九州腐文咧!

呵呵，不错，我感觉挺好的（安慰一下）
重在参与

战狼的后半段感觉很好哟~
尽管我更愿意看见姬羽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