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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刀一快】打战归来见皇爹→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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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新觉罗成琏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09-15 16:38回复
    大哥想我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4-09-15 1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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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年的踌躇,于藏部的磨砺,而下再次临近这京都,跨入这紫禁城,心头万千感慨全然是旁人所解不了的交集。皇城中依旧还是往常的模样,只是这其中多许倒也应了那句物是人非。往往很多时候你只有去经历过,了解过方才能有过那一层最深刻的领悟。
      紫禁城中那抹自个儿以往从未多瞧过的红墙瓦壁而下闯入眼中暮然拉起多许往事,人之所迷,因在局内,人之所悟,因在局外。
      抬头望着那金边镶嶔过的乾清宫三字于阳光下熠熠生辉,这一别竟也是四年——
      滋味万千到最后终化为一股浓烈的相思之情,四年的光景足可以改变一个人,战场之上刀光剑影,血肉模糊的拼杀也可以让一个人逐渐的蜕变,若是当下再问自个儿一遍是否愿意亲赴战场,无需犹豫,心中答案显然是肯定的,也许只有真正经历过紧迫的人才有旁人所没有的从容。你刻意追求的东西也许终生得不到,而你不曾期遇的灿烂,反而会在你的淡泊从容中不期而至。
      待一切妥当过后,方才于乾清宫门外,静待传召。


      3楼2014-09-15 2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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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徽九年上元,宫内各处无不披笼结彩。同早先几年相较,今年上元,更为欢欣热闹。载歌载舞,灯火辉煌,冠盖如云之际觥筹交错,皆是因为征西大军得胜还朝。
        头年腊月末旬,主帅叶赫已率正红,镶白及镶蓝三旗兵马抵京。那会子差使玄朗及礼部尚书阮氏出正阳门外百里,去迎接征西的凯旋之师。不过诚儿并未随大军同时返京,西北清尼之役告停,朝廷接管尼泊尔王室,另择王储,尚还有诸多杂事需诚儿留藏料理。
        本就因年节之故,再加上林林总总的庆功筵席接踵,时如过隙,便已抵临九年元月。当下上元节已过,值正月十九。头天顺天外驿便递信进京,说是雍贝勒今日午时后即可抵京。是以当下不比往日那般,或伏于案前或倚在炕上,在暖阁里头阅瞧奏事处今儿个呈进来的折奏本子。虽是身间并未着明黄朝服,然却是端端地坐在外殿丹樨上首的紫檀雕如意夔龙纹阔案后方,待诚儿述京入宫觐见。
        身下御座阔背处盘雕正龙,扶手与四足分缠雕螭龙与行龙纹,狰狞之间栩栩如生。脊背不曾后倚,如是临案而坐大抵有一刻光景,福卿安便自殿外进来,打千落礼之时一并言禀一嘴,‘万岁爷,雍贝勒到了。’
        福卿安开口的动静儿里头,带着一股子欣喜劲儿。或许是被福卿安此际的欣喜所带动,或许是本能而为之,总归半个身子再是朝前倾去些许,连同一并将掌心覆上御座扶手。
        :“传!”


        4楼2014-09-15 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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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多许沉浮,显然也非旁人能所见的,大军凯旋而归,而下再也没了比此事再值得自个儿欣喜的事,有些事其实无需旁人知晓,只求自己那一份慰藉,曾付出过,努力过,显然至于旁的已然不是那么重要了。原本我以为于紫禁城自个儿谈不上怎样的喜欢,但正正儿的离开这么些年,偶尔望着西藏那皑皑白雪,风吹得那些经幡猎猎作响,我才发现于自己的脑中能够回忆起全是年幼时恒王府抑或紫禁城的回忆,经历早已将这些地点刻入骨髓,溶入血液。
          待听了福总管出来道了一句请后,方才淌了淌自个儿身上的那件鸦青羽缎,因着是元月的缘故,天空中依旧抛洒着细细碎碎的雪珠子,风吹着雪霰子直打到脸上来,微微生疼。
          东暖阁之中又是一陇熟悉的龙延香,一方熟悉的摆设,似乎都在告诉着自个儿这颗归心似箭的急迫终于于这一刻得偿。
          望着皇阿玛那一身明黄,思念之情更是如深井之泉般迸发而出,更是迟疑了几秒后,方才有所反应,忙是撩了身前的袍子,双膝跪于这玉砌之上,话语中早已是屏退了以往孩童的稚嫩,许也是这战场上这么些年的历练,更是添了几分硬朗之音,朗声道
          :“儿子——给皇阿玛请安。”
          一句再普通不过请安的话语,未曾再有过多言辞的渲染,似乎自个儿并未离开过这四九城,或许正是因为心中堆积了太多愿意同皇阿玛说道的话语,而今真正于此,那些话却似是堵在心口,万千言语终成了一句以往最寻常的话语。
          最浓的思念并不是绚烂而是平淡。


          5楼2014-09-16 1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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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福卿安拎着一把细长嗓儿喋喋宣读圣旨的这档儿,诚儿始终是笔直端正地跪于前方,究其神情种种起伏,但最后莫不是可用恭敬二字足加囊括。是的,恭敬,只因这道圣旨并非一个父亲对儿子的谆谆教诲,而是为君者对为臣者的嘉赏,是以眼下,仍需将这些端端的作派悉数做足。
            若是将昔年过往有限地回溯上一遭,便也不难寻得记忆中有此相似的场景。在皇阿玛尚且主宰着这乾清宫,主宰着天下的时候,这同样一方地界儿上,同样的易地相处,但那时伏跪于地当间儿的自个儿,对于自个儿的阿玛显然是敬畏多余爱重。但我和皇阿玛诚是不一样,今时今日,我却并不希望自个儿的儿子会有当年自己同样的心境。
            待是福卿安那一水儿的嗓音落了歇,诚儿方是清脆利落应了谢恩磕儿。适才往他肩头招呼的手再是探出,架上诚儿的胳膊肘,再稍使把力气朝上一托,诚儿便也顺当籍着此番力道重新立起身儿来。
            :“说了这好半晌,便甭杵这儿了,坐吧。”
            言磕儿到此甫是一顿,旋而将下巴颏儿往旁边探了探,朝那檀木盘螭的大背交椅处示意一记。这功节儿再是折过身儿去,足下步伐略一碾转,从正中央那一方纳金斜纹织丝的地毯上迈过去。将将绕过御案东头,将身上团福饰行龙纹的绛色褂子后脸儿一撩开,复往御座上坐妥。面儿上愈是加深的笑弧儿,无非是彰显着此时的轻松惬意。
            :“这一不当紧,诚儿便已经长大成人了,阿玛倒是不知,这在旗大家儿的格格小姐们,哪个能与我儿般配。”


            12楼2014-11-03 1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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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着皇阿玛那一道力直起身子,从孩提时代至而今,印象中不知有多少次皇阿玛皆是用这个动作让自个儿直起身子,许是多年不见的缘故,而今这些细节在自个儿眼中格外的被放大,回忆一次次涌上心头,却难以言说。方躬身道谢,继而才撩了一把身前的袍子,复尔,才坐于那把檀木盘螭的大背交椅上。久久未曾言语,于自个儿心头,倒也不知从何时起,甭管是朝堂之上亦或是养心殿中,谨言慎行乃头要之道,任藏区之中,豪言至此,终归回了这四九城,全然不一,史书所言句句入心,言多必失。
              正儿,却是瞥见皇阿玛脸上笑意斐然,紧接着便有后话入耳,似乎是此言来的过快,一时间倒让自个儿竟应接不暇,成亲嫁娶,然后子孙满堂,其乐融融·······继而,才是从位上直起身子,半跪于青砖前,拱手道
              :“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诚儿全凭——皇阿玛做主。”
              一直以来,于世事自个儿未曾抵抗过万一,许是性格使然,终归明面儿之上未曾碍人半分,虽我心中伊人如斯,奈何,于此之时,我却不能开口替她请求点滴,人皆有私,而我也跳脱不出这红尘些许,我心中的期盼,而非其他能易之。皇家之中嫁娶之事向来非民家百姓所能解,我不能亦无可奈何,上天所给你金贵之身,便相应要剥夺你的其他,如此,世间万物,平衡如斯,周而复始,循环至今。


              13楼2014-11-08 2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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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赐婚二字落稳,心头自是明了再无迂回之余地,今后年年岁岁便是同这位素昧谋面的女子相伴余生,除却苦涩二字,依旧停有无限的感慨,曾经自个儿于当下境地有过料想,可人往往会愿意朝好的方面思量,直至当下,才猛然想到未曾妥善之处。
                或许时间可以慢慢磨平所有,恭手一言,开口道
                :“谢皇阿玛赐婚。”
                话音后,方才见着福总管毕恭毕敬同皇阿玛耳语几句,心中猜了几分,怕是又有朝政琐事,还未曾料全,皇阿玛的话便落在了耳根儿里。当下是自个儿归京后头遭儿入宫里,一则然宫中亲故甚为挂念,二则,藏地所闻也心念着也能同老祖宗言语一二。
                倒也未多言,便是直起身子,行了退礼,往之慈宁。


                17楼2014-11-12 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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