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悉尼,心境却又了很大的不同。
这让我不由想起七年多前,自己一个人和一个大号的行李箱来到这片陌生的土地上,当时有种紧张,不安,焦燥心情,也有种新鲜,自由,好奇的感觉。
现在呢?再回到这片生活了七年的土地,却发现没有将心给带回来。
在这片土地上,我是比较忙碌的,打着艺人的晃子,做着导游的工作。有些无奈,但这也是现实。
晚上的音乐会,我和他及小亮合唱了《海上花》。
是这般柔情的你给我一个梦想
徜徉在起伏的波浪中隐隐的荡漾
是这般深情的你摇晃我的梦想
缠绵像海里每一朵无名的浪花
在你的身上
睡梦成真转身浪影汹涌没红尘
残留水纹空留遗恨
愿只愿他生
昨日的身影如相随
永生永世不离分
是这般奇情的你粉碎我的梦想
仿佛像水面泡沫的短暂光亮
是我的一生
这一直都是我所喜欢的一首歌,短短的几句歌词,道尽了爱的全部。
曾经的他也是这般柔情,给了我爱的空间与尺度,让我无法自拔的深陷,曾经的他也是这般的深情,给了我爱的梦想与光华,让我将他深深的刻在心上,曾经的他也是这般奇怪,给了我一个转身的背影,让我的所有化为泡沫。
再回去,情况照旧,他有他上不完的通造,我有自己接不断的节目。
闲瑕的日子似乎有点少,但却还是有的,每每这个时候都会有种叫做寂寞的东西充斥着全身。
老龚常来看我。(不好意思,龚大哥,老拿您说事,说的俺都不好意思了,可是除了你俺实在想不出这一伙人里面还有谁真正的与宝贝亲了。)只是有些唠叨,常一遍又一遍的跟我说:苏宝呀,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你总想是躲着楚生一般。
在这种情况我常说:想哪去了,楚生是我心悦诚服的大哥,我仰慕还来不及。
这话当然是说给他及所有的人听的,而留在心底的声音却是:怕靠的太近,会一不小心失去了自己及所有。我怕疼,怕伤,怕不爱。
每当我的话刚说完,他就冲我吹胡子瞪眼道:你就编吧,当老龚我眼瞎是不是。你这个胆小鬼,真是丢我的人。
我苦笑,原来在爱情的国度里我也只是个胆小度。
他说:宝贝,我真的心疼你,知道吗?看到镜头前你神彩飞扬,却在镜后黯然神伤,我真恨不得拍死他。
我说:你丫写小说呢,黯然神伤,你怎么不说柔肠寸断呢。
他说: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妈的,跟你聊一回天,能让我减寿几年。
我笑着拍拍他的肚皮说:减寿应该不至于,不过应该有利于你减肥。
其实,更多时间,我都想认真的对他说:老龚,谢谢你!可是每次与他都有种唇枪舌剑般的感觉,起先是忘了,后来就是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