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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穹窿银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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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晋江文学城
作者:阿沙沙
请百度支持原帖,本楼只转载三分之一
文案:
接盗八十年之后的原著风。原著风倒斗文
面瘫的大张哥X小三爷大叔受,痞子黑X霸王花
白头偕老妥妥的HE。
至于穹窿银城这个斗,脑洞开太大,一不小心写成伪解密,大概是沙海的后遗症_(:зゝ∠)_


1楼2014-09-23 05:27回复
    第1章 第 1 章
    第一章十年
    杭州过年很有种欣欣然的气氛,一路火烧火燎到了西湖边,连堆满了死人东西的古董铺子都沾了些生气。王盟刚被我打死了回家陪老娘的心,此刻正哭丧着脸拿遥控器换台,翻到了赵本山就停下来,看得很认真。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老爸正爆虾,老妈着急着看湖南台,只说了句“下饺子前回来”就挂了。
    我看着西湖水怔愣一阵,也跟着王盟坐在竹椅上看起了赵本山,很应景得两个人都笑得前仰后合,结果笑完了才发现是前年的小品回放。我们只得讪讪地叹几句怪不得这段子老得都臭了,好像刚刚笑得拍大腿的不是我俩似的。
    一过十二点,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就响了,隔壁几家铺子的老板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都带着伙计在外面放劲很足的炮仗。王盟没买炮,在我扣工钱的威胁下跑出去问外面的小孩儿买了一把特穷酸的摔炮——扔在地上就啪一声的那种——我俩蹲在铺子口,在台阶上放了几支,连个鸟都没吓走,更别说鬼了。
    几个生意上的朋友打来电话拜年,有些是我叔叔辈儿的,以前三叔刚失踪的时候还寒碜过我,现在却像垂暮的羔羊一样言辞温和;再来是小花;最后打来电话的是胖子,他喝多了。
    他在那一头嚷嚷着天真咱们下斗去吧,今儿一喝酒我才知道,他娘的什么叫宝刀未老,还得再【百度】操。我看安度晚年不是咱俩的范儿,咱还得浪迹天涯。
    我说你这老胳膊老腿儿的粽子咬你一口都得嫌肉柴。
    “怎么着,瞧不起老子这身神膘的保质期?!”胖子舌头都打结了“十年怎么啦,二十年老子也是居家旅行倒斗摸金必备之宝!”
    等他挂了电话,我看了看日历。看着看着,渐渐也觉得无所谓起来。
    谁要浪迹天涯。我都这么老了。
    我看向前厅,王盟靠在一边已经睡着了,只有屏幕发着亮,水湄的波光折着灯影映在门帘的一道缝隙上,似动未动,我想着或许会有谁忽然拉开那扇门,冲我一笑: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几乎是刚一过年我就迎来了三十八岁生日,以前我是从来不过生日的,在大学里还因为这个被人叫作“装逼邪”,可是现在不得不服老了,该过还是得过,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能过一个是一个”的心思。大概是因为年龄放到那给我撑腰,盘口上的事这两年也稳定下来——刺儿头依旧是刺儿头,但我做事并不像三叔那般狠历,渐渐也和他那辈的几个老狐狸处得不错。这其中,小花真的帮了我太多。
    我爷爷说过,最可怕的不是鬼神,而是人心。在斗里你永远不需要和粽子玩儿逻辑耍心机,但在地上死相难看这种事是你最后才要担心的问题。死有什么好纠结的,难度都在活着的阶段。我第一次意识到这点可能就是在八年前和小花决定吃回陈皮阿四霸占的盘口的那一晚。从那之后的每一天,我们在醒来后都得先和彼此打个电话,确认对方还是人而不是一张人皮面具。那种日子累得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你到最后,看着你收拢回来的财产,你会很发自肺腑地笑出声音,但是那种掏心掏肺的笑不一定代表开心。
    我就这么掏心掏肺地笑下去,掏着掏着,总有一天会变成没心没肺。
    “你有点小牛【百度】逼。”小花一边动手切了一块我的生日蛋糕“我八岁就知道的事,你三十八岁才说出来,竟然还不显得二。吴邪,你成人了,恭喜。”
    胖子在一旁喝着闷酒,听到小花的话,露出一副实在不能理解的表情叹了口气:
    “男人四十一枝花儿,你吴邪虽然还没到,可总该是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吧?”他顿了顿,又叹“咱们几年没下过地了,我总想起咱仨……”
    他忽然噤声,小花慢条斯理地吞下奶油,笑着接过话茬:“那倒是,黄金时期咱们可是什么斗都下过。”
    “可不是。”胖子似乎松了口气,笑得很喜人“老子就不用说了,花儿爷那身段,吴家小太爷那智商!”
    我没说话,灌了口酒,放杯子的声音有点重,另外两个人瞬间连表面上维持这场对话的心思都没了。
    “吴邪,没有人怪你。”
    “天真,那是小哥的命数。”
    ……
    我夹了一筷子醋鱼塞进嘴里,对胖子和小花微笑了一下。
    倒不是我真的在难过“闷油瓶替我进入青铜门已经十年”这件事。


    2楼2014-09-23 0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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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是在难过直到他们提起,我才想起了张起灵。
      如果相离七年,你会和任何一个关系密切的人成为陌路,十年约定逃不过七年之痒,就连去一趟长白山的念头我都没再提起,似乎潜意识已经替我做了选择,我刻意回避,而时间也就放过了我,还真是幸运。
      偶尔有一天,这些“偶尔”伴随着醉酒、盘口被砸、兄弟的死去或背叛,我会问自己,你都不想知道那个人的结局吗。
      从最初的“这个世界上我最有权力知道张起灵的事”到“根本不敢听”。
      “放心,我不是你们想得那么薄情,或者多情。”我为自己盛了块蛋糕“但是最不想看到结局的人,或者说最不想确定小哥死了的人,一定是我。”
      胖子还想争辩什么,但最终别过头去。我们都知道,在现实生活里没有人可能活着在古墓里呆十年,除非闷油瓶真身是古墓派的小龙女。我正想着是不是青铜门后有个绝情谷,而闷油瓶穿着白纱羽衣靠吃花蜜为生,小花那边却忽然传来一声低呼,我看了他一眼,就见他已经拂去了刚才的尴尬,眯起眼睛笑了笑,让他看起来很像一只狐狸:
      “小三爷。”
      “嗯?”
      “你这次来北京过生日绝对赚了。”他把他的粉红手机啪一下甩在我面前,我就看到屏幕上一串暗语。因为和小花的关系,解家伙计的暗号到了我这里已经很好解读了,我懒懒地扫了一眼,把几个重点的字转换成人话,眼睛一瞬间瞪大了。
      那句话的意思,和我当年收到的来自三叔的短信一模一样。
      ——那是一切的始端。
      “龙脊背,速来。”
      第2章 第 2 章
      第二章鬼市
      做了盘口的大当家后,除了夹喇嘛需要你来联系以及每月的报账,其他的包括普通的下地、提货、交易和记账基本不会轮的着你来操心。底下的人如果挖出什么成色不错的东西,大件会过遍我的眼,小件你自己藏了或是卖了都无所谓。交易当然也不会由我亲自出场,都是手下的商人来做。所以这些年,根本没有人会对我说:“小三爷,有龙脊背。”——别说龙脊背现在还有没有,就算有,也不需要我出面。反正不过就是些价值比较吓人的老东西而已。看多了,也就淡了。
      况且,当年新月饭店那般的盛况也是早就没有的了。让一个个巨头趋之若鹜的东西怎么可能年年都能挖出来。
      小花这面的情况和我差不多,所以看到这条短信的时候,我脖子上的冷汗也跟着出来了:怎么着,又挖到鬼玺了?
      相反小花的反应倒是颇为淡定,虽然眼中有他看见猎物时的那种兴奋和玩味,却也只是很有兴致而已。我皱眉,胖子更是心痒难耐,随即开口:
      “花儿爷,你最近又夹喇嘛了?这这这……天真?你知道怎么回事儿吗?”
      “……”我看向小花“你好像对于这个消息完全不惊讶。”
      “当然不惊讶。找这些宝贝的方法是我爷爷留下来的,有这么个好结果是必然的。”他瞟我一眼,巧笑倩兮,有些不能言说的得意在里头。
      “好吧,小九爷。”我叹了口气,心说怎么我爷爷就只留下一本儿鬼故事“您带路让我们见识见识?”
      所以当我们来到潘家园的时候,不仅是我,连胖子都忍不住表达下不屑了:
      “花儿爷,您品味不至于这么……”
      白天的潘家园个个都是隐形富豪,这话说得没错,可是到了晚上,那就是跳蚤市场。我摇了摇头,盯着前面几个被小贩忽悠得一愣一愣的黄毛鬼,在我看来这里的确就是骗时差还没倒过来的外国客人的。
      “吴邪就算了,怎么胖子你个老北京也这么不上道。”小花斜眼瞟我俩“这可是‘鬼市’,鬼而有奇,出好东西可全在这里了。”
      我看了看四周随意铺在地上的摆件,却再怎么带着期待的目光去看也看不出化境,只能苦笑:“花儿爷,我一近视眼都能看见前面那元朝大瓷瓶上刻着‘景德镇1995’。”
      小花瞪了我一眼,自顾自地往前走去。我和胖子无奈地对视三秒,只能跟上。


      3楼2014-09-23 0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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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第 5 章
        第五章画尸
        我一愣,再次看向那幅画的时候,立马就明白了小花的意思。
        胖子显然还没看出来,盯着那幅画看了半天转头看向我和小花:
        “你们俩太残忍了,胖爷我刚刚看见这美人儿还想着以身相许呢,现在人就被你们说死了。”
        我道:“你看,我说这画风是清朝形成的,是因为这幅画一定不是汉人画的——你知道郎世宁吗?”
        胖子摇头。
        “郎世宁是清朝如意馆的宫廷画师,但他是个意大利人。”我解释道:“他是第一个使中国人成功接受欧洲明暗光影变化法的外国画师,在此之前,中国的人像画缺乏光影造就的立体感。”
        “这幅画不管是不是郎世宁时代的作品,但的确是和欧洲画风结合的产物。”小花道:“这幅画上的戏子虽然没有什么具体动作,但是肢体包满丰盈,能看到他血肉的立体感,这是传统的中国画绝对画不出来的。”
        胖子似懂非懂,眼神很迷茫:“那这和这戏子死了有什么关系?”
        “人的肌体在平躺的时候和站立的时候呈现出来的肌肉曲线是不一样的。”我接着说:“甚至人的脸型、长相、五官在躺着的时候和站立的时候都会有很大差别。”
        “哦,那怪不得胖爷我就看乖乖躺着的东西顺眼,看姑娘是,看粽子也是。”
        “死亡后人的身体完全没有了支撑力,所以死人比活人要重,皮肤的下坠感也更强。”我指指那幅画“我们一开始见这幅画的时候,这幅画是垂直的,我们自然而然以为画中人是站姿。”
        “但是如果平放在茶几上,效果就完全不同了。”小花从俯角看着那幅画“你看这个人皮肉的下坠感有多强。”
        胖子趴在茶几上恨不得看成对眼,看着看着,就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个人如果是站姿,那么他站得也太直了。”我叹“他缺乏生理弯度,太缺乏了,而且他皮肉的下坠感超过了躺着的正常人,所以只有一个可能性,就是画这幅画的时候,这个人不仅是躺着,而且还死了。画师是趴在他的正上方,以俯角的视角完成这幅画的。”
        “诡异。”胖子沉默几秒后幽幽地说“太诡异了。”
        解释完这个我一下子没了力气,今天的脑细胞似乎只够我们推断出这么多,小花把我们领到客房让我们好好休息,躺下后胖子没多久就开始打鼾,我却觉得脑子乱得很,怎么着也睡不着。闭上眼睛那幅画就在脑海中出现,我索性起身靠在床头板上,点起一支烟,整理一下疑点:
        第一,我们遇见了一幅画。
        第二,这幅画是元明时期的画作,但画风却是中西结合的。
        第三,这幅画上画的是戏子,并且死了。
        第四,这个戏子可能是小花。
        我恶狠狠地吸着烟,第四点在我脑子里不停地单曲循环。让我觉得奇怪的是,胖子也认识小花,为什么胖子就没有和我相同的感觉呢?我不断地思考着可能的原因,渐渐的眼前也模糊起来,小花小时候穿着戏装的样子和那幅画中死去的戏子不断重叠交织,让我做了个温软却又狠历的梦。梦中的小花裹着艳丽的玉环女蟒,裙摆上是血,却颠倒了众生。
        第二天我醒得很晚,裹在被子里优哉游哉地看着天光大好一时间没想起昨晚的西瓜刀。直到我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不情愿地伸出手,从枕头下摸出来看了一眼屏幕,是不认识的号,就按了拒接。守着这几个盘口这么多年,威胁电话接了不少,索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是那电话很快又打了进来,这次我才看清这是个长沙的号,而且还是座机打的,道上的人绝对不会用座机来打电话,一迟疑间,电话已经接通被我放到耳边,一声“喂”还没出口,我便听到一个衰老的、带着长沙口音的声音,在那头念了一句阴阳怪气的土话,又接着说:
        “吴家小太爷,你可是发达了。连电话都懒得接,再懒点儿怕是连祖坟都不回长沙来看看了。”
        那声音很熟悉,熟悉到我的脑袋一下就痛了起来,一时却想不起是谁。但从我脑子的自保机制来看,这人不是什么好鸟。
        “对不起,您是哪位?”
        “哪位?”那人在那头哼了一声“狗五的孙子问我是哪位呢。”
        这句话显然不是对我说的,我听到电话那一头传来悉悉索索的笑声,似乎人还不少。
        “那我告诉你,我亲哥哥,吴至忠今早没了,你作为吴家长孙得回来拜你这位爷爷。”那老头的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伢子,现在知道我是谁了?”


        7楼2014-09-23 0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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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资源吗姐妹,球球了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2-09-25 0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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