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过年的缘故,又换了地方,我到也`真的好了许多。身子不似从前那般,想比灿烈也看了出来。正午时在饭桌上好一通夸奖做菜的师傅,说我近日胃口好了许多,比平日里多吃了几口。我面皮薄嘴上怨他话说的矫情了,心里还是高兴的。有人疼且又把你放在心正中,还有什么好说的。冬季的天飘了些小雪不碍事,看着也舒心。
“这是新做的裘皮大氅。还有雪白的狐狸披风,也就你穿最好看!韬儿,还有几套缎子的面,都是最新的花色,我吩咐了人去做了样,过几日便能拿。我知你喜好素色,不喜艳,看着不上眼的你只管说,我全然叫他们改了去。”
“平日里的衣服还有好些没上过身的,莫叫人再做了,我知你家业大不在乎。但也别太浪费。”
也不听我说完,便摇头晃脑的去了厢房给我倒茶,一副孩童摸样,我真真是被逗乐了。忽听的茶碗落地的碎声,还想着真是岁岁平安。却见他从我房中出来,惊慌失措说话都有些吃力。
”韬,世勋的,的牌位呢?是哪个下人收拾的不当心,拿了出去,我交代过的莫要动你的东西。韬儿,你别生气,气伤身,我这就去罚了那些不上心的丫鬟!“
见他脸都白了,费了力气才说全了话,我又觉好笑,心里却说不感动是假,这人爱屋及乌到入魔的程度。他定是不知自己每次来我房中议事时,脸上的表情。不甘,惭愧,还有些尴尬,之后便是硬撑的笑脸,看着让人心疼。我又不是石头,石头也该被他捂热了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