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女吉勒章阿,辈贞,讳德,玉牒所续有胞妹一人,黎辈,漾讳。
太阳甫才露出他圆圆的脸蛋,好似半露面的荷包蛋,微弱的晨曦透过婆娑的树影摊在地上,斑驳且明亮,像极了铺了一地的橘子皮,翻开露出的白白内壁,能得观这样的景色,泰半是因吉勒章阿起的极早的缘故,我从来不需要同黎漾一般要管教乳母嬷嬷三令五申或一而再,再而三的约法三章,敲定起床的时辰而后反复修正,一次次一日日的耽误晨昏定醒的时辰,而后将这一切赖在年幼的借口之上。
聪颖,早慧是早年间教书的那位先生,捻须微笑之后送与我的赞词,年幼的我尚且不能明白这样的赞许之中蕴含的所有,仅仅明白我的姓氏所于我的荣光,我谨记这份荣耀,使我无法,也不能让人使它磨灭,摧毁它的光耀。故而,我这样一日复一日的激励自己,并藉由此一遍叠一遍的对我那位一母同胞的妹妹,示以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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