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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八姐闯幽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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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上海通过百度相册上传1楼2014-10-15 17:46回复
    老员外没曾开口泪纷纷,“儿啦。”
    喊一声:“孩儿不知听原因,
    我的儿啦,俺祖辈住在了北国这幽州地,
    儿啦,俺的庄庄名就叫余家村,
    你爹爹我名字就叫余百万,
    儿啦,余百万就是我呀。”
    “老人家,慢慢讲来。”
    “我的儿嘞,你哪里知啊,
    你结发娘亲本姓陈,
    想当初你娘怀胎生下你,
    爹为你起个乳名叫余九斤,
    俺家里有一件传家宝,
    那本是一对玉镯值千金,
    我把这玉镯带在我儿手上,
    镯上边刻着了我的名字叫余孝文。
    小乖乖,你长到两生够三岁,
    你的娘她抱你花园去散心,
    也只说花园里边去玩耍,
    谁知道陡起大风吓死人,
    只刮得天昏地暗惊人胆,
    只刮得飞砂走石遮乾坤。
    三阵大风刮过去,
    花园里刮走了我的儿余九斤。
    儿啦儿啦,自从我的儿被大风刮走,
    你的娘只哭得几次把死寻。
    我带人找遍了方圆那几百里,
    也没曾见到了我的儿信与音,
    我只说余家从此绝了后,
    爹爹我万贯的家财无人继,
    这才是苍天不绝我余家的后,
    我的儿啦,你失落多年又回来了。
    你手上戴着我余家传家宝,
    你真是我的娇儿余九斤。
    小乖乖,我问你一十五年在何处,
    快快的你对着父亲说原因。”
    老员外这般如此朝下论,
    打这边惊动杨门的个贵千金。
    “八姐呀,老人家他今天他认错了子,
    倒叫我陡生一计还在前心。”
    八姐心中暗想:哦嚯,他把我认成他儿子余九斤了。
    杨八姐偶然想起:十五年以前,我父母征南唐回来,顶到汴梁护城河南岸,发现个三岁孩子在那啼哭,后来俺父亲就把这孩子抱到家,交给我娘,找来个乳娘喂奶,就抚养了,这个孩子手上带着这只镯,镯上边有三个字‘余孝文’,哦,这就是这个北国老员外余百万的名字。俺父亲当时看这个镯戴在孩子手上,小孩太小,又恐怕砸碎了,就把这个镯抹下来给我了,说:“八姐,你暂时把这个镯给保存下,俺姓杨家也不爱人东西,等着孩子长大,俺再交给他。”这孩子长大后,在我杨家做书僮,给取个名叫杨安,到十几岁就做了管家了,现在我要交给他,哪知杨安讲了:“八姑娘,男小孩戴镯倒有多难看,我不喜欢戴。八姑娘,你给我保存着。”所以这个镯一直在我杨延蓉手中,从南朝来的时候,我也没把玉镯取下,现在老员外触景生情,见物思亲,想起他儿子,我还不如将计就计,正好在北国没有安身之处啊。
    杨八姐想到这个当口,‘扑嗵’跪倒,“父亲在上,儿这厢问安了。”
    老头说:“乖乖,你这多少年在哪的呢?”
    杨八姐说:“父啊,我现在住雁门关北边二十五里路张家村,俺哥叫张龙,我叫张虎,父亲早亡,俺听我母亲讲的,说两三岁时候,我是从外边拾来的。父亲呐,这就对茬子了。”
    老头说:“乖乖,那就是大风刮到张家村的。丫鬟呢?”
    “有。”
    “赶快到后楼去,给你家老太太报信,到大厅全家聚会。”
    说到这个当口,老员外说:“儿啦,跟为父走吧。”
    老员外喜在眉头笑心间,
    “我的儿嘞,失散多年又把家还。
    人常说忠良我老汉不绝后,
    我余家倒有这接代香烟。”
    叫两边庄丁不要怠慢,“快。”
    两旁边才把八姐的个挑子担,
    杨八姐她爹爹长来父亲短,
    爷儿俩说说笑笑进客馆。
    余百万大厅方落坐,
    叫丫鬟赶快茶端。
    八姑娘她搂搂衣服忙跪倒,
    “爹爹在上儿来问问安,
    老爹爹,俺爷们不该见面又见面,
    没想到俺爷们见面在今天。”
    杨八姐跪倒把爹爹喊,
    “儿啦。”打外边迈步进来老高年,
    小丫鬟扶着太太把门进,
    老太太老眼昏花还泪没干,
    出言来没把别人叫,
    员外老爷喊一番,
    “我问我娇儿在何处?”
    杨八姐搂搂衣服跪坪川,
    不用人说我知道,
    可能是太太年迈残,
    喊一声:“母亲俺娘你在上,
    不孝儿我给俺娘问问安。”
    杨八姐磕头把安问,
    老太太她擦擦眼泪闪目观,
    “我的儿啦,五彩玲珑怎那么俊,
    我看他白白的脸蛋占人先。”
    喊一声:“我的儿你起来吧。”
    老员外他就在上边开了言。


    IP属地:上海4楼2014-10-15 1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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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员外感到这个当口说:“两边赶快摆酒。”
      当时酒摆上来了,这边刚刚把酒泻上,才要端酒杯,就看过来个家丁慌慌张张,口尊:“员外老爷,报。”
      老员外说:“报启何事?”
      这个老员外余百万,是北国太后官封的御员外,按其品级是一品,不过没领凭上任,所以他家家财万贯,北国一半钱是他家的,要打仗了,一半的军饷啊,都靠余百万家供给的。
      老员外说:“报启何事?”
      家将说:“员外老爷,现在大国舅带领三千兵,在门外要见。”
      “啊。”老员外余百万说:“萧天佐来干什么的呢?”
      杨八姐激灵灵打个寒颤,心话:杨八姐,我进余家庄,还能被妖道柳蓬松算到了吗?杨八姐就面带惊恐之色。
      老员外说:“儿啦,但放宽心,我到外边看看。”
      不多一会,老员外撒步顶到外边,抱拳一礼,“哎呦呦,原来是大国舅驾到。”
      萧天佐哈哈大笑说:“老员外,请。”
      老员外说:“大国舅,请。”萧天佐一步三跩,三步九摇,跟老员外顶到大厅了。
      老员外满面带笑,说:“大国舅啊,这是我全家聚会,聚在此地喝酒的。大国舅嘞,你也是常来常往,没有外人,大国舅请上坐。”
      萧天佐朝上首这么一坐。萧天佐当时候一坐下来,这些家将都来给萧天佐叩头,小姑娘杨八姐也过来弯腰施礼,口称:“国舅在上,余九斤见驾。”
      “啊。”萧天佐说:“余老员外啊,今天我来,旁没有别事,马上马要兵发南朝了,因为等杨六死过以后,南朝就没有擎天玉柱了,把江山夺下来,就归俺北国了。现在我来此地征兵的,你这余家村一百户,正好摊一百个壮丁,如果没有壮丁呢,少一个人得给一百两纹银,如果你一百人要不去呢,得给一万两银子,就免你这个壮丁了。你家我是常来常往,我来有十几回了,我怎么从来也没见过这个白袍小英雄的,这是谁呀?”
      老员外闻听此言说:“大国舅,实不相瞒,这是我儿,叫余九斤。”
      “啊。”萧天佐说:“不对,我上次来我还问你的,老员外家里有令郎几位啊,你说膝下无子,无男无女,这陡然怎么冒出来个儿子的。哎呀,老员外,你这假了。”
      八姐看老员外打结巴了,八姐心话:这答不上来就坏了。
      杨八姐‘扑嗵’跪倒,口称:“国舅大人,实不相瞒,俺父母生下我以后,三岁时候我被九顶铁刹山李长眉老祖带上仙山学艺,三天以前我奉师命下山,我才到家的。”
      “哦。”
      老员外说:“就是这样,三岁时候,来个长眉李大仙把他带走了的,这才到家。”
      萧天佐说:“原来如此。”
      萧天佐再看杨八姐,长得真漂亮啊。萧天佐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唉。”
      老员外说:“大国舅,叹什么气的?”
      萧天佐说:“见人思人呐。老员外,实不相瞒,我今年四十三岁了,唉,我膝下无子,我老婆娶了三上,我天天对那三个女人讲给我生孩子,她天天说给我养,到现在连一个也没养下来,到现在我还没有儿子呢。我说老员外嘞,我们两人交情也怪好,老员外,我看你这儿子也才到家,能不能认给我做半个儿,做螟蛉义子呢?”
      老员外心话:俺儿才到家,我还没疼够,他又来夺儿子了。
      老余百万就想不愿意,哪知杨八姐‘扑嗵’跪倒,口尊:“义父在上,儿这厢礼到了。”
      萧天佐心话:乖乖,这就管了。
      好个八姐女婵娟,
      认下义父把礼参。
      “延蓉啊,我马上能把这个幽州进,
      能把俺六哥救回还,
      我只说救出俺六哥,
      贼啊,幽州地我叫你车水拿鱼都死完。”
      杨八姐都是个心里话,
      萧天佐哈哈大笑两三番,
      “马上马为父带你把幽州进,
      银銮殿俺请太后快封官。”
      萧天佐如此论般讲一遍,
      活喳喳喜坏八姐女婵娟。
      两边摆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萧天佐说:“老员外呀,我能得到这半个儿子,这个壮丁我也不要了,一万两银子我也给你免了。我说老员外嘞,还有一个事要商议商议。”
      余百万说:“大国舅,有话请讲当面。”
      “这个孩子我得带走啊。”
      “啊。”老头心话:你奶这才到家,俺这爷俩还没疼够,乖乖,他要带走了。
      “大国舅啊,你能不能过几天…。”
      萧天佐说:“不管,我跟这孩子一见投缘,今天还就得带走。我儿呀,跟为父上幽州封官。”
      杨八姐见缝插针,那何等聪明啊。八姐闻听此言说:“义父,但凭你吩咐也就是了。”
      萧天佐说:“两边,给我鞴马,马上马上幽州。孩儿,你有没有马?”
      杨八姐说:“义父,实不相瞒,临下山时候,俺师父是个仙山老祖,人是神仙,是三阵风把我送到庄门,我也没有马,我还没有枪,十入般武艺我都会,就是没有武器。”
      萧天佐说:“武器不需愁,幽州城里宝仓库打开来,别说要一件,要一万件也有。就是临时啊,余家庄到幽州城南门呐,这还有五十多里路嘞,这五十里路得跑啊,你这庄上可有便马呢。”


      IP属地:上海5楼2014-10-15 1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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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个天波杨府八姑娘,
        摇动手里那杆枪,
        暗暗没把个别人骂,
        北国地骂声野狗贼韩昌,
        “今一天你知道我的厉害,
        我叫你急眼着两眼见阎王。”
        八姑娘马背上边也不怠慢,
        ‘当啷啷’这兵刃交加冒火光,
        只打得征尘滚滚遮宇宙,
        只打得黄砂荡荡遮日光,
        两旁边三军儿郎就齐叫好,
        两旁边催阵鼓打震上苍。
        也只有大战三十趟,
        银安殿活喳喳喜坏萧皇娘,
        萧太后感到此时心高兴,
        好叫她心潮滚滚似翻江。
        “余九斤枪马纯熟本领好,
        看起来他是幽州架海梁,
        马上马兵发东京汴梁地,
        到那时得来大宋的万里疆。”
        按下了北国太后心高兴,
        回文书再讲八姑娘,
        韩延寿北国地界头把手,
        杨八姐身上附着杨七郎。
        两下里交手倒有八十趟,
        一阵阵恼了附体的黑煞王,
        黑煞帅大喊一声:“待了吧,
        倒不如用用仙山甩手枪。”
        杨七爷附在八姐身上边,韩昌本事不孬,当初跟杨七打也能打到百把趟。杨七打到八十趟,再想:也罢了,用甩手枪逮他。因为杨七这个甩手枪最厉害的,是任道安老祖教他的。
        到这个当口,死鬼杨七这根枪,对着韩昌前心‘嘭’刺来了,两马撞对面了。韩昌一看这根枪奔前心刺来,手拎大刀喝声:“开。”‘当啷啷’一声架送圈外。
        刚刚架到头之上,韩昌马奔正北,杨八姐这马奔正南,一马刚刚才擦肩挨镫,这边韩昌这个肩膀头从杨八姐肩膀头跟前刚刚擦过去,哪知杨八姐这根枪顺过来了,枪头奔后了,甩手对韩昌后心就是一枪,“拿命来。”‘唰啦’就是这么一枪。
        韩昌一听后边说拿命来,后边那个风声响了,韩昌一瞟眼,看人家枪头顺过来奔后心了,韩昌说:“我命休矣。”当时来个镫里藏身叶里藏花,‘呜’身一滑,就奔马肚皮底拱,说时迟那时快,躲得快,人家枪来得也快,就听‘噗哧’这么一声,正好攮韩昌大腿上边去了。
        杨八姐单膀一使劲,说:“回来。”使了使劲,‘哈啦’一下,枪拽回来。乖乖,这根枪攮进肉里不疼,拽回来可疼了,这根枪三根朝阴五根朝阳有钩子啊,把韩昌那个大腿肉拽下有一把。
        韩昌:“哎哟哟”,当时催马跑了。韩昌韩昌啊,当初七郎八虎闯幽州,我被死鬼杨七用甩手枪攮了一枪,这怎又朝老疤上来了呢,我个乖乖,这还能是死鬼杨七的枪吗,对呀,刚才这个余九斤讲的,在仙山上学过杨家甩手枪,学过霸王落马枪,学过罗家回马枪,乖乖,他什么神枪都会呀。
        韩昌这边败了,萧太后喊了:“韩元帅,不要远走。韩元帅,伤势怎么样?”
        韩昌说:“皇娘,没有性命之灾。”
        “御医呢,赶快给韩元帅包伤。”两边给韩昌包伤了。
        到这个时候,萧太后说:“比武就此结束,来来来,两边随我到银銮殿给余九斤封官呐。”
        杨七到这个当口,飘飘荡荡上天,见到老令公,老令公说:“我儿呀,这个任务算你完成了。”说到这个当口,父子哭哭啼啼驾云回奔南天门交旨去了。
        萧太后一声旨下,“众位爱卿,随我到银銮殿,好加封余九斤官呐。”
        说到这个当口,两边挑过御辇,萧太后刚刚要上殿,就听旁边一人喊:“娘啊,且慢。”
        萧太后一看,三闺女来了,萧太后一共三个闺女,大闺女金萍,二闺女银萍,大闺女金萍招赘木易,也就是杨四,二闺女银萍招赘王英,也就是八郎杨延顺,这还剩一个三闺女,名叫百花皇姑。百花皇姑自幼在仙山学艺,武艺超群,今天也在演武厅跟她妈妈俩一起来看比武的,一看要回银銮殿封官了,这才在旁一声喊。
        太后说:“儿啊,还不回宫等待何时?”
        三公主闻听此言说:“娘啊,我与你一起奔银銮殿吧。”
        说到这个当口,一起上了辇,娘俩坐在一起,“娘啊,儿有话要跟你俩谈。”
        萧太后说:“乖乖,你有什么话谈呐?”
        “你准备封余九斤什么官呐?”
        太后说:“这样子,反正不能封元帅,因为元帅韩延寿已经当了,我还能把人家元帅拿下来吗,我封他马前御先锋,一品大将军。”
        三公主闻听此言嘴一撇,“娘啊,那一点意思也没有。”
        “啊。”太后说:“乖乖,你待怎讲?”
        三公主闻听此言说:“妈,儿有话要对你说了。”


        IP属地:上海10楼2014-10-15 1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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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八姐来到单凤阁,闪目一观看,再看单凤阁摆设十分华丽。当时啊,杨八姐再往旁边一看,椅子上坐的可能就是那百花公主。八姐来到跟前抱腕秉手,口尊:“公主千岁,下边天地桌已摆好,请公主下楼,咱们参拜天地,回来和洞房好休息啊。”“驸马千岁有请了。”“公主千岁请。”
          八姐上楼把个百花请,
          夫妻们迈步下楼棚,
          将身来到天井院,
          这个搂搂衣服跪在川坪,
          磕头三个忙爬起,
          杨八姐又把百花喊了几声,
          叫一声:“公主,快快快,
          咱们夫妻上楼棚。”
          杨八姐请公主把个楼来上,
          喜坏了公主梁玉萍,
          她陪着驸马把楼上,
          不由得越思越想喜在心中,
          “思想起演武厅我见他那一面,
          到如今喜得我就好像顺气丸吃了一二升。
          人都说大驸马、二驸马他们俩个俊,
          他们俩哪能比得上我的驸马公,
          人世间美貌的男子我见多少,
          我的驸马啊,论长相也算第一名,
          今晚上我能陪我的驸马过上一晚,
          我少活十年也愿情。”
          百花她越思越想越高兴把楼上,
          她这里明间辗转暗间行,
          她这才围屏床上来坐富贵,
          单等着驸马今天来陪为奴。
          三公主她坐在这里把驸马来等,
          宫娥们她就在外边忙不停。
          杨八姐她就在明间来坐下,
          丫鬟端过来茶一盅。
          杨八姐手端茶杯暗考虑,
          “延蓉啊,今晚上怎么能救六长兄,
          天老爷,千军万马我不害怕,
          该倒霉,最不该招我是驸马公。
          延蓉啊,我本是杨家的小八姐,
          你让我怎么能跟她把亲成。
          现如今谯楼快打这个二更鼓,
          杨延蓉,我怎能屋里去安眠。”
          杨八姐在这里心急燥,
          毁,耳又听更鼓谯楼打二更。
          鼓打二更宵半夜,
          宫娥彩女忙不停,
          走到跟前忙跪倒,
          驸马千岁喊一声,
          “请驸马,天气不早又不早,
          你赶快里边去安眠。”
          杨八姐摆手说说:“知道了,
          也不要宫娥挂心中。”
          宫娥们个个都把楼来离,
          杨八姐她坐在明间也没吭声。
          杨八姐明间里边也没讲话,
          暗间里活喳喳急坏梁玉萍。
          三公主心中暗想:谯楼上打了二更以后,快要到三更天气,哎呀,俺娘嘞,俺这个驸马他为什么不进房啊?不免我去请他也就是了。
          三公主万般无奈,把自己的盖头那么一掀,就打暗间里走出来了。她不由一阵心中好难过呀,她来到驸马面前,飘飘下拜,“我的驸马呀。”
          三公主未曾张口泪纷纷,
          轻言慢语叫一声驸马余九斤,
          “今一天银銮宝殿俺初见面。”
          “怎么样啊。”
          “我就觉俺生前有缘无限的亲,
          母后她亲自为俺俩牵红线,
          刷旨意今晚上洞房里边来成亲。
          想刚才,咱们俩堂前拜过天和地,
          又和你一心心饮就酒三樽。
          我只说洞房里边把郎君等,
          又谁知天交半夜你不进俺门。
          我的郎君呐,是不是我母后殿上慢待了你,
          又莫非是哪家大臣得罪郎君,
          又莫非你嫌奴家我的容颜丑,
          又莫非你嫌我粗野不称你的个心,
          还能是你家里已有前妻在,
          怕人家说你弃旧去迎新。
          望郎君,你有那心事对奴家讲,
          切不可俺新婚之夜你闷煞了人。”
          三公主如此那这般往下问,
          灯光下活喳喳难坏八姐女千金,
          心暗想:“三公主不识庐山真面貌,
          你可知我也是一个女闺坤。
          我有心当着这公主要说实话,
          不管啊,我恐怕这公主翻脸我难脱身,
          杨八姐我死在幽州如薅草,
          哪一个能救我的六哥出牢门。
          我今天新房里要不把个实话讲,
          辜负了百花公主女千金。”
          八姐她思前想后设讲话,
          偶然间想起了一计涌前心。
          她这才手扶桌案忙站起,
          慌忙忙抱拳施礼弯下了身,
          “公主啊,并非在下我难为你,
          我余九斤心中里有话口难云,
          今一天我跟公主说实话呀,
          望公主千万万原谅莫挂心。
          想当年母亲家中生下了我,
          两岁时偶得重病缠住身,
          俺父母各地求医皆无用,
          也只得关帝庙野去求神,
          当神仙面父母允下了白虎愿,
          必须要烧香还愿才能成亲。
          假如若成亲前不还那白虎愿,
          神仙讲的,我难活三天那命归阴。
          所以我今晚上不敢把洞房来进,
          我恐怕未还大愿要丧生。
          余九斤今天一生我如薅草,
          丢下你百花公主你依靠何人,
          今晚上千难万难是难死了我,
          所以我迟迟的不敢进房门。”
          杨八姐如此这般往上论,
          “哎呀。”新房里惊动了公主女千金。
          百花公主只吓得魂不附休,“哎呀,驸马,什么叫白虎愿啊?”
          杨八姐闻听此言说:“公主,实不相瞒,如果不还愿,当初神仙已经讲清了,三天就得死啊。”
          百花公主闻听此言说:“这个白虎愿,你可能讲给我听听呢?”
          “当初关帝庙主持老道对讲清的,什么叫白虎愿呢?就是必须找个白虎,身上连一根杂毛都没有,对白虎身上打三掌,然后再拔下三根虎毛对火烧了,然后活祭神仙呐。”
          “啊。”三公主闻听此言,满面带笑,“我说驸马,这一点小事好办,马上马我派大将赶到后山,后山老虎多,逮个老虎来打三掌,然后拔本根虎毛烧是了。”
          八姐说:“这地方虎都不管,为什么?都是杂虎,有是东北虎,有是花虎,有是黄虎,有是黑虎,有没有专白那个白虎呢?”
          公主闻听此言说:“驸马,这可难死本宫了。俺这北国虎,我也看过了的,什么虎都有,就没有专白虎。哎呀,我倒想起一样事,上天呐,我们北国逮到一个人,姓杨名叫杨延昭,打在地牢里边,我听俺家军师柳蓬松讲的,说他是按上界正当当白虎一转啊。”
          “哦。”杨八姐闻听此言说:“杨六还是正当当白虎啊。”
          “我说驸马千岁,你说要打杨六三掌,走杨六身上要拔三根毛烧,能不能还这个白虎愿呢?”
          杨八姐说:“那太好不过了。你想,杨六是上天下来的白虎星,那正合我意啊。”
          到这个时候,三公主说:“这有何难。宫娥何在?”
          俩宫娥说:“公主千岁,有何吩咐?”
          “把把守御牢的总管土将军土金秀给我找来。”这个御牢总管姓吐叫土金秀,乃是镇殿大将军。


          IP属地:上海13楼2014-10-15 1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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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会,把土金秀召到翠花宫了。土金秀俯身下跪,口称:“皇姑千岁,你有何旨意?”
            皇姑闻听此言,满面带笑,“土将军啊,今晚上有一件事麻烦你。因为我家驸马当初许过白虎愿的,必须打白虎三掌,现在临时上后山找白虎也找不到了,杨六郎按上界正当当白虎一转,现在驸马千岁要到御牢里边,拔三根杨六的毛烧火好敬神呐。土将军,请你赶快放开御牢。”
            土金秀闻听此言说:“三公主,卑职遵旨。驸马千岁,你就请吧。”
            这边杨八姐喜在眉头,笑在心梢,暗暗手按崩簧剑,“公主,那我就走了。”
            “我陪你一道去,驸马千岁。”
            “公主,不劳你大驾了,因为进御牢也不需要女子前往。”不多会,杨八姐跟土金秀离开单凤阁,前边就顶到御牢了。
            御牢就在皇宫后花园的旁边,再看门口有两个狱卒在那把门。土金秀说:“狱卒呢,赶快把牢门开开,让三驸马进里边去还白虎愿呐。”
            两个狱卒说:“谨遵土将军的将令。”
            说到这个当口,土金秀满面带笑,土金秀说:“驸马千岁,那我就告辞了。”土金秀转脸去喝酒去了。
            杨八姐这才顶到牢门口,‘当啷’一声,两个狱卒当时把牢门拽开了。杨八姐一进牢门,再看里边没有人。
            “啊。”杨八姐说:“狱卒啊,这个杨六在什么地方呢?”
            狱卒说:“驸马千岁,杨六在地下边。”再看,这边有个梯子,那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奔地下道去的。
            狱卒说:“请驸马千岁进地道,就看见杨六了。”
            杨八姐闻听此言,这才轻轻脚步,顺着梯子,不多会下了地道了。再朝地道里边再一看,里边闪出一间小屋,地下铺的是木板,那个柱子上挂着一盏阴暗的灯光。杨八姐迎着灯光再看,“啊哈,我可望见了哇。”
            八姐她轻轻脚步进了牢中,
            地板上望见了受难的她的六长兄,
            见六哥将身仰卧地板上,
            十指被人钉上了十根钉,
            两只脚被绳拴在铁柱上,
            胸脯上还压着一口大铁钟,
            见六哥头发散乱拖在了地,
            见六哥双目紧闭眼不睁,
            见六哥骨瘦如柴不成人样,
            见六哥气如抽丝难动动。
            杨八姐她见到六哥身受罪,
            就好比万把的钢刀刺前胸,
            也只得她弯下腰来开了口,
            轻言慢语叫长兄,“六哥啊,六哥,
            六哥醒醒,六哥你醒醒啊。”
            杨八姐一连喊一十几遍,
            杨六郎地板上边哼了一声,
            慢腾腾睁开虎眼留神的望,
            “哎呀。”地牢里认得妹妹小延蓉,
            白虎帅睁眼认得杨八姐,
            忍不住泪花滚滚往外涌,
            停半晌强打精神开了口,
            轻轻的叫声:“八妹妹小延蓉,
            我问你,是怎么来到了幽州地,
            我问你,你怎么能来到了个御牢中。”
            “六哥。”八姑娘她把那来历讲说一遍,
            杨六郎语重心长叫延蓉,
            “也不是六哥我责怪你,
            你不该私下幽州你走一程,
            幽州地战将千员兵万万,
            还有那万恶的军师叫柳蓬松,
            假若你北国要失落那敌人的手,
            六哥我死后难见我的父天灵。
            妹妹呀,快离御牢找你四哥,
            想办法把你送出了幽州城。”
            杨六郎催着八姐把牢来离,
            打这边惊动了八姐杨延蓉。
            杨八姐这晚擦干了眼中泪,
            又把六哥喊一声,“六哥哥。”
            叫声:“哥哥,你别害怕,
            千斤担都有妹妹我来撑。”
            叫一声:“哥哥,跟我走,
            俺四哥接应上边还没消停。”
            杨八姐伸手来把六哥拽,
            拆掉脚上两根绳,
            两根绳儿被拆开,
            拽六哥使劲就往身上拥。
            就听见‘哧啦’一声言教中,
            “哎呀”,杨六郎昏昏沉沉还眼不睁。
            杨六爷十个手指被钉在地躺板上边,八姐心急,把杨六后边腰这么一抱,一使劲,想从地上拽下来的,就听‘哧啦’这么一声,钉子整整从手指眼穿过去了。杨六‘哎哟’这么一声,昏倒在地,就死了过去了。
            八姐只吓得魂不附体,“六哥醒醒,六哥醒醒,六哥醒醒,妹妹不是有意折磨你,我心急啊。”
            八姐赶忙在前心头拍拍,后心头捶捶,大概有良久之间,杨六爷缓过一口气,杨六这个时候已经气如抽丝了,就有一点气了。
            杨六说:“妹呀,你走吧。”
            八姐说:“哥,你还醒过来也就好。”一伸手,把预先准备好的勒在里边的腰带给解下来,把杨六朝身上这么一背,这边身上五花麻花扣子,这边给扎起来了。
            “六哥,你趴好了,这出御牢可能就有战斗啊,万一有战斗,哥啊,你不要讲话,你要保持你的元气。”
            杨六说:“妹啊,唉,我们姊妹俩命真是风前之烛,瓦上之霜。”
            杨八姐擦擦眼泪,顶到御牢牢口了,当时那个牢门被关起来了,怎么的?俩个牢头狱卒在外边,八姐进来,就把门关上了。
            杨八姐就喊了,“狱卒呢。”
            狱卒说:“什么事啊?三驸马。”
            “你进来看看,我怎么找不到门了的。”
            这两个狱卒这边伸手把门推开来,头朝里边这么一伸,杨八姐手疾眼快,早已崩簧剑拽出来,‘哧啦’这么一剑,把两颗人头整个斩掉了。
            八姐心话:狱卒啊,对不起你了,不是我手毒心狠,我不杀你,我没有办法救我六哥。
            想到这个时候,杨八姐把这个剑,‘噌’颤在鞘内,背着杨六,顺着这个御牢,奔后花园来了。出后花园就到后门了,也就等于我们中原那个后宅门似的。
            哪知杨八姐刚到御花园里边,就中牢门口喊了,“毁了,死人了。”
            敢说怎么的?因为这个时候正好好到三更天了,摊到来换岗了,那个御牢门口刚才被杀这俩个人,一个叫毛三,一个叫苟六,正好又来个王二、李四来换岗了。王二、李四一推牢门,再看两上死尸倒这,人头滚旁边,一声喊了,正好惊动镇殿无敌大将军土金秀,‘哈啦’一声,三千卫兵整个围上来了。当时候点起灯球火把,说:“毁,是怎么回事?”就提起来刚才刚三驸马进御牢的,再到御牢里边再看,哪还有杨六了,再年地上滩一滩血,因为杨六一被拽,十指上滴的鲜血。
            土金秀说:“拦着,不要让驸马余九斤跑了,看起来他是奸细。”‘吵’,那个灯球火把照如白昼相似。
            土金秀闪目再一观看,“哎呦。”后花园有个人影,正是驸马余九斤呐。
            土金秀大喊一声:“奸细,你慢点。”说到这个当口,手拎宝剑,‘吵’,这可就把八姐围起来了。


            IP属地:上海14楼2014-10-15 1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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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贼王强一连三本奏在龙廷,
              九龙口惊动了三帝宋真宗。
              赵德元他开了金口喷紫雾,
              喊一声:“太君不知你听清,
              杨郡马私离职守本应该斩,
              杨八姐她私下幽州罪难容,
              老太君你家教不严纵子女,
              按法律就应该绑到了国家法场把人头拎,
              不过是我念你杨家保主功劳大,
              孤王我赦你无罪下龙廷。
              现如今天下太平是花花世界,
              我不能为你杨家再去发兵,
              老太君呐,你不必啰嗦快下殿,
              为朕我马上退朝回皇宫。”
              赵德元如此那这般往下讲,
              老太君慌忙跪倒喊:
              “主公,求主公慢点起驾回宫转,
              老臣妻我还有一本奏给主公。
              想当初,我杨家进京把主保,
              我的夫啊,他本是一国帅总戎,
              好可怜,李陵碑前碰头死,
              他为你大宋江山尽了忠,
              可怜他尸骨失落在北国地,
              现如今光阴似箭有十冬,
              大元帅尸骨流落外国地,
              这本是国家的耻辱第一宗。
              我的主公啊,你委曲求全坐金殿,
              像这样国耻未雪可脸红,
              朝中里文武百官都难看,
              就连那全国的黎民百姓也难为情,
              我的主啊,你思一思来想一想,
              该不该东京汴梁发大兵?”
              老太君她这般如此讲一遍,
              宋真宗金殿上边哼一声。
              “老太君言之差矣了,你看,现在花花世界,朗郎乾坤,这一晃多少年也没有战争啊,这一出兵啊,耗费国家金钱,生灵涂炭,黎民遭殃啊。”
              老太君说:“该打就得打,我说主啊,现在第一,降书降表没要,我来问你,为什么这多少年刀兵没有起啊?”
              万岁说:“现在我中原现在是主贤臣贤呐。”
              正在这个时候,话还没讲了,寇准上来了,口称:“主公万岁,老臣有一句话要讲。”
              万岁说:“讲什么?寇天官呐。”
              寇准说:“主啊,刚才你说的,花花世界,郎郎乾坤,这多少年没有战争,为什么没有战争啊?”
              万岁说:“寇天官,你讲呢?”
              寇准说:“主啊,因为杨六郎镇守三关,有杨六郎一匹马一杆枪挡住三关,镇住韩昌不敢出兵,没有杨六,你东京汴梁早没有了。第一,怕杨六郎,第二,无佞天波府还有这班寡妇嘞,如果没有这班寡妇,主啊,你这八宝金殿早已就了啦。”
              万岁说:“照这样讲,那没有姓杨的,我金殿就不能坐是了?”
              话还没讲了,王强跪倒,“主啊,千万不能发兵啊,寇准跟杨家是穿一条裤子,你不能听寇准话。”
              万岁到这个当口,把脸一寒,“老太君呐,我不能无缘无故发兵,人北国没侵犯我,我能随便发兵吗?老太君下殿去吧。”
              老太君‘卟嗵’一下跪倒了,“主啊,我再求求你,看我丈夫碰死李陵碑,你能不能发兵呢?实在你国家没有兵,我也不要你一分钱,我也不要你一兵一卒,你能准许我姓杨的兵下北国,我带领几个寡妇儿媳妇,带领我几个孙子,我自家去解救我自家问题,行不行呢?”
              万岁说:“不管,你是中原人,到北国打起仗来,还要挑起二国战争,赶快下殿去吧。”
              老太君说:“照这样讲,主,你是不准本?”
              万岁说:“不准本。”
              老太君闻听此言说:“昏君呐,自然不准本,我佘赛花也就要拼了。”


              IP属地:上海22楼2014-10-15 1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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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回 六小闯营
                杨宗尧大吼一声震耳聋,
                催战马闯下了悟空大山峰,
                后半边急怀了大爷杨宗保,
                也只得紧催坐马往前冲,
                叫一声:“众家兄弟拼了吧。”
                一声吼闯进了北国的万马营。
                杨宗尧一马当先开着路,
                手中里一根长枪似蛟龙。
                六兄弟就好像高山上边六只虎,
                这一下可苦了北塞多少番兵,
                被打得有多少断了大腿还拖着跑,
                也有的打断了胳膊喊岔声,“哎呦,娘啊。”
                有几个赌气也不吃阳间饭,
                他这才报名赶奔那酆都城,
                只杀得血流成河片地淌,
                只杀得死尸成堆像山峰。
                正在这杨门小将撒了野,
                ‘嗵嗵嗵’猛听得连珠大炮震耳聋。
                众小将一听炮响抬头看,
                “哎呀,看见了。”见番营番兵让路列西东,
                正北方跑过了几匹能行马,
                一个个杀气腾腾好威风,
                在前边跑开了一匹青鬃马,
                马身上端坐一将非寻同,
                这员将浑身穿红挂着火,
                一口青铜的大刀手中拎,
                只见他勒马拎刀挡住路,“站着。”
                在马上泼炸虎口喊一声呐喊一声,
                “站着,众家南蛮小将不要前进,本将军在此早等多会,快,给我通名报姓受死。”
                杨宗尧闻听此言哈哈笑,“哈哈哈哈。”
                骂一声番狗不知听清楚,
                “番狗你要问爷家是哪一个?
                我是你天波府里小祖宗,
                俺杨家东京汴梁发人马,
                带兵人本是我祖母奶奶长寿星,
                俺今天北国来救我六伯父,
                顺便的再要降表对降封,
                我看你是一个番邦那无名的将,
                我杀死你无名的小辈没有名,
                你赶快报告元帅韩延寿,
                叫韩昌来到小爷面前分输赢。”
                杨宗尧如此这般他往下论,
                正北方气得番将脸通红。
                “小儿不要猖狂,在马身坐稳。要问我,乃是塞北骠骑大将军,姓沙名叫沙力龙,后边是我几家兄弟,号称塞北六只虎。”
                “拿命来。”小爷杨宗尧马朝前一点镫,‘扑棱棱’这根枪给它端起来了,左手挽中节,右手挽枪纂,阴阳把一合,‘扑棱棱’斗口大朱缨炸开来,对着沙力龙前心透来。
                沙力龙手拎长枪,说:“开。”
                杨宗尧说:“开呀,可就不容易了。”
                杨宗尧他长枪一摆那似蛟龙,
                冷飕飕刺奔那番将沙力龙,
                沙力龙马身上边也不怠慢,
                慌忙忙端起了大刀往上迎,
                “开。”“哪里开?”
                沙力龙连推三膀没推动,
                ‘噗哧’,我的乖乖,
                这一枪扎进番狗他的前胸。
                杨宗尧单膀给力那么一使劲,
                ‘咣叮嗵’,死尸栽下了马能行。
                杨宗尧枪挑番将丧了命,
                活喳喳恼了沙家五弟兄,
                一个个催马摇马是往前闯,
                一心心来替大哥报冤恨。
                沙力虎敌住小爷杨宗勉,
                沙力彪战住了英雄杨宗明,
                沙力豹这时抵挡小爷杨宗贵,
                沙力金大战小爷杨宗英,
                沙力银催马摇马往上闯,
                万马营里敌住了宗保大英雄。
                只杀得征尘滚滚遮宇宙,
                只杀得鬼也怕来神也惊,
                十员将来回大战五六趟,
                “哎呀,不好了。”
                这一下可苦了沙家五弟兄。
                杨宗勉枪挑番将沙力虎,
                沙力彪前心透了一个大窟窿,
                沙力豹鞭打脑浆死得苦,
                沙力金长枪透过奔那后心中,
                沙力银马身上边还想跑,
                “哪跑?”杨宗保一枪扎进了他的前胸。
                众番兵嗷嗷叫的往后跑,“跑啊。”
                中军帐报给了韩昌帅总戎。
                “启禀元帅,大事不好。”
                韩昌说:“惊惊慌慌,报启何事?”
                “启禀元帅,据听说现在无佞天波府老太君挂帅,现在闯来六个小孩,就好像六只老虎,沙家六位将军疆场丧命,他们已经杀奔中军大队了。”
                韩昌闻听此言,手按惊虎胆,用手一指,“众将官?”
                “有。”
                “哪位将军领本帅将令,去捉拿这六个小孩?”
                就看旁边过来二人,口尊:“元帅,不要惊慌,我愿往。”
                韩昌再看,乃是大将军萧天佐、萧天佑两家国舅,“二位国舅疆场走马,总要小心才是。”
                萧天佐、萧天佑扳鞍上马,手拎大刀顶到两军战场,正好遇杨家这六个小孩。萧天佐挽辔收驹,当时用刀这么一指,“呔嘿,天波府小杨家小儿不要前进,大国舅在此久候多时。”
                杨宗尧挽辔收驹再看,我个乖乖,下北方过来一员将,坐下红砂驹,手使金背大砍刀,再看,威风凛凛,杀气昂昂,比刚才那沙家弟兄六个强多了。“来者老番狗留名。”
                萧天佐说:“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萧名叫天佐,再朝下问,乃是你北国大国舅驾到。你是何人?”
                杨宗尧说:“我是你家七祖宗之子,再朝下问,小爷杨宗尧是了。”
                萧天佐说:“小南蛮不要走,吃刀。”手举大刀可就杀起来了。


                IP属地:上海27楼2014-10-15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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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太保梁爱青跟杨四正走,杨四把马停下来了,四爷为什么停马?四爷再想:咳,炮怕单想,杨四杨四,还能大营里杀人了吗?如果是杀北国大将,现在杨六没逮到,他为什么要杀人呢?
                  杨四爷马一停,大太保说:“大姐夫,你怎么不走了的?”梁爱青生性粗鲁,这人还有一点憨。
                  四爷满面带笑,口称:“太保千岁,你刚才听打炮没?”
                  梁爱青说:“两军打仗,那个打炮不是常事吗?”
                  四爷闻听此言说:“太保,言之差矣了。打仗的炮是连珠炮‘嗵嗵嗵’,这是单响炮,是杀人炮。”
                  “咳。”梁爱青说:“乖乖,那韩昌今天还能杀人了吗?也不知杀什么人?。”
                  杨四说:“我来问问。”这有多巧,那边过来人当兵的,杨四爷手一摆,“哎哎哎哎,当兵的过来。”
                  那个当兵的认得杨四爷,“哎哟,原来是驸马千岁。”
                  “你是什么人?”
                  “我是元帅韩大帅手下边中军官,我姓耶律我名叫耶律豹。”
                  “原来是耶律中军,我来问你,中军官呐,刚才我听打了一炮,这个炮怕单响啊,今天打炮为何?”
                  “呵呵呵呵,驸马千岁、太保千岁有所不知,因为现在南朝佘赛花带领大兵已经攻到悟空山了,现在杨家来六个小孩,有什么杨宗保、杨宗明、杨宗贵、杨宗英、杨宗尧、杨宗勉。”
                  “啊。”杨四一听儿子也来了,还有几个侄子都来了,杨四那个眼里面那个眼泪就倾着想掉下来,当时牙这么一咬,“中军官,接着往下说。”
                  中军官说:“那六个小孩也太厉害了,那个杨家人真厉害,这六个小孩闯进大营,我们北国被他枪挑十几员大将,鞭打大国舅萧天佐吐血,枪刺二国舅萧天佑受伤,二位国舅败回来后,谁知道我们家韩元帅派妹妹韩翠萍走马,公主韩翠萍马到两军,放起仙山宝贝,上去把这六个小孩全都逮到了。这六个小孩顶到帅虎大帐,见我们家元帅立而不跪,没有办法,韩元帅一气之下,把他们绑到法场问斩,现在三声炮都打过两声了,还有一声啊,这六个小孩就人头落地了。”中军官说完话转脸就走。
                  杨四爷闻听此言,激灵灵打个寒颤,在马身上摇了三摇,晃了三晃,心中暗想:苍天呐。
                  四爷他听了中军官说得明,
                  就好比掉进了万丈的坑,
                  不由得人坐在马身上边晃了三晃,
                  忍不住热泪盈眶湿前胸,
                  “老母亲东京汴梁发来人马,
                  众孩儿也来到悟空大山峰,
                  算起来,宗保最大才十六岁,
                  我的儿啦,宗贵刚刚你才十五冬,
                  我的儿啦,你初生牛犊怎不怕老虎的,
                  儿嘞,你六兄弟六杆长枪来闯营,
                  韩翠萍她祭起仙天无价的宝,
                  我六个儿郎将身被逮在番营,
                  贼韩昌手毒心狠传下令,
                  现如今绑在了辕门外边问斩刑,
                  现如今法场上已经那打了头声炮,
                  眼看着我杨家的后代都活不成,
                  假若是北国死了众家小将,
                  我杨四郎难见列祖对列宗,
                  从今后我无脸再见生身母,
                  阴曹地难见我屈死的父天灵,
                  我有心与八弟今天劫法场,
                  贼韩昌战将千员有精兵,
                  贼韩昌刀马纯熟俺不怕,
                  怕的是北国的太保叫梁爱青,
                  这个小子力大无穷本领好,
                  手中的锤重有八百还挂零,
                  现如今千钧一发我怎么办?如何是好?”
                  急得他两眼冒火脸发青,
                  转过脸看看八弟杨延顺,
                  见八弟紧握长枪把眼睁,
                  单等着马上上就想叫他传下令,
                  八爷他准备着杀进韩昌万马营。
                  正在这兄弟二人要拼命,
                  马身上惊动了太保梁爱青,
                  大太保马身上边开了口,
                  “咳,大姐夫二姐夫你俩咋不动呢?。”
                  大姐夫连连他怨了几声,
                  “你为何马身上边还流眼泪,
                  在马上你不言不语为哪宗?”
                  大太保如此论般往下问,
                  杨四爷腹内又把巧计生,
                  杨四爷感到此是不怠慢,
                  你看他慌忙才把太保称,
                  “你要问姐夫为啥流眼泪,
                  我替你母子二人来伤情,
                  自从那梁王天子崩了驾,
                  萧太后驾坐北国幽州城,
                  虽然是太后接位坐金殿,
                  好可怜,太保你还没成丁,
                  现如今母子俩个北国在,
                  现如今有人欺负你可伤情?”
                  杨四爷半半拉拉没讲了,
                  一阵阵恼了太保梁爱青,
                  “大姐夫,北国谁敢欺负我?
                  你赶快对着兄弟我说清,
                  你给我今天说出真名姓,
                  我叫他大锤下边把命倾。”
                  四爷说:“欺负你不是别一个,
                  乃是那北国大帅韩元戎。”


                  IP属地:上海30楼2014-10-15 1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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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宗保下了坐骑,当兵一看,“哎呀呀,大少爷回来了吗,俺老太君对众家夫人都在那哭多少夜了,你快回来呀。”
                    杨宗保说:“赶快到里边通报祖母奶奶,我现在马上要见。”杨宗保一转脸,弯腰施礼,“二位七婶娘。”
                    黑白夫人说:“宗保,有何话你就赶快讲吧。”
                    杨宗保说:“婶娘啊,我们祖母奶奶也没见过二位婶娘,众家伯母婶母都与你姊妹没见过,这样子,你在门口暂时等候一刻,我先到里边通报一声,好叫俺众家伯母婶母来迎接你两位大驾。”
                    黑白夫人说:“宗保啊,那就有劳你了。”
                    说到这个时候,杨宗保带着这一起六个小兄弟奔里边来,宗伟对宗林还跟他母亲在外边等。杨宗保顶到里边俯身下跪,“祖母奶奶在上,孙儿这边给祖母奶奶问安请罪了。”
                    老太君当时候那个眼朝宗保看看,“我的儿啊,你不是被人逮去放在法场的吗?”
                    杨宗保说:“一点不错。”
                    “最后你怎么又放下来了的?”
                    杨宗保说:“眼看三声炮打两声了,来两个驸马,一个叫什么大驸马木易,一个叫什么二驸马王英,还有大太保梁爱青,咕唧咕唧把俺放下来了,最后押奔幽州去了。”
                    “啊,那押奔幽州上囚车,你怎么捞到回来的?”
                    “俺家七婶娘救我的。”
                    “大胆,满口胡扯,你七婶娘杜金娥还这嘞,哪来七婶娘啊。”
                    “祖母奶奶,这两位七婶娘是当初俺七爷在七郎八虎闯幽州的时候,收的黑水国皇姑黑巧云、白水国皇姑白月英啊,生下两个小兄弟,一个叫宗林,一个叫宗伟,两军战场枪挑梁爱青受伤,把那个老鞑靼木易对王英啊,也给打败了。”老太君就知道木易、王英是四八郎啊,早都得信了。
                    老太君闻听此言,当时手扶案想爬起来,浑身喜得爬不起来了。“我儿三春呢?”
                    宋三春说:“婆母娘,有何吩咐?”
                    “你两个七弟妹守贫恋寡,把两个孩子带大,这是杨家功臣呐。乖乖,你们姊妹没见过面,哎,老身偌大年纪,也不好到外边去,你就代表我,你带姊妹几个到外边把她姊妹两个对两个小孙子给我带进来。”
                    宋三春说:“谨遵婆母之令。”带领众家姊妹奔外边迎接黑白夫人可就走下来了。
                    众家夫人忙不停,
                    你看她,迈步离开中军营,
                    正往前走来得快,
                    营门不远目视中。
                    她再对营门闪目打量,
                    哟,看见姊妹人两名,
                    打量着两家弟妹还眼含泪,
                    身旁边站着两个小英雄,
                    这个孩子五官端正长得好,
                    “老天爷,就跟俺七弟一般同。”
                    大娘她紧走几步也不怠慢,
                    又连把妹妹连连喊一声,
                    喊一声:“二家妹妹请请请,
                    俺婆母叫我外边把你迎,
                    你要问我是哪一个?
                    众姐妹这一个个的都有名。”
                    宋三娘走头到底就说一遍,
                    黑白夫人才打一躬,
                    喊一声:“六家嫂嫂你在上,
                    弟媳妇我给嫂嫂问安宁。”
                    宗伟、宗林就忙跪倒,
                    众夫人一伸手拉起这两弟兄。
                    说说讲讲把个营来进,
                    哟,中军大帐目视中,
                    迈步来到中军帐,
                    黑白夫人观分明,
                    她再对里边瞪睛看,
                    “我的娘嘞,大营摆得多威风。”
                    她再朝上边送二目,
                    “上半边可能是我的婆婆长寿星。”
                    她不见老婆婆还好过,
                    哎,一见婆婆心似刀攮疼。
                    二家夫人就忙跪倒,
                    婆母俺娘喊几声,
                    喊一声:“我的娘你在上,
                    不孝的儿媳我给你问安宁。”
                    两夫人跪倒下边把安来问,
                    老太君不由得又是高兴又是伤情,
                    探残腕忙把儿媳怀中搂,
                    不由得残目残之中热泪双倾。
                    “儿啦,起来,起来,你就是我两房儿媳妇吗?”
                    “婆母娘,正是不孝儿媳啊。”
                    “儿啦,没有想到,娘不是在做梦吧。可怜,要知道为娘不见你姐妹二人我还好过,见到你姐妹二人,儿啦。”


                    IP属地:上海38楼2014-10-15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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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回 诓令探母
                      老太君没曾说话落泪花,
                      一伸手忙把两房儿媳拉,
                      她就把儿媳怀中里搂,“儿啦。”
                      一阵阵心里如同钢刀扎,
                      “可怜我不见雕鞍不思骏马,
                      看儿媳想起了七郎我儿他。
                      我的儿七郎如今你在哪里,
                      乖孩子,活喳喳想死了你老妈妈。
                      想当初,我对你爹爹令公讲,
                      你父子九人闯幽州一定安全转回家,
                      为什么我的儿如今你不回转,
                      没想到儿媳妇来见婆母妈。
                      乖孩子,你今天领儿归宗来认祖,
                      娘问你,跟七郎早晚成的家?”
                      黑氏女喊声:“婆母你不要难过,
                      娘呀娘,不要再候你儿他,
                      我的婆母呀,人死了不能还阳转,
                      你听我以前的事情对你拉。”
                      黑氏女把以前一切的事情讲说一遍,
                      转过脸又把着宗林宗伟手中拉,
                      喊一声:“我两个娇儿你赶快过来,
                      跪在了你祖母奶奶面前流地下。”
                      两小孩祖母奶奶面前跪,
                      这两孩子没曾说话把泪洒,
                      尊一声:“祖母奶奶你老在上,
                      孙儿我问安回来家了。”
                      兄弟俩老太君面前把安问,
                      老太君一阵阵的笑哈哈,
                      用手擦干眼中泪,
                      叫一声:“儿媳妇孙子你听我拉。”
                      “我的乖乖,家不需常礼,赶快起来吧”
                      黑白二家夫人起来站立在两旁,两家少爷一声说:“祖母奶奶。”
                      “孩子,你今年多大了?”
                      “奶奶,我十四了,这是我弟弟,比我就小两天。”
                      “孩子,你都是杨家的后代,杨家今天看见你,后继有人,奶奶心里多么高兴。乖乖,我杨家一代胜似一代,这真是老天保佑啊。”
                      好一个带兵这个老太太,
                      她一阵阵的喜满胸怀,
                      叫一声:“孩子们不要怠慢,
                      赶快快这个你把酒宴摆上来。
                      我的儿啦,你的个八姑娘身有难,
                      洞里边还困你伯父将英才,
                      我听说我两个孙儿武艺好,
                      小乖乖,打番兵把你伯父救出来。”
                      老太太这个如此往外讲,
                      小英雄感到此时把口开,
                      “现如今不如让孙儿去走马,
                      你让我两军战场把战开。”
                      小英雄提出出征两个字,
                      上半边笑坏太君白发衰。
                      “乖乖,仗有你打。两边,看文房四宝。”两边当兵把笔墨纸砚看上来了,老太君‘唰唰唰’笔走龙蛇,写了一道书信。
                      杨宗保说:“祖母奶奶,写什么?”
                      老太君说:“下战书啊,自然已经顶到此地了,我们就要两军开战,我约好明天两军战场与韩昌开战。众家媳妇、众家孙儿,从现在起就要做好一切战斗准备。”
                      杨宗保说:“谨遵祖母奶奶之令。祖母奶奶,这个信怎么送法,还是我亲往番营呢?”
                      老太君说:“不必了,凭我杨家将,进番营送信倒没有什么惧怕的,可有一条,那就要费时间了,你给我站山头上喊三声,把这个书信扎在箭头上,射进番营也就是了。”
                      小爷杨宗保说:“谨遵祖母奶奶令。”
                      杨宗保拿书信,骑在马身上,带一班小兄弟顶到山头。杨宗保再看,山北边兵挨兵将挨将,帐篷挨帐篷。杨小爷一声呐喊:“呔嘿,番兵听了,现在我家老太君战书已到,赶快交给你家大元帅韩延寿。”说到这个时候,‘唰啦’就是一箭,箭似流星,正好掉番营里去了。
                      杨宗保射过箭转身回报老太君不表,这个番兵番将当时拿着书信,顶到中军大帐见野狗韩昌,“启禀元帅。”
                      韩昌说:“报启何事?”
                      “现在宋营里边射来一封书信,请元帅过目。”
                      韩昌展开书信再一看,“啊哈…。”
                      三川六国帅元戎,
                      闪一闪二目细瞪睛,
                      他再朝战书瞪睛看,
                      那上边朗朗大字写得清,
                      上写着“佘氏赛花我亲笔写,
                      写给韩昌帅元戎,
                      韩元帅,今天见我的个书信到,
                      我有件事情得问清,
                      韩元帅,我跟你无仇还又无恨,
                      你不该困住我一双儿女为何情,
                      韩元帅,今一天要能放开双仙洞,
                      韩昌啊,你赶快快的快撤兵,
                      牙嘣半字你要不肯,
                      明早晨两军战场俺就出征,
                      假如若明天交了战,
                      韩元帅,我恐怕损将又得折兵,
                      元帅呀,只要你能放开我的儿女,
                      佘赛花班师回朝我进东京。
                      今一天老身去封信,
                      韩元帅,你在大营还得看清。”
                      上写:“千万又千千万。”
                      下坠:“叮咛又叮咛。”
                      韩昌他从头到底观看一遍,“呸。”
                      只气得怒目扬眉把个眼圆睁,
                      封信放在桌案上,
                      三军儿郎喊一声,
                      叫一声:“两边别怠慢,
                      擂鼓聚将别消停。”
                      战将来至在中军大帐,
                      韩元帅安排两边还准备战争。
                      野狗韩昌准备打仗,
                      你让我花开两朵另人明,
                      回文书余下不唱哪一位,
                      你让我再表太保梁爱青。
                      自从那中途路上囚车短,
                      梁爱青他的身体受伤痕,
                      在前边马驮驸马叫木易,
                      后半边来了八爷叫王英,
                      兄弟仨带着伤痕把城进,
                      猛抬头端仪门道把人迎,
                      杨四爷感到此时下了马,
                      黄门官感到此时打一躬。


                      IP属地:上海39楼2014-10-15 1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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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回 托兆传枪
                        老太君身坐大帐把令传,
                        惊动了杨家众儿男,
                        众兄弟慌忙上前领了令,
                        每人每披挂上了马雕鞍。
                        杨宗伟翻身上马前带路,
                        众兄弟紧摧战马追后边,
                        众弟兄一马撒到两军阵,
                        番营内连珠大炮药化烟,
                        花斑豹端坐番将萧挞赖,
                        只见他耀武扬威来到阵前。
                        杨宗伟抬头看见萧挞赖,
                        咕嘟嘟一股怒火烧丹田,
                        喊一声:“众位兄长你压住了阵,
                        小弟我去杀那北塞个小番蛮,
                        今日天不杀那番狗萧挞赖,
                        宗伟我发誓不回大营盘。”
                        他说着话战马一催往上闯,
                        两员将疆场上见面又把眼翻,
                        萧挞赖马身上边又开了口,
                        骂一声:“不怕死的个小宋蛮,
                        我与你昨个天打了一天整,
                        也没分谁输谁赢谁占先,
                        今一天咱们双方又见面,
                        不瞒你,不分出胜败不回还,
                        好小子,我告诉你,
                        不是我活那就是你死,
                        我说过话,不分胜败不回营盘。”
                        杨宗伟点头倒说:“好好好。”
                        鞍桥上两个人齐把那兵刃端,
                        杨宗伟长枪一端奔心刺,“吃枪。”
                        萧挞赖八棱大锤举上天,
                        两员将疆场上面又拼命,
                        都把那生死二字撂在一边,
                        这一个北国来救那六伯父,
                        那一个要夺大宋的锦江山,
                        只杀得天昏地暗惊人胆,
                        只杀得三军儿郎都胆寒,
                        两员将就从那天亮开始打,
                        只杀到红轮滚滚落了西山。
                        好乖乖,来回杀有四五百趟,
                        也没分谁胜谁败谁个占先。
                        萧挞赖不由得马身上边暗盘算,
                        “我今年交到三十单四岁,
                        只长得骨硬如钢膀臂宽,
                        这个小南蛮最大也不过十四岁,
                        我看他四肢骨胳还没长全,
                        倒不如今晚上挑灯连夜战,
                        我把他活活的累死在悟空山。”
                        想到此他停下大锤收住了马,“吁…。”
                        叫一声:“杨家小儿你听周全,
                        咱们俩个如今打了两天整,
                        也没分谁胜谁败谁占先,
                        倒不如今晚上双方挑灯连夜打,
                        不分出胜败高低不许回还,
                        假若是杨家的小儿你要怕死,
                        你赶快磕头求饶下雕鞍。”
                        萧挞赖不问好歹往下论,
                        “哇呀呀呀。”杨宗伟如同烈火烧炸了肝,
                        “呸。”骂一声:“该死的番狗你少撒野,
                        我与你战上十天对八天。”
                        他抖丝缰圈回了坐马高声喊,
                        喊一声:“大哥宗保要听周全,
                        大哥,快传令点起灯球与火把,
                        我与番狗今天大战在悟空山。”
                        杨宗保闻听此言也不怠慢,“好,知道了。”
                        刹时间灯球火把照亮了天,
                        两个人圈回了坐马又动手,“杀。”
                        两阵头报事军兵回营盘,
                        萧太后听说挑灯连夜战,
                        忙带领狼虎众将她去把阵观。
                        老太君也在这宋营里边也坐不住,
                        也带领男女众将上了高山。
                        老太君她就在后阵上边抬头看,“哎呀。”
                        见二人好比饿虎把食餐。
                        我有心一锤一枪带着唱,
                        君家们,你说俺唱书带水坑了客官,
                        书要简单方为妙,
                        我给你拉弓射箭照直缠。
                        两员将杀了三天并三夜,
                        老太君一阵阵的便开言,
                        再看看她的个孙儿你拼命,
                        “我的乖乖,我问你倒能打到哪一天。”
                        老太君为孙儿她捏着一把汗,
                        回文书再把二将谈一谈,
                        萧挞赖打了三天对三夜,
                        只饿得腰也发软手发酸,
                        这番将马身实在忍不住了,
                        你看他伸手停下了马雕鞍。
                        萧挞赖感到此是怠慢,
                        你看他开言有语把话谈。
                        萧挞赖马朝后一点镫,锤朝马鞍上一担,“呔嘿,杨家小儿,且慢动手。”
                        杨宗伟一连三天三夜打得那个汗毛孔流出血汗珠子了,再一想:宗伟啊,坚持住啊,这悟空高山六伯父被困,八姑娘被困,能不能救出六伯父就在我一人身上,我这个担子有千斤重啊。所以小英雄就自己替自己打气啊,就坚持了三天。
                        人是铁饭是钢啊,小爷饿得已经趁圈马时候勒了六遍腰里边勒甲丝了。小爷当时强打精神一声怪喊:“呔嗨,番狗,没分出胜败,打行行的,你怎么停住了的,你莫非怕死?”
                        萧挞赖说:“不怕死。”
                        “惧敌?”
                        “不惧敌。”
                        “一不怕死,二不惧敌,为何停马不战?”
                        萧挞赖说:“我想问问你,杨宗伟嘞,你也是个人,你年纪还没有我大,论起理来,我三十多岁了,你十几岁,你打到现在饿不饿啊?。”
                        杨宗伟心话:个番狗下来的,我早就饿不能了,我想吃饭的,乖乖,我恐怕先说出来,番邦的番狗耻笑我,我现在都勒六遍勒甲丝绦了。
                        杨宗伟闻听此言说:“什么?你问我饿不饿的啊。”杨宗伟说:“我现在还不饿。”
                        萧挞赖说:“怎么着,三天三夜不吃饭你能不饿吗。”
                        杨宗伟说:“也饿,我这饿还得几天。”
                        “得几天?”
                        杨宗伟说:“我来算算。”
                        “嗯。”
                        “还得十二天才能饿。”
                        萧挞赖说:“什么?人七天不吃饭都死了,你怎么还得十二天的,加上这三天不十五天吗。”
                        杨宗伟说:“番邦鞑靼,你根本就不知道俺杨家将的根底啊,我老实对你说,俺杨家祖传呐有一种丹,名叫大力保神丹,每人上战场都得吃大力保神丹,吃一颗能管三天。昨天晚上,祖母奶奶把大力保神丹给我五颗,你想想,五颗三五得十五天,这才打三天,不还有十二天嘞。”
                        萧挞赖心话:这毁了,乖乖,再打十二天,两个萧挞赖也累死了。
                        萧挞赖闻听此言说:“少爵主啊,我有一事相求,不知能不能应允我?。”
                        杨宗伟说:“有话你就请讲当面,我看能不能应允你。”
                        萧挞赖说:“我实在饿极了,哎哎哎,少将军嘞,你杨家有大力保神丹,我北国可没有这种仙丹呐。这样好不好,你让我回去吃点饭,俺回头来再打,现在我饿了,你不饿,我把我这个饿将打死了,强虎吃饿虎,也不算你杨家的本事,你看行不行呢?”
                        小爷闻听此言说:“萧挞赖啊,你已经饿得在马身上直不起腰来,像这样我要把你打死了吧,人耻笑我杨家将度量狭窄,不大仁大义,也罢了,我让你回去吃饱头饱脑的,明天再来好不好,这天要黑了。”
                        萧挞赖说:“多谢杨将军宽宏大量。”马头一带,‘咯噔咯噔咯噔’。
                        老太君心话:这个奴才呀,怎跟他爹一样会侃空的呢,俺家哪有什么大力保神凡呢,怎么扯那么圆糊的呢。心话:侃得好啊。老太君心话:我乖乖,可疼死了。
                        宗伟感到这个当口这才回来,顶到跟前,“祖母奶奶,现在我甲胄在身,不能全礼。”
                        老太君说:“宗保呢,快,前边给带马。”
                        不多一会,大家这才也回到营盘,杨宗伟滚鞍下马,老太君身坐中军帐,老太君说:“孩子,过来。”宗伟朝老太君面前一站,老太君伸手抱住,“我的乖乖,你可疼死我啦。”
                        好一个太君白发苍,
                        她怀里抱着小儿郎,
                        “我的儿嘞,你今年方交十四岁呀,
                        小乖乖,枪马纯熟都在行,
                        我杨家赤胆保大宋,
                        全仗着这一张金刀八杆枪,
                        你爹爹七郎的武艺真厉害,
                        我的孙儿啊,看起来我孙儿你比你爹爹强,
                        小乖乖两军打胜仗啊,
                        你给我杨门都争光。”
                        叫一声:“两边快摆酒,
                        传出去,赶快杀猪对宰羊,
                        我的个娇儿这样厉害,
                        不久久能救出你六伯父对你八姑娘。”
                        老太君她带领孙儿来喝酒,
                        那旁边过来了杜七娘,
                        一伸手又把娇儿拽,
                        “小乖乖,你就像你爹爹杨七郎,
                        想当初七郎八虎幽州闯,
                        你父亲单枪去会大梁王,
                        他两人打过七天对七夜,
                        你父亲脸也没红鼻子没瓤。”
                        老太君喊声:“孙儿快快快,
                        喝过酒速速稍稍快上床,
                        明日天两军战场还要战,
                        你本是大宋江山的架海梁。”
                        杨宗伟闻听此言:“好好好。”
                        你看他将身睡觉回帐房,
                        到此时众家夫人都散去啦,
                        老太君心潮滚滚似翻江。
                        “明日天孙儿还会萧挞赖,
                        到底是谁个亡来谁个伤。”
                        老太君提心吊胆整一夜,
                        猛抬头东方发亮大天光。


                        IP属地:上海50楼2014-10-15 1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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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老太君扶在中军帐就打了一个盹,就听金鸡三唱五更锣响了,老太君醒来,“两边,给我打鼓聚将。”
                          聚将鼓响,众人吃过饭披挂整齐,顶到中军大帐等候将令。老太君说:“宗伟呀。”
                          宗伟说:“奶奶。”
                          “今天会萧挞赖要小心谨慎,头一次打一天,第二次打三天三夜,这是第三次上战了。”
                          宗伟闻听此言‘嘚棱’一下子嘣过来,“奶奶,今天到那我就把萧挞赖攮死了。”
                          老太君说:“大胆奴才,还没上战就骄傲轻敌了,你今天就能攮死萧挞赖吗?昨天三天三夜也没攮死人萧挞赖,你这样轻敌,恐怕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宗伟闻听此言说:“老人家,这也不是我卖句浪言夸句海口,单等胜利消息吧。”
                          老太君心话:乖乖,这个孩子今天怎么这样高兴的呢,还能又想出什么好点子没对我讲的吗。
                          老太君说:“好,自然如此,两边,给我打点上马,今天我要亲自顶到两军战场,替我小孙儿压阵。”
                          老太君一上阵,哪个能不来呀。老太君带领狼虎众将顶到两军战场,派骂阵官骂阵,早有骂阵官喊了:“呔嗨,北国鞑靼听真,赶快叫萧挞赖前来会战。”
                          三军慌慌张张跑到北国中军黄罗帐,“启禀太后千岁千千岁。”
                          萧银宗把手一摆,“报启何事?”
                          “现在南朝老太君佘赛花亲自带领男女众将顶到两军战场,口口声声要我们家小将军再去决一死战。”
                          萧挞赖‘嘚棱’一下站起来,萧银宗说:“好,北国众将,韩元帅,我们顶到疆场替萧将军助威啊。”
                          说到这个当口,炮响数声,两下到疆场上列开战势了。小爷杨宗伟一马当先,“萧挞赖,出来。”
                          萧挞赖到这个当口手拎大锤顶到面前,对着小爷当头就一锤,小爷手拎长枪喝声:“开。”‘当啷啷’打送圈外,二马趟开可就打起来了。
                          好个宗伟将魁员,
                          一阵阵的虎目圆翻,
                          手捧长枪就往上闯,
                          又连把北国鞑靼骂几番,
                          “你与我打了三天这并三夜,
                          今一天爷家我要给你枪看看,
                          三天没把你来逮,
                          小祖宗两军阵场我跟你玩,
                          今一天来到两军阵,
                          呸,姓萧的,光有来路你没有还。”
                          杨小爷口吐凌云高万丈,
                          萧挞赖一股烈火烧炸肝,
                          两个人交手又有六十趟,
                          也没分谁输谁赢谁占先。
                          萧挞赖摧开坐马向北跑,
                          杨小爷一抖战马奔正南。
                          这时候萧挞赖马奔正北,杨小爷马奔正南,一回头就摊到一合了,哪知打到五六十趟,没分胜败。小爷杨宗伟牙关这么一咬,眉头这么一皱,“也罢了,我来试试。”
                          说到这个当口,小英雄这根枪左手捧中节,右手挽枪纂,阴阳把这么一合,‘嘚棱’那个斗大朱樱炸开来,对着萧挞赖前心猛然‘唰啦’就是一枪,“好番狗,拿命来。”
                          萧挞赖在对面看小爷杨宗伟这一枪来得比先前又猛又狠还又稳,萧挞赖心话:这一枪来得重啊。他全身合力,双膀一带劲说:“开。”弄这个锤对小爷杨宗伟枪头上撞下来了,就听‘咣…叮咚’。书友们可要注意,这对枪上一撞,小爷杨宗伟连人带马连枪,‘咣当’一声,从马身上就栽下来了。
                          小爷杨宗伟从马身上栽下来不大要紧,老太君‘哎呦’一声,就把心这么一攥,哪知想抢已经抢不回来了,为什么?后阵头压阵到这地方最起码还有三百公尺左右啊,有半里路啊。老太君这么一急,杨宗保说:“不好。”正说不好时,说时迟那时快,萧挞赖马朝前一点镫,这边大锤朝空中这么一举,说:“个小东西,我要给你砸成个肉糊。”‘唰啦’,对小爷就砸下来了,老太君‘哎呦’这么一声,说:“苍天呐。”
                          好个太君白发苍,
                          只吓得她一阵阵的就把攥肝肠,
                          “我的儿嘞,宗伟两军来走马,
                          小乖乖,你今天急睁两眼要伤亡,
                          哪一个能把娇儿救。”
                          活喳喳疼坏杜七娘,
                          后阵头男女众将把攥肝胆,
                          萧挞赖手使着大锤往下夯,
                          出言来骂声:“杨宗伟,
                          我今天给你砸成湖浆。”
                          手使着大锤往下打,
                          就听见‘哧啦’一声冒血光,
                          ‘哧啦’这一声可不要紧,
                          萧挞赖死尸栽下马绱缰。
                          萧挞赖死尸栽在流坪地,
                          杨宗伟哈哈大笑赛金刚,
                          杨小爷这才抓鬃上了马,
                          老太君她一看孙子安然无事,
                          喜在眉头笑胸膛,
                          鸣金收兵回营转。
                          长寿星感到此时开了口,
                          喊一声:“孙儿不知听比方。”


                          IP属地:上海51楼2014-10-15 1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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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君说:“乖乖,你过来,今天两军战场你一栽倒,祖母奶奶整个心凉半截子,我眼都不敢睁啊,我听一声喊呐,我又睁开来一看,我的个乖乖,那根枪就出去了,你枪又没离手,乖乖,这是我那儿杨七的落马三路神枪啊,哪个不知道杨七落马三路神枪。我儿呀,想当初你在双凤山你妈妈生下来你,你没见过你父亲,你怎么会你爹这三路落马神枪的呢?。”
                            杨宗伟说:“奶奶,你讲得一点也不错,就是这三路枪。”
                            “乖乖,你哪学的?”
                            不问从哪学罢了,一问从哪学的,小爷宗伟那个眼里边‘唰唰’眼泪直淌,“祖母奶奶。”
                            宗伟跪在地坪川,
                            “祖母奶奶听儿言,
                            你可知,我打了三天并三夜,
                            我要逮萧挞赖难上难,
                            你的儿昨晚回帐我去安寝,
                            模糊糊我刚刚睡到三更天,
                            三更更锣刚刚响,
                            有一人进了我的帐里边,
                            我看他披头散发流眼泪,
                            浑身上下鲜血斑斑,
                            我仔细一看认得了,
                            原来是爹爹到这边,
                            我爹爹上前把我来抱,
                            老爹爹言语我记得全。
                            爹爹说虽然我武功也不错,
                            想逮那萧家挞赖难上难,
                            爹爹说他把他枪法教给俺,
                            半夜里这又把三路绝命枪传,
                            我爹爹耍过几百趟,
                            都没有这三路落马神枪我记得才全,
                            我醒来南柯是一梦,
                            这真真假假我知不全,
                            我夜里学白天就卖,
                            所以我顶到两军前,
                            这真真假假俺没见,
                            问奶奶,我学的枪法全不全。”
                            小宗伟他如此论般讲一遍,
                            上首里喜坏太君老高年,
                            “怪不得这孩子今早上战场,
                            小乖乖连蹦带跳好喜欢,
                            原来是娇儿托梦到此地,
                            夜里边又把神枪奔儿子传。”
                            老太君又是伤感又是喜,
                            又把那众家孩儿喊一番。
                            “你们大家各自用饭,好好休息,听着没,饭要多用,酒要少用,做好一切准备,明天两军战场还要打仗啊。可怜,姓杨家自从保主,打仗就是我们的天职,保卫国家是我们的本分。”
                            说到这个时候,大家散去。
                            一宿无词,顶到第二天早旦清晨,老太君身坐中军大帐,手拔令箭,“众家孩儿,哪个领命令,今天两军战场再去要战,今天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救出我的八闺女,不要降书降表,我誓不回南朝。”
                            说到这个时候,旁边过来两个人,口称:“祖母奶奶在上,孙儿愿往。”
                            再看不是别人,七郎儿子杨宗林、六爷儿子二爷杨宗勉,小英雄杨宗勉也厉害,杨宗林也厉害呀。“祖母奶奶,我们兄弟俩走马,一个压阵,一个上阵。”
                            老太君说:“你们去,祖母奶奶放心呐,疆场走马小心谨慎。”
                            两人说:“好。”
                            门口调兵三千,不多会顶到两军战场,小英雄杨宗林一声呐喊,“呔嗨,番狗听了,现在萧挞赖已死,你北国也没有什么咬狼之犬了,赶快叫野狗韩昌前来会我,如果野狗韩昌、萧银宗不到两军战场,小祖宗要马踩你连营四十里了。”
                            这一声喊得山摇地动,三军慌慌张张顶到黄罗帐,口称:“太后千岁千千岁。”
                            萧银宗说:“慌慌张张报启何事?”
                            “现在杨家两员小将,口口要战,句句要敌,说要不出战就要踩营了。”
                            萧太后听说宋将要踩营,
                            好叫她黄罗帐里犯愁容,
                            不由得仰面朝天叹了一口气,
                            喊一声:“众位将军听分明,
                            我只说北国逮到杨郡马呀,
                            大宋朝无人领兵再出征,
                            也只说我发兵能打进了汴梁地,
                            逼宋王献出万里锦江鸿,
                            不料想杨六郎跑进了双仙洞,
                            佘赛花她东京汴梁发来了兵,
                            带来了满门的寡妇来到此地,
                            又来了一班的小将他武艺精,
                            杨宗伟疆场上挑死了萧挞赖,
                            侄儿啦,我北塞失去了顶天的将英雄,
                            现如今杨家的小儿他又要来战,
                            哪一个能是对手能去出征,
                            我有心献出降书对降表,
                            哎呀,不能啊,岂不是黄粱的美梦一场空。”
                            萧太后如此这般是往下讲,
                            就连那野狗韩昌也犯愁容。
                            番营里君臣大家犯难为,
                            下边厢有人开口把话明,
                            喊一声:“太后千岁莫忧虑,
                            总有那千斤重担有我来撑,
                            也不是小奴家今天我夸海口,
                            杨家将生死在我掌握中,
                            今日天我到那疆场上走一走,
                            定把那杨家老少我逮干净。”
                            萧太后一闪二目朝外看,
                            那边厢来了义女韩翠萍,
                            打这边可没喜坏哪一个,
                            喜坏了韩昌帅总戎。
                            韩延寿他一看妹妹她要走马,
                            不由得笑在眉头喜在了胸,
                            见太后坐在那里也高兴,
                            出言来喊一声:“皇女儿你是听,
                            两军阵走马你要谨慎,
                            战场上你不要大意把敌轻。”
                            韩翠萍答曰一声:“女儿知道。”
                            她这里披挂整齐那往外行,
                            营门翻身上了那个桃花马,
                            有一口绣鸾大刀手中拎,
                            吵呵呵三千的人马开着路,
                            猛抬头两军战场把人迎。
                            韩翠萍拘辔收住能行的马,
                            对阵上惊动了宗勉对宗林,
                            喝一声:“黄毛丫头哪里走,
                            快快快,马背上通出了你的姓与名。”
                            杨宗林马背上边把名姓来问,
                            韩翠萍哈哈大笑两三声。


                            IP属地:上海52楼2014-10-15 1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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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宗英他这里催马是奔上西南,
                              韩翠萍紧紧追赶在后边,
                              骂一声:“杨家的小儿你哪里走,
                              我恐怕你肋生双翅难飞天,
                              今天你上天我撵到云霄殿,
                              你就是入地我追到鬼门关。”
                              杨宗英知道个小丫头有宝贝,
                              也只得马身上边紧加鞭,‘啪啪啪’,
                              顺着了山头一直跑有六十里,
                              “哎呀,不好。”前半边有条山涧把人拦,
                              杨宗英马身上边抬头看,
                              真好比扬子江心翻了船。
                              “这山涧紧靠着悬崖和陡壁,
                              这山头好比天梯耸云端,
                              假若是今天我掉进山涧内,
                              这恐怕粉身碎骨尸不全。”
                              这时候背后马跑咴咴叫,
                              这匹马咴咴怪叫也不住口,
                              韩翠萍催马摇刀到了跟前,
                              喊一声:“杨家小儿你哪里走。”
                              一伸手绣鸾大刀举上天,
                              杨宗英一抖丝缰想要闪,“哎呀,不好。”
                              ‘唰’人和马一头栽下了无底的渊。
                              杨小爷一头栽下大山涧,
                              韩翠萍喜在眉头笑心间,“好啊,哈哈哈哈,
                              这山涧悬崖陡壁深万丈,
                              掉下去想你活命难上难。”
                              韩翠萍催转坐马回营去,
                              岔回来我再把小爷宗英谈一谈,
                              杨宗英一头栽下大山涧,
                              哎呀,就觉得被人抱在怀里边,
                              杨宗英睁开眼睛他仔细望,“哦。”
                              见自己安然无事站在山边,
                              赤火驹站在身旁咴咴叫,
                              有一个要饭老者站在面前,
                              见老者年方倒有七旬外,
                              飘洒洒五绺长须飘在胸前,
                              只见他满面的灰尘遮住脸,
                              手扶着要饭的拐杖带笑颜,
                              虽然是衣服褴褛多难看,
                              可显得仙风道骨非平凡。
                              杨小爷他观到这里也不怠慢,
                              慌忙忙上前行礼把腰弯。
                              杨宗英抱拳一礼,口称:“老者,刚才我从万丈山头上掉下来,别说我是人,就是大罗神仙也跌粉身碎骨了,是不是老者救我性命?”
                              就看要饭老者满面带笑,说:“小娃娃,我白天要饭有点累了,就在山涧旁边睡躺一会的,哪知道从天上 ‘唰啦’这么一声,睁眼一看,掉下来一个人一匹马,人还骑在马上边,我这伸手把你托住啊,该你命不该绝。”
                              小爷闻听此言,‘卟嗵’跪倒,“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多谢老者救命之恩。”
                              就看这个老者满面带笑,“杨宗英啊,赶快起来吧。”
                              小爷激灵灵打个寒颤,“老者,你是什么地方人?你怎么知道我杨宗英的呢。”
                              老头说:“要饭人四海为家,我没有家乡。”
                              杨宗英一看老者说话蹊跷,就知道是世外高人了。杨宗英说:“老者,现在掉在山涧下边,我怎么能上去呢?”
                              “唉,暂时你还不能上去。”
                              杨宗英说:“老者,为什么我暂时还不能上去?”
                              老者说:“上去也是死啊。你想想,韩翠萍五毒攒心钉厉害无比,乃是截教镇教之宝,你明天去到战场也还得死,你杨家将死女的四个男的两个还不够吗。”
                              越说小爷就越奇了,“老人家,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清楚楚的呢?”
                              老人家闻听此言说:“你就听去了。”
                              小宗英跪在地坪川,
                              要饭的呵呵的大笑两三番,
                              “小娃娃,今一天山下我将你救,
                              我几句话儿对你言,
                              你大营死了这个人六个,
                              小丫头她个的宝贝厉害非凡。
                              孩子啊,你奶奶大营里边心急躁,
                              哪有人能破宝仙天,
                              我今天山涧下将你搭救,
                              我总觉着俺俩怪有缘,
                              你问我的名和姓,
                              我把我的实话对你谈,
                              四海为家我去要饭,
                              我的个名字就叫任道安。”
                              老祖爷报出名和姓,
                              活喳喳喜坏宗英美少年,
                              杨小爷二番跪在流坪地,
                              口声声都喊老祖活神仙。
                              杨宗英说:“老神仙,你可要救命了。”因为老太君在东京汴梁经常讲,有个任道安老祖是大宋的恩人呐,所以这个时候杨宗英这才跪倒,“老祖啊,你从哪来的?。”
                              老祖爷说:“云游四海,天天到此,只因为两国交战,我还就没离开此地。”
                              “老祖爷,请你帮我救救我们大宋六员将。”
                              老祖闻听此言,长叹一口气说:“宗英啊,别说我任道安救不了,就连东天教主孙膑也救不了你这杨家六个人。”
                              “啊。”小爷说:“老祖,难道你得道神仙能救不了吗?”
                              到这个时候,老祖说:“你不知道,解铃需要系铃人,要想救这个,还得韩翠萍的解药啊。”
                              “哎呀,那个丫头跟俺南朝仇有三江,冤有四海,那她能救吗?”
                              老祖闻听此言哈哈大笑,走身上边拿出一样东西,是一颗小小丹丸,这颗丹丸有多大呢,有大熟栗子这么大,滴溜红滴溜红的,“宗英啊,把这颗丹丸保护好。”说罢弄一点纸给它裹起来。
                              杨宗英接过这颗丹,“老祖,这颗丹有什么作用呢?”
                              “想办法把这颗丹送到北国,交给韩翠萍,韩翠萍能吃过这颗丹了,战争基本上就结束了,就云消雾散,就能救你这杨家六条性命了。”
                              “啊。”小爷说:“老祖,言之差矣了,这怎么样能把这颗药交给韩翠萍,教她吃这颗丹呢,她跟我们仇有三江,冤有四海。”
                              小爷心话:肯定这颗丹是比她五毒钉还要毒的丹,到那给韩翠萍药死了的。其实老祖不是这个意思。
                              小爷说:“老祖啊,怎么能把这个丹送到北国呢?”
                              老祖说:“小儿,赶快回去吧,你祖母奶奶在大营里边等你,如果你祖母奶奶要想不出办法来把这颗丹送给韩翠萍吃,她就不能够领兵到此地,你祖母奶奶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是中外少有的人物啊,快去吧。”
                              小爷闻听此言说:“老祖…。”
                              老祖说:“不必多讲,快,把这颗丹交给你祖母奶奶,我这里还有一封纸条子,也给你祖母奶奶看看。”杨小爷把这纸条朝身上一装,不敢看呐。老祖说:“再见。”老祖头一摇就想走。
                              小爷说:“老祖,且慢,这个山涧没有路,我怎么上去呢”。”
                              老祖说:“这样子,你赶快上马。”
                              小爷上了坐骑,老祖把手这么一摆,就看这匹马,‘吁…’顶到悟空山头了。小爷再看老祖,已经渺无踪迹。
                              杨小爷感到这个时候,拿着这颗丹顶到营房,“祖母奶奶…。”
                              当兵一看,赶忙进去报:“小爷回来了。”
                              老太君一听喜死了,怎么的?老太君愁得没有法了,这六员将被人打死,宗英又不见。一看宗英回来,“乖乖,从哪来的?”
                              杨宗英伏身跪倒,“祖母奶奶。”就提起遇老祖话讲了一遍,又把这颗丹交给老祖母,“祖母奶奶,老祖对讲的,必须把这颗丹交给韩翠萍吃下。”
                              老太君闻听此言,看这张纸条,又看这颗丹,“哎呀,佘赛花,可就难死我了。”


                              IP属地:上海55楼2014-10-15 1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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