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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从阴森神秘的鬼屋,到离奇的碟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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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疲惫地把头靠在椅背上,天快要黑了,车窗外的景象变得模糊,我有些难受地闭上了眼睛,不想再听母亲唠叨。
我觉得母亲变了,她再也不是小时候一听说我有劫就把我搂在怀里的那个母亲了。也就是在这一刻,我觉得我跟母亲之间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距离。
我突然想到了奶奶,想到她在无数个风雨交加的周末,从家里步行到学校,再坐着我的自行车接我回家,她坐在自行车后座,用雨伞遮住我,而她自己全身上下都湿透了……
我的心也湿透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130楼2014-10-18 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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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车到站是在夜里两点多,母亲带我在路边的小摊上吃了一碗刀削面,然后拦了一辆的士,报给司机一个地址以后便不再说话,她看起来很疲惫,连连打着哈欠。
    两点多的街道上依然灯火通明、霓虹闪烁,路边的一些大排档坐着粗多通宵不眠的人在喝酒猜拳,很是热闹。的士开了十几分钟左右拐进了一条漆黑幽静的小巷子,停在了一间店门口,顺着的士的车灯看过去,店门旁边贴着一张蓝色的长纸条,上面有一行很醒目的字长途每分钟0.15元。想必这就是母亲的店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131楼2014-10-18 1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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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儿看起来很偏僻,没有路灯,也没有一个人,静悄悄的,跟外面的喧闹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母亲租的店面不大,两边放了几部电话机,中间摆着一张麻将桌,有一个很小的柜台,放烟跟零食杂物,靠里面的一间房里也摆了三张麻将桌,显得特别拥挤,墙上固定着一个电风扇,吹出来的风都是热的,从上面的小阁楼里传来一阵轻微的鼾声。
      我指了指上面,轻声问母亲:“我爸在上面睡?
      “嗯,明天他还要早起出车,就不叫他了,走,我带你去睡吧。”母亲边说边打开旁边的一扇门带我上楼。
      “妈,您跟我爸睡在小阁楼里不热吗?”


      来自iPhone客户端132楼2014-10-18 1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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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叹了一口气,抱怨着:“那有什么办法,多租一间房要好几百呢,这里的房租贵得吓人,你爸又赚不到钱,还不是靠我一个人忙死忙活。”
        说着,我们已经到了三楼,母亲打开了其中一个房间,她把钥匙扔给我,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你先睡吧,我困死了,睡衣在衣柜里,是新买的,缺什么明天我再带你去买吧,我先下去了啊。哦,对了,厕所在二楼,就在楼梯旁边,里面可以洗澡的,有热水器,会用吧?”
        “嗯,会用的,您去睡吧。”


        来自iPhone客户端133楼2014-10-18 1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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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走后,我从包里拿出书跟衣服放在枕头边,坐在床上四处打量着,这是一间很小,也很简陋的房间,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衣柜,还有一台很旧的电风扇,放在一张只有三条腿的椅子上,我按了按开关,没反应。墙上贴满了乱七八糟的海报跟报纸,房间可能很久没有住人了,再加上不通风,散发出一股闷热的霉味。
          我突然觉得我不是到父母这儿来,而是出来打工的。这种感觉让我多少有些懊恼。


          来自iPhone客户端134楼2014-10-18 1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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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了一会儿呆,我从柜子里拿出睡衣,准备去洗个澡,作了这么久的火车,浑身黏糊糊的。
            二楼的大厅里乌漆抹黑的,不知道电源开关在哪里,摸了半天也没摸到,只能顺着楼道里的光往厕所里走,我推开那扇门,里面黑糊糊的,什么也看不见,我把手伸到门旁边的墙上去摸索开关。
            啪的一声,灯亮了。
            与此同时,我的眼睛猛一下睁大,全身的血液直冲向头顶,差点尖叫出来。
            只见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正背对着我直挺挺地站在那儿,手里拿着一把沾满了血的菜刀,那些血还在顺着菜刀往下滴……


            来自iPhone客户端135楼2014-10-18 1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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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愣在那里一动也动不了。
              他是谁?三更半夜拿一把菜刀站在厕所里做什么?顿时,恐怖电影中的种种情节肆虐地在脑中放映。
              他慢慢地转过身来,用那双布满了血丝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他的脸上也沾着斑斑血迹,在灯光下显得极为可怖。当他看清楚是我时,很显然愣了一下,皱着眉头问:“你是谁?”


              来自iPhone客户端136楼2014-10-18 1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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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张了张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我的眼睛无法从他的两腿间移开,并非我好色,而是在他两腿间那一大滩殷红的血渍让我心悸,那些血渍在他白色的裤子上刺眼得让人胃里发寒。我无法形容我此刻的恐惧,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把自己阉了!
                他把自己阉了?随即我又被自己的想法吓倒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137楼2014-10-18 1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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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和一个女人的声音:“阿树,阿树?”
                  还没等我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眼前的男人突然扔掉菜刀一把将我拉过去搂在了怀里,紧接着吻住了我的嘴。
                  我一下就懵了,长这么大我还是头一回被男人搂在怀里,而且还跟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接吻,我忘了挣扎,惊恐地瞪着眼睛,脑子一片空白。
                  随着一声女人的惊呼,他松开我,但他的手依然搂着我的腰,一脸挑衅地注视着站在门边上的女人。
                  “她是谁?”女人有着一张很漂亮的脸蛋,但此时已经完全扭曲了。她先是扫了一眼他的裤裆,但她似乎并不关心他是不是被人阉了,她更意外的是我的出现,所以她用那种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我,眼睛里像要喷出火来。


                  来自iPhone客户端138楼2014-10-18 1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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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能地想要挣开他,但被他搂得更紧。他耸耸肩,不置可否地说:“你眼睛没问题吧,她是谁你看不出来吗?”
                    “我……”我刚想解释,那女人抬手就给了我一个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我靠!这叫什么事儿?
                    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冷冷地说:“别他妈给脸不要脸,滚!”
                    说完便用力一推,女人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脑袋重重地撞在门上,她显然怔住了,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她紧紧地咬住下唇,咬得那么重,她的嘴唇都渗出血来,但她貌似丝毫也不觉得痛,一直紧盯着我,用那种让人冷到骨髓的目光,完全不亚于面对自己的杀父仇人。


                    来自iPhone客户端139楼2014-10-18 1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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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她把视线转向我身边的男人,一字一顿地说:“好!你给我记着!你会后悔的!你他妈也就这种眼光……”
                      什么意思?我很难看吗?
                      然后,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踩着我的睡衣,转身跑出了厕所。黑暗的楼道里很快响起了一串崩溃欲绝的哭声,由近而远,最终消失不见。
                      我回过神,用手捂住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推开他,从地上捡起被糟蹋得惨不忍睹的睡衣往外面走。真是个倒霉透顶的晚上,莫名其妙地被人夺走初吻不说,还无故挨了一记耳光,我心里暗暗咒骂这两个该死的变态。
                      他一把拉住了我:“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来自iPhone客户端140楼2014-10-18 1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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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开我!”我不想看他,更不想跟他说话,对不起有屁用,我的半边脸颊还在火烧火燎地痛。
                        “你先听我说……”
                        我才懒得听他说!我挣开他,快步往楼上走,他也跟了上来,我想关门,被他用手挡住,我懊恼地把睡衣扔进床底下的脸盆里,瞪着他:“你想干吗?”
                        “跟你道歉。”他倚在门上,歪着脑袋,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
                        “用不着!也消受不起!”
                        “你是……古小烟吧?”他看着我,不确定地问。
                        我愣了一下,立刻警觉起来:“你怎么知道,你是谁?”
                        他笑着说:“我前几天听你妈妈说了要去接你的,真是不打不相识,我叫吴子树,很高兴认识你。”


                        来自iPhone客户端141楼2014-10-18 1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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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才跟他不打不相识!我厌恶地看了一眼他伸出来的右手,没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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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跟我说这些,我想睡觉了!”我冷冷地打断他,眼睛掠过他两腿间那一大摊血,我突然觉得有些恶心,心想,他还不是一般的变态,他想甩掉他的女朋友,就该拿我当挡箭牌吗?还要用那样的方式!


                          来自iPhone客户端142楼2014-10-18 1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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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我又白了他一眼,心里更加的讨厌他。
                            “呃,那好,你先休息,我不打扰你了,明天……”
                            “明天再说吧!”我多一秒也不想看见他,只希望他立刻在我眼前消失。
                            他迟疑了片刻,然后轻轻地拉上了门,说了句:“晚上谢谢你。”
                            谢谢我?我没好气地想。我都冤死了,就那个疯女人在厕所死盯着我的眼神,说不定她哪天会突然跑来把我杀了。接着我又想,吴子树甩掉她是正确的,因为她是如此蛮横而不讲理。
                            还有我的初吻……我用手背狠命地擦了擦嘴,再连呸了好几口,这才一头倒在床上。


                            来自iPhone客户端143楼2014-10-18 1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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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闭上眼睛,就听见了敲门声,我以为又是吴子树那个变态,翻了个身,不打算搭理。但是敲门声仍在继续,不紧不慢,而且很有节奏,叩叩叩叩叩
                              我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谁啊?”
                              回答我的是:叩叩叩叩叩叩
                              夜深人静,敲门声显得格外刺耳。
                              我翻了翻白眼,跳下床,猛地拉开了门。
                              门口站着的是一个女子,穿着一件近乎透明的睡衣,头发湿漉漉地垂下来,像是刚洗过澡的样子,她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苍白如纸。


                              来自iPhone客户端144楼2014-10-18 1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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