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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r and sky-【原创】As They Always 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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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既往
As They Always Do
DW: G1
天火/红蜘蛛
注意!原著梗
还是注意!纯纯感情戏
两架飞机的少女心(。
没错又是我。阅读愉快\w/


IP属地:福建1楼2014-10-20 19:35回复
    最终,他们重燃的战地爱情结束于清冷的外太空,在此之前既没有朋友的贺词,也没有上司的祝福,深蓝的地球的天空上,似乎正灼烧着光感线路的金红色在红蜘蛛面前铺开,一颗星球的爆炸有时候也不过如此。
    他无法去到天火的身旁,即便他迫使引擎超负荷运转也无济于事。
    不是他的错,红蜘蛛对自己说,他习惯性地为自己开脱。跟他又没关系,如果不是机体不允许或者有所耽误,他能到的,再说了,即使他到了那儿也无计可施,他不是他的那个僚机。
    有几秒钟,他几乎相信了自己。
    天火去追太阳风前对他说,你欠我的。而等红蜘蛛从那种糅杂着各种感情的眼神中回过神,抱着大黄蜂到了外边的沙滩上时,他又说:
    待在那里。
    天火像是不用看也知道在什么时候发生了什么事一样。他的声音在他们私密的内线里清晰地响着,温柔得一塌糊涂。
    那是用来说“我爱你”的声调。
    也是红蜘蛛一辈子只能有几回有幸听见的声调。
    高大、冷淡的科学家曾对他说过“我爱你”,蓝色的光学镜中洋溢着他人无法窥见的暖意,那日的影像长久地存放在红蜘蛛的记忆库里,有时当他觉得在霸天虎中再也待不下去了,他便躲进真正属于自己的那块角落里,一趟又一趟重放那段数据。我爱你,天火说,他的语调轻快又充满柔软的爱意,他自豪地微笑着,视线被红蜘蛛全数夺去。
    虽然他们并不总是顺从彼此。
    比如说,当天火拒绝给红蜘蛛某样东西时,比如属于新类型的矿石,或者他自认为只有自己能准确无误操作得当的一些器材,他会这么做:打暗光学镜头,左右轻摇他的脑袋,在脸上露出一个理智的、不苟言笑的神情。紧接着,红蜘蛛便会气恼地几乎要跳起来,他常打开推进器,让自己升到能和天火平视的高度,在这时候,他使用的大多会是那种快要气疯了的语气,有时甚至像是耍脾气的幼生体一样焦躁。
    如果天火的确坚定自己的看法——当然了,他总是对自己深信不疑——他会摇着头,把小个子飞行者的手托在手心,他的手指缓慢地触动他手掌上的每一个传感器,接着几乎有些绝情地看着他,直到红蜘蛛的态度终于软下来,妥协或者同意把念头先放在一旁,这时他才会重新柔和神情,有时甚至会展露微笑,让红蜘蛛真正地感到心甘情愿;但要是他认为红蜘蛛也说的没错,妥协的便会是他,每一回他都坦然承认自己考虑不周,而后总会用一种为之骄傲的眼神看着他,可能天火自己没有发现,不过,注视着自己最为杰出的发现时的眼神也不过如此。
    那次他们躲在一个房间里,房间小得只能让他们两个紧紧靠在一起而正好不撞到墙壁,里头什么也没有,准确的说,除了一个弯曲向下通往未知地方的宽敞的地下阶梯入口外,房间里空荡荡得让他们的传感器直发凉,更不用说他们是偷偷躲在里头的。
    我想我们应该再前进一点,红蜘蛛,天火突然说。
    什么?我们不能,再迈出一步我们——我——就会掉下去——
    我爱你。
    红蜘蛛险些说不出话,因为很凑巧,他之前在想的就是如果天火和他能两情相悦就好了:他想亲吻他白色的嘴唇,想咬他的音频接收器,自从他们真正相识的第二天起他就一直想这么做,那时候他便知道,他所迷恋的不仅是那些被说出的美妙言语——那些科学的话语,天火如同一个诗人,把它们用最美妙的方式带到他们身边,怀着很少有谁能发现的自命不凡,却又显得那么理所应当,仿佛他只是重新把那些理论记起来而已——也不仅仅是那双宽大厚实的手掌,或者包裹在白色装甲下面的那两条有力的腿,他渴望的是他的全部与天火的全部融为一体。而现在他们靠得那么近,他不管怎么动都会让彼此的装甲相互磨蹭,发出尖细或者清亮的声音。
    他诧异地把视线转向天火,正好就撞上了那对光学镜里溢出的柔情蜜意——在此之前他从未见过——混杂着一些对于探索新事物的紧张;他还找到了一些腼腆,让天火看上去像是个普普通通的大个子的飞行单位;但是没有局促不安,也没有退缩,正如以往的那个将会有着出色未来的科学家。
    我爱你,他又重复了一遍,这次的声音更加自然,他甚至大胆地靠近了许多。
    下一秒,红蜘蛛就跳起来撞上了天火的船舱,他想要像平时那样滔滔不绝地说话,却无法描述撞击着火种的那股冲劲是什么,似乎逻辑回路受损。所以他费劲地搂着大个子的肩膀,然后是脖子,他亲吻着那梦寐已久的软金属嘴唇,在上面摩擦出迷人的电火花,仿佛在用这种方式宣泄那些四处游离、他无法抓捕的词句。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最终他找回了声音高声说着,紧紧贴着天火的嘴唇,不在乎是否会暴露他们的行踪,我爱你,天火,我爱你。
    在另一个音频里,天火并没有将视线投向他。那是他们第一百一十二次实地考察时的事情,他们站在锈海边缘,天火带着他在原地驻足,满天的星辰在他们看来自然是各种数值与奇妙的椭圆形或者方形、三角形线条,偶尔闪烁的微光像是他们塞伯坦人在节能模式下的光学镜。
    那时候,实际说来,他们已经度过了普通伴侣该有的热恋期,当天火猛然察觉到他们在某些方面既特殊又普通时,轰轰烈烈的热恋已经伴随着爱情的延伸而悄然退场,余下的只有浓浓的温情与爱意,还有搭档间才能体会到的从容不迫。
    像碰上这种能够颇为放松的机会时,空出了地方用作他用的处理器会诱使红蜘蛛开始天马行空地想象。于是天火便陪着他想七想八,带着一贯的泰然自若的态度,像是在和他玩接龙。
    如果说那些远古巨兽还活着?
    红蜘蛛用手臂和灵活的手指比划出他们的样子。
    如果说大部分的基地金刚得以存活?
    电流跳跃在天火的指尖,从不同的手指间扯带出不同的长度。
    如果说有个“星球制造者”?
    红蜘蛛站了起来,机翼高高翘起指向深不见底的天空。
    如果说塞伯坦人是被设计成问答机用的?
    天火摇着头,声音里流窜着笑意。
    那我会知道的。红蜘蛛耸了耸肩总结道,他的脸孔上绽开一个狡黠的笑容,语气里颇有点理所当然的味道。
    在他们坐着的不受腐蚀的地方,距离着卷起金属碎屑的锈海只有短短的三步——天火或许只需要一步——他们坐在那儿,紧挨着彼此,仿佛他们的整个宇宙和其它所有或许存在的宇宙里只有他们两个存在。天空中闪烁着后半夜的星光,他们时不时会伸手向对方示意某组星群,有时是某些他们曾经过将要拜访的地方,有时他们仅仅是觉得有意思。
    清冷的夜晚很快就在月亮一点一点的下移展现出被黑色深深掩埋的光亮,许久之后,天火注视着初升的太阳低语。
    我们的塞伯坦真美,他轻声说着。
    那时候,阳光透过风沙把破旧的一切镀上了金色的漆,空气里闪着小粒的光,就连荒芜的锈海好像也成为了风尘的美丽结晶。他们的手紧紧相牵,他的手指缠着红蜘蛛的手指,动作极为温柔和沉静。
    而他说的其实也是我爱你。
    很久之后,红蜘蛛用最大音量重新听了一遍天火留给他的倒数第二份录音。那段短得只需用塞星秒来计算的音频中带有电磁干扰的零星杂音,但天火的声音一如往常清晰,正如他做的任何事一般从不拖泥带水。他用着交易的态度和命令的语句,红蜘蛛却从里面揪出了恳求的意味,他琢磨了很久然后推测,或许天火想说的是:你必须待在这里,红蜘蛛,你不能受伤。我不能那么做。
    他没有说。但红蜘蛛听到了,那些声音仿佛围绕在他身边。
    知道了,他当时回答。
    但他并没有准备停下,他很明白天火也清楚他的想法,所以他安静地保持内线畅通,不断从加速换到减速再回到加速。推进器一冲一缓的间歇性运作让他并不好受,像是有一片力场撞击着他的传感系统,于是他便继续重复整个过程,直到最终停在地球的高空。因为那时候他又收到了信息,显而易见来自天火。但这一次天火说:
    对不起,红蜘蛛。
    仿佛是在为他做过的、没有做的和将要做的一切道歉。
    那听上去无可奈何的声音里参杂着噼里啪啦的爆裂声,像是什么东西正在开裂,又如同电路过载。准确说来,那就是爆炸声,在内线中与红蜘蛛的音频接收器里一同响起。
    噢,他那可怜的弟弟的身体被撕碎的声音。
    红蜘蛛就是在这时候真正停了下来,他的视线无法离开那团从一个金黄色的点开始爆炸的气团。火焰从中心翻滚着冲向四周,甚至在他驻足的位置——距离得如此之远,他锁定不到任何生命体——也能感到热浪袭来,压得他的传感系统喘不过气。
    火焰中揉杂为一体的金色与红色让他想起那两位飞行者的涂装,其中之一确实活该死掉。他被热气包裹着动弹不得,猛然发现自己正在模拟天火逐渐死去的景象:他看见天火最为靠近热源的那些装甲开始融化破裂,脆弱得不似往日;底下排列周密的线缆、传感器还有那些部件也被点燃,最终或被烧毁或因此爆裂;然后是火种,它在卷着火的气流中熄灭了蓝色的微光,而那之后的部分已经无所谓了。
    生命的光芒竟会如此微弱。
    即使红蜘蛛清楚这一切实际上只发生在短到无法意识到的时间里,他仍旧涌上了一阵窒息感,像是有谁切断了他的空气置换系统,又强制关闭了散热器。他见识的死亡再多也无法让他稳定火种的震颤,有几秒钟,他险些断开连接的逻辑线路与模糊的镜头甚至促使他相信,天火能从爆炸中逃离,带着灼热的机身来到他身旁,而他将会亲手在那身或许已经有所损坏的装甲上管他哪个地方补一枪,以此弥补他被丢下照料大黄蜂的罪过。
    但他也仍旧明白,无论是过去几秒、几百秒、几亿秒还是无数秒,天火也好,太阳风也好,没有谁会回来,没有谁会活着,就像这场战争,最初的他们都将死去,不同的只是早与晚。
    而死亡和分离始终是不同的两件事。
    “我已经待在这里了。”
    红蜘蛛喃喃开口。他固执地把数据发向不再有谁接收的内线的另一头,像是在说“是啊,她很美”一样。
    -END


    IP属地:福建2楼2014-10-20 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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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AT虐…


      IP属地:美国来自手机贴吧3楼2014-10-20 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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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AT虐…


        IP属地:美国来自手机贴吧4楼2014-10-20 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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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


          来自手机贴吧6楼2014-10-27 2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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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架飞机的少女心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4-10-30 1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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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谅我顶旧贴。
              因为TFP里没有天火,IDW里天火和红蜘蛛两个几乎没有JQ,天红的cp渐渐冷了。
              没有我刚入腐TF圈的时候热了。
              我也不再喜欢天红了,虽然一开始只吃天红和威红。
              也不经常看天红的文了。
              但是楼主的这篇虐文,却让我重新回忆起了天红之间的种种萌点。
              感谢楼主。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6-02-19 2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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