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
1脑洞满满
2情节混乱
3一时起兴
4没有构思
5私设严重
特别标注：CP冰峰冰
特别标注：CP冰峰冰（重要的事情说两遍）
如果这样都没有问题，就请各位看官往下看吧\(^o^)/~

第一张
双手合在胸前，躺在冰冷的玄冰棺中，躺在他的身侧，很安心。
肢体随着玄冰寒气的侵蚀渐渐僵硬，隐约有小刀摩擦骨膜撕裂筋脉般的疼痛，即使努力运转浊气也无法克制，只是他仍旧身着寝衣，单衣薄裤却多加一件衣服都不愿。
“知道么——”王峰微微侧过头来，面向着身侧仿佛安睡着的青年。
“前几日去考核新生，耽搁了许久，总是会想到你——当有一个和你很像的新生出现的时候，我几乎以为，是你来了。”
“说起来，长得真像你，细细的却凌厉的眉毛，纤薄的咬得有些发青嘴唇，脸孔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总是对我木讷着脸，看起来活像鬼魂或是木偶，眼睛却又有神采，真像啊——只可惜，他不像你，会笑。”
“我感觉就好像回到了原来，你不放心我只身去试炼，偷偷跟随我百里，竟然丝毫没有被我察觉——最后在我被雪蟒兽勒得快死了又偷偷跳出来，吓我一跳，差点以为是想象。”
“但是如果说不像，又十分不像——有你的冷静和严谨却固执冲动幼稚得不像话，越界施术，自切自虐，为了成功那么辛苦——这倒是像我，像曾经的我，那么残忍，尤其对自己。”
“不过短时间恐怕见不到他了，一招金瓜击顶之后，恐怕他得修养上个把月，特招生的考试，是无法参与了。”
说着，王峰渐渐贴近青年的身侧，将头靠在了他的肩上，苦笑：“他怎么会是你，该死，想你都想得有些幻觉了——呵呵，这世间怎么会有第二个你呢？戈——”
就这样静静得依靠着，很安静，很愉悦，很冷很痛，却连心底都暖了，王峰觉得，自己快要舒服得睡过去。
“砰——”
“王峰，你在么，出来接学弟了！”
朦胧之间，耳畔传来门被撞开的声音，伴随着清脆却宛如噪音的女声。
张学姐？新学弟？王峰皱了皱眉，恍然意识到，他今年被分配了指点特招学弟的任务，在回校时有夫子提过，没在意，几乎忘了。
他觉得，也没再有什么人，能让他在意。
“嗯，在——”王峰底底哼了一声，在身侧青年布满冰霜的面颊上轻轻一贴，豁然从棺材之中坐起，棺盖随着边缘上轴承的扭动吱呀作响刷得掀开。
“啊——啊！”
面对着骤然掀开的冷气森森的棺材，眼前一身红群的二席生张雨霏忍不住一声尖叫后退数步，身侧擦过另一俱玻璃棺椁，下意识瞥了一眼，忍不住又是一声尖叫。
王峰在寝室内以棺椁封存着许多冰尸，内院皆知，平素里这件事常常被人当做趣闻来讲，而如今真真见到，才明白其中的恐怖。或许是因为温度太低，张雨霏恍然感觉自己双腿颤抖，几乎站立不住。
王峰隐隐皱了皱眉，目光忽然转到张雨霏的身后。
随着她的摇晃，一直隐藏在她身后的一个人影闪到一侧，似乎怕被摇晃的学姐撞到。那是一名身形孱羸的少年，面色苍白，嘴唇单薄，细眉挑起，眼中是幽微的无奈和淡淡的不耐的神色，眉心隐隐皱起。
随后少年的目光转向了他，对视，似是愣了一下，而后谨而不恭得向他行礼，动作标准而机械：“王学长。”
王峰张了张嘴又不知该说什么好，想从棺中跃出，脚下一划失了力道跌坐下来。他这才发觉自己一身寝衣，领口扯开衣衫不整，身体冻僵，脸上脚上覆盖着一层薄霜。
片刻他才解冻般回过神，勉强动了动嘴角，“好久不见，学弟。”
“丁冰——”

第二章
丁冰极其漠然得看着张雨霏在王峰的安慰下渐渐镇定下来，身形的颤抖和胸口的起伏渐渐平息，百无聊赖间，扫视着病室内的陈列。
墙壁地面由特殊的月白色砖石铺就，无论是瓶瓶罐罐还是水瓮棺椁皆是陈列整齐，洁净无尘的套格天花点上缀着几样的机关，或是喷吐着森森寒气，或是闪耀着洁白中幽微着一丝蓝的光芒。
干净，单调，冷。
喜欢。
至于在特制的透明器皿中漂浮着的血红的脏器，在桌几上陈列着的各式各样的匕首和器具，在几尊冰棺中静静躺着的死者，丁冰缓缓转动眼睛欣赏着，没有半分不适。没有牢房中的肮脏和黑暗，没有囚犯痛苦的呻吟和差吏的呵骂，美好得好似艺术品，似乎也不错？
深深吸气，恍然间好像又回到了曾经他看守的牢房，囚禁着形形色色等待处死的死囚，也关押着看守囚犯们的狱吏。能将死囚逼死在赴刑场之前的人，也已经随着冷却的鲜血扭曲，不生不死。
庆幸的是，他走出来了。
只是走出来，又常常会怀念曾经的日子，周身的每个人都是一般的血腥和单调，他亦不是众人避之不及的异类。太压抑，就不由得怀念滚烫的流动的鲜血的味道，只能挥刀划破自己的手腕。
当听说要被安排一位指点学长，丁冰狠狠皱了皱眉。有学长近身指点，住宿同院，恐怕又要时时刻刻被厌弃，虽已习惯，依旧不喜。
不过如果是这样的王峰学长的话——丁冰的眼神隐隐震动。
“丁冰？”恍神之间，张雨霏已经交代完了，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一下：“以后你就住在这间院落中，正住在对面的屋子，这位一席生王峰是你的指点学长，你初入内院还不熟悉，有什么问题，关于学习生活都可以问他。”
“嗯。”丁冰淡淡点头表示听到。
张雨霏本要走，又想到什么停下步子，俯身压低了声音叮嘱道：“这位王峰学弟有些奇怪，你且谅解，若实在受不，可以去南域寻指点夫子。不必担心，这位学长原来指点的两位学弟最后都如愿换了指点学长。”
“多谢学姐。”丁冰垂首，许久直到张雨霏走远才再抬起。
眼皮之下划过一丝暗淡。
他也一样是被人厌恶么？
“都快忘了指点新生还有如此多的规矩，真是有些烦，”王峰嘟囔了一句。整理衣袍，施施然迈出棺椁，圾上木屐，踏到近前拍着他的肩头，笑道：“不错，丁冰，我没想到这么快又见到你了，”他俯下身凑近了瘦弱的少年，仔细端详着他的脸，“你的身体真是最顶尖的收藏品，学弟记得不要再许诺给别人啊。”
丁冰的面色依旧平静，“是。”
“所以学弟，你要好好保管自己的身体，可不要再毁坏——我的——东西。”
似乎是因为凑得太近让他有些不适，丁冰嘴角抽动一下，这次，却没有反驳。

恍然间发现有一些重口的东西好像避不开，，，，，，抓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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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简单地生活着，悲伤到处累积
　　　————这里是小宅，刷刷存在感，求眼熟！

第四章
我凝聚的墨丝不只是不够长，更是太脆弱了。
这是丁冰摔在地面上时脑海中闪过的话，而后，身体刚刚沾地还没有体会到膝间上传来的疼痛，就被人揪住后颈的衣领生生提起。
“丁冰，你疯了？！”他看到平素一向沉默却安定经常会笑笑，语调平稳不急不缓的王峰学长此时横眉倒数，声如震雷，歇斯底里。“你知不知道这样吊着会死的！”
“不会。”
一息之后趁着王峰吸进下一口气咽下口水的空档，丁冰这才回答道，神色依旧平静，脸上罕见得血色也快速退去，面容因为失血而更加苍白。他似乎感到拘束着自己后颈的手似乎松了一些。
“你——”王峰一时语塞，却也快速冷静下来。
是的，不会，一旦闭气到一定程度昏迷过去，失去精神意识支撑的浊气就失去了威能，墨丝也会消散，而后就会重重摔下——
似乎想起什么，王峰挥动墨丝削下丁冰左腿过膝的裤脚，露出他青紫遍布擦伤累叠的左腿——想必是摔过数次乃至十数次了——王峰先是一愣而后眸子危险得眯起。
“很厉害啊，才三天没管你就这么折腾，当我这个指点学长不存在是吧。”愤怒到了恍若平静的语气，让镇静丁冰都忍不住心中一动，而后倔强得直视着王峰，目光交错，无一分愧疚抑或胆怯。
“这样，提升快，”他回答道，终究是在对视间垂下目光。
王峰神色一震。
是的，他也不是无缘无故就会这样折磨自己。
听了第一天的课程，便发现自己这个凭着法家刑术生生闯过了特招考试的所谓优等生竟什么都不会。莫说是如何操纵傀儡，如何运用机关，连最基本的如何凝聚墨丝都做不到。而在内院，根本不会有什么夫子开设最基本的课程。
不知所措间，他自藏书阁借来了数十本各式各样的墨家出阶书籍，谁料隔行如隔山，人们口中刑术天才新接触墨者之道，自己摸索之下漏洞百出，三天才凝聚了长不盈丈的一根墨丝。
偶然间想到，若是虚度一年无寸进会如何。被遣回外院？被降级？至少是面对无尽的嘲讽和讥笑。像曾经一般被人指指点点？被曾经击败的人踩在脚下？哪怕是回到曾经只有逼仄的牢狱中充斥着血腥味的生活，都不能。
每当想到这，哪怕只是一个念头，都足以让人恐惧到颤栗。
不愿意后退，那么，只有走下去，无论如何走下去，拼尽全力拼尽一切走下去！
只能胜，不能败！
似乎又找回了曾经修炼刑术之初那样无所顾忌的疯狂，握着一点点微薄的希望，就胆敢拼上十分百分的疯狂。丁冰将自己用墨丝在房梁上挂起，想借着窒息的压迫激发出潜力，能将墨丝凝聚得再长些，做到脚底沾地。
很不幸，这样疯狂的举措似乎也没有太明显的效果，更不幸，才几十次尝试便被学长撞见，被迫停了下来。
在那一瞬间，丁冰甚至觉得有些厌烦，若不是王峰突然闯入这次的尝试也不会被打断，不会连那缓慢的一点进步都得不到。
这些，一贯按部就班，层层进阶，很可能出身大家一直顺风顺水的学长怎么会懂？！想必只会劈头盖脸的训斥，然后再是严加看管明令禁止，更何况，自己的身体，不，尸体也算是许诺给了他。
看来，有个指点学长还真是麻烦啊。
丁冰忽然觉得无力，不想再说什么，屋内一下子沉默了下来。
许久，似乎平息下来的王峰取出乾坤袋中的止血药膏，细细为丁冰搽上，其间忽然开口：“你凝聚墨丝的方法有问题，正确的方法是出自《凝丝细解》不假，只是你断章取义了。”
不顾着神色变幻的丁冰，他脸色温和得继续说道，甚至说到句末唇角微微勾起：“有什么疑问莫闷在门里自己研究，学长我痴长几岁还是知道些修习墨法的窍门，难不成，你以为我们这些引导学长月月领着学院下发的指点学弟的贴补，还是吃白饭的啊。”
不责备训斥？
一条白色的纱布层层缠在颈间掩住将将搽好药膏止住血的伤口掩住：“只是，不要再急于求成，伤了自己。”
那样平和的不带一丝责备的语气，让丁冰差点以为，他也懂。
只是，那样储藏了整整一个冰窖棺椁尸体的人，那样面不改色安然拥着尸首眠于寒棺中的人，那样严肃中带着宁和隐藏着一丝寂寥的人，也许，可能，真的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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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如果是想要修习机关术的话，墨丝的韧性是必须的，但是若修炼傀儡术，则必须增加墨丝的数量……”与丁冰对坐，王峰井井有条得讲述着，却时不时停顿一下，面容亦是隐含困顿。许久不曾梳理过的最初阶的知识想要一夜重拾，着实费了不少功夫，生生耗到寅时才睡，又需早起听夫子的课，如今就是一席生的精神力也有些吃不消。
“墨丝长达丈许之后，若是既不分缕浊气增加数量，也不凝聚浊气强化韧性，单单追求长度自然会陷入瓶颈……”
“那么丁冰，现在，你要做的就是确定自己的方向。”连续讲了三刻，终于纠正了丁冰原先自己摸索误打误撞之下的错误，又讲完了最基础的凝聚墨丝的法门，喉中干渴才终于寻得一丝空隙。
“你想选傀儡师还是机关师呢？”
少年一直目不转睛得盯着他，若不是讲到难懂的地方偶尔会皱皱眉，王峰都以为他走神了。此时，少年笔直的目光终于闪动了一下，眼白略有些多的眸子缓缓转动，似是有些拿不定注意。
“喂，你不会连这个问题都没有想好，就——去闯特招考试了吧。”王峰感到自己的嘴角在抽搐，“你连想做什么都没有想好，就那么着急要到内院来？”
“我——”少年纤薄的嘴唇几度翕合，半晌，开口道。“哪个，会比较，强？”
“呃——”这个问题自墨家学院建成之初就开始争论，却一直没有得到解答，猛然间被问起来，王峰也不好凭着个人的喜恶回答。他虽然既修习过傀儡术也研习过机关之道，可若是撇开一切回忆，熟右孰劣连他自己也说不清，终于打起哈哈，“既然是墨者等价的两个分支，便不分强弱，不妨凭着喜好来选。”
“喜好么？”少年皱着眉头思忖许久，没有做声。
“那你考墨家学院的时候都没有稍稍了解一下么？”
少年咬着下唇低下了头。
不知道。
只知道他想要变强。
不再像曾经做乞丐的时候，被人如猪如狗得看待，因为饿昏在路边就冲撞了一位大师的仪仗，锒铛入狱，受尽折磨，承蒙狱吏好心收成徒弟才留下一条性命。
只是想要活着。
活着。
然后呢?
然后如果有能力——
如果，就将曾经的仇人——
不，还是算了——甚至，连再次面对的勇气都——哈哈——都没有！
看到少年不自然的神色，王峰淡淡叹了口气：“好吧，你先好好想想，决定好了就可以开始修炼，可若是中途不适再退回就不容易了，甚至还有走火入魔的可能。所以千万莫一时冲动，好好想想。”
王峰拍拍少年的肩头，起身欲离开，却随着少年的一句话钉住脚步。
“学长，你最初为什么选择做傀儡师？”
仿佛被重拳击中，脑海中压抑着却也时时刻刻蛰伏着的一些并不明亮的记忆砰然炸开，沸腾般翻卷起来：
“其实……我一开始选择的并不是傀儡术。”
“我最初修习的是机关术。”
“若说为什么拼着前功尽弃还要改变。”
“因为……”
严格说起来，也当是冲动，又或是执念。
恍然间，眼前又是青年唇角染血的笑容，如此明艳温柔，纵使只是在依稀的记忆中依旧是绚丽得刺目。
他笑着说道：“以后我的小戈就，劳烦学弟你照料了。”
“诶，王峰你——哭什么？”
“笨蛋，不要哭啊。”
“不要哭……”

第六章
“你想选傀儡师还是机关师呢？”
“喂，你不会连这个问题都没有想好，就——去闯特招考试了吧。”
“你连想做什么都没有想好，就那么着急要到内院来？”
其实，说起来也没什么理由。
只是觉得可以闯闯就闯过来了。
只需要手执匕首，紧握法印，口喝术言，就可以劈斩一切。若是罕见得失败了，便将锋锐刺向自己。
他只想要变强。
不再像曾经年幼做乞丐的时候，被人如猪如狗得看待，因为饿昏在路边就冲撞了一位大师的仪仗，锒铛入狱，受尽折磨，承蒙狱吏好心收成徒弟才留下一条性命。
只是想要活着。
想要活着就需要不断变强。
丁冰僵硬着脸孔，目光闪烁间许久，终于回答道：“哪个，会比较，强？”
丁冰看到这下轮到学长王峰面颊抽搐半晌：“既然是墨者等价的两个分支，便不分强弱，不妨凭着喜好来选。”
“喜好么？”
“那你考墨家学院的时候都没有稍稍了解一下么？”
“连喜好什么都不明晰，丁冰——你真应当留在外院的。”
没有一丝责备语气甚至更像玩笑的声音响过，却震耳发聩，仿佛重锤敲在心底丁冰如遭雷击。
从暗黑的牢笼中出来开始，他便是不断前行，从未曾停留过，沿途新鲜的风景不能吸引他，荆棘纵横的阻隔无法阻碍他。纵使遇见了公孙仲人这样的天才，又或是名为萧释晨的黑马，也未曾延缓他的脚步半分。
连他自己都以为只要不断变强再变强，就可心安。直到不经意间，有个人这样问起，心中骤然涌上偌大的恍然和恐慌。
才明白，他已经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奔驰了很久很久，险些便要迷失方向——或许，已经迷失在所谓变强的魔咒之中。
他错了。
错了！
他是不应该尝试特招考进来的。前行，并不代表一切。外院是他应当停留的地方，却被错过。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就要这样沉沦，再也握不住看似明朗的明日，渐渐消退了意气风发的天才的光环，沦为众人茶余饭后聊以取乐的不自量力的傻瓜？
不。
绝不！
一声叹息响过，此时听来如此尖锐和刺耳：“好吧，你先好好想想，决定好了就可以开始修炼，可若是中途不适再退回就不容易了，甚至还有走火入魔的可能。所以千万莫一时冲动，好好想想。”
丁冰心中倏然涌出一丝不甘和执拗，他抬目问道：“学长，那你为什么改选术法做了傀儡师？”
话一出口丁冰便觉得自己说错了话，他看到王峰的脸色瞬间苍白如雪，笑容风干在脸上，嘴角悬在半空抽动着，格外诡异。
“其实……我一开始选择的并不是傀儡术。”
“我最初修习的是机关术。”
“若说为什么拼着前功尽弃还要改变。”
“因为……”
回忆着什么，王峰的神色似哭似笑，格外诡异。却比平日正经时的严肃或轻松是的玩笑，更无谈及时特殊收集爱好时的诡异，平静安宁，温顺得宛如孩童。
“他把傀儡拜托给我了啊。”王峰笑着，不自然得眨眨眼，“他最在意的东西，我怎么好真的拆成碎片炼制成机关啊。”
“虽然说起来也是冲动——”
“但又真是不舍。”
王峰长长舒了口气，侧过脸注视着伏在肩头的尸体傀儡，眸色温润如水。他抬手在尸戈的头顶抚摸着，理顺傀儡头顶垂下的发状寒丝，露出傀儡毫无血色的脸。
“怎么可以让他呕心沥血，千辛万苦炼成的傀儡落在旁人手中。”
“我答应会照顾好。”
“一定会。”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