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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搬文】《倾城医妃拥帝宠:宫医叹》by:杨佳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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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感觉又来了
  “没事!”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笑,“贵太妃叫我过去叙叙。”
  “你跟她熟吗?”吕曼一脸担心,“要不要我陪你去?”
  不等灵舞答话,那老宫女马上开口将话接了去:
  “贵妃娘娘,真对不住,太妃只请了德妃娘娘一人。您若想去,一会儿老奴去通报一声吧!”
  “你——”吕曼面露尴尬,虽说她这贵妃当得有些委屈,但至少在宫中还没人敢这样名目张胆地不给她面子。
  灵舞见状也是轻皱了眉,对这老宫女的态度有了些许的不满。可再一想,若非贵太妃早有了话去,一个宫女,再怎么资历老深,也是不敢如此放肆的。
  便拍了拍吕曼伸来的手背:
  “放心吧!以前我跟贵太妃见过,还给她送过花茶的,我过去坐坐,没事。”
  “真没事?”
  “真的。”
  “好吧!”吕曼这才放她一人离去,随即坐回桌前,看到小蝉正从另一个方向匆匆地赶回来。遂招了招手:“小蝉!”
  “哎!”小蝉答应着紧跑了两步:“娘娘,有事吗?”
  “去!跟着你家娘娘,贵太妃把她叫过去了。”
  “啊!”小蝉顺着她手指方向看去,灵舞已经绕过了半个场子,“好,奴婢马上就去!”
  小丫头提着裙角追了过去,吕曼这才略放了心来。
  走到了贵太妃桌前,灵舞浅施一礼,贵太妃却是站迎了过来。
  “来,到这边坐。”话从她口中出,一如当初那般可亲。灵舞记得孔轩说,从小他便是跟贵太妃更亲近些的。
  “新月给皇嫂子请安啦!”见灵舞来,新月公主站起身,展了一个如花的笑,背着贵太妃巧施一礼。
  “妹妹快请起。”这一声妹妹叫得到是真的,因为新月是真的妹妹,而不是孔轩的妃子。
  可是……那种感觉又来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1楼2014-11-02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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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已完!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3楼2014-11-02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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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1 19: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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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楼楼昨天感冒,很早就睡了,所以没更,今天继续。。。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4楼2014-11-04 2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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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妃要跳舞
          “哎!”灵舞大惊,开始推脱。
          贵太妃却是用力按住了她的手,继而道:
          “拿着。”
          “娘娘。”灵舞摇头,“无功不受禄。”
          “那便算是我赏的。”
          见她如此说,灵舞再不好推了,只低头向那镯子看了看,点头道谢。
          只是她不知,这镯子,却不是随随便便就给得出去的。
          自贵太妃处回来,吕曼赶紧拉过她:
          “她都跟你说什么了?”
          灵舞一愣,随即噗哧一笑:
          “你干嘛这样紧张?”
          “谁紧张了。”吕曼白了她一眼,“你现在这么招人耳目,不看着点儿怎么行?万一被人欺负了去,我不在,谁保护你。”
          “哟!”灵舞打趣,“咱的贵妃娘娘什么时候成了大侠了!你可以保护我吗?”
          “切!”吕曼朝着文淑妃呶呶嘴,“至少,对付她本宫还是绰绰有余的——你看!”她凑近灵舞,“那文君柔不知道在折腾些什么,这会儿工夫衣服都换了。”
          她这一说灵舞才注意,原来文淑妃已经换掉了大粉的宫装,而改穿了一袭艳丽的鹅黄长裙。跟在她身边的秋红手里还拿了两把同样颜色的羽毛扇,那扇子大得夸张,足大过半张桌子。
          “这是要干什么?”灵舞不解,再看向吕曼,见她也摇头。
          这时小蝉却是最先明白过来,凑上前拉着两人低语:
          “刚才回来的时候看到秋红正跟后面的乐师说着什么,是不是淑妃娘娘要跳舞呀?奴婢听说她的舞姿闻动京师,是有名的好。”
          吕曼点头:
          “对,这话是没错的。两年前文家宴客,我跟着父亲一道去了,那次她就在宴中跳了一支独舞。你们没见,那握在手中的两条红绸足有三丈来长,她竟可以令其随乐而起乐止则停。是真的好看。”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5楼2014-11-04 2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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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嫁入孔家的女人都该死
            “哼!”文淑妃混在人堆儿里发出一声轻吭,随即眼珠一转,开始对身边的宾客煽动:“哎呀,看烟火也不差这一会儿。你们说,咱们后宫现在除了正三妃就是徐婕妤,但人家挺着肚子,总不能跟着一块儿闹。但是欣赏不到德妃的才艺,是不是太遗憾了呀!”
            听她这么一说,其它人不明就理,便也觉得这话挺对。再加上,过年嘛,不就图个热闹。于是便也跟着一块起了哄来。
            场子对面的新月正百无聊赖地戳着一块儿水果,这时候听到有人在起德妃的哄,小姑娘立时来了兴趣。竟是将手中的银筷子一扔,突然跳了起来。还不等贵太妃相拦,那听似天真烂漫的声音已经扬起——
            “德妃嫂子,大伙儿都等着看呢!你快点也表演一个呀!嫂子快点呀!快点呀!”
            “新月!”贵太妃急了,当下脸黑,一把将她拉回座位,随即低吼:“你干什么!”
            “母妃!”新月嘻笑着,“今天过年呀!您看,贵妃和淑妃都有表演,咱们德妃嫂子可不能落于人后哦!”说着,人再次站起,转向灵舞所在的方向:“嫂子,您不会让大家扫兴,是吧!”
            “这丫头成心的么?”灵舞还没反映,已经走回座位的吕曼不乐意了,“灵舞,不理她。”
            可是,她不理归不理,那边的叫喊却并没有停下。新月公主甚至绕出了桌子,直接跑到她们面前。
            “嫂子!”她伸手拉过灵舞,竟是硬拖着把她拖到了场中央。“嫂子,快,就看你啦!”
            灵舞一阵火大,再看那新月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终是忍不住轻声斥道:
            “我跟你有什么仇?”
            新月面露无辜,可就在灵舞准备不搭理她自行回去时,却见她幽幽地启齿——
            “嫁入孔家的女人,都该死!”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9楼2014-11-04 2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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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让我演我就演吧
              而此时,贵太妃也到了新月身旁,却是暗里狠拧了她一把。新月吃痛,把胳膊一甩,道:
              “母妃你干嘛呀!新月只是想跟德嫂子开开玩笑么,德嫂子平时都不出凤舞轩,您看,皇兄继位这么久了,新月这还是头一次跟德嫂子说话呢!”
              “想说话以后有的是时间,该放烟火了,快跟我回去。”
              贵太妃面色严厉,灵舞冷眼旁观,可文淑妃却没那个眼力见儿了。
              只见其挂着一脸虚伪的笑直对贵太妃道:
              “太妃,您就让新月自己玩嘛!都是大姑娘了,这里又全是自家人,没事的。”
              “不劳淑妃操心。”贵太妃面无表情,转而向新月道:“跟我回去。”
              新月没再争辩,老实地跟着母亲一道返回,却在走了两步之后忽地回头,对上灵舞时,仿佛在说:不要让我失望哦!
              真是一个奇怪的孩子,灵舞心想,看来,这座皇宫里面有太多的谜团等着她去一一解开了。
              文淑妃没有动,眼神里充斥着挑衅。
              灵舞淡笑摇头——
              “若真要我演,我便演吧!”
              孔轩听不清楚她们在说些什么,却是见灵舞在留下一句话后自顾地走向偏侧的乐师群,随即与一位琴师耳语。
              见灵舞有意识地用手指拨弄着琴弦,他心念一动,遂招手唤来小常:
              “去,带人到藏音阁把那张龙骨琴抬来。要快!”
              一听这话,小常急召了两个太监,一溜烟地跑了开去。
              再看灵舞时,她正命人将那琴抬至场中,随后坐上琴椅,开始调弦试音。
              灵舞懂医,这一点西离皇宫人尽皆知。可也正因为她的医术太过有名,以至于人们竟是以为她真的只懂医。
              就像文淑妃说的,她来自平常百姓家,人们自然觉得她定不会像那些千金大小姐一样自幼习得琴棋书画。


            来自Android客户端271楼2014-11-04 2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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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便走走
                这时对视灵舞,却发现她并没有自己心中的那种解气般的高兴,反之,到是愁云密布,心事满怀。想了想,心中有些明白,再问道:“娘娘,您是在为朝阳公主的事烦心么?”
                “嗯。”灵舞点点头,“算是吧!”自然也不全是,但是有些事,是不能对小蝉讲的。更何况,就连她自己也都还只是在猜测。
                “其实,这种事娘娘不该管的,让她们自己去处理好了。普通百姓家都是丢人的事,放到皇家更不好办了。”
                灵舞暗叹,深知小蝉此话有理。她不是没想过,只是,那朝阳既然找了她,她自是不能做视不理。再说……那孩子的父亲,她也实在感兴趣呢。
                兴许只是错觉,她总觉得这件事绕来绕去,到最后终究都会与自己扯上一丝关系。或者与孔轩有关,总之,离不了身边的人。虽说现在看不出个大概,但她有的是耐心,等到最后,除非那男的自此消失,不然,总有一天,事情都会水落石出。
                朝阳公主的事摆在了台面上,一切都还好说。现在堵在她心里的是这皇宫中的另一位公主——新月。
                总是忍不住去回想她偶然间发现的那双恐怖的少女的眼眼,每一次都令自己不寒而栗。
                那个少女才是一个真正的谜吧,而且还是善于伪装、带有攻击性的。如果不加小心,怕是会防不胜防。
                “随便走走吧!记住,朝阳公主的事我自会处理,你万不可与任何人说起。特别是你在宫里的那些个好姐妹,若是哪一天不小心说走了嘴,我就把你赶出凤舞轩。”
                “知道了。”小蝉委屈,她的嘴是很快啦,也确实有些八卦。但是她都是从外往里传的,也就是把外面的事传到凤舞轩来。对于凤舞轩里面的事可是只字都不敢提起,一个字也不曾说过。


              来自Android客户端275楼2014-11-05 0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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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太子的状况
                  太监点点头:
                  “回娘娘,礼王还是时常就疯上一下,不过也不算太久,一般折腾一个时辰也就差不多了。”
                  “他都怎么个疯法儿?”想想看,她是个大夫,偏是孔礼的疯病一次都没来看过呢。
                  “就是大叫着孩子、孩子,然后会砸一些瓶瓶罐罐的。有的时候会在院子里疯跑,跑累了就躺在地上。下人们进不了身,只能等他自己折腾够了,没办气了,这才上前把他再抬回屋子。”
                  “疯得这样厉害?”已经去世的太子妃沈郁的那张脸又浮现在眼前,还有那个假肚子。然后再叹,自言自语道:“唉!一个孩子,竟让这皇宫换成了另一番天地。”
                  “那好的时候呢?”说这话时,人已经站到了主厅,望着暖阁里独自坐在桌案前的一个瘦弱的身影。灵舞住脚问道:“不发疯的时候,他都会做些什么?”
                  太监道:
                  “发呆。不发疯,就是发呆。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送吃的,他便吃,就是不说话,更不理人。”
                  灵舞点头:
                  “知道了,我进去看看他,你在外头守着吧!”
                  “娘娘。”太监还是有些担心,“还是奴才陪着您一块儿进去了,万一礼王他……”
                  “不碍的。”手忽然抬起,自发间抽了一支梅花钗来,“他若发疯,到是可以用这个刺上几道主穴,礼王自然便平静下来。”
                  这便是她那日央求孟子陌教授武功之后学来的第一门本事。
                  硬功夫她是不行的,就算是轻功,也因为有寒症在身而不便苦练。
                  孟子陌自教了她几种吐纳的方法,有助她健体。而技巧方面,则是根据她深知医理的自身条件,而选择了“点穴”制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277楼2014-11-05 0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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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1 19: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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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孔礼说话
                    本来么,她来这东华宫是个意外,也是突发奇想。
                    那既然来了,便与他说说话也好。只是说说话,他能听得进便听,听不进,只当自己是在唠叨,也无妨的。
                    “皇兄。”她幽幽开口,“我是孔轩的妃子,叫你一声皇兄,没有错吧!”
                    说这话时,灵舞淡淡地笑,看着孔礼没有丝毫反映的脑后,突就觉得,其实他是听得进去的。只不过,这个可怜的男人选择了以这种方式来自我惩罚,自我逃避。
                    “过年了,来看看你。”她自顾地说,不求人答。“我们是见过的,一次在花圃,那时你拿我当男子。另一次是你去找我师父,那天,我躲在屏风之后。再一次……是你疯了。”浅笑出声,继续道:“你别怪我唠叨,只是今儿这个年夜过得实在是有些……有些怪了。你那朝阳皇妹实在是给我出了好大的难题,不过这题我接,这个帮,我也帮。可是你另一个妹妹新月公主,却让我有些不懂了。或者说……有些害怕。”
                    抱了抱身子,将有些酸麻的双腿伸展开,之后继续:
                    “你们自小一块儿长大,你知不知道,她有一双好恐怖的眼睛。嗯,”想了想,“这样说也不对,至少她在看向别人时并不是这样。只是对我……她刚才说,嫁入孔家的女人,都该死。”
                    虽然明知道孔礼不会回答,但她还是向他看去,再问:
                    “你知道原因吗?为什么会这样?那么年轻的一个女子,怎么会有如此之深的仇恨?这些事,贵太妃应该是知道的吧?”从那对母女之间的交流她看得出,贵太妃一定是知道一些什么事情,但是别人不知。那是她们之间的秘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79楼2014-11-05 0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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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回家
                      又东一言西一句地说了好久,到了后来,灵舞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
                      就好像孔礼是一位久别的知足,她很愿意把自己的所看所想所感全部吐出,之后畅快至极。
                      走出屋子时,迎面对上的,是孔轩那一双关切的眼。小蝉和那太监自是不知道躲到哪儿去,没了踪影。
                      她笑笑,道:
                      “你来啦!”
                      “是,我来了!”
                      简单的两句对话,像是回到了那日落入寒潭被救起时那一番言语,彼此心照不宣。
                      孔轩伸手揽过她的肩,两人并行走去。
                      离了东华宫的一刻,灵舞恍忽着回头看去,心下一片感慨。
                      孔轩知其心思,只将手臂收得更紧了些,无声地宽慰。
                      踱到一处小坡上,两张并放的石凳刚好共二人坐下。远处的烟花未止,灵舞却只觉那样的热闹与自己格格不入。如果可以选择,这样的大年夜,她倒宁愿留在凤舞轩里,喝上一盏茶,做一个称职的旁观者。
                      只可惜,入了皇宫的那一刻,她便注定无法旁观。甚至是一步步深入其中,直留到现在。
                      “想什么呢?”看着她有些茫然的眼,孔轩笑着单手伸到面前晃了晃,“真没想到,你竟可以把那琴弹得如此如神入化。”
                      灵舞扯嘴淡笑:
                      “弹弹而已,哪出得了神入得了化啊!”
                      “怎么平时不弹呢?”他问。
                      “不愿。”她答。
                      “不愿?”
                      “嗯。”轻轻点头,却转而问:“宫外还是很危险么?”
                      孔轩并不直接作答,只道:“想上哪儿去?”
                      “想……回趟家。”
                      “家?”
                      “对。从前在靖国的家。”见孔轩不解地看着她,灵舞再道:“虽然那里烧了,但有一样东西,也许还在。”
                      “哦?”他来了兴致,那地方我早就命人从建过,并不曾发现还有什么没烧干净的东西呀?


                    来自Android客户端280楼2014-11-05 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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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埋在地下的东西
                        失神的眼瞬间掠过了一抹痛,又再摇摇头:
                        “上面的东西烧得干净,但是埋在地下的,也许还会在。”
                        两年前,当她已经可以将师傅所授之琴谱反弹如流的时候,便再不碰那紫玉琴。只将其藏在自己房间的一个地下暗格里,偶尔会再看看,每每看时,眼前便会浮现那个神秘的授业恩师,还有他弹起琴时,被琴风带起的白发。那琴师发丝雪白,一张脸,却是只有三四十岁的样子。小时候,她几乎觉得他就是天上的神仙,
                        “我有一张琴,放在一个地下的暗格里,想找回来。”
                        “嗯。”孔轩沉思,“或者,可以让柯青帮忙。”
                        “我们不能再出宫了么?”灵舞明显的失望。
                        “不是不能,是现在不行。”他望着她,“我得保证你的安全。上次的事,现在想想都有些后怕,若再出宫,可不能再大意了。”
                        灵舞点头表示明白,再不于这件事上多求。只是偏头想了想,又拉住了孔轩的胳膊,道:
                        “有个事儿,我私自揽到了身上,不过还得与你说说。”
                        “大事?”见她神色认真,孔轩到是有些好奇。
                        “算是吧!不过不是我的事,是朝阳公主。”
                        “谁?”他一时没反映过来,朝阳二字愣不冷儿的听起来竟是有些陌生。
                        灵舞无奈地白了她一眼,想想看,自打认识他,便从未在他口中听他提过两个皇妹。想来,也是不亲的吧!
                        “朝阳公主,德太妃的女儿,你的皇妹。”
                        “哦。”孔轩无意识地哦了一声,过了好久才又道:“她怎么了?”
                        灵舞扭转身子,正对着他。她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孔轩能不能够接受,如果不能,那她要如何应对呢?


                      来自Android客户端281楼2014-11-05 0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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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妹妹
                          “到底怎么了?”孔轩失笑,用力地揉了揉她的头发,“给你那么些好东西,也不戴。”
                          “孔轩。”灵舞神色认真,“你听我说,也许我做的事情会让你暴怒,也会坏了皇家的规矩。但是没办法,我是大夫,所以见不得闹出人命,哪怕是还没成型的,也不行。”
                          孔轩不解,
                          “到底怎么了?”
                          “朝阳怀孕了。”
                          ……
                          “哦。”
                          良久,待灵舞几乎以为孔轩就要发怒的时候,他居然仍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再没了下文。
                          “你都不生气的吗?”
                          孔轩无奈地摇头,却又突然之间瞪大了双眼,转望灵舞——
                          “你该不是要把她藏到凤舞轩吧?”
                          “你怎么猜到的?”
                          “因为你跟我讨了一个那么奇怪的恩典。”
                          灵舞点头,
                          “对。”随即又问:“你真的不生气吗?”
                          孔轩轻哼,扯了一下嘴角:
                          “也谈不上生气不生气,虽然是妹妹,但是那两个公主从小便被各自的母妃养在深宫里,很少与我跟皇兄接触。现在想想,兄妹之间,有时候一连几年都见不到一次。”
                          “为什么?”灵舞看他,“贵太妃跟德太妃怎么能这样藏着女儿?”
                          “不知道。只记得小时候有一次也是过年,皇兄好心问了句,两位皇妹怎么不来?贵太妃跟德太妃竟同时道:公主病了。”
                          “同时吗?”
                          “同时。”
                          “那也太巧了。”
                          “对!”孔轩继续道:“母妃去世得早,小时候,我跟贵太妃要亲近一些,所以便也常去安芷宫。贵太妃总是很和善的对人,但唯独对新月。我曾经看到过贵太妃对着跑向她扑来的新月说:滚!”
                          灵舞一阵沉默,总觉得那个贵太妃与新月公主之间应该是有着某种秘密,新月很嚣张,看起来,是贵太妃有求于她。


                        来自Android客户端282楼2014-11-05 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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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仁逸的画像
                            灵舞噗哧一声笑了,因是熟人,便也没了那些个虚礼,笑够了才再开口:
                            “柯军师这是故意在逗灵舞么,说得跟个长辈一样。在这皇宫里,孔轩还能出了事去?”
                            几人不再寒暄,见孔轩将灵舞牵至龙椅上与之一块儿坐好时,才自一旁的茶桌上拿起一只卷轴——
                            “娘娘……”
                            “等下。”灵舞出言阻拦,“叫我灵舞就好。”
                            孟子陌在一旁摇头,玩笑似地对柯青说:
                            “她不让咱们叫她娘娘,却成天跟我一口一个师父地叫着。为了不让这师父二字虚设了,现在逼着我天天教她功夫呢!”
                            柯青道也实在,听她这样说,又见孔轩也点了点头,便也不再客气,继续道:
                            “在下几月来一直在各处寻找宇文姑娘的师兄季仁逸,均无果。后来民间传说唐拉山上有一位隐士,有上山去打猎的人摔伤了脚,偶遇那隐士后获救。那位隐士在救人之后不求回报,只跟那打猎的寻问自己小师妹的消息。我们找到那位曾见过隐士的人,根据他的描述画了一张像,还请宇文姑娘看看,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话闭,手腕一抖,那卷轴随之展开,竟是一个俊逸的男子画像,有些清瘦,略显单薄。
                            灵舞的眼泪控制不住,一下子便冲眶而落。
                            孔轩紧拥她,已知这画中之人是那季仁勉没错。遂扭头看向柯青,欣慰地道:
                            “谢谢。”
                            灵舞出言——
                            “怪不得哪里都找不到他的下落,原来是隐在唐拉雪山里。想必,是家中的变故让他心若死灰吧!”
                            柯青微摇头:
                            “先别这样肯定,这事还在调查中。为了鉴别消息的真伪,在下曾多次深入唐拉雪山找过,但却始终找不到那位隐士。而那个口述画像的人,也因不是靖城的人,而找不到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85楼2014-11-05 0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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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刁蛮小蝉
                              “感情你们拿咱德妃娘娘当产婆啦?”小蝉一下子就炸了,“我说你们也太不像话了,一个婕妤,生个孩子就算是皇子,也没有让正妃亲自接生的道理呀?再说,咱家娘娘接生不了,她晕血,你们另请高明吧!”说完,拉着灵舞就要往里走。
                              灵舞摇摇头,没跟着她一起闹,只道
                              “起来吧!”她神情漠然,也不见着急,也不见生气,只道:“去看看。”
                              小丫头欣喜若狂地站起来在前头引着灵舞与小蝉走去,小蝉气得狠狠地握紧了双拳。
                              灵舞见了好笑,扭头说:
                              “行了,气大伤身,到时候给你气出毛病了,还不得我这个德妃娘娘亲自给看!”
                              “娘娘放心!”小蝉拍拍胸脯,“奴婢这身子好着呢!绝对不会在这个节骨眼儿倒下!奴婢想通了,她早产了也好,早生早完事儿,咱也好早点儿出去玩儿去!”
                              灵舞说起过等徐冬儿生完孩子她要跟着孔轩出巡靖州,小蝉把那当成了一次出游,一早儿便盼着。这时候提起,却是让灵舞一乐:
                              “谁说要带你去了?”
                              “嗯?”小蝉愣了半晌,随即紧走两步跟到她身边。“娘娘您说什么呢?怎么可能不带着我?”
                              “带你干嘛?”斜了她一眼,“平白的添乱。”
                              “好!”小蝉也不多求,只道:“不带!不带我就自己顾辆马车在后头跟着,反正有平日里您赏的银子,就算让奴婢从这里到靖州跑上十个来回,也够了。”
                              主仆二人的一段对话听到了那个小丫头耳里,却叫人羡慕万分。她跟在徐婕妤身边数月,只知道那位第一个有了身孕的娘娘整日里不是唉声叹气就是偷偷抹泪,何曾这般跟下人打过趣?


                            来自Android客户端290楼2014-11-05 0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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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1 19:0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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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产
                                不由得暗叹一声,果然,人命天定,什么人就是什么命。
                                到了徐冬儿寝宫的门口,灵舞看到那丫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一时间,竟也有些心软。
                                是啊!女人生孩子,该是一生中最痛最痛的吧?
                                “请产婆了吗?”她出声寻问。
                                那丫头点头:
                                “去请了,这会儿应该正在往这儿赶呢!”
                                “好!”
                                再不多话,灵舞信步而入。
                                刚一进了屋子,一阵无力的呻吟冲耳传来,灵舞暗自皱眉。
                                屋子里,徐冬儿的床榻前正围着几个丫环,个个都是一脸焦急地搓手跺脚,还有人在不停地帮着她抚肚子,像是那样可以缓解她的疼痛。
                                “你们都闪开!”小蝉快人快语。
                                一屋子干着急的下人回过头来,见是灵舞立即跪倒在地,不停地拜了去。
                                灵舞随意地扬扬手,径自走到徐冬儿身边。
                                见她来,徐冬儿那张疼痛得几近扭曲的脸竟是硬挤了些笑出来,怎奈,想说什么,却终是没有力气。
                                “别说话。”灵舞出言制止,手也搭到了她的腕间,“留着力气一会儿再劲吧!”
                                轻摸脉象,却是许久都不将手移开。即而再将目光投向她,却是冲满了疑问。
                                徐冬儿已经无法顾及她的反映了,此时的她全身是汗,连带着湿透了衣衫。两眼黯然无光、无神,已经筋疲力尽到了极点。可是偏偏又浑身僵硬,那残存的一点力气无论如何也使不到正地方。
                                因为晕血的原因,灵舞从未替人接生过,但却也知道这其中究竟。见产婆一时半会儿还不来,只得告诉几个丫头:
                                “去烧热水,多备几条帕子。”
                                丫环领命而去,灵舞眼见徐冬儿的脸色已经泛轻,知道这是难产。


                              来自Android客户端291楼2014-11-05 0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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