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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乐谢渣文】花罩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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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纠结于这究竟是不是乐谢了……咳咳,反正对我来说只要没发展到滚床单若干字应该西皮都是可逆无差……嗯
其实更准确点其实是乐谢乐……?


IP属地:黑龙江30楼2014-11-10 0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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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无异做了个梦。
    具体内容以后再说。重点是这个梦让他尖叫一声醒来,少年的脸凉嗖嗖的,枕头能拧出水来,等他稍微镇定下来哄走一脸惊诧匆匆赶来的三个小伙伴时候,他发现自己的手心也是湿漉漉的——
    为什么是也呢?
    他羞耻地用枕巾擦了把脸,去衣橱里翻一条新内裤出来。
    ……没错,他做的梦,是个春梦。
    在梦里,没有任何束缚,他可以恣情地抚摸、放肆地亲吻——甚而更加不知廉耻地做些他平时想都不敢想的事。正是如此,所以他现在才会有种痛不欲生的感受。白天的理智,是可以控制人的,但是到了夜晚,当一个人进入睡眠,就只能听凭内心摆布。在生理方面,人类是这世上最无耻、最健忘的动物。他们会因为肉体的疼痛而失去希望,也会因肉体的欢愉来获得快慰。
    他听别人说过,要公开承认爱或不爱是一个艰难的过程,往往伴随着痛楚——就像一枚蚌,小心翼翼打开坚硬外壳,对那个对象袒露出自己内部最柔软也最丑陋的躯体,一团颤颤巍巍的红肉,很容易就会遭来危险的攻击。
    所以……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想要拥有(不是占有)一样自己不能拥有(占有)的东西,这种自不量力的行径难道不就是应该遭到惩罚的吗?
    他从来就都是一个认准目标就勇往直前的人,所以,他不会认输不会放弃,哪怕死。
    哪怕死……死亡也无法分开。
    没有继续想下去,他麻利地换好衣服,几步蹿到门口给人开门。
    去而复返的夏夷则站在门口,用来敲门的那只手已经酸了。
    他穿着身黑色的衣服——乐无异惊奇地发现,这不是睡衣,好友年轻挺拔的身体笼罩在手电筒的淡淡光晕中,柔软的黑发垂在白皙的脸颊两侧,手指冷硬,目光倦怠而茫然。
    他张开嘴唇,说了句什么。
    乐无异整个人都楞住了。
    他也一样傻呆呆地站在门口好一会儿,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轻轻握住好友的手指,安抚地对他微笑:
    好夷则,别说让自己后悔的话。
    他用一根手指戳戳自己的心窝,又指点向对方,笑得一脸没心没肺。
    别学我。
    我的心

    粉色系月季,外花瓣为淡粉色,中心为粉红色略深,春秋季节非常包,夏季花瓣偏少,较散。
    花朵为典型的老玫瑰型。有悦人芳香味,四季开花型。
    可做盆栽或地植。枝条较细软,但是枝条较长。延伸性很好。抗病性杰出,适合新手。
    又一注册名:Mon Coeur 译作 我的心或我的心上人
    寓意美好的花儿献给心爱的人。


    IP属地:黑龙江33楼2014-11-10 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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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牛之眼(靶心)
      十二两手端着咖啡进来的时候,瞳正在阅读他手上材料的45页。
      他整理的这份资料长达一百二十一页,这是他第十一次翻阅。
      听到声音他连头都没抬一下,甚至连目光没没交汇,十二就已经明了他的指令。这也算是长年磨合出来的默契吧。
      十二本不叫十二,不过理科出身的瞳有着同样理性的机械思维方式,助手被分到他手里不到十分钟,就得了一个新名字,十二十二,听着多好,顺耳又好记。附带一提,瞳给他房间里的每一样东西都起了名字,从二开始,十二结束。再顺口提一下,一……是华月,瞳自己给华月起的名字,不过除了他本人,没人记得华月还有这么个名号。
      他三十出头,一张瘦脸五官深刻棱角分明,因为现在的流行审美正值面瘫当道,所以当他那神经坏死的英俊脸孔配上一副令人不快的傲慢时,还是相当抢眼的。
      他在资料上划了重重一条横线,觉得不够,又描了一描。
      七。
      初七这个人……他认为可信,这和华月的看法截然不同。为了这个,两人还发生过一点小小的争执,不排除是女人的感性思维与宅男的理性思维的隔膜作祟。
      显然,在华月眼里,这个被瞳称呼为初七的男人,一个冷酷残忍(?)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杀手、嗜血成性的怪物,绝对不值得信任,但是……
      瞳先生。
      谢欣儿笑吟吟地站在门口,一张娃娃脸上的两个小酒窝看起来纯真极了,第一眼看见的时候能让人完全无视这女孩的真实年龄。
      没办法,他把手上的东西放到一边,拱起有些酸的脊背,活动了几下。善解人意的十二赶紧过来帮忙,真是个好孩子。摘下阅读用的眼镜,他朝女孩子扫了一眼。没白费时间和力气去问她怎么会来这儿诸如此类的问题。
      “什么事?”
      “我觉得最近有人在跟踪我。”
      瞳很不喜欢这副尖细稚气的嗓音,总感觉不管什么严肃的事情被这嗓音说出来都会变成女孩子特有的、叽叽喳喳、鸡皮蒜毛的小事。
      他很不上心地没做出回复,等着她说下去。
      “叔叔以前给我讲过有关跟踪者的故事,我知道这些故事往往都伴随着暴力,我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激发这个人的兴趣,但是我不想让他伤害到我自己。”
      她说话的语气轻快灵动,很像瞳曾经认识的一个人。
      “我没有报警,如果可以的话我会自己解决。”她歪歪头,“往好处想,也许都是我的想象,因为工作压力太大,所以——”
      我要渡个假。
      瞳仍旧懒懒的,没搭腔,目光又落回到那叠资料上。
      “我把手上无关紧要的东西交给了风琊先生,希望到时候他能够先熟悉一下运作内容。至于那些会引发轰动的相片,我已经联系了媒体。”说到这里她微微一笑,狡黠地眯起眼睛,“衷心祝愿那边运气够好能处理妥这场风光大葬。”
      她的表情出卖了内心的真实想法。
      干得不错。


      IP属地:黑龙江35楼2014-11-11 0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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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匆匆忙忙地进了餐厅,站在正中环视一圈才在一张桌子旁看见那一簇呆毛。不知为什么,当他朝那孩子走去的时候,周围人都纷纷转过头来看他。
        难不成扣子扣错了?
        几个月前,他接到好友的电话,说是宝贝儿子觉得要去他所在的大学读书,希望自己能够多多管教。作为一名在脑神经领域取得开创性突破的名教授,谢衣的提携显然十分够分量。
        坐下后他才发现这里是这家餐厅最好的位置,也不知他在这里等了多久。
        “抱歉我来晚了。”他弯下身揉了揉毛茸茸的头发。“一别经年,你居然都这么大了。”
        那孩子脸红了。
        想想前些日子他去机场接他,谢衣几乎没认出来——他长高了,圆嘟嘟的脸蛋也逐渐呈现出青少年的棱角来,不过记忆中精明的小家伙现在拘谨了很多,倒是让他颇为意外。
        已经长大成为一个英挺好看的小伙子了。
        他陷入时间的漩涡中,有好一会儿完全忘记了对面还有人呢。
        被这么盯着,乐无异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烧糊了。
        一种脑残粉见到朝思暮想的男神一样的激动涌上心头,他不明白为啥自己没像电视里演的那些人一样,直接就兴奋到晕过去——等他想起自己小时候对男神做过的蠢事,他又更痛恨为啥自己没羞愧到直接晕过去。
        “那、那个……”
        年轻不懂事,真的失礼了。
        “那个、那……请收——”
        侍者轻巧来到桌子旁。
        “想吃点什么?”
        少年尴尬地蜷起身子,把头埋进餐盘,刀叉齐下把潜意识里的自己大卸八块。
        他鼓了好久的勇气,好容易才壮着胆子试探地提起小时候的糗事,整个过程中内心无比纠结——既期待这个人记得自己,可又恨不得他已经把那件丢人事从头脑中抹得一干二净。
        可是,可是为什么……把我的勇气还给我——!!
        难道说是出门没看黄历的关系吗,喵了个咪!


        IP属地:黑龙江36楼2014-11-11 0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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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无异一向觉得自己是个适应力蛮强的人。还不到一周就已经适应了校园生活,节奏调整得轻松自如。同学们都很好相处,老师们都很亲切——尤其是谢教授。
          其实他根本就没怎么和其他的老师接触过,只是单纯从谢教授这方面判断——和教授相处的好的,自然就是好老师,和教授关系差的呢……自己也不必给他好脸色看。
          只不过谢教授貌似和所有的人关系都十分融洽,所以在乐无异看来,当然是所有的老师都是超棒的啦。
          他对谢衣这个人在学校的地位还不太清楚。之前听夷则说过,大学的讲师们也是分流派的,可这个男人显然不属于任何一方,但也不是独行侠,他无法将他归类。他知道他喜欢安静,喜欢看月亮,还喜欢做机械模型,他还有一副好脾气,再加上长得好看,这样的人无论前一百年还是后一百年,都是值得交往的对象。可明明有这么多对象可供他选择,为什么他却总是爱叫上自己一起吃午饭呢?
          他想不明白,不过却心满意足。
          事实上,他们对很多事情的看法,也或多或少有着相似之处,也许——乐无异如此猜想,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合得来的原因。
          他想他喜欢谢教授给人的温暖感觉,这个男人毫无傲气,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一派自然随意,甚至条条框框不胜枚举的大学校规也没对他造成约束,他对每个人都是真实诚恳,一点儿也不虚伪造作。
          而且……
          他不像是
          ……
          同性恋。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的时候,乐无异被吓了一跳,头上的呆毛都摆出了雷劈的pose。
          tbc.


          IP属地:黑龙江37楼2014-11-11 0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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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无异觉得很憋屈,来国外才几天,还没适应美国佬的口味呢,又要急匆匆买机票回去。不过也没办法,一切为了夏夷则。
            如果说当初出国是因为夏老爹要让小儿子避风头,免得出丑,自己出于哥们儿意气和一部分小私心也一并凑个热闹,那么现在回国则是完全为了一起背着断臂山罪名的好兄弟嘛,两肋插刀不算啥。
            来之前他是这么想的。
            如果没有去那间家庭餐厅就好了——
            如果没有听仙女妹妹的话去扭头看什么现场实况就好了——
            如果没有去那个人荒废的老宅子就好——等等,这个不正是自己这次出来的原因之一嘛。
            ……加上被那个梦一搅和,他眼下憋屈得紧。
            回了学校宿舍他一头栽到床上,外衣都没脱就钻进了被子。一觉睡醒后他给导师打了电话,以感冒为由,又请了两天假。新导师对学生要求很苛刻,不晓得会不会对自己有什么看法,但是现在他实在是没心思去考虑这些了。
            果然,等他见到导师的时候,后者脸上带着微笑,但是眼里的小刀子十分明显,新学期开学第一天,乐无异就给自己树了一个敌人。不过他不在乎。
            他没有陪着夏夷则去参加他父亲的葬礼,当初的戏是演给他看的,既然观众不在,演员也无需继续粉墨登场,他只是简单的口头安慰了夷则两句,心里也清楚,这些都没用。
            因为这种谢幕方式委实太过风光,虽然有人压着,但流言传得飞快,无论真假,之前那些热衷与李家往来的各色人等统统消失的无影无踪,等连小猫都凑不够三两只的时候,夏夷则的性取向转瞬之间正过来了。
            多懂事的孩子啊。
            离开漩涡的乐无异依然做着自己的理工男,还是老样子做一个不找女朋友也不找男朋友的光棍死宅,路过体育场遇见闻人,食堂打饭看到阿阮,他笑着跟她们打招呼,在寝室偷着做饭给她们送到宿舍楼下,日子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然后,有一天,他意识到一整天都没有看见夷则。夏夷则没来上学。他打了好友的手机,没人接。第二天夏夷则没来上学。第三天夏夷则没来上学。
            埋藏在深处的可怕回忆被勾起来,他开始疯狂拨打好友的手机号,可是什么回应都没有,像人间蒸发。他不知如何是好。一如当年记忆中谢衣的消失。
            男孩子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他报了警。


            IP属地:黑龙江47楼2014-11-13 0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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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运女神同雩风擦身而过的时候,他刚刚押了一注大的,可他最后只掷了个四点。
              昏暗的灯光下,他啐了一声,用箍满戒指的双手把汗湿的头发拢到脑后。另一位掷出了六点的幸运儿看看他,悲悯的语气是能听出来的虚伪。
              运气不好,别在意。
              不在意才怪!
              雩风现在没心情搭理他,他疲惫地站起来,精神恍惚的模样,掏出面小镜子照照自己就要往出走。
              当然被人拦回来了。
              幸运儿看着他,眼神愕然:怎么,不继续了?
              就连那愕然的眼神都是那么虚伪。
              虚伪虚伪虚伪,你们都恶心透了。这话显然不能说出来,雩风还没傻到家,他自认是个聪明人,再说还有靠山,犯不上得罪这些地痞流氓。
              够了,今天我累了。他咕哝着。
              经理将赌资算了算,说了一个数字。
              这声音通过空气,传到耳朵里,让雩风本来就白皙的脸色现在更加白了,简直可以去做美白广告。
              现在付?
              他摇摇头:下星期。
              有人掏出个本子来:可以,但是麻烦您先签字。
              签你x的字!
              雩风怒了。他慢慢地转过身,准备露出自己的底牌来。没成想一回头就看见对方那边出来个人,大马金刀地坐着,还十分有诚意地对他招手,请坐,喝酒,别着急,这是规矩啊。
              他只好又坐下来,手里端着杯马汀尼。不必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的气色不是很好,但酒精的效力却是很好。在对方呵呵呵的笑声中,他觉得声音又镇定下来,又带上了一贯趾高气昂的傲慢劲儿,
              做个朋友嘛,对方一双眼睛笑眯眯的。雩风却从那双笑眼里嗅出点血腥气。
              强龙不压地头蛇啊。身为聪明人,什么是审时度势他还是懂的,眼下自己一个人,又对这一带不熟,真要拼起来绝对是自己吃亏,就算搬出堂姐来,这群野蛮人也未必能机灵得认识到对自己不礼貌的危害性。沉吟了一下,还是签了自己的大名。中性笔写出的字龙飞凤舞,甚是好看。
              “钱又少不了你的,”他说,“我从来都不欠。”
              好汉不吃眼前亏,咱等着瞧,他在心里赌咒。
              没成想那人拿起那欠单来,咔嚓一声撕了,还吹了吹手指。
              第一次见面处个朋友,何必弄成这样?
              呵呵。
              又不会告诉沧溟小姐和沈先生,雩风先生咱们慢慢来。
              底牌被人翻出来,转瞬就成了软肋,雩风抹抹头发,伸出舌尖舔舔干燥嘴唇,从神色看就知道内心有点虚。看到他这副模样,笑眯眯的男人感到十分满意,笑意也更浓了。他津津有味地呷了一口酒,口感不错,不过他还是觉得欣赏对面家伙的表情更有趣味。
              给你看样东西,乖乖的哦,你懂我的意思吗?


              IP属地:黑龙江本楼含有高级字体48楼2014-11-13 0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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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蹲在客厅里,将带来的东西好好整理,顺带打扫了卧室,布置了客厅,一切设施收拾起来都得心应手,就像他早就在这房子里度过了多久的时光一样,而事实上他只不过是房客。
                说起来房东真是霉运当头,自己刚搬进来没几天他就惹了大麻烦,把这房子留给他一个人。说起来也不知道他招惹了什么是非,也不晓得现在解决了没有,他觉得他挺喜欢那男人的——前提是他说话不那么像老头子的时候。
                那人总穿着白衬衫,挺长的黑头发,皮肤很白肤质很好,高鼻梁架着金丝眼镜,说起话来温声细语,平均每两个字顿一拍,看起来就是一派斯文模样。
                好像还是国内一个什么学校的教授。
                对了,他还和自己长得有点儿像,当然只有那么一点儿。
                他检查了一下手枪和刀子,拇指小心试了试锋利的刃口,这次没用上。也好。
                收拾东西的时候他认真且低调,一如往日。同样用体力换成果,他倒不认为做饭、刷碗、清洁洗手间和一枪射入心脏或钢丝勒断脖子有什么区别,当然了,后者有钱入账,前面那几样比不上,但在他心里,无分轻重,所有的工作都是一样的。
                他不是一个挑剔的人。
                男人此刻就像一个家庭妇男,种种表现无可挑剔。他甚至还去超市转了一圈,买了点东西,用的不是华月送他的那辆车,而是自己拦的TAXI。这一路的油钱走得他心惊肉跳。作为一个收入微薄的体力劳动者,他表示鬼佬的菜价实在是高得吓人,对不起自己的好厨艺。
                说起来都是泪。从下飞机到现在,他来了就是工作,节奏急匆匆,除了事先勘察过地形外,他都没时间去别处看看,更不用提给自己做顿好的。
                貌似之前好像有个人让他工作结束后有多远走多远——哎,有这事吗?他表示不记得了。
                微波炉发出声响,他换上隔热手套,把一盘黑色物体小心翼翼端上餐桌。
                这大概是在美国的最后一顿早餐。
                昨天晚上华月约他出来,告诉他一个怎么听都不是好消息的消息。
                李圣元死了,嗯,死透了,场面轰动也能吸引一部分注意力过去,本来挺好的,可惜就坏了一件事,他手上的资料是假的。不晓得是他压根儿就没带真的出来还是被人半路截去了。厉罂那边开始起了疑心,离朱也……
                说到这里她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又叹口气。
                他觉得她的神色很是有一点悲伤。
                可磁盘去哪儿了?
                不是我拿的。
                他觉得她的神色很是有一点不信任。
                现在我们需要把磁盘弄到手,要抢在厉罂和警察的前面,她说,无论如何都要得到那里面的东西,那东西十分重要。
                是什么东西?
                当然,他没问,但女人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干净利落回答他。
                昭明。
                昭明。
                昭明。
                又是昭明。
                ——为什么是又?
                他下意识地想,为什么会出现“又”这个概念。这个意象在脑海里闪过,模模糊糊,转瞬即逝,像风里的沙子,抓不住,一下子就不见了。
                杀手有点纠结地想,大概真的是老了。
                可我才不过四十四岁。
                才,不过。
                一日不黑男神厨艺就会死会死会死会死死
                Ps:阿阮会在食堂被群殴的原因不是因为长得太漂亮,而是……她居然胆敢插队并且毫无忌惮把所有的肉类都打走了,这种行为简直不可原谅


                IP属地:黑龙江本楼含有高级字体49楼2014-11-13 0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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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炀瞪着眼前的屏幕,觉得自己的脑子要爆炸了。
                  作为一个破译人员,面对着一组无法破译的密码,就像一个饿了三天的乞丐对着满汉全席,可却是看得见摸不着。现在他眼前的不单是个挑战,还是种蔑视,往大了说也可以认为是对自己能力和人格以及尊严的极度挑衅。
                  他觉得自己的眼白都出血丝了。
                  天无绝人之路——救星端着咖啡迈着四方步踱进屋子,呼延采薇大师端着咖啡,后面跟着程庭筠。
                  把杯里的咖啡灌进独自,呼延采薇像猫一样弓起身,脸都贴到屏幕上了,手指敲打着不停闪动的一列数字。
                  这是……
                  她自言自语,过了一会儿,拿起笔,开始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秦炀松了一口气。
                  自从有人给他们送来一组捕获的密码片段后,破译部这些人就没睡过一个囫囵觉,上上下下忙活了好几天,最后程部长亲自和上级沟通,得到了一个外援——在签订了一系列保密协约之后,呼延采薇坐到了电脑前,并且在24小时内成功破解了密码。
                  “我们的运气还行,”呼延笑嘻嘻的,一点看不出疲惫模样。她一只手里捏着个文件夹,另一只手里抓着半杯黑咖啡,“尽管不长,但是基本的东西还是有点。”
                  把咖啡杯放下,她翻开文件夹,把里面整整齐齐的打印纸分给会议室的每一个人。
                  “昭明——这里面提到了昭明。”
                  她的话说完了,喘气的工夫她敲敲空了的马克杯,旁边马上有人给她续满。
                  几个人都是一脸严肃。
                  去休息室补眠的路上,她被程庭筠给拦住了。
                  关于昭明的事我知道一点儿,最早它还不叫昭明,是某个俄罗斯移民弄出来的,他曾经是克格勃的人,那时候苏联研究了很多超乎想象的东西,可惜因为解体断了经济来源,后来的政府也没钱让他继续,所以他就把它给卖了。
                  然后是北非那边打起了主意,资料到手后做了那个研究员灭口,又出钱找了一帮人接着开发,好像带队的是个亚洲人(说到这里她歪头看看对面的老头子),他给这个命名为昭明——没过多久他就因为这东西被杀了,据说死得很惨。
                  昭明就像个活靶子,算上李部长这次——以它为中心,每个扯上关系的人都倒霉得紧。
                  老头子脸色黑得能拧出水来。
                  说实话,我不认为这份密码是你译出来的,这是个新密码,显然超出了你的能力。
                  这份未知的密码图示之前让他们恶心到直想死。
                  当然。呼延谦虚地点头承认,我朋友以前跟我说过一些类似的,不过我这人聪明,举一反三的能力很强。
                  我可以见见你的这位朋友吗?这不是请求而是要求。
                  这就难了……
                  嗯?
                  呼延叹口气,眉毛耷拉下来。
                  我朋友已经过世了。
                  公牛之眼(靶心pejamore)

                  白色,近白色或白色混合的灌木。培育者:彼得J.杰姆斯(英国,2011),灌木,奶油,奶油紫红色中心,花色为象牙与橘红色的眼部,没有香味。小到中等,半双(9-16花瓣),重复开花。高度:120-160cm高度:120-160cm 可用于园林景观设计。


                  IP属地:黑龙江本楼含有高级字体51楼2014-11-14 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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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无异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哭,自打记事起他就没哭过,整天仰着张蜂蜜蛋糕一样甜腻腻的笑脸给人看,傅清姣私下认为自己的儿子能够如此积极开朗乐观向上完全归功于自己这个好家长的教导。
                    可他现在哭得十分凄惨,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只是看着银幕上的那个人,看着他最后肩膀塌下去的模样,一阵难受过后,自己莫名其妙就哭出来,还越哭越大声,颇有男版孟姜女哭倒电影院之势。
                    等他喘过一口气,打算朝一起来的小保姆要手绢擦擦脸的时候,却发现人不见了——于是像他这个年龄的小孩子一样,紧接着第二场山洪暴发。
                    他哭得很惨,鼻涕眼泪满脸都是,如果说之前是因为电影的关系,那么现在就是又怕又委屈,还有点撒娇的意味——可问题是身边一个认识人都没有,他撒娇给谁看?
                    哭到有点恶心的时候,一双手——很暖和的手,把他抱起来。这双手拍着他的背,给他擦眼泪擤鼻涕,又给他扣好外套的扣子。
                    有人在和他说话。
                    他呆呆地看着这个人,他只看到他的嘴唇张翕,只记得他的声音温柔,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孩子的心里突然就被压上几块大石头,那石头比幼儿园最大块头的团子还重,沉甸甸的,透不过气。
                    唔……他又想哭了。


                    IP属地:黑龙江本楼含有高级字体53楼2014-11-14 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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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衣只觉得自己的一个头有三个大。他一脸茫然一脸尴尬——这孩子抱着自己脖子不撒手,眼泪黏糊糊甚是难受,外援采薇同志袖手旁观,周围还有闲人若干指指点点。
                      这人,怎么当爹的,就这么让孩子哭,也不怕把孩子嗓子哭坏了,啧啧……
                      我要是孩子妈,早就和这种男人离婚了,长得帅有用吗……
                      你看孩子压根儿就不亲近他身边那女的,搞不好他们是什么关系呢……
                      ……
                      尽管有照顾阿阮的经验,可被群众围观让他感觉压力有点,大。毕竟抱着的不是自家孩子,尽管面上仍是一派云淡风轻,可下意识的就想松手,把包袱放下。
                      他听见那孩子干呕了一声,肉乎乎的小手环着自己,上气不接下气,抽抽嗒嗒掉眼泪。
                      心突然被揪了一下,挺疼的,他下意识地手上力道又紧了紧。
                      这个人的内心活动乐无异一概不知,他只知道这个人身上有很好闻的味道,这个人的声音能让自己安心,哭声平息下来以后,他发现自己把这人的衣服弄脏了,心里哆嗦一下,怕得要命。
                      想了想,他壮着胆子小心地在这个人的脸上亲一下。
                      静谧,安稳,舒适,放心……
                      婴儿缓缓沉在羊水里。


                      IP属地:黑龙江本楼含有高级字体54楼2014-11-14 1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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