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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为九爷写续---《梦离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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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给百度


IP属地:辽宁1楼2014-10-30 22:36回复
    很早以前看的大漠谣,一直为结局纠结至今,但是因为才疏学浅未敢动笔,最近跟着追剧,又再次沉浸在那份心情里。虽然没有延用孟西漠的名字,但是“九爷”两字真的成了心底的朱砂痣一碰就疼一碰就软。 所以大胆提笔,算是为自己释怀。


    IP属地:辽宁2楼2014-10-30 2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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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31 04: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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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我叫梁沐诗,是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 毕业后就在叔叔的收藏会所里帮忙。 会所主要经营范畴古董收藏和国学培训。 虽然这和我的专业不符,但是面对这些历史中的遗留时,不得不惊叹感受时光赋予它们的灵韵。 古董鉴定是门博大精深的学问,虽然会所里掌眼的师傅教了很多门道,但我依然就学了皮毛。 在会所里闲暇的时光我就会去上国学培训,不过虽然学的很久,书法和琴艺也只保持在初级水平。
      连着几个阴雨天,街上人烟甚少,会所里更是冷清。 我坐在楼上闻着花梨木因潮气散发出的阵阵降香,手里闲散的翻着书。 书香寄怀,木香慰神,这样的一天真是惬意。 我打开音响,静静的享受这一刻。
      “沐诗,今天刘老师在吗?楼下来了个人,说有东西要出卖?” 店员玲子姐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宁静。
      “啊,不巧啊,刘老师今天有事,要不让他明天再来吧。” 我往楼下望了望,看到大厅里站着个中年人,身上背了个不大的包。 我注意到他双手紧紧抓着肩带,表情有些紧张。 当玲姐下楼告诉他刘师傅不在时,他的表情有些失望。 我跑到了楼下,叫住了正要出门的他。 “先生您好,我是刘老师的徒弟,不知道您有什么东西要出售,可否让我看看” 他停住脚步上下打量着我,表情有些犹豫。 不过最后还是回过身随我上了楼。 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叫住他,就是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我很想知道他拿来的是什么。 他小心翼翼的打开包拿出来一个缎面盒子,盒子很普通,就是最平常礼品盒。当看到盒子的一刻,我不无失望,因为上好的东西应该就包装就极其考究,不是紫檀也是酸枝木。 他没有打开盒子而是直接递给了我,当我接过那个盒子,我居然有些激动,手禁不住的抖。盒子打开了,里边是一块玉佩,洁白温润。我小心翼翼的把它取了出来,在入手的一瞬间,我几乎可以肯定这是很好的玉质,温润细腻的触感,滑如蚕丝,润如羊脂。 我细细的前后翻看,不禁有些震惊。 这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工艺,它居然是双层的, 外层的玉薄透如冰上边刻着精致的镂空花纹, 内层的玉细白如脂,上边刻着我看不懂的文字。 我想从上边找到沁色。 不过让我奇怪的是没有沁色,甚至感觉不到包浆。 可是直觉告诉我这绝对是一块古玉,它躺在我手心上仿似告诉我它历尽数千年或者更久一直就以孤傲圣洁的姿态。
      对面的人见我久久不语倒是有些急了“ 姑娘,你看了半天,觉得如何? 这是啥时候的东西能看出来吗?” 提到断代,我倒是真有些尴尬。 “ 这玉一无包浆,二无沁色,而且工艺也。。。” 我尴尬的回道。 “哦,,,朋友也这么说,所以才介绍我拿到这看看。 这东西是在收拾旧房子的时候找出来的,估计也有个几十年了。应该是块玉吧。”
      “啊,是玉,而且玉质还不错。”我抢道。 本以为他会像大多数人一样讲故事,什么皇亲国戚,家道中落之类的。不想还是个老实人。 他见我这么说眼睛瞬间有了光亮。 “那这东西值多少钱,你们这里收吗?”他有些急切的问道。
      “您的意思要出售? 我们这里倒是可以代卖,但是您要签承保协议,等商品出售了再返钱给您?” 我慢慢的给他解释。
      ”那要多久可以卖出去,我多久能拿到钱?“ 他比我想象的还要急切。 我看到只是看着我,再也没有看盒子里的东西,心知他对这东西倒是无丝毫在意。 于是试探的问道" 如果您很急的话,那您就把它卖给我吧”
      “卖给你? ”他有些疑虑的看了看东西踌躇不定。
      “嗯,如果您要急用钱我就当帮个忙,老实讲我也不确定这东西的价值,明天等刘老师回来我让他再看看。如果你要是反悔,可在三日内原价买回。 过了三日这东西就是我的了,你觉得如何” 其实我心里也是喜欢这东西,至于具体价值我还真说不准。
      他考虑了一下笑道:” 好吧,那你出多少钱“
      “价格还是你来出吧,这样公平” 我心里也蛮怕他狮子大开口,毕竟刚毕业的我积蓄微博。
      “那,,,一千吧” 他摸了摸下巴犹豫道
      “一千。。。。”
      “不行吗? 那八百,,,八百,不能再少了” 没等我应承他便抢道。
      “好吧,成交” 我也没有再和他讲价。 八百虽说不多,但也不少。只能说因为喜欢所以也没有舍不得。
      他拿了钱欢喜的走了,我才又拿起那玉佩把玩,总有种熟悉的感觉在掌间游走。
      晚上回到家后,我又把那玉佩拿出来在灯下细看了很久。 看了各个朝代代表的玉饰花纹,都没有发现类似的。就更别说这双层的工艺了。 我躺在床上继续盘玩, 一边看着已经接近尾声的大漠谣。 在看到最后一篇九爷的番外之后,泪水无法抑制的流了下来。 孟西漠,这个男子是多麽的美好,而他的美好是以如此让人心痛的方式展现出来。 我仿佛看到黄沙大漠中那清雅身影,唇抚玉笛,共月独吟。 他的四周清冷孤寂,他的笑和煦静暖。 无意中泪水滴在了玉佩上,我忙去擦拭, 却惊讶的看到那泪水仿似透过外层向内层流入,而原本净白如霞的玉却变得绯红如云霞。 随之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我看到书页上有个巨大的漩涡要将我吸进去,我开始恐慌了,而后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IP属地:辽宁4楼2014-10-31 0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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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5楼2014-10-31 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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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ngqi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4-10-31 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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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贴子让百度吞了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4-11-01 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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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我醒来时,感觉头昏沉沉的,身上像是有什么压着动弹不得,好似连勾动手指都要耗尽所有的力气。 屋子里弥漫着很重的药味,让我忍不住咳了两声。“芮儿,芮儿。。。” 我的响动好似惊动了什么人,他飞快的跑到我旁边。 芮儿?在叫我吗?我不是芮儿啊, 可面前的汉子布满血丝的眼睛却焦急的看着我。 我正疑惑时突然感觉不对。 这里并不是我的房间, 我怎么会躺在一张纱帐木架床上? 我一定是做梦了,我重新闭上了眼睛想着醒来就又回到自己家了。 可是这个梦好似没有那么容易醒,等我睁眼的时候还是一样的场景。
              “芮儿。。你醒了? 醒过来就好,不然我如何对得起你兄长” 那汉子虽然外形粗矿,却因为我的苏醒激动的眼眶发红。
              “我,,我是芮儿吗? 我到底是谁?” 虽然是个梦,可我还是想弄清楚自己的身份。 听到我的话,那汉子惊得脸上毫无血色,我还来不及再说话他就跑了出去。 见他出去我本想坐起来,可是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少顷,那汉子又推门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男子。 其中有个男子坐在轮椅上。 他有些清瘦,面容清秀俊雅。 我不禁感叹,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当如是。 外边该是春意正好,我注意到他的肩上沾了梨花瓣。 后边推车的人稍一用力那花瓣就不安分的滑落了,却为他添了别样风姿。 我的眼神无法从他身上移开,即使在梦里我也想牢牢把他的样子刻在脑中。
              “九爷,您快帮看看吧,人是醒过来的,可却说了胡话。” 我还没有回过神他们就来到了我的床边,我正好对上了他的眸子。 他眸光若水清亮明净,深处却是碧波悠悠溢出丝丝愁。 我就那么痴痴的望着他没有丝毫的回避,他眼神一顿,瞬即在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这一笑只叫春日入门来,和他的人一样静暖美好。
              “身子若不舒服可以说出来,这药熏了几日可能会引起头晕,不过不消半日就可缓解了。” 他的声音悠悠传来,吐气如兰。
              “我,,,,” 我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怕多说了梦就醒了。
              “我再替你把下脉” 他把我的手小心的移出了被子,动作轻柔。 薄凉的指端轻轻的搭在我腕上,我的身体顿时一颤。 许是觉察出我的异样,他转过头后那个好看的弧度又出现了。 我在那个笑容的安抚下也平静了下来。 他的手停在我腕上片刻忽然惊奇的望了我一眼。
              “脉象已经平稳了,我想不日就可以痊愈了” 依旧是那个悠悠的声音听不出一丝起伏。
              “九爷,谢谢,九爷的大恩大德,卢广一定铭记在心。” 那汉子听了他的话激动的跪倒在地,连连叩首。 我虽然不知道和这汉子是什么关系,但看到这一幕也不得不动容。
              “快起来,自家兄弟无需如此。这次矿上出事,我们都难辞其咎,现在能略尽绵薄之力怎还担得起一个谢字。” 他俯身想搀扶起那汉子,但因为太过用力却引起了阵阵咳嗦。
              “九爷,芮儿已经没有大碍了,这几天您太过劳累了还是先行回去吧。” 那汉子忙自己起了身关切道。
              “好,这里我已经安排人照应着,我明日再来替你诊脉。” 我没有回话只是一错不错的盯着他,心里叹息不知道梦醒前还能不能见到他。 目送着他们离开,那个叫卢广的汉子又关切的打量了我一番。
              “芮儿,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望着他布满血丝的双眼心里有些心疼。
              “我不饿,我想休息一下,你一定很累吧,也去休息一下吧” 我试着开了口。 那汉子紧张的看了我一会,确定我真的没有什么事情了替我放下帐子关门出去。 我却满脑子都是他的影子,心里自嘲在梦里居然如此花痴。 等等,我脑中灵光一闪, 轮椅,九爷。。。。难道他是孟西漠?


              IP属地:辽宁11楼2014-11-01 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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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吗


                IP属地:上海来自手机贴吧12楼2014-11-01 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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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31 04:1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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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那个历尽情事,月下慨叹:纵是情深,奈何缘浅, 但不悔相思的九爷。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4-11-02 0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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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推断至此的时候,我的心里又惊又喜。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定是《大漠谣》看多了,竟然做了个有关大漠谣的梦。 九爷,这个在我脑中有过各种联想的男子,却在我的梦里如此清晰。 这个男子还真是绢笔难描,诗文难述,唯清风明月,兰馨玉韵可配。 想着想着我居然睡着了,我不断告诉自己不能睡,不然醒来我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等我再次醒来,我紧张的环顾四周。 映入我眼帘的是卢广焦急的脸。“芮儿,你怎么了? 我听你一直叫着九爷,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
                    “卢广? 太好了,我没有醒,还在梦里” 我高兴的笑着喊道。 可这话在卢广听起来却觉得莫名其妙。
                    “怎么又开始说胡话了,你等着,我去叫九爷” 我忙拉住了他略带歉意的说道:“我,我没事,我只是做了个噩梦,不好意思,害你担心了。”
                    他忽然笑起来” 看来鬼门关走一遭,你这性子还变了。 “
                    ”我,,卢大哥,我好想不太记得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有些尴尬的说道。 他听到眼色一暗,重重叹了口气道:” 不记得才好,你放心你兄长虽然去了,我会拿你当自家妹子对待。 ”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谈起了他再也不想提及的往事。
                    从他的话中我得知我的本家姓阮,我的名字是阮芮怡。 我的兄长叫阮天林。 我们兄妹二人都在石舫的玉矿上做活。 我的兄长和卢大哥是矿上管事的,不久前他们发现新玉矿再开掘可能有危险,本想停工。 可是新的主事却执意要继续开矿。无奈之下我兄长和卢大哥便下了矿埋了火线,却为了安全不许他人踏入。 那天正巧我下矿给他们送饭,不想火线不知道什么原因自己引爆了。我和兄长和卢大哥都被困在矿下。 最后我兄长把我和卢大哥送了出来,他自己却再没上来。我上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矿主把我送到石舫的药庐。 可是所有的大夫都说已经是无力回天了。 矿主觉得欠了我兄长的,誓要将命悬一线的我救活才不惜一切找到了九爷。 九爷听了原委后,没有片刻的犹豫就为我失针医治。 三天不眠不休,九爷从房间出去的时候只说了一句尽人事听天命便晕了过去。
                    不知道什么原因,当我听到这一切我还是哭了。是为了我拿素未蒙面的兄长,还是九爷。卢大哥不停的劝我,最后竟也陪着我掉泪。 门外响起了叩门声,卢大哥涩声道:“谁啊”
                    “ 卢大哥,九爷来为芮儿姑娘诊脉了。” 回话的该是九爷旁那个小童,从卢大哥那得知他叫孟远 。


                    IP属地:辽宁14楼2014-11-03 0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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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广起身开了门,九爷被孟远推了进来。 我呆呆的望着他,心里说不出的激动。 知道他就是九爷我就不敢再那么放肆大胆的看他,不过还是感觉心跳加速,脸颊发烫。 卢广见我这付模样惊道:“怎么了?不舒服了? 面色怎么发红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
                      我只是低着头未敢答话,九爷看了我一眼淡淡道:“今日他气色倒是比昨日好些了。” 半响我才敢抬头看他,他微扬的嘴角笑的那么好看。
                      “卢大哥和我说了,九爷为了救我费尽心力,小女子感激不尽” 我想了想还是替这身体的主人向他道了谢。
                      “ 无需如此客气,如今你只需安心调理身子。” 他说着从随身的布包里拿出来一个皮卷,待我看清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我见皮卷里插满了针。 他吩咐孟远把这些针放在火上逐一烤热。
                      “九爷,这些针,,,,” 我感觉我的声音都有些发抖,拳头都握出汗来。我从小到大最怕的可就是打针了。
                      “你刚恢复,还须要行针通脉。” 他没有抬头,继续整理那些针。
                      “九爷,我的身子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您为救我伤神费力,要不,,,等您身体好些再,,,” 他抬头看到我的样子,到了嘴边的话变成了更深的笑意,
                      “芮儿姑娘是担心我的身体还是担心我的医术?” 天啊,这不缓不急的一句话让我窘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真想不到他这样的人挪揄起人来倒是如此风趣。 看着他笑得如此随意,我竟然有点哀伤,他一生中这样的笑怕是不多吧。他看到我的表情有些惊疑,随后嘴角又回到那个好似特定的弧度。 就是这个温雅到极致的笑容,让我的心阵阵抽紧。
                      “我怕疼。。。。。” 我用连自己都听不到的声音小声嘟囔。 这次不等九爷说话就听到卢广大声诧异道:“ 天啊,你这丫头可是以前连石头砸在脑袋上都不会吭一声的主, 现在居然怕这么几根细针?” 我的面色涨红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好了,我要施针了。 孟远你带着卢广先出去吧。” 九爷这时候倒是帮我解了围。 孟远点头应是,又忍着笑对卢广说:“ 卢大哥,施针不能分神,我们还是先出去吧。” 这两个人都看了我一眼,转身窃笑。我只得把头更低下去。


                      IP属地:辽宁16楼2014-11-04 0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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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大哥他们出去了带上了房门。 九爷也不再言语只专注的在火上烤针,我觉得脸额发烫便再不敢抬头看他。 少顷,他拿着针来到我的榻前,我感觉身体不由自主的发抖。 九爷看到我的反应沉吟的半响说:“ 这针又名银豪,细如毛发。我施针时应该会有些酸胀,但是该不会疼。 他的声音轻缓细柔,像是隐含一种力量牵引我自然放松下来。 我移出一只胳膊,视死如归般的举到他面前。 他顿了下随即笑道:”你最好能直起身子,这样会方便些。“
                        我慢慢撑起身子,感觉没有昨天那般费力。在我坐起时感觉自脖颈有什么东西滑到胸前,我摸到脖子上挂着根绳子, 胸前应该坠着坠子。我慢慢把坠子拽了出来,当我看到坠子时候头猛的一震。 这个坠子不是那天店里收来的吗? 我摩挲着坠子记忆如潮涌来,那绯红的一片,还有书页上的漩涡, 我感觉一个可怕的现实摆在我面前,我不是做梦,我是穿越了。 那我身体的主人代替我了吗? 我的父母会不会为我的离去伤心。 太多的绝望和猜想让我忍不住哭了起来。
                        九爷见我哭了有些无措,但是还是声音平和的问道:”怎么了? “ 待他看到我盯着手里的玉佩时探口气柔声劝道:” 有些事情过去了也无法挽回,你现在要好好养好身子,你哥哥才。。。。。“
                        ”九爷,你能把我看看上边的字吗?“ 我擦了擦眼泪打断了他。 我感觉我能穿越到这里来肯定和这块玉有关系。也许我还能找到回去的方式。 书里有写九爷博学多才,我怎么能放着这活字典不用呢。 我这突入起来的转变让九爷挣了一下,他默默接过去玉佩琢磨了一番。
                        他的表情难辨但非常专注, 半响他用不敢置信的表情看了看我开口道:” 我能冒昧的问下这块玉佩从何而来吗?“ 我本想回他是世传的,可是想想他是何等的睿智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个,,,我可以不说吗? “我犹豫了片刻回道
                        九爷也不再追问笑着将玉佩还于我” 这上边的字该是很古老的文字,我一时也很难分辨。 像是种符咒,再给我些时日也许能知道八九。“
                        ”九爷,您把它拿回去吧,如果可以,请您帮帮我,这上边的内容真的对我很重要“ 九爷现在是我唯一的稻草,我只有恳求他了。
                        他犹豫许久没有接过去,我有些急了硬是塞给了他。 “ 这块玉佩价值连城,你还是贴身收好比较好 ,我查阅古籍后再来比对。”
                        “我既然求了九爷也自是信得过九爷, 这世上我恐无亲人了,只能拜托九爷了” 我固执的将玉佩又推给他。他砍着我笑着将玉佩收入怀中。“ 坐好,我要施针了。”


                        IP属地:辽宁17楼2014-11-18 2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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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针的过程真如九爷所说,出了有点酸胀并未感觉疼痛。 九爷的手下很是轻柔,但是表情却很是专注。 他小心翼翼生怕错了分毫。 看着他头上渗出的汗珠就知道并不如他表现出来的自若。 手下的力道,施针的位置恐怕都是极其精准的。在走过身上的穴位后九爷请吁了一口气。
                          “你坐好不要动,这个要配合药熏,要一个时辰后才能拔针。 我就在一旁,你若感到不适就叫我” 他语毕自顾的转到了方桌后, 慢条斯理的将桌上的的东西收好,随后在旁边的架子上取了一卷书。 此时晨晖从旁边的轩窗透过来铺洒了半个房间。而他安静的静坐在那一隅四周好似渡了一层金辉,飘渺如幻。他可以在任何景色里自成画卷。可却没有一个画卷能留存他的美好。他安静如斯,却真实的让人悸动。
                          我就这样一直看着他,心里念着他的名字,孟西漠,大漠梦碎,形单影只。 九爷视乎感觉到我的目光,回身对我笑了笑,当他看到我的表情似有些不解。一个时辰,我就这样贪婪的看着九爷,看着他温雅和暖的笑,看着他眉头间逝不去的愁,看风撩过他的衣角。。。。。
                          “好了,可以拔针了。” 他放下书转到我面前,我才惊觉身上酸胀的几乎麻木了。 九爷亦如刚才般小心的取下针,之后慢慢的擦拭把那些针放好。 “躺好,刚行过针小心染了邪寒” 我听话的将自己藏进被子,九爷笑着转身打开了房门。
                          “谢谢” 我冲着门口喊道,他停下并没有回身道:“说过了,不用这么客气”
                          那日后,我再没有见过九爷,孟远倒是时常过来。 每次看见孟远我会拉住他问些九爷的事情。孟远是孟家的远方亲戚,是不久前才过来照顾九爷的。 关于九爷的事情他知之甚少,只说九爷平时喜静但是对人都很亲和,虽然他结束了石坊的生意,但是还是有些人和九爷有来往的。只是九爷每次约见他们都不在府上,只有极少的人知道九爷现在的住处。当他说道九爷会因为腿疾疼得彻夜难眠的时候,我的心里一阵阵刺痛。


                          IP属地:辽宁18楼2014-11-19 0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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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求更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4-11-20 1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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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31 04:1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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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7-01-29 2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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