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攻再有二三十年的修为,骨子里还是当年的野痞,哪里还能把持的住,他贴在银行受的耳边低声说:“孩子,你没有以后了。”然后扛起人上楼。 老板攻再有二三十年的修为,骨子里还是当年的野痞,哪里还能把持的住,他贴在银行受的耳边低声说:“孩子,你没有以后了。”然后扛起人上楼。 银行受处在一个血液倒流的姿势,但脑子却异常清明起来。他人老实可不傻,当下平缓了激动地心情,暗自下了决心,无论老板攻今晚做什么,自己几年来的那点心思,哼哼,爸爸,您这辈子是甭想知道了。 乖乖地被抗上楼扔在床上,银行受作势挣扎要跑,其实裤子还在脚脖子上挂着呢,只能是像个肉虫子样的蠕动。 老板攻是个爽快人,几下把自己脱得清光,又上来扒银行受,银行受看着一根紫黑的大杵在眼前一晃,尺寸绝非自己平时找来的胡萝卜黄瓜之类可比,高兴地差点嗷嗷地叫出来,后来虽然被理智战胜了,屁 眼那里可控制不了,隐隐竟有湿热的液体开始分泌。 老板攻顾不上察觉身下人的异状,先抓过屁 股喵呜就是一口,虽说只用了二三分的力气,银行受还是疼的一声惨叫。老板攻赶忙松了口,一边拿舌头舔着牙印一边哄:“宝贝别怕啊,今天爸爸让你爽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