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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遗我,我毁苍生■■·叁拾壹:你的命,该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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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头一听,这才回过神来,慌忙摇头道:“啊...不...不敢!” 


“还算识相。”唐寅轻蔑地笑着,接着说:“你,把车窗打开。” 


“车...车窗打...打开干嘛?”寸头猜不出唐寅到底是什么心思,眼中带着疑问,但更多的则是害怕。 


“你只需打开,至于打开干妈那得等打开后再说。”“哦...好..好。”后者乖乖地移到车窗边,把着窗户下面的抬柄,使劲把它抬了起来,窗户刚打开,只见一团黑影从寸头眼前晃过,消失于窗外,待他转过头看个究竟时,客座上已经死去的两个同伴却已经少了一个,原来刚才的那团黑影是光头,直接被唐寅扔了出去,好不利落! 


“看着干嘛?”见寸头一脸慌张,唐寅说道:“旁边那个,你来解决。” 


“扔...扔出去?”寸头紧张问道,额头已经渗出一层细汗,后背都凉了,他知道,这一个一过,就是他自己了。 


不过唐寅并没有打算将寸头也一并扔出去,当然,寸头如何也庆幸不了,因为他结果的死状,比前两个同伴更惨绝人寰。 


寸头心中发虚,可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敢怠慢,面前这青年正盯着自己呢,能不赶快吗?可一赶快,自己的小命也差不多跟着到头了。他抬起一只手臂,胡乱地抹了两下额头上的汗水,紧接着便双手托起长发的尸体,很重,寸头在体型上本来只当得了长发的三分之一,抬着显得很吃力。 


车外窜进一股冷风,长发的尸体逆风被扔了出去。 


正在这时,对面客座的人醒了过来,揉着惺忪的眼睛,朝唐寅这边说道:“麻烦你们把窗户关了好吗?” 


刚好错过,或许这个人应该庆幸自己没有醒太早,即使早一秒,早醒一秒便可看到寸头扔出尸体的情景,也就是说,他的命定会被唐寅结束。 


寸头男子轧下窗户,转过身,老实巴交的看着唐寅,待对面的人睡去,央求道:“大哥,饶了我吧。” 


“我没说要你命,不过还是那句老话,吃的东西,拿出来。” 


见其貌似没有杀他的意思,寸头将信将疑地取出旅行袋,从里面掏出几包方便面,递到唐寅面前。后者也来者不拒,伸手就拿了过来,确实,在跟随师傅从吉林上车后就没吃过东西,甚至连水都没喝过一口,货箱里呆了两天才出来,怎能不饿? 


唐寅撕开口袋,面饼露了出来,他抱起就准备开啃,寸头献殷勤道:“大哥,您等等,我这有热水。”后者抬起头,面色疑惑地看着寸头,“热水?拿它干嘛?” 


“恩?...哦,我给你泡一下。”寸头挤出谄媚的笑容。 


“麻烦!”唐寅二话不说,没等寸头把水壶拿出来便一口咬下一块面饼,干嚼着吃。 


不过半会儿,三包方便面就被唐寅解决个干净,桌上只留下料包和口袋,肚子填了,唐寅满足地打了个嗝,抬起脑袋,朝站在旁边的寸头说道:“跟我去厕所玩玩。” 


寸头一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去厕所?干...干嘛?” 


“玩玩儿。”唐寅站起身,也不理会傻愣在客座边的寸头,踩着仿若舞翩的步法,晃晃悠悠地朝着厕所方向,闪瞬间便已到车厢间的交口处。 


寸头没敢逃跑,能跑哪儿去,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即使他想叫救命,以刚才前者那鬼魅的身法,他还没叫出声就该丧命黄泉了,见唐寅在不远处笑呵呵地向他摆手,寸头犹豫了几秒钟便走了过去。 


门打开,依旧是先前的场景,貌似女孩并未清醒过来,唐寅步上前,提出一只脚,在女孩身上挪了两下,后者还是纹丝未动,倚靠在墙边。 


“你,衣服脱了。”唐寅双手插在裤袋里,神色懒散地站在一侧,嘴上叼着一只刚用过的牙签,命令道。 


“脱...脱?”寸头疑问道。 


“不脱?”唐寅睁开眯缝的眼睛,说道。 


“好...我脱...”寸头不敢再说什么,老实地把外套给脱下,拿在手里,“大哥,衣服?” 


“喏,给她穿上。”唐寅吐掉已经被咬满裂痕的牙签,接着说:“收拾完了,抱到你座上放着。” 


说完,唐寅走到厕所门口,后背倚在门框上,还是双手插兜儿,貌似懒得理会,事不关己的样子,继续眯缝着眼睛,哼着俗调。寸头也听话,老老实实地把女孩身上打理好,连点儿非分之想都不敢有,然后又把外套给女孩披上,跟着就抱了出去,前者并未再说什么,只是看着抱着女孩走向客座的寸头,脸上露出邪魅的笑意。 


“大...大哥,都照您做的弄了好了。”寸头回来后,微皱着眉,谨慎地问道:“您看是不是可以放我一马...我保证,以后我绝不敢在做了。”看得出来,寸头觉得面前这个青年对女孩有点儿在意。 


唐寅笑了两声,背离门框,走到厕所里面,然后回过头,伸出一根指头,朝寸头一勾,说道:“过来。” 


后者听话地跟了进去,刚进门便听见一声门响,门被关了,而本来在他面前的唐寅,此刻却站在了他身后。 


好快!吓得寸头后背直冒冷汗,音色颤抖道:“干...干什么?” 


“你的命...”唐寅靠近寸头身前,顿了一下,说:“该休了。” 


啊!寸头一听这话,身子被吓得一震,耳边嗡嗡作响,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命就这么了结了,他后悔了,后悔在刚才的机会向客厢里的其他人呼救,要早知是死不是活,是命躲不过,他也不会这样了,现在寸头想喊出声,却一切都晚了。 


头顶渗出的血水顺着额头的脑侧缓缓流下,寸头双目圆睁,眼眸里还残留着断气前的惊恐,嘴巴张得老大,却再也喊不出声了,唐寅享受般地一只手轧住前者的脑袋,血水染指,连指甲缝里都已嵌入血丝,五个指头再使力一掐,寸头的头颅如同被压裂的西瓜,天灵盖裂,脑浆从骨盖的缺口处迸射而出,溅地他满脸都是白色豆花般的秽物,伸出舌头,把粘在嘴边的脑浆舔了个干净,唐寅笑容的意味更深,如同一个被喂饱喝足的乳儿,满足地勾起嘴角,只是,这样的笑,阴冷地令人胆寒! 


松开手,寸头男子“嚯”地倒在地面上,夹杂着鲜血的秽物淌满一地。 


唐寅从容不迫地从背后的衣下抽出两把如同残月般的弯刀,瘪了瘪嘴,有些无奈地说:“死个人,麻烦。” 


1楼2008-03-17 04:42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