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发出过这么歇底斯里的声音，王玉正要提枪上马，被我一声吼吓得直接萎了，他一回头，就看见满眼通红的我不管不顾的拿着刀向他刺来！王玉吓得够呛，身子一闪，就要避过，但是他的左腿是假肢，非常不灵活，身体来得及只闪开一半，就被刀锋刺入，深深扎在他的肩膀上。由于用力过猛，我整个人都被这一刀带着扑到了王玉身上，他痛苦的吼了一声，就抓住了我的头发，大力的往后扯！ 哪来的小崽子，老子要杀了你！王玉的眼睛也是红了，剧痛让他的额头沁出大颗大颗的汗水，他抓住我头发的手青筋暴起，用力之下直接拔下了我一大撮头发！我疼得直冒冷汗，根本顾不上害怕，什么懦弱，什么胆怯，什么乱七八糟在这个生死关头，都跟放屁一样，我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我要弄死他！ 我没有打过架，更谈不上拼命，我甚至不知道打哪里才能让人觉得疼，所以我只认准了一点，那就是紧紧握住水果刀，拔出来，戳下去，！拔出来，戳下去！每次拔出王玉都会发出一声惨叫，痛苦支使着他，让他用尽全身的力气，重重的砸在我的后心，第一拳，我的后心就已经疼痛难忍，第二拳就像是一柄铁锤，砸下去之后我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第三拳第四拳的时候，我的嘴里已经满是鲜血。 人在绝境之下，真的可以爆发出无穷的潜力，我当时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拔出水果刀，再刺下去！一刀一刀，一拳一拳，形成了一种惨烈的循环！他的肩膀，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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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血肉模糊，而我的嘴里，鼻子里，甚至耳朵里，都有一丝丝鲜血往外溢。最后，他先忍不住了，毕竟刀锋利，刀刀入肉，入骨，是远远要比重拳更痛的，他爆吼一声，脑袋就撞上了我的额头，头一懵，眼前一黑，那一两秒直接就是失明的状态，而他，趁机夺过我手里的刀！ 去死吧！他也已经失去了理智，一刀就朝我的喉咙扎了过来。我不想死，我还有最后的武器，就在水果刀被夺走的时候，我已经摸出了裁纸刀，什么都没有看，胡乱的一刀就刺了出去！而就是这一刀，让王玉闷哼一声，手掌无力的松开，刀子落在床上。我睁开眼，骇然的往后一躲，直接就摔在了地下，我的手上，眼里，嘴里，耳朵里也都是！但这不是让我害怕的理由，我真正恐惧的是，那深深的插在王玉心脏上的裁纸刀！ 门外，传来了疯子一样嘶吼声，还有一群人怒骂，挡住他！三十秒后，叶飞拿着砍刀，全身都是血，走了进来，他一眼就看到了插在王玉身上的刀，然后又看到了快要崩溃的我，他做出了一个我当时怎么也想不明白的举动！。 丢开自己的砍刀，冲上去抓住王玉，一把拔出裁纸刀，然后又戳进去，直到鲜血不在流出，门外进来了一大群人，看到这一幕都被吓住，而叶飞却还一边捅一边说：老子杀了你！！！ “你，你，你居然杀了玉哥！”很多黑西装站在门口，不敢在往前一步，浑身浴血，还刚刚杀了一个人的叶飞有着非常强大的威慑力。叶飞呵呵一笑，脱下自己全是血的外套，往叶晓晓身上一扔，然后瞪着门口
的黑西装们，要么过来打死我，要么……报警啊！ 叶晓晓获救了，哭着就扑进了叶飞的怀里，警察十分钟后赶到现场，戒严了整个城南娱乐会所。一群特警拿着枪进来，大喊道，放下武器！叶飞轻轻拍了拍还在怀里哭的叶晓晓，从口袋摸出一根烟，点上，满足的吸了一口。然后从王玉的胸口拔下裁纸刀，丢了过去。那特警的望着裁纸刀，神色挺怪异的，最后做了个手势，有人把裁纸刀小心的装进了透明袋子里。 他没有反抗，被抢指着带走了，出门的时候给了我一---@个眼神，我懂他的意思，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警察盘问每一个人，问我，你为什么身上都是血，我说被打的。被谁打的？很多人，三层楼都在打架，我出来上厕所就被人打了。他又问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说同学都笑我是处男，我来这里是为了摆脱处男之身，不信你们看这个。我把之前在一楼那个暗娼给我的铜牌给他，警察很是痛惜的瞪了我一眼，小小年纪不学好，就出来做这种事，对得起父母对得起老师？ 教育了一顿，我就走了，没有人难为我。王玉的场子是彻底毁了，出了命案，警察顺带扫黄，这里有案底的一个都没走掉，全部进了局子。我到学校对面的旅馆洗了个澡，才回到家，躺在床上，浑身都在疼。但我没有哭，也没有觉得疼痛，我的思绪始终定格在叶飞把血衣抛在叶晓晓身上，对着所有人说：“要么打死我，要么报警啊！” 这一幕，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三天后，我在监狱见到了叶飞。
入狱当天，他就换上了囚衣，剃了个劳改头，青色的头皮上那刀疤显得分外狰狞。出了那么大事，我都没有流眼泪，但是见到叶飞的瞬间，我的眼泪就忍不住下来了，飞哥！ 不知道怎么回事，叶飞跟看着他的狱警好像关系还不错，笑着跟他说了几句话，就让我走进了隔离间，面对面的和叶飞交谈，他说，把眼泪擦掉。我使劲的擦，却怎么也擦不干净，叶飞叹了一口气说，没必要这样，真的，人活着一辈子，在哪不是活，监狱也挺好的，我还没来过。 我说你是因为我才进来的，叶飞呵呵一笑，站起来，问门外头站着的狱警要了两根烟，一根自己点着，另一根递给我，尝尝。我不会抽，但这是叶飞给我的，所以我不能不抽，吸进了嗓子里，呛得不行，眼泪流得更欢了。叶飞说，烟是个好东西，你要是真感谢我，以后逢年过节给我送一条烟过来就行。我说飞哥，他们给你定的什么罪？叶飞说，还能什么罪，打架斗殴，致残，还有杀人罪。我挺害怕的，飞哥他们不会枪毙你吧，叶飞说，不会。 我们交谈的时间一点都不长，我以为我会有很多的话跟叶飞讲，但是到了这，就什么也都说不出来了，叶飞后面也沉默了，我们俩慢慢的抽完一根烟，叶飞说，大家都是男人，男人流血不流泪，记住这句话，我该走了，你照顾好我妹妹，其实，我应该感谢你。 他挥了挥手，摸了摸自己的劳改头，跟狱警笑着就往牢里去了。
后来我又去见了陈能，这次不在监狱，在医院，陈能那天被砍了三刀，就算是坐牢，也要养好伤再去。他看见我就问，有烟吗，我说没有，他很失望的骂了句靠，说就要坐三年牢了，连根烟都没有，我问，三年牢？你们不是才被抓三天吗？这么快判决就下来了？陈能说当天就下来了，因为不用判，这事情闹得有点大，多人重伤，轻伤几十，弄死一个，致残一个。我想起来叶飞也说他的罪名里有个致残，我就问谁残了，陈能说是刘洋那个小崽子，左眼被飞哥打瞎了。我问，飞哥判了多少年，陈能叹了一口气，无期。 无期，居然是无期！我惊声问，怎么可能，飞哥应该不算故意杀人吧，他是为了救妹妹！陈能说着，眼泪就下来了，是，本来也不至于，但是飞哥我们兄弟十五个人，每个人都砍重伤了几个人，在刑法里面已经可以定性为恐怖袭击了，那天还有无辜者受伤的，他们也不想放过我们，舆论的压力，加上证据确凿，警方原本是判了飞哥二十五年，我们几个六年八年不等，可是飞哥一个人扛了，托人卖掉了场子，打通了一些当官的关系，我们都减刑了，全部三年，而飞哥，就变成了无期了。 我一听，就忍不住哭了，他这些事情都没跟我说。陈能抹了把眼泪，要是能跟你说他就不是飞哥了，他跟谁都没说，是警方告诉我的，他们也竖大拇指，说飞哥是条汉子。你不要有心理压力，飞哥涉嫌聚众斗殴，又致残一个未成年，本来就是要判有期徒刑最高的二十五年的，至于后面那个杀
李文龙被我说的直接愣住了，关键是我的转变有点大，当初多么怂的一个人，刘洋曾经跟他是这样说的，程少东那个小比是我见过最胆小的人，哪天心情不好你去踹他两脚，他都能笑着叫你哥。洋哥肯定不会骗我的，李文龙这么一想就愤怒了，你怕别人不怕我？你在别人跟前怂不在我这怂？这tm能忍？当初你带着叶飞打我的仇还没报呢！李文龙甩棍一甩，长了一截，就要打我。 而我站在原地没有动，随便从桌子底下抽出来一个板凳，没有半句废话，一凳子就砸在李文龙头上。这一板凳把他砸懵了，捂着脑袋就骂了句卧槽，我呵呵一笑，说你再骂？拿起板凳又砸了下去，这次直接散架了，李文龙倒在地上，我拿起一根板凳腿，就对着他的脊背狠狠打去，李文龙喊，你们看个毛啊，快上！那群初三的就要过来了，我抢先一步，一凳子腿砸在最前面那个人头上，板凳腿啪的一声就折断了，那人捂住脑袋就疼的跳了起来，我说，来，你们有种过来！ 看叶飞打架，最直观的感觉就是霸道，完全不讲道理，我第一次学习，成功的把这些只能在学生群体里横的初三几个人吓住。我一点也不怕他们，我觉得他们就算一起上打我，我也不怕他们，因为他们不敢弄死我，只要我不死，来日方长，还有算账，这是王玉教给我的，打蛇不死，伤的还是自己。一直到我拿起剩余的三根板凳腿，在全班同学的注视下，一根根的在李文龙身上打断，这几个初三的也没有敢上。
我爽了，这几天心里的郁气，怒气，还有各种复杂的情绪，都在李文龙身上发泄了出来。班上的同学望着我的眼神，就像是在望着一个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人一样，就连叶晓晓，也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第二节课是英语课，代课老师陈美慧一进班就看见我在那站着，几个初三的不敢动弹，地下李文东一边求饶一边疼的来回翻滚。最后，课都没上，我就被叫到她办公室了。她挺生气的，说在教室里面打人，这是什么行为？你还有没有一点纪律性？ 我说陈老师，我纠正一下，是他们过来打我，我正当反击。陈老师啪的一下就拍了桌子，她说正当反击？你知不知道李文龙的骨头都被你打断了，正当反击你就能这样欺负人？我说我以前被欺负的时候你在哪，她说你被欺负又没跟老师说。我笑了，跟老师说有用？她很生气，放了狠话，以前我还以为你是个老实孩子，好学生，没想到你本性是这样，我马上告诉校长，你等着被开除吧。我一点都不害怕，坐在他对面翘起二郎腿，我说陈老师，我对父母师长向来尊敬，比如我们班主任周老师，就是我很尊敬的人之一，可你不在这个行列里，我能跟你这样说话，已经不错了。她气的就要摔门走人，我这就去找校长。我呵呵笑着，是是是，找校长，找校长开除我，找校长继续去材料室**做的事情，你继续，去找校长吧！ 手已经摸到门把手的陈老师一下子停住了，我看见她身子晃了一下，转过来的时候脸色挺平静的，她说你什么意思，什么材料室。我心想，真会装，这么长的时间还真以为你是个温柔善良的老师，背后居然用身体换取利益，指不定身上多少荣誉都是这么来的！我说
没什么材料室，你不知道就算了，你去吧，继续去开除我，到时候别后悔就行了。 我越是这样说，她越是不走了，声音一下子温柔了起来，程少东同学，这件事情老师处理的是有些急躁，老师跟你道歉，但是你话可不能乱说……我直接打断了他，我说恩，好的，我不乱说，我从来没有见到过某老师为了利益跟某校长那啥，估计是做梦梦到了吧。我这么一说，她就马上确定了我真的知道了这件事情，脸色一下子就变得苍白起来，她很害怕，你有没有告诉别人，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说那天我就在材料室打扫卫生，不巧正好撞见了你们。陈老师一下子就软在了座位上，嘴唇哆嗦着问，你想怎么样。我站起来说，我不想怎么样，你也不需要跟校长讲，我只能告诉你，这件事情不止我一个人知道，你好自为之，以后不要来惹我。说完，我关上门就出去了，回到班之后，班上的人看我的目光都很震惊，他们不明白暴怒的陈老师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了我。 陈老师怎么说？叶晓晓小声问我，我说没事，别忘了我有她把柄，叶晓晓想了想，脸蛋有点红，你拿那件事情威胁她了？我笑了下，威胁她干嘛，我只是想告诉她处理事情要公道，不能只看表面，还有不要来惹我。叶晓晓眼睛里面泛着奇异的光芒，她说，你变了，变得我都有点不认识了，像我哥。 我说没有，还差得远。想到飞哥在监狱里跟我说的话，我就知道我跟他的境界还差得远。十分钟后，陈老师进来了，她说今天英语课因为别的班同学来咱们班捣乱，程少东同学还因此受到了伤害，耽误了这节课的
时间，所以就不上了，还有十五分钟，自由活动时间，你们出去玩吧，记住以后有事要和老师说。她没看我，有些慌乱的说完这些话就走了，班上一下子炸开了，嗡嗡嗡的议论声，不知道多少惊异的眼 神望着我。我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攥着叶晓晓的小手，我知道这件事情肯定还没完。 下午放学，我牵着叶晓晓的手往外走，班门口就有五个男的把我堵住了，不是李文龙那伙人，望着眼生。那人给我递了一根烟，说你就是程少东吧，我接了过来，拿在手上，没点，你是谁？他说他叫杨雨泽，也是初三的，我听着有些耳熟，叶晓晓就说了，杨雨泽你来干什么。杨雨泽说，嫂子，哦，不对，现在不能叫你嫂子了。叶晓晓先看了下我的脸色，见我没生气就说杨雨泽，以后你最好忘掉我和刘洋的事情，然后转过头跟我说，他和李文龙一样，以前都是跟刘洋混的，初三那一块的。 以前跟刘洋混的，找我来干嘛？
我问你有什么话直说吧，他自己掏出一根烟点上说，那好，我听说早上你把李文龙打了，觉得你很有种，我明确跟你说，李文龙不会放过你的，刘洋现在在住院，他已经把以前所有的势力都给李文龙了，你打了他，学校没有给你处分，反而给了他一个警告处分，他不会放过你的，这几天就要来找你。我听得眉头皱起，就问，你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你以前不也是刘洋的小弟么，为啥不听他的话跟李文龙混？杨雨泽说，跟刘洋混我接受，李文龙是什么东西？当初我们一起跟的刘洋，现在让我去当李文龙小弟？不可能！老实说，我也有不少兄弟，好多刘洋以前的人都打算跟我了，你有本事，又和李文龙有仇，不如跟我，我不会亏待你。 要是以前对我，马上就答应他了，但是现在，我就犹豫了，不知道什么情绪影响着我，脑子里反反复复的出现叶飞，陈能他们，我就觉得，如果要跟人，也会去跟叶飞这样的人，杨雨泽，抱歉，不认识。于是我就说，算了吧，我没兴趣。杨雨泽后面的兄弟一下子就不乐意了上来说槽尼玛的，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给脸不要脸。叶晓晓一听就生气了，说你有本事再说一遍。叶飞虽然入狱了，但是长时间来叶晓晓的积威还在，这人一听就不敢说了，眼睛里还满是不爽，盯着我。杨雨泽摆了摆手，示意他安静，抽了一口烟，好整以暇的说，不跟我就不跟我吧，希望你不要后悔。望着杨雨泽离去的背影，我很长时间没有动弹，叶晓晓晃了我好几下，我才反应过来，跟她说，这杨雨泽是
老子站住！ 这回可跟我们在班里头打架不一样，就凭我这战斗力，想要一个人pk他们，简直是痴人说梦，我想都没想，就又跑回学校去了。 龙哥，怎么整？一群初三的就问李文龙，他特别愤怒，我那天打他的伤现在还没好利索，就咬牙切齿的说，等着，把学校的前门后门都堵死了，有种今天别回家！ 我在学校里面，往外看，他们几个人一直没走，我就有些怕了。虽然我打过李文龙，所有人都对我刮目相看，但就是战斗力而言，我还是以前的那个我。打不过，那就只能玩点阴的了，怎么个玩法，我得好好想想。 初中的时候，正是青春期逆反心理最严重的时候，被打了，被欺负了，从来不会跟老师和家长说，怂的人就忍了，不怂的就想办法叫人，再把场子找回来。谁要是告老师了，那就完蛋，不仅不会被放过，反而还会招来更强烈的报复，并且很多人都会看不起你，觉得你没种，打不过就告老师，分明是小学生。不过我却没有这个顾虑，我心里面想的是，不管你们看不看得起我，只要我不吃亏就可以，太过刚直，硬碰硬，那迟早要完蛋。比如叶飞，如果他能懂得这个道理，他就不是英雄，而是个枭雄了。 我直接就去办公室找老周了，他一看我进来，就问小东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还有什么不懂？我说周老师，我刚才出去看到一群人，好像是我们学校初三的，他们要打我，堵着校门我不敢出去。老周一听就拍桌子了，东北汉子火气大，拉着我就说，走，我看看是初三几班的，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学校门口欺负人！然后我们就出
第二天我到学校，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我猜想肯定是大家才到，事情还没有传开。也没管，上课好好听，下课跟叶晓晓闹着玩，不少人出去活动，或者上厕所，回来之后看我的眼神就有些变了，倒不是说鄙夷，就是有点瞧不起。 初中这个年纪，我不知道那些大城市怎么样，反正在我这三线城市，普遍自尊心很强，被打了告老师，会被认为很丢脸，而且女生呢，都喜欢打架厉害，平时威风的男生。如果不是我之前打了李文龙，恐怕现在早就议论开了，班里头交头接耳的，我也不知道他们在说啥，反正看谁都觉得是在说我，心里头就有些不舒服了。 当时我的心态挺敏感的，因为跟着飞哥做了一件大事，回到学校又出手打了李文龙，更是和叶晓晓那啥了，我觉得我跟当初的刘洋也差不多了，简单说就是看不清自己，别人觉得我很吊，自己就觉得自己真的很吊。所以现在的我受不了这种眼神，就坚定了我心里头的想法，默默的对自己说，马上我就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 第三节课下课，别人都出去做广播操了，我出门的=时候跟叶晓晓说我去上个厕所，一会儿回来。把她哄走后，我回到班里面，在后面的拖把堆里翻了翻，找到以前断掉的半截拖把棍子，揣在袖子里，就朝着厕所去了。坏学生有个毛病，就是爱逃课间操，他们喜欢在这个时间聚集厕所抽烟，等到别人做完操再回去。我就是卡着这个时间，去厕所等李文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