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啊？”
“不认识。”
“不认识？是不是张俊义也不是叶军吗？”
林雪摇摇头，“不是他们两个！是这个人。”说着她打开手机，给我看了看。
周宇。
怎么会是周宇？
“你怎么知道是他呢！”
林雪：“一开始我也不知道是谁，前两天上班的时候，我们聊起你的那场婚礼，大家都心有余悸，就因为你的婚礼策划失败，我们老大都换了人啊！”
我点点头，“你是怎么发现是周宇的？”
林雪：“不是我发现的，是刘威发现的。”
我：“刘威怎么会发现？”
林雪：“刘威白天修电脑，晚上做酒保，他有一天晚上遇到了那个女的，就是打你一巴掌的那个女的！”
我：“石小琴？”
林雪：“恩恩。其实刘威后来问过我关于你的事情，一开始我没说，后来他好像也知道大概我就告诉他了，我还说，到现在王瑶还是没找到真正凶手。
他听了，其实也就过去了，我们都没想太多，谁知道会让他碰见那个女的？”
我：“然后呢？”
林雪：“那个女的那天好像是去买醉的，她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喝酒，整个人已经喝醉了，就好像是故意喝闷酒的吧。
喝完了就要，喝完了还要，那女的是不记得刘威。
一开始刘威也没管。后来那女的像是打电话，一直打电话，但是好像对方没人接。
后来她终于打通了。
说周宇，你妈的在哪里，回家之类的……对方好像不理会，她又说一句——你要是再敢和别的女人乱来，我就告诉王瑶，你在她婚礼上给她做的好事儿！你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竟然会是周宇。
从来也没怀疑过的人。
前面对那么多人的怀疑，已经把我快逼疯了，却是他？
可是他……他和我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我呢？
林雪：“没想到张俊义死了，真是无常。”
我抱着孩子，直接冲到厨房，看着围着围裙哼着小曲的叶军，问：“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叶军：“什么？”
我：“是周宇，对不对？”
叶军迷茫地看着我，“什么是周宇啊？”
我掉着眼泪，一字一句地说：“是周宇婚礼上害我和张俊义身败名裂的，甚至，张俊义之死，也是那个脑子不清醒的周宇干的？”
可是最让我寒心的，不是周宇。
而是……周宇不管做什么总是听叶军的吩咐，这一点，我早有察觉。
周宇是别人确诊的精神病，即使杀人，也不会坐牢，所以他就成了叶军的武器么？
我看着一脸无辜的叶军，心快结冰了。
“你倒是说实话啊！”抱着孩子的我，已经有些站不稳了，把“哇哇”哭泣的孩子放进摇篮，我蹲坐在孩子身边，呆若木鸡。
林雪过来安慰我，“你怎么了，王瑶，王瑶……”
我的余光发现叶军慢慢从厨房走了出来，他站在我的侧边，沉默着。
“林雪，你先回去，我和叶军有重要的事情要谈，你要加油！”我无力地握住她的手。
林雪点点头，“你的手怎么这么凉！我知道的，你……”
她也看出我和叶军的不对劲了，和叶军寒暄几句，就走了。
以前我特别讨厌刘威，谁知道刘威竟然帮我找到了凶手……
周宇没什么脑子，他的脑子就是叶军。
面对这样的男人，面对这样的孩子父亲，我感到恐惧。
“张俊义是什么时候死的？”
叶军：“你怀孕五个月的时候。”
我：“是不是周宇撞死的？”
叶军：“我不知道。”
我：“那我和张俊义的婚礼呢，其实一开始你就知道是周宇，是不是？”
叶军蹲在我身边，双手拂去我的眼泪，“是，我一早就知道，但……我不能告诉你。”
“是不是你指使他做的？”
“不是。”
“你是怎么知道的？”
“猜到的。”
“这也能猜？”
“周宇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他每次都是偷偷报仇，你不了解他，我了解，张俊义也不了解他。从小，他就是那样的。他发现张俊义上了陈馨，就想一样报复张俊义。
但是他不认识你，也没办法像张俊义欺骗陈馨一样玩弄陈馨，他就想到那样一个办法。
那时候我也不认识你，那天也是周宇让我过去那里的。他那么做，只是为了帮我报仇，因为我……只有在周宇面前才会展现自己真正的心痛或者快乐，我们俩是相互帮扶长大的。
现在也是，他知道我做不出来，如果我是白面，他就是黑面，他就像我的影子。
我们赚钱，我会把大头给他，而自己拿小头。
所以，周宇会对我很好很好。”
“那张俊义的死呢，周宇总是偷偷帮你解决问题，对不对？那那个烦人的张俊义……”说着我的眼泪就一直流个不停。
他把我抱在怀里，一对双胞胎在旁边哭个不停，我不想他抱我，他却更是用力。
真想找人把周宇抓起来，可是他是个疯子！
这样的人无法承担民事责任。
“瑶瑶，不要想太多了，一切都过去了，就让他过去了。周宇是个很冲动的人，有时候我也拿他没办法。”
我：“我要把他抓起来，和张俊义埋在一起。”
叶军：“瑶瑶，你别说傻话了，别去找周宇，他是个随身带刀子的人。”
“难道就这么看着他害人？！”说着我站了起来，拿起我的包，直接往外跑。
“你要去哪儿？”叶军猛地抓住我的手臂。
“不要你管！”
“你是我老婆！”
“张俊义是冤死的，他犯了什么错？”
“他要害我，自作孽，不可活。王瑶，今天，你要踏出这扇门，就不要回来了，你要是胆敢找周宇说些有的没的，我们夫妻也做不成。”
第一次，我第一次看见这样狠毒面孔的叶军，对我说这样的话。
瘫痪的我靠着门慢慢滑下来，蹲在地上，“在你眼里，周宇比我重要？”
“他为我出生入死，你为我做了什么？我之所以不告诉你，就是希望你开开心心过活，不想你焦虑，我对你已经够好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摇摇头，呆坐在地上，只觉得自己面前的人不是叶军，而是一个可怕的嗜血鬼。
“不认识。”
“不认识？是不是张俊义也不是叶军吗？”
林雪摇摇头，“不是他们两个！是这个人。”说着她打开手机，给我看了看。
周宇。
怎么会是周宇？
“你怎么知道是他呢！”
林雪：“一开始我也不知道是谁，前两天上班的时候，我们聊起你的那场婚礼，大家都心有余悸，就因为你的婚礼策划失败，我们老大都换了人啊！”
我点点头，“你是怎么发现是周宇的？”
林雪：“不是我发现的，是刘威发现的。”
我：“刘威怎么会发现？”
林雪：“刘威白天修电脑，晚上做酒保，他有一天晚上遇到了那个女的，就是打你一巴掌的那个女的！”
我：“石小琴？”
林雪：“恩恩。其实刘威后来问过我关于你的事情，一开始我没说，后来他好像也知道大概我就告诉他了，我还说，到现在王瑶还是没找到真正凶手。
他听了，其实也就过去了，我们都没想太多，谁知道会让他碰见那个女的？”
我：“然后呢？”
林雪：“那个女的那天好像是去买醉的，她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喝酒，整个人已经喝醉了，就好像是故意喝闷酒的吧。
喝完了就要，喝完了还要，那女的是不记得刘威。
一开始刘威也没管。后来那女的像是打电话，一直打电话，但是好像对方没人接。
后来她终于打通了。
说周宇，你妈的在哪里，回家之类的……对方好像不理会，她又说一句——你要是再敢和别的女人乱来，我就告诉王瑶，你在她婚礼上给她做的好事儿！你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竟然会是周宇。
从来也没怀疑过的人。
前面对那么多人的怀疑，已经把我快逼疯了，却是他？
可是他……他和我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我呢？
林雪：“没想到张俊义死了，真是无常。”
我抱着孩子，直接冲到厨房，看着围着围裙哼着小曲的叶军，问：“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叶军：“什么？”
我：“是周宇，对不对？”
叶军迷茫地看着我，“什么是周宇啊？”
我掉着眼泪，一字一句地说：“是周宇婚礼上害我和张俊义身败名裂的，甚至，张俊义之死，也是那个脑子不清醒的周宇干的？”
可是最让我寒心的，不是周宇。
而是……周宇不管做什么总是听叶军的吩咐，这一点，我早有察觉。
周宇是别人确诊的精神病，即使杀人，也不会坐牢，所以他就成了叶军的武器么？
我看着一脸无辜的叶军，心快结冰了。
“你倒是说实话啊！”抱着孩子的我，已经有些站不稳了，把“哇哇”哭泣的孩子放进摇篮，我蹲坐在孩子身边，呆若木鸡。
林雪过来安慰我，“你怎么了，王瑶，王瑶……”
我的余光发现叶军慢慢从厨房走了出来，他站在我的侧边，沉默着。
“林雪，你先回去，我和叶军有重要的事情要谈，你要加油！”我无力地握住她的手。
林雪点点头，“你的手怎么这么凉！我知道的，你……”
她也看出我和叶军的不对劲了，和叶军寒暄几句，就走了。
以前我特别讨厌刘威，谁知道刘威竟然帮我找到了凶手……
周宇没什么脑子，他的脑子就是叶军。
面对这样的男人，面对这样的孩子父亲，我感到恐惧。
“张俊义是什么时候死的？”
叶军：“你怀孕五个月的时候。”
我：“是不是周宇撞死的？”
叶军：“我不知道。”
我：“那我和张俊义的婚礼呢，其实一开始你就知道是周宇，是不是？”
叶军蹲在我身边，双手拂去我的眼泪，“是，我一早就知道，但……我不能告诉你。”
“是不是你指使他做的？”
“不是。”
“你是怎么知道的？”
“猜到的。”
“这也能猜？”
“周宇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他每次都是偷偷报仇，你不了解他，我了解，张俊义也不了解他。从小，他就是那样的。他发现张俊义上了陈馨，就想一样报复张俊义。
但是他不认识你，也没办法像张俊义欺骗陈馨一样玩弄陈馨，他就想到那样一个办法。
那时候我也不认识你，那天也是周宇让我过去那里的。他那么做，只是为了帮我报仇，因为我……只有在周宇面前才会展现自己真正的心痛或者快乐，我们俩是相互帮扶长大的。
现在也是，他知道我做不出来，如果我是白面，他就是黑面，他就像我的影子。
我们赚钱，我会把大头给他，而自己拿小头。
所以，周宇会对我很好很好。”
“那张俊义的死呢，周宇总是偷偷帮你解决问题，对不对？那那个烦人的张俊义……”说着我的眼泪就一直流个不停。
他把我抱在怀里，一对双胞胎在旁边哭个不停，我不想他抱我，他却更是用力。
真想找人把周宇抓起来，可是他是个疯子！
这样的人无法承担民事责任。
“瑶瑶，不要想太多了，一切都过去了，就让他过去了。周宇是个很冲动的人，有时候我也拿他没办法。”
我：“我要把他抓起来，和张俊义埋在一起。”
叶军：“瑶瑶，你别说傻话了，别去找周宇，他是个随身带刀子的人。”
“难道就这么看着他害人？！”说着我站了起来，拿起我的包，直接往外跑。
“你要去哪儿？”叶军猛地抓住我的手臂。
“不要你管！”
“你是我老婆！”
“张俊义是冤死的，他犯了什么错？”
“他要害我，自作孽，不可活。王瑶，今天，你要踏出这扇门，就不要回来了，你要是胆敢找周宇说些有的没的，我们夫妻也做不成。”
第一次，我第一次看见这样狠毒面孔的叶军，对我说这样的话。
瘫痪的我靠着门慢慢滑下来，蹲在地上，“在你眼里，周宇比我重要？”
“他为我出生入死，你为我做了什么？我之所以不告诉你，就是希望你开开心心过活，不想你焦虑，我对你已经够好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摇摇头，呆坐在地上，只觉得自己面前的人不是叶军，而是一个可怕的嗜血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