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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卡』夺魂者 厄里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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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经历:
黑门前一年。
我出生了,第一眼看见的是我的父亲,库尔坎。那是个表情严肃的巨魔,在我记忆中他第一次露出欣喜的时候,便是因为我很早就长出了獠牙。那时候他兴奋的叫着母亲,叫她看看我微微显露的獠牙。听说,这会是一个传奇巨魔的标志。不过,很显然,这个传说是假的,我只是举一个例子。
我的父亲是古拉巴士的祭祀;我的母亲叫温西娅,她是暗矛部族的猎人。不过,那个年纪的我,很难理解这一切,直到我六岁的时候。
我的弟弟出生了,坎什。他是个瘦弱的小家伙,很显然,父亲没有那么开心,只是因为不够强壮吧。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我渐渐感受到了兄长的责任。让这个小家伙,在这个古老的部族里尽量少挨欺负。
父母对我们兄弟的期望很高,尤其是父亲,他们一直期望把我们兄弟培养成暗影猎手,这样才算是他们的结晶。不仅如此,父亲还找了当年极富盛名的暗影猎手,森金酋长的顾问之一的祖尔萨辛。让他来教导我们暗影猎手之道。跟坎什比起来,我算是很努力了,而坎什经常愿意自己消失在雨林当中。起初,我一直觉得寻找他是一个很好玩的游戏,直到后来,我已经任由他黄昏时候自己回到家中。
我比起作为猎手要学习精准的刺杀猎物,更感兴趣的是暗影猎手当中如何与洛阿和先祖沟通。每每训练的时候,我甚至能感受到邦桑迪的注视,还有往昔的灵魂在雨林里徘徊。我曾经尝试着与他们交流,只是他们一次次的拒绝。为此,我常常苦恼一整天,而忘记任何对于暗影猎手的训练。与此同时,坎什又不知道去哪里冒险了。我没有注意他,因为我知道,他会回来的。
可我从来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黄昏,他没有回到家里,会是什么样子。
直到黑门二十年,我十九岁,我人生的春天已经结束了。那场变故,让我曾经珍爱的一切都荡然无存。
起初是人类登上了我们的岛屿,部族的战士们与外来的兽人一起击退了他们。那是我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了战争的可怖,长矛刺入一个入侵者身体的时候,我甚至看见了他渐渐从身体被剥离出来的灵魂和消失在瞳子当中的绝望。
兽人很热情,也有着丰富的战斗经验,但是这仍然改变不了他们是兽人的本质,比如鲁莽和冲动。在兽人享受着他们自己胜利的喜悦时,我们竟被狡猾的人鱼伏击。我们被关在一个可怕的洞穴地牢当中。母亲与我和坎什关在了一起,直到坎什听见了外面的骚动……我们被兽人救了出来,而这一切改变不了这个洞穴即将坍塌的现实。
人群都在往出口奔跑,我们也不例外。但是我们都没有想到,父亲的尸体就横在我们面前,那种感觉从我的瞳孔一直刺痛到我的脊髓。我曾想到过父母离开我们的时候,可是我却从没有想到会这么猝不及防。
失魂落魄的我们只能随着母亲往前走,当时的信念只有一个,再快一步,也许就能躲过死亡的厄运。
逃出来之后,我们才接二连三的得到噩耗。除了父亲的死讯外,我们的老师祖尔萨辛也牺牲在了逃亡的过程中。那时候,我才知道兽人的酋长并没有救下森金,我们的酋长也死在了鱼人的刀下。
那天,正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我只能带着坎什,拼命的往前跑,上了正在维修的大船。而鱼人对我们的进攻仍未停止,反而越演愈烈。我想到了父亲、酋长、我的导师,还有已经被毁掉的家园。我的愤怒让我感受到有一种原始的力量在我的指尖涌动,但是又随即消失,神灵依旧没有回应我的祈求。留下的只有绝望和在我身边冷静看着一切的坎什,但是我能感受的到他的痛苦,和我一样的痛苦。
但是鱼人的攻击没有因为伤亡而停止,反而却要像我们背后的潮水一样吞噬我们。母亲抱了抱坎什。随后在我耳边说,让我照顾好弟弟。便背起了弓箭,冲向了鱼人。那脆弱的弓箭,没能改变什么……
我们随着人群在船上安顿之后,都没有说话,甚至连劫后余生的喜悦都不曾有过。我静静的看着他与父亲相似的冷峻面庞,那时我才开始提醒自己,坎什已经是自己唯一的亲人了。但是我还是什么都没有说,默默的向洛阿讲诉着自己的苦难。
现在,我已经回忆不起我们的船曾经在无尽之海上漂泊了多久。但是我知道,我们的船很早就已经随着波涛脱离了船队,而且临近海岸的时候又发生了触礁。
船沉得比我预想的要快,虽然我们生活在海边,但是在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波涛。我甚至没能来的及抓住羸弱的坎什,便被愤怒的海浪分开了。
那时的我只能自己随着浪花翻滚,拼命的踩着水,渴望着空气能进入到我的肺里。但是随着挣扎和身边无尽的黑暗渐渐筋疲力尽,任由水流带走自己的身体和生命。这个时候,我仿佛听见耳边响起了一种声音,一种熟悉而陌生的声音,充斥在我的周围和体内。我渐渐有了呼吸的感觉。而我也没有反抗,任由自己随着水流前行。我也从最开始的挣扎,变成了适应了水流带给自己的力量。只是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我已经获得了水元素的青睐。
我被冲到岸上的时候,周围一个人也没有,我甚至不知道这是一个怎样的大陆,我该如何活下去。而我的父母,老师,甚至坎什,都已经不在我身边了。
那天,我终于接受了现实,当黄昏来临,坎什没有像往常一样兴奋的出现,给我们讲着雨林里的神奇历险。现在这片大陆上只有我自己。随后,我找到了一块冰冷的岩石,昏睡了过去。
那一次大抵是我睡的最久的一次,我至今还记不得我究竟昏睡了多久。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当我醒来时,我还完整的活着。
痛苦的是,醒来之后我还清晰的有着自己的回忆,还清楚的记得父母和家园怎么永远的留在了无尽之海的海底,还清楚的记得坎什怎么被大浪卷走,还清楚的记得自己如何掌握了水元素的力量。但是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我还没有被苦难击倒,而是渐渐的从岩石上爬了起来。环视着四周,感受着这片土地的荒芜。
这是一片沼泽,起着尘烟的沼泽,我不敢深入这片土地,甚至不敢白天在陆地上行走。只能趁着夜色,沿着土地的边缘,小心的探索着这未知的一切。这片荒芜的沼泽里,我看见了我最不愿意看到的种群,人类。他们穿着铠甲,有序的巡逻着,拿着钢铁的刀剑,似乎在拱卫什么城镇一样。我为了避开他们,在泥水里呼吸,这样竟是几个月。才离开了这片土地。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按照导师的方法去沟通元素之灵和洛阿神。但是除了已经接纳我的水元素之外,没有谁愿意给我一个回应。我知道坎什还活着,但是我不知道他在哪,这片土地上除了水元素之外,我没有伙伴。直到,在一次雷击中,我在一棵点燃的树木中听到了火元素的声音。我能感受到火元素的躁动和不安,我在尽可能的安抚他,可是他还是要吞没眼前的一切,我对这种混沌的力量无比恐惧。而渐渐的,我在火焰中看到了父亲、人鱼和我自己的仇恨。我看到我用手中的烈焰焚毁了一个鱼人的村落,把每一个鱼人烤成了焦炭。我意识到了这一切的可怕,这火焰在燃烧的时候也刺痛了我。渐渐的,我平静了下来。看着火焰吞噬树木,可是却不能伤害到我。那时候,我知道火元素也接纳我了。


1楼2014-11-20 19:21回复
    我没有选择向北走,而是随着风向一直向南。渐渐的,我不再惧怕野兽和敌人,但是我依旧自己很小心的穿行在石林之中。直到我遇见了一片浩瀚的沙漠。我是生张在水边的,从没见过荒漠,更是没见过荒漠中的蜥蜴和野兽。直到我选择了一个错误的方向,沿着荒漠向西的时候,我看见了熟悉的身影。那时我感觉到了一种熟悉涌上心头,心头一热,竟然在荒漠中喊了出来。她看见了我,虽然她的皮肤泛黄,与我太过不同,但是还是掩盖不住她的气质。她是一个巨魔,我听父亲提起过,曾经有一片叫塔纳利斯的沙漠,里面有着古老的祖尔法拉克,甚至有着让最弱小的人都能击败强大敌人的宝藏。但是我对宝藏毫无兴趣,一个是看着眼前熟悉的巨魔身影兴奋地不能自已,另一方面,她的出现真的触动了我跌宕在谷底的心。我喊了出来,她看见了。
    但是她向我冲来,打倒了我。用斧子在我胸前划过,我受伤了。她似乎一定要致我这个陌生人于死地。那时候我甚至忘记了父亲曾经对我说过关于法拉基氏族的一切。这个沙漠国度的疯狂与神秘。我呼唤着火元素的力量,焦躁的火元素很乐意的回复了我。火焰从我的手掌到了她的身上,烧了起来。她甚至没能反抗,就已经咽气了。这是我杀死的第一个巨魔。我匆匆在沙漠中掩埋了她的尸体,带着怪异的心情向回走。到了一个比较大的集市。这是一个地精的城市,我曾经与地精打过交道,甚至知道只需要钱就能在地精社会中做到任何事情。从他们的嘴里我才知道,那些兽人和暗矛巨魔在海边已经建立了一个城市,沃金酋长也在那里。我相信坎什也会在那个安全的城市中。此时此刻,我也在犹豫,是这么旅行下去,还是原路走回去去寻找坎什。
    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那是一个血精灵女孩,绿色的眼眸中透着的是让人不信任的光泽。更值得怀疑的是,她讲的是兽人语,而我却听不懂。她身后还有一位带着一只蜥蜴的巨魔,那蜥蜴看起来驯服的多。而这个巨魔,是我们暗矛族的,我知道。他看了我很亲切,给我翻译了兽人语。并且用赞达拉语告诉了我,这位血精灵在寻找一位萨满。她能感受到我身上元素涌动的力量。我怀疑的看着他们,不知道他们的意图。他们说是想要去祖尔法拉克里面救一些人,希望我能跟随一起。条件便是一笔丰厚的金子和瞬间可以带我去兽人和巨魔建立起的城市。这个条件面前,我不得不答应了。随后,他们给我购买了一些用品,并且告诉我那里面极度的危险。而我,只是默默的听着他们说着。随后我们又招募了一位兽人和一个行尸。算是组成了一个临时的团队,而我对于救人,毫无兴趣。在祖尔法拉克里面,我感受到了沙术师对于土地的操控力和感知力,我学着也试图与泥土交谈。虽然不如那些沙术师一样灵活,但是,土元素回应了我。
    祖尔法拉克的旅程比我想象的艰难,但是我却对深陷于沙漠之中的巨魔文明有着格外的兴趣。而我也偶然间得到了记载祖尔法拉克文明的石板,只能离开之后再详细阅读。那个血精灵也信守了承诺,给了我一比金子后,用法术把我送到了一个无比壮观但是拥挤的城市,我不喜欢这个风格。但是这里也许会有我的亲人。
    通过巨魔卫兵的指引,我找到了沃金。
    沃金和那个叫萨尔的兽人酋长在一个堡垒里面,沃金告诉我,那是新部落的大酋长,我礼节性的参见了他。而让我震惊的是,他也是一个萨满。强大的萨满。
    沃金答应我寻找坎什,而萨尔也答应了我可以为部落效力。我在奥格瑞玛逗留了一段时间学习了兽人语,也继续学习了我的萨满法术。在选择时,我更倾向于用元素的怒火去粉碎来犯之敌的灵魂。随后,沃金也看出了我不愿意在城市中多留。便给了我一个外出探查散落在世界角落巨魔文明的任务。
    几年间,我渐渐探访了卡利姆多和东部王国的各个角落,寻访了很多巨魔文明,只是我走不出父母惨死、兄弟离散的阴影……
    几年来,我得知了无数氏族的衰亡与苏生,见证了无数酋长的野心和愚昧。那时我甚至觉得曾经的巨魔帝国已经再也不能回来了,而只有暗矛不死。
    几年后,我会到了奥格瑞玛向沃金报告自己的见闻,沃金很满意。我知道,这会成为将来在其他氏族之间的重大砝码。这时,堡垒中的一个暗角突然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这声音像极了我的父亲,但是这声音却是喊了一声“哥哥”
    我猛然回头,看见了阴影中站着一位白发少年巨魔,那瘦弱的身躯和坚毅而凝重的五官,让我想到了父亲库尔坎。我看着他,低声问“坎什?”
    他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我才能看清他的面目。他长大了,长的很像父亲,除了那獠牙之外。他是我的亲弟弟,坎什,已经成了一位潜行者的坎什。
    那一夜,我们在精神谷聊了一夜,我们分开之后的经历。我知道了他一直在同部落随军作战,虽然危险,但是屡立殊勋。我相信父母也会为之骄傲的。第二天,我便接到任务离开了,而坎什也要去进行新的战争。我知道他会活着,邦桑迪会保护他的。而我也要前往遥远的北极,去访问古老的达卡莱巨魔的祖达克帝国。
    我知道那边有着天灾军团,只是我在尽量回避在前线作战。有着任务的我,已经来到了古老的祖达克。这时我才知道,这个帝国已经陨落多时,连洛阿神灵都被天灾军团和疯狂的巨魔祭司吞噬,我看着无助的哈克娅,只能尽可能的帮助她。那时我已经知道,古老的祖达克已经陨落了。
    当我把这个消息带给沃金的时候,部落与联盟损失惨重的联军已经获得了惨痛的胜利。一个让人不愉快的兽人就在城中耀武扬威。我面色沉重的见到了沃金,看得出沃金也不喜欢这个背着巨斧的兽人,但是据说他是诺森德战役的英雄。沃金带我来到了堡垒里面,告诉我坎什最近很好,也很英勇。我相信父母都会以他为豪。沃金给我看了一封信函,是一份邀请。是赞达拉的邀请,而这份邀请,连萨尔、凯恩都不知道。这是巨魔的一次会议。沃金必须独自前去,我把掌握的情况都告诉了沃金酋长。只能希望他平安回来。
    等沃金回来,我才知道,赞达拉一部分人有意招揽各个巨魔氏族,意图在灾变中崛起,而沃金拒绝了。
    之后,沃金委派我去协助希蒙夸什在祖阿曼和祖尔格拉布的行动,那场异常艰难的任务持续了很久……直到我们击败了金度和达卡拉。
    自那之后,我才知道,萨尔酋长离开了部落。那个让人不愉快的兽人成了新的酋长,还杀死了牛头人的大酋长凯恩·血蹄。
    随后,我紧接着又被沃金派遣到了潘达利亚,去调查赞达拉氏族。赞达拉氏族的一支一直与潘达利亚的魔古人过从甚密。而就在我们晚到一步的时候,复活了传说中的雷电之王。赞达拉甚至联合了古拉巴什、阿曼尼、法拉基和达卡拉组成了长者议会,意图协助魔古人。当我得知这一切的时候,我听说了传言,沃金遇刺了。
    那时候,我知道一切任务都没有意义了。必须放下手中的任务,回到卡利姆多。而到了剃刀岭之后,我才得知,沃金并没有轻易牺牲。而是和凯恩之子准备了起义军,要推翻地狱咆哮残酷的统治。而我也参与了进来。我没有从军的经历,而坎什也在队伍中,显然比我更轻车熟路。在作战中,我曾亲眼目睹他在黑暗中刺杀了地狱咆哮手下的重将和不及防范的卫兵。我能感受到加尔洛什已经扭曲了奥格瑞玛附近的元素,我只能将元素最纯粹的怒火倾泻于每个死忠于这可怕酋长人的身上。而我被人称为夺魂者,坎什被称为掠心者。
    在无数的牺牲之后,奥格瑞玛被攻破了,沃金成了部落的新酋长。而更让我不齿的是,号称战士的加尔洛什竟然逃脱了审判。还组织了钢铁部落的入侵,为了应付这一局面,沃金在我和坎什的申请下成立了邦桑迪之影,以保护部落和我们曾经失去的一切。
    我们会等着,暴露于阴影和元素之中的来犯之敌。


    2楼2014-11-20 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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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字:厄里尼斯
      种族:巨魔
      性别:男
      生日:黑门前一年十二月六日
      亲人:二弟——坎什
      称号:夺魂者
      职业:巫医、萨满祭司
      信仰:洛阿、元素
      所属势力:暗矛部族
      阵营:守序中立
      语言:巨魔语(母语)
      兽人语(正在学习、简单使用)
      牛头人语(正在学习、简单使用)
      外貌特征:典型暗矛部族成员;白发;巨大獠牙;时常戴着巫毒面具
      性格特征:行为自由,不受拘束,喜欢探索远古文明。有着虔诚的信仰和暴戾的性格。


      3楼2014-11-20 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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