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的时候就像阳光。
卡卡西没有插手。不仅卡卡西,战后新的高层产生了,大人们退出了政治舞台。他们偶尔聚在一起喝个小酒,眯着眼睛看着火影岩石,上面六位火影的雕像神情肃穆,棱角分明,然后感叹着这真的是年轻人的舞台了。
“鸣人,最近还好吧。”卡卡西请鸣人吃拉面的时候问。
“现在已经习惯了这种节奏。”
“佐助呢?”
“还是老样子。大概还是不信任我,总觉得我在骗他,和十三岁的时候一样。不对,比那时还要糟糕。他那时候比现在好多了。卡卡西老师我和你说啊,我像小时候那样对他和他玩,十三岁他都不会生气的,现在竟然生气。”鸣人咬住一块漩涡卷,含混地说。
卡卡西笑了。他多少能猜出原因,那时候鸣人是个吊车尾,佐助比他强得多。强者是不会计较弱者做什么的。现在不一样了,一朝醒来,当年的尖子变成了吊车尾,当初的吊车尾却一跃成为火影。
“你都做什么了?”
“也没做什么。叫他混蛋佐助,说他只是脸长得帅之类的……我当时不太懂事,是这么做的吧?当时两人吵吵闹闹的,效果还不错。”
“佐助生气是正常的。”卡卡西忍住笑,严肃地说,“如果换成别人的话,也许会当成你故意挑衅。你现在和当初不同了,你现在可是火影啊。”
“唔——”鸣人思索着,“这点我确实没有想过。不过,佐助不会误会的。他会明白我的心意的。毕竟,他可是佐助啊。”
是平淡的话语里,却有着沉重的力量。卡卡西看着鸣人,渐渐的,眼前的鸣人变成了另一个人的身影。
带土似乎也说过类似的话。“不会的,她可是琳啊。”或者“不会的,你可是卡卡西啊。”又或者是“怎么可能?他可是老师啊。”仿佛一个名字就代表了一种信任一样。
这样的情形不是第一次出现了。卡卡西简单的一句话,或者是腰间的铃铛,墙上挂着的壁画等看似不相干的事物中,都可以联想起带土。
然而情况又和过去不同。14岁的带土的时候,他一个人常常默然不语。在他的意识里,带土站在清晨绿色的原野上,向着琳所在的方向不断奔跑,而印象中的自己,是拼命阻止他解救琳的坏人。
等到琳死后,在睡梦中,他又变成了杀害琳的坏蛋,而带土站在世界的另一端,冷冷得看着他,对他说,你太让我失望了。
种种梦境中,卡卡西一次次陷入无边悔恨的漩涡中。他总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