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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陆安歌·十一月卡】月戏戏卡屯聚地,十二月十号截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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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度娘
2L月卡制再版细则
3L月卡格式
4L请假楼【勿水】
5L+轻放月卡


IP属地:江西1楼2014-11-24 00:23回复
    月卡制
    月卡制度从五月九号开始实行,每个月七号开始清点卡数,十号为界。奖惩时间为十号。
    月卡一律屯在西苑,方便上贴吧的孩子请屯去家族贴吧一陆安歌,帖子:戏贴一月一贴,一楼一卡,勿水,可楼中楼。不方便的会有人负责代发,只要西苑有记录即可。
    开学期间三卡制调整为两卡制
    兄弟月卡至少两张,多多益善。
    带家属的兄弟增加一张任意卡,可家属出,也可本人出。
    一张陆安内部对戏,戏风戏种不限,要求剧情完整,尽量完结,完结戏不限制段数字数。若长剧无法完结,请务必8V8。
    一张任意卡,戏风戏种不限,要求剧情完整。对戏要求和内部卡要求一致。自戏700+,梗随意。
    家宠月卡要求和兄弟一致。
    对戏要求:
    对戏必须是当月内的现戏,若无西苑现对记录,发记录时需截图对戏的起止时间。
    奖惩规则:
    惩罚:
    缺卡挂羞耻头像。头像公投。
    每月最低要求两张卡,缺一张挂头像一礼拜,缺两张挂两礼拜,以此类推。
    奖励:
    1. 当月基础两【或三】张卡以外,多出来的N张卡,可抵消自己次月的N个惩罚,抵消三次其余作废。抵消一个惩罚为一礼拜。
    2. 每个月戏卡最多者,可获得一个抵消他人一个惩罚的机会。抵消一个惩罚为一礼拜。
    月卡请假规则:
    请假7—11天可减少当月任意一张卡。
    请假12—18天非携带家属的免卡。
    请假19天以上,,携带家属的免卡。
    请假时间如跨月,可自行决定哪个月少卡。
    注意:
    有事忙不过来可以请假,未经请假无故缺卡当领罚。
    特殊情况缺卡,经解释众兄弟理解后,允许宽限。
    连续三个月无故缺卡,飞机票一张。
    磨合期的兄弟/家宠和入家兄弟/家宠要求一致。


    IP属地:江西2楼2014-11-24 0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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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卡格式:
      XXX自戏卡/对戏卡
      xxxVSxxx(对戏。自戏不写)
      戏梗:
      人设:
      时间:(截图起止时间,自戏不需截图)


      IP属地:江西3楼2014-11-24 0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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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L请假楼,十一月假条收归此处。楼中楼勿水。


        IP属地:江西4楼2014-11-24 0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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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L以下月卡轻放——


          IP属地:江西5楼2014-11-24 0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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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发,意迦,思量内部对戏卡一张------------------------
            梗BY程挚
            披香宫遗案(又称鲁王遗案)
            披香正宫庆夫人,系草原旧部,蒙古乌答兰王室嫡女,新历十九年和亲中原,首封昭仪,六年中抬位夫人。 乌答兰氏容姣,育有一子,天生弱症,足跛。乌达兰氏为夺权争宠,托宫中密友、悫妃曾氏,将亲子带出宫,又从民间抱回一位健全男孩。健全男孩除以皇室姓,承字辈“延”,名取母姓,称“李延武”,行四,封鲁地,为王;庆夫人亲子流落民间,悫妃不忍,为庆夫人亲子赠与一翡翠石椿坠,上书“无忧”,将此子浸井,吴忧活,被救。悫妃宫中相与此事者接连被其杀死,仅留一位哑女司药。
            吴忧生十一,酷肖乃母,被转运数次,再被帝京悫妃长兄曾章无意赎做家奴,派与幼子曾值做伴。吴忧为曾植伴读,后曾植加冠,悫妃省亲,见吴忧,震耸,夜与曾章密谈,吴忧窃听三四分。曾章警,欲杀吴忧,吴忧趁与曾植入宫,寻哑女,威逼并与其密谋。期月,悫妃突病暴毙,神宗于庆夫人宫中搜见巫蛊土偶,上有悫妃生辰八字,庆夫人处死,乌达兰蒙古王反。同月,鲁王因母死,反,攻陷辽东、渔阳、太原、九原等六郡,逼近函谷关。神宗遣云麾将军使曾章守函谷关,曾章暴毙。曾章生前提点曾植,曾植暗中搜寻证据,表看无异,实则想借机质问吴忧,父、姑之死。吴忧将庆夫人之死与己身脱离关系,将自己说为乌达兰遗脉,一方面与鲁王联盟,想杀死曾植,夺取军队调遣权,借兵杀死鲁王。


            IP属地:江西11楼2014-12-12 1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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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迦——曾植
              思量——吴忧
              ————意迦与思量的对戏————
              FROM思量
              寻思着也是入夏的时候了。
              抱着几沓儿卷书,我尽量迈着快步子想着穿过宽广的庭院,却被一瞬间进到视野里的身影捕捉住了脚步。住了身子,我望向那厢凉亭里倚靠着梁柱假眠着的公子,像是不想惊吓到道旁的鸟儿一般定了半饷。盯着那人薄凉的脸庞有好一会儿,我才轻轻地踏出脚步走到他身旁,俯了身子低声开口。
              “少爷,在这儿休息恐怕会着凉。”
              曾植不发声,只是抬手在我眼前挥了挥。我看着他无动于衷,便站在一旁也不动了。凉亭的一旁是一塘不大的池子,里面记得是养了几尾鱼苗。我抬起下巴想看看池塘里,却只是看到粼粼反射着的波光。
              “看不到?”
              我一顿,回过头看向眼神一片清明地注视着我的曾植。我不发声,曾植也不语。人离得远,总是看不懂的。我望着曾植自眉宇间透出来的清冷,不由地弯起眼角。
              “看不到啊,少爷。”
              FROM意迦
              虚着步子像旁侧挪一小步,藉此将身子转向池塘方向。目觑着远处被吹得东倒西歪的苇草,似为夹着躁意的暮春之风所扰,抬起手摁了摁额两侧。随即又换了个姿势,松散的靠在廊边。身侧的手被捏的泛白隐匿于阴影中。水面之下那几尾游鱼或许因鱼食而争得沸反盈天,衬满堂寂静更沉闷了不少。嘴角慢慢挂了纹笑却并不言语,蓦地,稍扬起颈子清了清嗓稍侧过脸去。
              “这鱼倒奇怪,季节交替时候人都郁郁难耐,它们倒呆呆只知道安之一隅,也不会跳脱出来,鼻息之间也能松快些。”
              似是惊觉到什么,猛地将手松开,几不可闻的出了口气。正了正身子,松松的环抱着手。
              FROM思量
              听到曾植说的话,我低着头合起眼。你我都生为人,又怎能贪求鱼儿的无知和安稳。手上的卷书好似重了几分,压得我胳膊竟用不上力。谁知是书沉,还是人乏呢。我不由地发生笑出了声,而曾植并没有讶异甚至眼神都未给我一个。
              “少爷说的在理。可这鱼儿的生性也是老天爷定的,纵使它不想认,也不得不认哪。”
              曾植依旧纹风不动。垂下的眼神似乎在无心地欣赏着依然熟记于心的这篇景色,我竟一时分辨不清是该称他是百无聊赖,还是视若罔闻了。
              不知是风吹来的还是曾植曾下水了,我哑然看见曾植的袖上挂了一根青色的细苇草。伸出手想要替他摘下,手又在半途止住,收回。我惊觉自己还没有站到能轻易触碰他的位置上。
              抿了抿唇,想说的话到一半又咽下。如往常一般我抚平了眉眼,如往常一般的放平了声音。
              “若是这鱼儿想像个人一样有情,就必要有着必死的觉悟跳出鱼塘。”故作轻松地添了两声笑,“我记得少爷最爱吃鲤鱼了?”
              如携着语末而来,我悔不该讲多余的话。既已至此,我吴忧自也不纠于过错。你我都是脱池而生的鱼儿,哪有那一分一厘的多余的时辰留着去质疑自己?
              FROM意迦
              日光透过亭上镂雕斑驳一片扣入心头,温然舒展了手臂,眼中隐然的锐利和迟疑在此刻淤成了一坛难以开封的醇酒。与身后人的空明往事一道道划过眼前,却只剩下了当日密探在面前细数吴忧与鹿王每一次隐匿行迹的密谈时一张一合的嘴唇。眸中恻光忽戾,面色仍是一派古井无波的模样,只是抿紧了嘴唇。凌然沉了眼角藉此向身后看去,由地上被扭曲了形状的投影向上看去。看他似乎因手上的重量所困扰,手臂有些微微的颤。
              “说的也是,可这小小函谷关却是水深蛟龙生处,无数好男儿拼了命去守着一方土地,刀戟下沾了无数贼子的鲜血,有的将自己化为了一捧黄土,有的活下来,封了将领了兵。不得不说这是个鲤鱼跃龙门的好地方。”
              眉眼层深,放下双手转过身去,薄冷的唇线微微加深,有若锋刀。
              FROM思量
              好一个鲤鱼跃龙门!忍不住放声笑了几声,垂着眼思量了一下便把沉重的卷书放在了一旁的石桌上。石桌上还摆了一壶喝剩了的茶,静置着的杯里不冒一丝热气。又在外面呆了很久?我抬眼再次打量对面面色冷峻的英俊公子,果不其然只着了件薄薄的衫。夏初还是有春末的凉意,不知是心情不甚愉悦又或是受了寒,曾植的脸色有些许的苍白。我想着要把自己的外褂脱了给他,念头一出便自己打消了。
              “是成龙的器材,便必然将越过龙门。不过是在前途的患难里,不得不以鲤自居罢了。”翻弄了一下书卷,依着边幅上细微的区别找出了所要的一本。
              “少爷可知道我拿来的这些是什么,又将拿到哪里去?”垂着眼保持着低着头的姿势翻动着书卷。“若我说这是我写给商家姑娘情诗,少爷可会信?若我说这是府上记录的账本,少爷又可会信?”
              “怎么认为,都由着少爷你。”
              FROM意迦
              将吴忧所有动作尽收眼底,恍然仍发觉儿时模样依稀存在,眼光不由微微一滞。忽觉得几分寒意入骨,定了定心神,抬步向石桌走去。
              “你倒是感慨颇多。”
              边说边将桌上的书册拿起回身向吴忧走去。顺势将他手中书拿了,便面色泰然地朝屋中走去。空气中的灰尘似被人声惊动,在日光下肆意纷飞,便面带厌恶的拿手中的书随意扇了两下。
              “到底是什么,总要我看了才知道。
              FROM思量
              曾植又消瘦了些。我跟在他身后,前进的缓慢。他的心思似乎不在书上,看着他缓缓地迈着的步子,倒像是在邀我与他并行。不由地轻声笑了——这种对自己充满好处的想法,说到底还不过是我想与他并肩而行罢了。看这个方向曾植似乎是要去后庭的书斋。
              府上的房屋错落有序,中心是大堂,堂后绕过小庭园便是书斋了。小庭院都交给自家下人打理,因此下人门的屋房就设在了小花园右边有些距离的位置上。曾章甚至给那里取了个别有韵意的名字,称为行者寮。自然我也是住在那里。穿过庭廊的路上,我无意地瞥了一眼行者寮的方向,这一瞥,耳边便似乎想起了连自己都能听到的心脏的鼓动。
              画肌?
              我一边疑惑着曾植的贴身丫鬟这时间来这是为何,一边盯着她怀里抱着的锦缎盒子眼神怎么也离不开了。是不能离开了——那是放在我房里的鲁王的玉佩。回头看了眼曾植,他依旧慢腾腾地走着,似乎没有回头看的意思。我压低声音深吐了一口气,便快速地向画肌走去。
              画肌谨慎地四处张望着,当她看到我向她走去的时候似乎吓了一大跳,手一抖,锦缎盒便落到地上摔开来。
              怒气焦躁烧成热意往脑袋里涌来,紧握着拳指甲嵌到肉里也感觉不到痛意。我俯下身捡起玉佩,垂着眼看着佩上刻着鲁王的姓字,沉默了半响抬眼望向睁大眼瑟瑟发抖的画肌。
              她在害怕。她知道我与鲁王有联系。
              将玉佩装进怀中,我弯起嘴角缓和了声音。
              “我就说似乎放在了哪里。这是画肌你帮我找到呢?真是多谢了。”侧过身望向曾植。不知何时他也止住了脚步轻侧着脑袋望着我们,眼神清明。我抿起嘴角,再度转身向画肌。
              “少爷似乎受了点寒,你去帮我煲个参鸡汤可好?”
              画肌快步走开了,我也转身回到曾植的身旁。从曾植怀里接过书,解释了自己托画肌煲了汤之后,我们便再度迈开了步伐。与他相顾无言,脑袋里却有千丝万缕钩织出下一步的计划。
              今天便是画肌最后一次出现在府里了。


              IP属地:江西12楼2014-12-12 1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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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发,离火内部对戏一枚--------------------
                瑾川VS离火
                瑾川,枫梧山庄公子
                近日天热总是沉的让人烦躁,偏生此时母亲又病了。蹙着眉头,走进书房,书童已备好笔墨纸砚。执笔平宣,轻提手腕,写下一封书信。
                离大夫尊启:
                曾劳大夫医治,家母身愈,然则近日反复,以致卧榻。病情与前次一般无二,知大夫事务繁忙,而家母确然危急,恳请离大夫百忙而略得空前来诊治。吾感激不自甚也。
                书急而不尽言,此聊表问候,请长纸短,自面叨扰。
                枫梧山庄瑾川拜上
                吹干墨,封入信封之中,火漆密封,交给属下,遣送往之。随即微微一叹,步出书房,嘱咐下人准备接待事宜。
                离火,游医
                (那日接到信后,便放下手中的事情,马不停蹄的赶过来。想着枫梧山庄的老夫人是经过自己医治的,确信病已根除,怎么可能反复?遂收拾了行礼,乘一骑快马,赶往枫梧山庄。不出三日就到了山庄,烦守门人通报,自己也擦擦汗水,这天气却是够热的,这几日下来,脏也脏死了)
                瑾川,枫梧山庄公子
                正处理着事,得知护卫通报,立即起身前往大门。病情已然恶化,若是再不来怕是不好,还好大夫来得及时。尚未出门便见得风尘仆仆之人,立刻快步向前抱拳。】离大夫,有劳了,先请去前厅歇息片刻。
                离火,游医
                不急,还是先看过令堂的病情吧(也没多说什么,将手里的缰绳递到一边,跟着进了庄子)
                瑾川,枫梧山庄公子
                听人言语也觉得未尝不可,当先在前带路。自然少不了客套话。】有劳离大夫特地赶来,家母身体还望离大夫多大多多费心。厢房已备好,看过家母,便可休息,晚些在下自然派人通知离大夫用膳。还望不弃
                离火,游医
                无妨(心里还在回忆着上次夫人的病情,大概是因为暑热,再加上体质湿寒,导致了寒热郁积于胸,卧床不起。虽然这种天气容易引起这种病,但是上次分明开过调理身体的药了,体质就算不能改变,也很难轻易复发,难道是那些药没有服用?想到此处,便开口问道)上次在下留给令堂的药方,可有按照上面的服用?
                瑾川,枫梧山庄公子
                听得问话,顿步回首【大夫所言未尝不尽心侍之,莫不是。。。】回身依旧带路,眉峰微蹙,一丝念头在脑中闪过,眸光微沉,淡然道【还是大夫先看看。】片刻到了内室,早有侍女准备金丝悬线,卧榻已有屏风遮挡。微微侧身【大夫请】
                离火,游医
                也好(看得出准备的的很是妥当,也不推辞,直接坐下来,三指搭在悬丝上,闭上眼睛细细的切着脉搏。感觉脉象不算平稳,却和上次的病症不一样,难道并非旧疾?再次三指搭着悬丝,想要确认一下)
                瑾川,枫梧山庄公子
                看人认真把脉不好打扰,回身吩咐人加以准备一应热水等物。吩咐后,走进。【大夫,家母病症如何?】
                离火,游医
                (再次诊脉确定了并非救济复发,也就松了一口气,站起身对人抱拳)公子莫急,令堂的病症并非与上次相同,依在下来看,更像是其它原因引起的或者是……(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因为觉得有些不太可能)
                瑾川,枫梧山庄公子
                诊断说明先是松口气,而后蹙眉,坦然道【大夫不妨直言】看来却有隐情,究竟怎么回事,还得等人醒来再说了。
                离火,游医
                也好……(低头略做思索整理思路)在下觉得像是蛊在作怪,只是枫梧山庄防守严密,又地处北方,想这一可能小了很多
                瑾川,枫梧山庄公子
                眉峰蹙的更甚【可有解法?】心中疑惑,母亲身边并无善用蛊毒之人,亦无仇敌,究竟为何害一老人?各种杂乱无章,不得头绪,只能暂且抛开。
                离火,游医
                若不是蛊毒,那么……(低头沉吟,难道是哪个?可是那个只能下毒给练武的男子啊,怎么会在老夫人身上?)
                瑾川,枫梧山庄公子
                如何?【仔细等待人做出结论,只有知晓病原方能除根。同样,只有家母醒来才能知晓何人所为。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离火,游医
                在下知道江湖之中,有一味毒叫做傲骨,有人专用此毒坑害练武之人。初中毒时只会浑身疲惫,而后四肢僵直,关节会变得脆而硬,难以回弯,却易折断(顿了顿)宁折不弯,此为傲骨。因为老夫人并非练武之人,所以导致昏迷不醒……
                瑾川,枫梧山庄公子
                如此说来,此毒还是在下服用才是。敢问是否有解?【微微思索略有头绪,提问道】
                离火,游医
                有解却是有解(微微皱着眉头,想了想开口)此法需药浴,佐以银针引出毒素……每一枚银针力道,深度均有要求,所以……恐怕离火不便为令堂医治……
                瑾川,枫梧山庄公子
                这。。。如此说来离大夫便将此法告知在下,由在下出手便是,离大夫从中指导大夫意下如何?【询问眼前之人,解毒一事刻不容缓,亲自出手也能保证安全】
                离火,游医
                也好……待我将药浴的所用的药材写给你,快去准备吧,越快越好(到一边水盆里面洗了手,取笔蘸了墨汁写下一张药方递过去)就是这些了
                瑾川,枫梧山庄公子
                顺势交给身旁心腹嘱咐,而后浅笑。】离大夫,预备这些尚需些时辰,且往厢房歇息会,用了晚膳也无不可。离大夫以为?
                离火,游医
                (起身,舒展四肢,伸了个懒腰)这一路赶来也不曾好好休息,如此,倒是甚好
                瑾川,枫梧山庄公子
                大夫请【让人带路】在下尚有些事,恕不能作陪了,有事吩咐下人便可。
                【【完】】


                IP属地:江西15楼2014-12-12 1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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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离月卡自戏一枚——————————
                  夜深人静,万家灯火皆灭。街灯恍惚。
                  一陆安歌家。
                  昏暗的二号屋内,玄关处一块深色的阴影像石头一样扎在地上。
                  “啊…聆世那个混蛋….!”
                  朝墙壁扔过去的酒瓶,乒零哐啷地撞在一堆同类上。
                  “别吵!聆..聆世……”
                  支起上身晃晃荡荡站起来,往前走两步,脑海里闪过最后一次见到那家伙的情形。
                  锵!哐当——!
                  路标的尾端像长矛一样扎进聆世肋下的墙壁里,折弯的铁管通身都冒着怒火。嗤啦——地发出尖锐的鸣叫,划着墙壁带着聆世的身体扫向街面,最后插在垃圾池的堆积物上。
                  “咳咳咳咳….咳..小静今天很努力啊”这个嘴硬的家伙。
                  跳蚤一样的人从乱尘中坐起来咳喘着闭上一只眼睛,扬起下巴看着我。
                  “少罗嗦!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是陆离啊陆离,不准你再来。原来没有好好听进去吗,我来帮你好好记住吧聆世唷!”
                  伸手拽过自贩机电源线,一把将零零当当掉下来罐头饮料的等身机器箱子拎起来,划开唇边凛冽的笑,冰冷的单色镜片背后一双浅色眼睛牢牢地锁定着他
                  “诶嘿,小静这么讨厌我吗?刚好——我也最讨厌小静了♪”嬉皮笑脸的样子。
                  自贩机比话音落得更快,哐——一声砸在距离聆世脸颊方寸的路面上。
                  “啊你真有自觉啊,做好准备了吧嗯?”接下来毫无疑问是经历无数次历史重演的追赶与厮打。
                  哔——
                  记忆像关机一样断层,再也没有关于那个家伙之后的事情。
                  低沉的脚步声,沓,沓,沓,沓。
                  野兽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可怖的伤疤脸明暗里垂着笑意
                  一头栽在床沿,被子里残留着聆世的味道。
                  熟悉的,不能自持的。
                  探手,尖锐的长指甲下厚掌贴着柔软的被褥。被一片不明亮的月色打捞,晃眼。
                  “聆世。”沙哑的声音在空气里落下低音,闭上眼,他不在了。
                  曾经说过,如果有一天不需要再揍跳蚤了,就会离开这个地方,
                  后来,那只活蹦乱跳的跳蚤真的不见了。
                  沉默着,连我飞快的离开了。
                  再后来,我变得狰狞暴躁,是一头真正的怪物。
                  意识被漩涡吸走,恍惚间还听到聆世的笑声。
                  后来,我变成了你的样子。


                  IP属地:江西16楼2014-12-12 1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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