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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搬文】你是我学生又怎样 by 田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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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口的拒绝
他说:“你不是看不出来我喜欢你吧”
赵水光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想着这滕杨也太狡猾了,他如若不点明,自己还好跟着打打岔,开开玩笑就过去了,这样的局面叫她怎么是好。
滕杨也不等她回答说:“赵水光,我们谈谈吧,晚上8点,图书馆后面的空地见,就这样说啦。”挂了电话。
赵水光站在那里愣愣地,直到杨杨拍了她一巴掌:“想什么呢?”
赵水光收了电话,说:“没事”,滕杨没说这事要不要告诉别人,但赵水光想以他那种好胜个性的人,这种事自然还是不要说的好。
晚上八点,图书馆后边的小草坪是出了名的情侣地,每个大学都会有这么一个经典的地方,
赵水光除了有天早读被拉过来,就再没来过,一路过来都是有点尴尬的。
滕杨在就坐在小河边的石砌栏杆上,看见赵水光过来,往下一跳,一张娃娃脸就在路灯下笑得连星星都要落下来了。
赵水光想自己大学这年怎么就没见过这等人物呢,但好看的东西还是就看一看就好了。
她退开来点说:“对不起,我有喜欢的人了。”
滕杨眼眸晶亮,看着她笑说:“我就知道你会那么说,但你们宿舍人说你还没和他在一起不是吗?我也没看你像有男朋友的样子。”
赵水光真想冲回宿舍把那个大嘴的给踢飞了,心里咕噜,嘴上还是说得有理有据:“我是有喜欢的人,你怎么知道我们不在一起呢?再说不管在不在一起,我都没有那打算现在和任何人在一起,对不起。”
她总不能说:我现在的男朋友大人就是谈书墨,谈老师吧。心里憋死了,但想想也是自己选的路,只有坚持下去。
滕杨低了头,赵水光就站在河边被风吹得脑袋都僵了,以为事情结束了,正准备往回走,滕杨却喊了句:“赵水光”
她回头,那男生笑起来右脸的酒窝浓得醉人,眼里的坚持却强硬无比,他说:“我不介意你有喜欢的人,我们这年纪怎么会没有喜欢的人呢,总之你考虑下再告诉我。”
转身,离开。
赵水光真的是目瞪口呆站在原地,她也听说过大学里,有好多情侣都是在谈着恋爱,家乡还有男女朋友,双方都说不介意,她赵水光真是觉得匪夷所思,喜欢一个人怎么可能不介意,爱情又不是稳定三角形!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3楼2014-12-08 0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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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谈书墨回了:没有,怎么?
    这人一向发短信极其简短,赵水光就知道不是他充的,回了说:没事,随便问问。
    赵水光知道谈书墨是有那个钱的,但以赵水光的个性,她是从来不主动要什么的,她向来就认为谈书墨有钱是谈书墨自己的事。感情的事,一牵扯到钱,就会意味不明起来。
    虽然她赵水光自己没经历过这类事,但这点她还是有数的。
    赵水光就趴在桌上想,是不是真的天上掉馅饼了。
    过会,凶手就自投罗网,“能收到短信了吗?滕杨。”
    赵水光二话不说,电话拨过去:“滕杨吗?你五分钟后下楼来,我有话对你说。”
    钱包里掏了三十元现金,问许莹借了二十,冲下楼。
    第一次在男生宿舍楼下等,赵水光有点不好意思,男生来来去去都要回头看看,大多情况都是男生在女生楼下等的,这事倒是稀奇。
    还好一会,滕杨就过来了,赵水光也不说话,两人走了一段,人少了点。
    赵水光才回头说:“滕杨,谢谢,但这钱我不能要。”就像伸手把钱给他
    滕杨也是个有脾气的孩子,瞥了头说:“我不要,我帮你充了就是充了,你别还我,不要你丢了。”平时的一张嬉皮笑脸倒绷得紧紧的。
    赵水光有点火说:“这钱不是钱啊。”一把就扳了他的手塞给他。
    苦口婆心说:“滕杨,我还是那个答案,我有喜欢的人,而且我是和他在一起的,这种事是不需要谁看不看得出的吧,信不信随你。还有,你仔细想想,你是真的喜欢我吗?一开始就是你可能觉得我比较强,恩,或许认为我有点小聪明才注意我的吧,但那是喜欢吗?至少对我来说,我不觉得是。”
    说来好笑,有些人喜欢你是因为你不喜欢他,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其实她明白,以滕杨好胜的性格,其有可能是这种。
    也或许,滕杨也不是她想的那样,但赵水光不想去想,生命中遇见一个谈书墨,其他人之于她赵水光便都是过客。
    滕杨转过脸来,看着那女生,在月光下的脸很是白皙,五官不是很突出,但摆在一起却极其协调,一双眼睛里灵动的光华流转,当时不就正是被这样的眼神迷惑了吗?
    ————————————————————————————————————
    小的时候,我们总幻想有一天,有一个人能站到你看着你的眼睛对你说:“我喜欢你。”,总盼望着能得到很多人的喜欢,那时的我们并不知道的是被人喜欢也不是那么开心事,无法回报的感情,拒绝的话无论说得多么好听,永远都是一种伤害。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5楼2014-12-08 0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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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8 05: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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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水光坐直身子,说:“嘿嘿,今天真巧啊。”
      谈书墨刚洗完澡,擦了头发,说:“恩,正谈完一个项目。”能想到她嬉皮笑脸的样子
      赵水光想估计又是什么ipo,私人募资之类的融资计划,她向来对那不感兴趣,但知道今天自己不对,还是兴冲冲问他关于工作的事,谈他的话题。
      谈书墨知道她的小心眼,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但还是捺着性子说话,看她卖什么关子,但让人听得觉着既没有不生气也没有开心的,硬是把赵水光悬在那。
      赵水光奋力自救,努力说些好玩的,例如今日在家闹得笑话之类的,最后说到,最近被杨杨拉着看动画,一头就栽入日剧的环抱了。
      赵水光窝被子里,问:“谈老师,你知道日语早上好怎么说吗?”
      谈书墨一向欧式作风又极少看日本电视电影,哪会留意,他也不说:我不知道,只淡淡地问:“怎么说?”
      赵水光赶紧狗腿地说:“叫‘喔哈哟’!”小小得意下,也有谈书墨不知道的
      又说:“嘻,知道“对不起”怎么说吗?”
      谈书墨从冰箱拿了饮料出来,“啪”一声开了口,不知道这孩子在打什么主意,他也很有耐心“恩”了下:“怎么说?”
      赵水光的诺诺声音就从那边传过来:“宫 门 纳 赛,宫 门 纳 赛”语气甚是认真。
      谈书墨本是仰头喝水的,听到她的语气,停下动作,好笑极了,这小妮子是在说对不起呢!
      本是有点恼她的,给她这么机灵地一闹,气也消了大半。
      赵水光窝在被子了,等了一会,说:“知道啦?”语气几近讨好,又说:“啊一希太路!”
      谈书墨放了瓶子,说:“什么?再说一遍?”
      赵水光怪移动的信号也太差了吧,又说了遍“啊一希太路”说:“不知道吧!”小人得志了。
      谈书墨靠在沙发上,嘴角勾起,眼神迷离动人说:“恩,什么意思?”细听之下带了诱哄。
      赵水光只顾自己得意,说:“就知道你不知道,不说啦,我睡了,困。”
      谈书墨好笑说:“恩,睡吧。”
      赵水光说:“好,晚安”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8楼2014-12-08 0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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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谈书墨就直了身子,大步往门口走去,韩曦熙站那等着,看他低头说话,过会,远远看他拉了个人走进来,近了,那人微矮的身子,从谈书墨修长的身体边探出来,看到她,睁大了眼睛,似乎尴尬,飞快地低了下头,一会又想到什么,抬头对她腼腆一笑。
        韩曦熙记忆也是快得抓不住,意识里,觉得这女孩长得很是眼熟。
        赵水光心里可是埋怨死了,以为过来和谈书墨打个招呼就可以走了,他却说:“快散了,坐下,等会送你回去。”不由分说地拉了她的手,好好的周五,她却是要应酬,可怜啊,可怜。
        谈书墨也没和韩曦熙介绍,直接牵了赵水光的手上楼,拉开和室拉门,一屋子人坐那,赵水光头皮都发麻,觉得是有点熟悉,却又不大认识,靠门坐的那个人是极熟的,端了青瓷杯喝酒,一双凤眼,似笑非笑得看着她,她硬了头皮喊:“楚大哥好。”
        楚菲菲笑起来,“磕”地放了杯子,说:“小光妹妹,来来,坐”
        赵水光只得脱了鞋坐过去,谈书墨随后落座,韩曦熙也跟进来,不动声色地坐回座位,谈书墨指指楚菲菲说:“这你认得,那是孙羡”赵水光望过去,果然是上次一起打牌的儒雅男子,喊了声:“孙大哥”,孙羡点头一笑,谈书墨又指指左边:“这是林韩”赵水光其实都记不住,也只好点头微笑说:“林大哥”。
        被谈书墨拍了下她脑袋,状似轻抚,却贴进她,轻声说:“笨蛋,不用喊人的。”赵水光觉得那么多双眼睛下,他的热气就在耳垂边,顿时就烧红了耳朵。
        楚菲菲离得近,却是听到了,“噗”地下,差点把酒喷出来。
        谈书墨好气又好笑,不似上次打麻将,这次因为一来是确定了她在他心里的位置,才耐心得帮她一一介绍,二来,也是不愿看她那么局促,摆明了告诉大家她是他谈书墨的女朋友。没想到这孩子,像他在介绍长辈似的,还规规矩矩喊人,他谈书墨的女朋友需要在乎这
        谈书墨知她嗜甜,拿了点日式点心放她面前,赵水光低头吃她的,反正他们说的她也不清楚,在这群人精面前,她是斗不过的,说什么做什么,定时被那么多人看得透透的,耍嘴皮得不偿失,少言少错。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1楼2014-12-08 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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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两个永远不可能亲近的女人,要如何判断对方好与不好,无论怎么想都过于片面。
          我的好,你不懂,她的好,我不明了。种种做法只是让自己好受一点,因为我还爱着你。
          过了良久,大家酒兴正高,烟瘾正浓,男人坐一起,女人坐一堆聊天,谈书墨拉开门接了电话出去,赵水光只好拿着茶杯喝茶,果然事就来了。
          女甲说:“你真是谈书墨学生?j大的”
          赵水光说:“是”点头。
          女甲就咕噜:“我当学生时怎么就没遇上这样的老师啊”浓黑的睫毛膏直闪
          女乙听到插嘴:“得了,你看看孙羡上次带来的那个,现在人都没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那帮子。”看了赵水光一眼
          赵水光继续喝水,默念:我什么都没听到,我什么都没听到
          韩曦熙说:“书墨不是这样的人,我和他在英国那么多年,还不了解,别想太多”对赵水光笑笑。
          赵水光算是明白什么刀子嘴豆腐心啊,这帮女人是刀子嘴啊
          人家说了让你放心,人家还是了解,人家和人家都认识那么多年了。
          火死她了,她放了杯子说:“不用和我说,我又不是他什么人。”几个女人愣了一愣,还真没看过哪个女人说不待见谈书墨的,居然真这么说
          有人看到门口,不说话了,顿时就很安静
          赵水光一抬头,谈书墨就手叉在兜里靠在门边,眼里寒光流转,她是真害怕了,缩了缩,这一缩,更上谈书墨光火,两步上去,擒住她的手腕,拉起来,说了句:“我们先走。”头也不回的拉她出去。
          赵水光哪里敢吱声,被他拉到楼道死角,这时候的谈书墨是比刚才还吓人的,冷凝的眼角,嘴唇抿起,她才懂刚才他已是给她面子
          赵水光贴着墙壁,夏天的短袖很薄,只觉得背后,手臂触得是一片冰冷。
          谈书墨的眼里涨满炽热的怒意,他掐起赵水光洁的下巴:“再说一遍,我是你什么人”
          她是从没见他这样的,轻声唤:“谈老师”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3楼2014-12-08 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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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叹了口气,回身说:“不好意思,韩小姐,我想我是不会有机会和你聊天的,宴无好宴,你要说的,我都能猜到,既然都是我不想听的,我为什么要逼自己去听呢。”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确是心中所想,眼神清澈诚恳。
            这样的脸是不用上妆的,被太阳晒得红扑扑的,虽然轮廓还有点稚嫩,但年轻本来就是随性的。
            韩曦熙没想到赵水光这小女生居然会讲得如此直白,她愣了一下,还真不知道接什么好。
            读书,留学,工作,见得人多了,她早以习惯了对别人的话句句分析,对自己的行动步步斟酌,对一切以获得最大的利益做考量。
            韩曦熙突然有点嫉妒这样的赵水光,活得如此的坦然,拥有着关心自己的朋友,呵护自己的爱人,她的生命,青春逼人。而她,曾几何时,那些对于友情的坚定执着,对于爱情的纯真炽热,对于未来的沸腾憧憬, 在人性的苍凉中渐渐冷却下来。
            她的话有点尖锐:“感情的事,起起落落,现在在一起不代表以后都会在一起,妹妹,我年龄比你大,看得比你多,好心提醒你一句,人是极其善变的动物。爱不爱只是一瞬之间,更何况你们之间隔了那么多。”
            赵水光拉了拉希妙,知她又要开骂了,但这是她赵水光自己的事情,避不过就该自己好好解决。
            赵水光点了点头说:“谢谢,我知道以后的事情都说不准,既然是以后才会发生的事情,早担心晚担心都是一样,还不如现在快乐点,以后的事以后再烦恼。而且我这人目光比较短浅,只看得到眼前的幸福,好好珍惜就行了,以后无论是成为回忆也好,心痛也罢,我都会努力去接受。”
            韩曦熙一直认为赵水光还是个小女生,道行甚浅,却没想到有时候年龄也是一种力量,但她韩曦熙也绝对不会认输,在感情上她更是彪悍,她冷笑:“但愿如此,我拭目以待”转身离去,多么可笑,她早已不相信世上还有如此纯粹的情感。
            赵水光想想,还是喊住了她:“韩小姐,如果你不喜欢叫我小光,或是小光妹妹,可以直接喊我赵水光。”
            没有再看韩曦熙,拉了希妙,走远了。
            有些事情不管我们愿不愿意,都得去做,人生既然已经如此无奈,那些自己可以决定的事情,何不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完成,活得坦诚一点,至少对得起自己。
            过了几日,赵水光接到赵妈妈的电话:“最近在忙什么啊,这孩子,在学校好好地啊,我昨天做梦,梦见带你出去玩,结果一会你人就跑不见了,把我急死啦,到处去找。”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6楼2014-12-08 0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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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水光听了好笑,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她现在就是把她踢出门,她都要周周回家的,还自己跑不见了,怎么可能,心下这样想的,嘴上还是唯唯诺诺说:“妈,没有,在学校待着呢,那么多事忙,哪有空跑啊。”
              赵妈妈唠唠叨叨一大堆,挂电话前还来一句:“就因为你这孩子平时太不省心了,才会做这梦。”
              赵水光苦笑不得,想来,父母的相处什么时候已有如此的不同。
              儿时,父母说什么都是对的,总认为爸爸妈妈是无所不能的。长大了,发现父母也是人,也有犯错的时候,有做得不对的地方,梦幻世界的倒塌,伴随的是反叛基因的滋生。大学后,早已适应,什么时候,已从父母对立的那一面走出来,发现爸爸妈妈老了也是需要人照顾的,心疼之心油然而生,责任感突然多起来。
              赵水光突然想起,赵妈妈有一日在家吃饭,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学校里,有没有合适的?”
              她一口饭在嘴里,差点喷出来,要知道,当年她和希望在一起的时候,可是绞尽脑汁地打地道战啊,突然有一天就这么翻身解放,做地主了,爽气啊。但要赵妈妈知道“合适的”就是谈先生,不知是不是要晕过去。
              自从上周,希妙才考到驾照,显摆地把她老爸的悍马开到学校来接她,关于赵水光的流言就比吃了催化剂还快地疯狂传播着。版本有很多,咱随便抽一个:
              a:国贸一班的赵水光,周周都不同的有车来接送,可牛拉。
              b:不是吧,被人包养了?那女的长什么样啊?
              a:不知道,听说一般般,还说有次见她上了辆宝马,和公管系谈老师的车一样!
              b:不是吧!
              赵水光很是无奈,自打她挤公车丢了手机,虎朋狗友无不问候,希妙是唯恐天下不乱,单阳那拨子人也被希妙使唤着过来,谈书墨有空的时候她自然是去蹭车,有时候谈书墨不大放心,连楚菲菲的奥迪都出现过。
              她是中过流言毒的,她知道是人家好心,又不便拒绝,来接的人打电话来,她都说停外边,离学校是有点距离的,但群众的力量太过伟大了!!
              宿舍里,杨杨是个直肠子的,说:“赵同学啊,传说您最近很红啊,来,解释解释!”
              这么一说,一宿舍的人都放下身边的事了,赵水光淡淡说:“那都是朋友的车”,她知道这种事,解释得越多越激动,人家越怀疑。
              许莹抬了赵水光下巴,说:小妞,你哪有那么多有车朋友,最近挺吃香的啊,快介绍介绍”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7楼2014-12-08 0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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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水光抱了她说:“唉,你居然敢怀疑俺的真心!”
                其它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书本瞬间就飞过去了。
                后来,赵水光发了短信都快以死明志了,也减少了周末回家的次数,这事就淡下去了。
                俗话说,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还就是要人命,赵水光对于这话现在是深深地赞同。
                最近快期末考试了,她没怎么回家,都留在学校复习,上周开始,右边牙发酸,她以为虫牙也没去管,过了几日,越发疼痛,带了牙龈都酸疼起来,某日早上,杨杨说:“小光,你怎么一边脸大,一边脸小啊。”
                赵水光拿了镜子一看,果然如此,半边脸都肿起来了,被许莹拖去校医室。
                只有一个校医在那,四十多岁的胖女人,正坐着打电话,看赵水光进来,讲了会,不情不愿地挂了电话,问:“有什么病啊?”
                赵水光想笑,这是骂人啦还是这么地,但牙龈疼,讲得含糊不清,许莹接过去说:“她右边牙疼。”
                那女人正准备带手套,滕杨居然进来了,赵水光再一次在心中默哀了下自己的霉运。
                滕杨对自己笑了笑,赵水光脸都肿了,还是咧了嘴笑了下,在滕杨惊愕的目光中,若无其事地回过头去,看到许莹戏挑的眼,她就知道这脸要吓死人了。
                胖校医问滕杨怎么了,滕杨说:“没事,她先看吧。”指了指赵水光。
                胖校医也不理他说,滕杨只好说有点发烧,拿了体温计一测,果然是病毒感冒发烧了,坐到一边挂水。
                胖校医回来戴上医用手套,拉开赵水光嘴在大灯下照了半天,赵水光眼角余光看到滕杨在旁边打量的样子,也是不想活了。
                一会,胖校医丢了手套说:“智齿位置不正,牙龈发炎了。”
                写了病历,问她:“是去市里看,还是开药。”
                赵水光想想一大堆书没看,说:“先开药吧”,不行,她自己再回市区。
                胖校医抬眼看了她下说:“我去查下有没有那药了。”学校大多进的是感冒药,很少进那种治疗牙疼的。
                胖校医一出门,赵水光拉了许莹找了位置坐下来,就她们三个,安静的能听到点滴啪啪掉下来的声音,很是尴尬。
                突然,赵水光的手机震起来,解救了她,她也没看是谁,直接接了,谈书墨清冷的声音传出来:“在干吗?”
                赵水光瞥到滕杨的坐直身子得有点僵,眼观鼻,鼻观心的,她脸都肿了,还乌里乌拉地说:“在外边”
                谈书墨一听就知道她今天不对劲,说:“你声音怎么了,现在到底在哪?”
                赵水光知是瞒不过去,糯糯地说:“在校医室”还想说:牙疼而已,“啪”地一下,电话就挂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8楼2014-12-08 0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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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8 05:1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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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情的智齿
                  智齿又称阻生齿是指16---21岁以后萌出的或尚未萌出的第八颗牙。无咀嚼功能,且存有一系列的潜在危害,尽早拔除是为上策。
                  上文:
                  谈书墨一听就知道她今天不对劲,说:“你声音怎么了,现在到底在哪?”
                  赵水光知是瞒不过去,糯糯地说:“在校医室”还想说:牙疼而已,“啪”地一下,电话就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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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日的知了挂在校医室外的树头叫个不停,燥热的气氛让人喘不过气来,赵水光端正地坐在校医室里,墙上的钟嗒地一响,她仿佛也嗒地流下一滴冷汗来,不一会,鼻子上布满了一层密密的汗珠。
                  不一会,胖胖的校医就挪回来了,给了赵水光消炎药,赵水光拿了纸杯和水吞下。
                  胖校医后朝赵水光的病历上鬼画糊般地写了几行,赵水光是从来没像现在那么感激她。
                  拿了病历赶紧准备走人,转了身,一个修长的人影早就伴着刺目的阳光走进屋来。
                  谈书墨一身浅灰色棉质V领短袖,露出泛着米色光泽的手臂,石墨色棉府绸长裤,走动间,绸缎的面料勾勒出大腿精壮的曲线,说不出的飘逸的性感。
                  赵水光突然觉得几日不见谈书墨,已是想念,但想想自己都大祸临头了,哪还有空风花雪月,赶紧低下头去,
                  谈书墨看她低了头,缩进壳里的样子,不禁莞尔,本来只是听她说在校医室,手头上的工作再无心思,放下了一切过来,看到她安然无恙,还有空眼睛发直,他提着的心思也算掉了下来,好吧,他承认他是有点故意,但他可没那性情和她谈见不得光的感情,他谈书墨这种人怎么会放弃这等大好机会。
                  四十多岁的校医很奇怪谈书墨会出现,教职工的大会上,她都是偶尔见到这位传说中的谈老师,见到一次都要“哇”地叫一次,感叹一下的。
                  胖女人赶紧走出座位,清了下嗓子,柔声问:“谈老师,有什么事吗?还是,有什么不舒服的?”
                  谈书墨颔首,不热情也不冷淡,挂了笑容说:“谢谢,我是来找人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9楼2014-12-09 0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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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滕杨盯着赵水光说:“赵水光,我很喜欢你,如果我和你说话,你不要理我好了,如果我看你,你也不要回视我,你也可以不要再接我的电话,但我说的话都是真的。”
                    滕杨看着谈书墨走进来,看着他抬起她的脸,看着他拉住她的手要离去,心底的猜测成了事实,真的逼急了。
                    听到这样的话,赵水光说不感动绝对是骗人的,她也只是个快二十岁的女生,也喜欢虚荣这种东西,一个人能在大庭广众下说喜欢你,她真的很感动。
                    但赵水光是懂得牙疼的苦的,爱情的智齿更是如此,长时间的酸疼,对大家都没好处,留久了伤口还会发炎,早拨早好。
                    赵水光小心地瞥了谈书墨一眼,看见那人眯起眼睛看着滕杨,侧脸的轮廓坚硬如冰刀一般。
                    赵水光握了握谈书墨的手,对滕杨说:“对不起,我喜欢的人是谈老师”伸手指了指谈书墨,继续说:“滕杨,你知道如果你和我说话我不可能不理你,也不可能不看你,因为我们是同学,我还当你是朋友,但你这样说让我很困扰,我喜欢的人也会不高兴,喜欢一个人不是这样的。”
                    总有那么一种男生,喜欢你,就理所当然地认为你也一定会喜欢他,他不知道的是,爱情并不是施舍,也不是逼迫,任何人喜欢上你都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只有先去付出才有被爱的可能。
                    赵水光说完,看看谈书墨,谈书墨也不理她,扭了头看向室外的树林。
                    赵水光那个冤啊,这人肯定生气了,但她该怎么和他解释她和滕杨真的是碰巧遇见!
                    赵水光叹了口气,拉了谈书墨往门口走。
                    滕杨喊:“赵水光,我不是输给你,也不是输给他,我是输给年龄!”
                    赵水光回头,曾经的娃娃脸上一片倔强之色,她很想说感情的事情没有输赢,但对于这样一向自负的滕杨,她知道他肯定是听不进去的,其实滕杨是个很聪明的孩子,但就是这样的人往往接受不了失败,更何况对手一切都比自己高出一筹,他极其不愿意承认。
                    滕杨伸了手去拉赵水光空出的手,急切地说:“我不够成熟吗?过几年我也是那样啊。”
                    赵水光觉得很好笑,滕杨真的以为是因为年龄她赵水光才会不喜欢他,可谁又知道正因为是年龄的问题她赵水光当年畏头畏尾,差点错失美好的感情和所爱的他,正因为两人的身份,她才事事忍耐,到现在还会为年龄的距离担惊受怕。
                    人往往看得到迸放的美丽花朵,却不曾想到曾经毫不起眼的青涩种子。人往往在别人收获丰满果实的时候欣羡嫉妒,却未看到播种的艰辛。这一切的一切只是看上去很美罢了。
                    眼看滕杨的手要抓住赵水光的手腕,眼里是掩饰不了的热烈,现场的气氛一触即发。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1楼2014-12-09 0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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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瞬间接过,扣住即将伸过来的手腕。
                      谈书墨擒住滕杨的手腕,眼睛里的怒意如出鞘的冰剑,势不可挡,浑身上下满是厌气,赵水光是没有见过这样的谈书墨的,害怕出事,扯住他的衣角。
                      谈书墨狠狠地把滕杨的手甩回去,拉了赵水光的另一面手,说:“成熟是人意识到必须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的时候。”
                      收回冰凌般的目光,他微微放软了声音:“我爱赵水光的时候她只是一个孩子,她对我来说就是个孩子,曾经是,现在是,以后还是,终其一生。”
                      谁说过的如果一个人爱你,他总是会把你当作孩子,会认为你老是长不大需要他照顾,会万般呵护,会大声斥责,却都是百般思量为了你好。
                      他谈书墨认识她赵水光的时候,她还是青涩的17岁,为了喜欢的人哭泣,为了逝去的情感心碎,装作什么都不在乎,其实他懂,她,还只是个坚强的孩子。
                      赵水光仰头看着他,背着烈日的阳光,他一身舒爽地站着,逆着光的脸看不大清,轮廓确是坚毅,这样淡定的人是给了她如何巨大的情感啊。她想她赵水光一辈子能碰上一个谈书墨已是用尽了三生的福分。
                      赵水光转头,很是真诚,对滕杨说:“对不起,无论过多少年你都不会是他,对我来说世上只有一个谈书墨。”
                      是的,世上只有这样一个你,这样的挑着眉,这样的上扬着嘴角,这样的对我笑,就算时间改,就算容颜变,你却是还是这样好好地活在我心中。
                      滕杨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站着不说话了,他刚才看见平时冷傲的谈书墨竟会有如此逼人的气势,已是心惊,做好了干架的准备,他却是个不失风度的老师,这都让他自愧不如,在人生的态度上他已经败下阵来。
                      他一直认为赵水光过于冷漠,对他的追求装呆,无动于衷,原来她不是不懂,有如此的情感的人又怎会不懂,她只是顾及他的面子。
                      突然之间,滕杨觉得自己很是惆怅,为何自己没有如此的无畏而又诚挚的感情?
                      赵水光和谈书墨走出校医室,谈书墨就放开赵水光的手,她知道他是生气了,也不顾有多少人在路上,赶紧把她的手塞进他的大掌里,说:“对不起,我真的是刚巧碰见他的,他正好去挂水。”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2楼2014-12-09 0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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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书墨不理她,别了脸往前走,手却没有再甩开。
                        赵水光连连说:“不要生气啦!”讨好地笑容堆在脸上。
                        一路上收到不少的注目,她是无暇顾及了,反正以后的日子是不得安宁了,先摆平了眼前的最为重要。
                        就这样一路蹭到车上,谈书墨“嘭”地一声关上车门,赵水光赶紧拉了安全带,他发动车子,她把大头凑到他脸前,嬉皮笑脸说:“嘿嘿,谈老师,你吃醋啦。”
                        他俊挺的侧脸有淡淡的红晕,扭了头,冷冷地说:“赵水光,坐好,你牙不疼了?”
                        赵水光这才发现刚才太过惊心动魄,都忘了牙啊,脸啊,这档子事,吃了消炎药,牙疼是好多了,但脸还是肿的,一想到自己刚才顶着石榴姐的个大肿脸穿街过巷的,她心里发毛,算了,反正她赵水光认识了谈书墨脸都已经不是脸了,不要也罢!
                        到了医院,他排队,挂号, 她突然觉得这样的光景很是熟悉,那年她在考场上发阑尾炎,也好像是他送她来的医院,转眼时光一变,都走到了这里。
                        医生戴了口罩,镜片下的眼睛寒光闪闪,赵水光很是害怕,果然,人医生说:“这牙要马上拔了。”
                        赵水光心里都骂死了,把谈书墨推出诊室,说:“要我拔可以,你不能看!”
                        开玩笑,她可不要让谈书墨看她张着个大嘴,医生的钳子捣来捣去。
                        拔牙时打了麻醉的,所以不疼,她裹了半嘴的棉花出来,看他手插在兜里静静地坐在诊室外的长椅上,浅灰色的衬衣映着奶白的长椅,十分好看,走过去的护士不停的指指点点,他却混然不觉,低着头,只露出冷傲的侧脸,看她出来了,他才站起来,点了点她鼓鼓的嘴说:“怎么样?”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3楼2014-12-09 0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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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乌里乌拉地说什么,他也不知道,却笑弯了嘴角,很是愉悦,赵水光见谈书墨貌似忘了滕杨的事,松了口气。
                          要四十多分钟后才可以拿掉棉花,他让她在椅子上坐着,过了会,赵水光看那人拿了瓶矿泉水回来,才知他是去一楼大厅投币买水去了。
                          他扭开瓶子,确保开了,又旋上,把水放她旁边,自己再到她身边坐下,谈书墨本就不是多话的人,赵水光又什么话都讲不了,两人倒也安静,她把他放在兜里的手抽出来,拿了自己的手来比着玩,他的手好大啊,她就露出惊恐地样子,他好笑地拍了把她的头,抓了她的手来把玩,赵水光靠在他的宽厚的肩上,看着他垂下的密密眼睫,一汪似水的黑眸,这时他哪有点老师的样子,更别说什么冷傲了,只觉得那人身上散发出如湖水般宁静祥和的气质,惹人迷醉。
                          那一刻,谁也没有说话,但却都感觉到传说中的“幸福”。
                          四十分钟后,谈书墨就牵了赵水光去拿掉棉花,可这一番又是吃尽苦头。
                          赵水光的半边脸肿了,嘴根本就张不大开,护士小姐拿了起嘴器,撬了她的嘴,她也是直抽冷气,谈书墨看不下去了,说:“我来吧。”护士小姐脸红,把棉签,起嘴器递给他,幽怨地看了眼赵水光,赵同学很是无辜。
                          赵水光的嘴巴根本就张不太大开,谈书墨也不用起嘴器,拿棉签蘸了水,轻轻擦了赵水光干干的嘴唇,拿棉签伸进她嘴里慢慢拨那坨棉花,赵水光猴了脑袋,不想让他弄,太恶心了,嘴巴里又都是血的,他却是警告地看了她一眼,她就乖乖地把头挪回来了。
                          她低了眼角看他真的是很认真地在拿棉签一点点捣,抿了嘴角,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仿佛这就是世上最重要的事了,连护士小姐在旁边都看呆了,绝对不相信有那么帅的男人能蹲在地上帮女朋友耐心做这种事的。
                          好一会,棉花才被他拨出来,他拿了棉花,到旁边垃圾桶那扔了,在水池那洗手,她坐在那里,脸已通红,她自己只看了一眼,果然很恶心,又是血块又是口水的,他居然能若无其事的。
                          护士小姐接上来柔声说说:“明后天记得要来挂水。”话是对赵水光说的,眼睛却是盯着谈书墨,赵水光想这叫什么事啊。
                          谈书墨洗好手,接过护士小姐递的餐巾纸,颔首说:“谢谢”,擦了手,向愣头愣脑地坐那的赵水光伸出来:“干吗呢,走啊!”
                          她赶紧抓住他的手,在护士小姐瞻仰的目光下撤退。
                          上了车,他拧开刚才买的矿泉水,让她喝了,问:“好点了?”
                          赵水光觉得自己脸都没了,看也不敢看他,直点头。
                          谈书墨掐了她下巴,撩起妖冶地笑说:“赵水光,你不是问我有没有吃醋吗?”
                          赵水光呆呆地看着他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4楼2014-12-09 0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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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杨扬是不相信的,开玩笑,这赵水光虽然不丑,个性也挺好,但是绝对不可能和谈书墨这么个天神一样的人物在一起的,但看了许莹的眼神她也就明白了大半。
                            说不气绝对是不可能的,天天腻在一起的四个人,好事坏事从不隐瞒,她们真心对了人家,人家却隐瞒了这么件大事,杨杨是直爽的人,怎么都想不通。
                            女生在一起总是会讨论来讨论去,这么一讨论,七嘴八舌的,好端端的一个人也被说的满是疑点,变得不熟悉起来。
                            赵水光正在看英语书,看来看去,字母都一行看了五六遍还没到脑子里去,听她那么一说,愣了,她听杨杨还是唤她小光,还有余地,赶紧正襟危坐,无奈地说:“好了,好了,大人们,我都招了,还不成吗?”
                            这么一说,其它三人全噗哧一声笑出来了,许莹跑过来,给了赵水光后脑勺一记,说:“不许嬉皮笑脸,好好说。”眼里全是笑意,脸却是装得板板的。
                            许莹是个心细的女生,她开学第一日,忙东忙西的整理却见那个叫赵水光的女生坐在门口不急不忙地发短信,那时她就想到底是在本市读大学的,就是拽,肯定是个不能吃苦的大小姐。
                            但十八岁的少女谁有那么多的心思,一起去了浴室,两人哈哈一笑,她倒也觉得这女生原来也挺可爱的。
                            后来的相处,大家熟起来,赵水光每次回家都大包小包的带了吃的回来一起分,开学的几个月,许莹她们吃赵妈妈做的菜比吃自己妈妈做的机会还多,忆起之前自己的想法有点汗颜。
                            宿舍里,一开始,赵水光会说:“许莹,还吃杏仁啊?”一袋坚果就伸到自己面前,许莹一开始不好意思吃人家太多,都是赵水光劝她吃。后来变成,许莹说:“赵水光,我饿了,你那袋杏仁呢?”老脸皮厚了。反之,赵水光也会说:“许莹你那包薯片给我吃吃。”
                            如果有什么不好,就是赵水光太懒了,拿她的东西没问题,就是一定要帮她放回原处,不然肯定会叽叽咕咕说个老半天,衣服什么的也是全回家洗。
                            就是这样的相处,她们心里才对她的隐瞒有所芥蒂,大家都那么熟了,不是吗?
                            但将心比心,许莹想,换了自己,这样的情况也是不那么容易说出口的吧。
                            一宿舍的人都把板凳搬一起,赵水光只好从高中毕业的暑假和谈书墨在一起到现在的事情大概地说了一下,其实她是很不好意思提起这种事的,但也是没有办法了。
                            讲完之后,杨杨一把握住赵水光的手说:“小光同学,您太有财了,俺们以后跟您混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7楼2014-12-09 0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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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8 05:0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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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水光看看彭晓晓也是一脸的激动,真的是没话说了,反正她不是正常人,她们一个宿舍的也不是正常人,赵水光同志深深地相信这一点。
                              赵水光在多年后还会想起这样的早晨,以及那时洒入宿舍里的清新的晨光。
                              谈书墨陪院领导做接待访问,送走了来客,路过体育馆,不经意一瞧,正好那孩子在里面上体育课选修课,一排人站那打太极。
                              他想起上次,赵水光上完体育课到他办公室玩,躺沙发上直锤腿,抱怨说:“早知道不选太极了,和你说,这老师太狠了,一开头就跑个4圈的,还要做蛙跳!看看,我都快被他训练成史瓦辛格了!全是肌肉!”
                              他早就知道长跑是这孩子的硬伤,看她在那又锤又打的,不禁莞尔,丢了笔说:“哪儿是肌肉,我瞧瞧”走到她面前做势要掀她衣服,赵水光吓得赶紧跳起来说:“谈老师,来来,我给你比划下。”她双脚站开说:“画个大西瓜”,在空中画了个圆,又念念有词:“一半给你”一手在空中垂直切下来一半推到左边,又说:“一半给我。”还没做完就嚷:“臭死了,我去洗澡了!”像只小仓鼠一样蹿出门去。
                              谈书墨靠在沙发上捂着脸低笑,这孩子又害怕,还又要不做得那么刻意,怕伤他自尊吗?真是太逗了。
                              都是很早前的事了,谈书墨现在想起来,还是心里满满的笑意,他站在远处,眯着眼,看着那孩子有模有样地在空中划了个大西瓜,他嘴角不由爬上笑容,现在可是比当时做得好多了。
                              “就是这孩子吗?”谈书墨敛了笑容回身,看到胖胖的院长站在身后,正笑眯眯地看着体育馆里的他原先看的地方,谈书墨颔首喊了声:“钱老”,钱院长是他很熟悉的长辈,私下时,他都是喊他:“钱老”。
                              钱院长五十多岁,能在院里做到这个位置,到底是有点本事的,见过的风浪多了,自然有气定神闲的大气。
                              钱院长北上求学的时候,被谈书墨爷爷谈忠骐收留,能拜在谈忠骐那样的文坛泰斗门下,钱院长是一辈子都记得这样的知遇之恩的。
                              后来得知谈书墨居然是谈忠骐老人家的二孙,钱院长恨不得就在谈书墨身上努力提拔,涌泉相报,却没料到谈书墨这样有傲骨,课题申报,论文研究,一丝一毫都亲力亲为,不带一点猫腻,他不由感慨到底是出生世家,果然有其祖父其父之风。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8楼2014-12-09 0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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