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彩色颜料还是摊了一地。接着他走进隔壁房间,生锈的电钻、门锁和电线还搁在那儿。他微笑着想起了当年荒唐念头的一切,但他的微笑突然消失了,他发现床铺显得异常笨重。他拖开床垫,发现了一具可怕的孩子尸体。一具十四岁孩子的尸骨,每根骨头不是断裂便是烧焦。尸骨的一只手上攥着一篇用血写的故事。男孩读了那篇故事,那篇只能在最毛骨悚然的苦难中写成的故事,却是他读到过的最美好、最温情的故事,而更糟的是,这篇故事好过他所写或他要写的所有的故事。于是他烧了那篇故事,把他哥哥的尸体盖好。他没对任何人提起这事,无论是他的父母还是他的出版人,他一字不提。他父母试验的最后部分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