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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转发】男闺蜜讲述女朋友无故失踪,在寻找她的过程中卷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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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吃了一惊,抬头惊讶地盯着何和。
“能看到鬼”这种话绝对不应该从法医这种人嘴里说出来才对。不只是法医,普通人似乎也不太可能这么说。
我仔细盯着何和,但是见他神色根本不像是跟我开玩笑,而是玩儿真的。
“刚才你是不是看到吴东的鬼魂?”何和笑道,但是眼神里却全无笑意。
“你,你开玩笑吧?”我声音也不由自主地低了下来。
“我没有开玩笑。”何法医的神色也严肃起来,收起笑呵呵的表情,从衣服口袋里将刚才那奇怪的小刷子拿了出来,递到我眼前:“你知道这什么吗?”
“不就是一小刷子么?”我问道。但是回想起刚才刷子发出的光芒,我又觉得这不仅仅是一只普通的小毛刷而已。
“它看上去是只小刷子,其实它——”何和大喘气似的说道:“就是一只小刷子。”
我翻了翻白眼。
“但是不是普通的毛刷。”何和说道:“这刷子的把柄是用桃木做的,刷毛是大漠苍狼的毛发。这东西叫做桃茢,桃茢本是用芦苇花作的桃木柄扫帚,有驱赶魔鬼邪恶及疫病的作用。我呢,另辟蹊径,用了苍狼的毛发,驱鬼效果更为明显。”
我惊愕万分,看着他喋喋不休,在揣测他说这话是真是假。
“我是写灵异小说的,这东西我听说过。”我说道:“桃茢是巫术师用的法器,你别告诉我你会巫术。”
何和露齿一笑:“鄙人不才,正是巫术师。而且不是普通的巫术师,是大巫术师,别名:灵慧。”
我去年买个了表的……我打量着眼前穿着白大褂的胖子,顿觉头顶一道霹雳自天而降,如看过宫锁江湖之于麻麻武侠剧一般天雷滚滚。
“不好意思,你穿这一身衣服跟我说你懂巫术,我实在有点想一头撞死。”我有些眩晕地说道。我是写鬼小说的,自然也涉猎一些巫蛊之类的书籍。我见书上解释过何为“灵慧”。灵慧也就是大巫师,资料里吹得说,灵慧的智慧至高无上,可以呼风唤雨,迫使本族的人以生命为代价来祭祀他们的神。在部族有主要领导地位。也就是说,属于巫术师领导班子中的一员,放在现代社会里可以吃特供大米的那种。
“我知道你一时半刻接受不了。”何和一笑,牙齿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听说你最近在找你失踪的女朋友?”
我一听这话来了劲:“你这也知道?不对,别告诉我我女朋友是女鬼。”


220楼2014-12-28 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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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声断喝如利刃一般,居然让“戚月”惊恐地松开手,仓皇退去。就在她的脸淡去的瞬间,我也豁然醒了过来。扭头一看,童梁正抓着我的肩膀喊我,紧皱着眉头。
    “童,童大哥。”我松了口气,只觉得心跳如擂鼓,被这噩梦吓出一身冷汗。但是回想起来,这梦境也不算太可怕,我这冷汗出得有点多吧。
    我坐直了身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却觉得脸颊,后背,全都被冷汗湿透了,更奇怪的是,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童梁奇怪地端详着我:“这三伏天你怎么出了这么多冷汗?我看你睡着了,好像很冷打着哆嗦,就把冷气关了,可没想到你还是喊冷,没多会儿见你就像是进了冰箱似的,这才赶紧给你叫醒了。”
    “冰箱?”我下意识地问道,借着车里昏黄的灯光,对着后视镜照了照,同时讶然地在眉梢上发现几点冰霜。
    “我眉毛上怎么会有冰霜?”我下意识地问道。
    童梁看着我,说道:“我刚才抓到你肩膀的时候感觉很冷,就好像冰箱里的腊肉似的,我还以为你本身有什么特别的隐疾。”
    “你才腊肉!”我啐道,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脸上身上那么多“冷汗”。也许根本不是冷汗,而是冰霜。虽然我不知道原因,但是刚才梦里一定是身上结满了冰霜,被童梁喊醒,冰霜融化,变成满身的水,湿淋淋贴在身上。否则我如果出这么一身冷汗,不得虚脱了。
    但是三伏天里身上结冰,这特么也算是人间奇闻。难道跟刚才那场梦有关?
    童梁用怪异的眼神看我,看得我有点尴尬,便暂时放下这个念头,问道:“公孙白呢?”
    “一晚上没出来,看来今天白等了。”童梁说道。我闻到他身上一股烟味,眼睛有些泛红,觉察到他一直没睡。再看床车窗外的天空,已经泛着亮光了。
    见我醒了,童梁让我盯会儿,自己则去小睡到天亮。等日上三竿了,我才看到公孙白跟白悠悠从院门外出来,到门口的木箱子里取走各自的牛奶和报纸杂志等东西。
    我看着俩人觉得有些好笑。这俩虽然相当于“合租舍友”,牛奶箱却非得搞两个出来。不仅如此,报纸箱子也是俩。这得分得多清楚,估计其中一人肯定跟我一样是大处女座。
    没多会儿,童梁打个呵欠醒来,问了问情况。我说俩人一直没啥动静,会不会是他们住的别墅有另外的出口或者暗道?也许人家早就发觉被监视了,于是晚上从暗道遁走呢?
    童梁说道:“不可能。五大道虽然没什么人,但是已经被开发为旅游区,建筑的结构等等早有专家勘察过,政府资料也对此记录在案。那座小楼没暗道,只有那一处大门。小楼后头也有我们同事在看着,如果他从窗户爬下去,肯定有人发现。而且后街的街灯晚上很明亮,相信他也不会选择那么笨的办法出去。”
    “得,那就是一晚上无所获。”我有些失望,只得跟着童梁回去市局。
    回去之后,我想起梦里的戚月,记得那个法医要告诉我戚月的秘密结果上次被打断了,于是立即往法医科走去,想找那胖子问个明白。
    等到了法医科,只见那四眼女法医在。一听我问何和,女法医冷哼一声,撇嘴道:“这个时候肯定躲在茶水间吃东西。”


    224楼2014-12-29 1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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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等我缓过神儿来,我便听到那些沉默的格子发出一阵吱吱格格的响声,就像一双双无形的手将那些盛放着冰冷尸体的抽屉给拉了出来。
      而随着这奇怪的声响,抽屉一只只缓缓伸出,一股股冷气冒出来,我瞥见每一个抽屉里都存放着一具脸上覆满冰霜的尸体。
      我回头去看门玻璃,但见门玻璃上何和的大脸已经消失了。这胖子居然丢下我一个人在古怪的停尸房!
      可不知为何,晃神间,我居然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似乎这场景在哪儿见过似的。努力回想起来,又觉得并不完全相同。
      一闪而逝的印象里,我似乎站在雪山山谷中,四面的山体全部被冰封,但是透过厚厚的冰层,能看到山体之上遍布一个个山洞。
      这山洞如同蜂巢一般排列,但是,里面却封存着一具具沉睡的站立着的尸体!这些冰冷的尸体似乎有寒气冲我扑来,一直扑到位于深谷之底的我的身上。
      我打了个寒噤,回过神儿来,但见周围那些冰尸依然躺在抽屉里,股股寒意依然扑到我身上来,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此时,身后门一响,我转身一看,胖法医将门打开走了进来。
      “死胖子,你干吗锁我在屋里吓唬我?!”我吼道。
      何和嘿嘿一笑,那几具尸体似乎听命令一样连带抽屉又全部缩了回去。砰砰几声,抽屉关闭,停尸房恢复正常。
      “想起来没?”何和神采飞扬地问道。
      “想什么?”我不解地问道。
      “脑子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景色一闪而过,似曾相识?”何和问道。
      我讶然道:“你怎么知道?”他怎么知道我刚才的想法?
      何和笑了笑,说道:“我也知道让你想起来比较难。那就先不说你。你那个前女友戚月,虽然我对她的资料把握不是很全面,但我可以肯定她是人,而且是个蛊术高手。当然我说了你未必信。”


      226楼2014-12-30 2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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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新年好 无论好的坏的 都让他们见鬼去吧


        231楼2015-01-01 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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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最近生病了!公司还不让请假(没有过硬的背景后台啊) 导致没的更新 最近几天可能都没时间,但是楼楼不会弃楼的,我做不出那样的事,等不及的,我把女神作者的贴吧地址给大家,她那边也有http://tieba.baidu.com/home/main?un=sunmingyuan007&fr=itb 爱你萌 么么哒


          233楼2015-01-03 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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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梁冷哼道:“让她自己在家好好呆着,现在怨谁?!”
            童梁话一说完,莫小沫顿时哇哇大哭起来,抱着莲生不撒手。莲生则从上衣外衫的口袋中摸出一卷白色绷带,暂时给莫小沫包扎了下脖子上的伤口。
            我于心不忍,对童梁说道:“童大哥,人家吓成这样,你就少说话了。”
            童梁问莲生道:“你叫什么名字?一会儿跟我们去警局录口供。”
            “我叫顾莲生。”莲生笑道:“前面就是我的店。”
            童梁点点头,刚要说话,却突然间发现有人对着他拍照。我也好奇地将目光转过去,却见几个年轻人正拿着手机拍童梁。
            童梁眉头一皱眼睛一瞪:“拍什么?!”
            几个人一哄而散。其中几个女孩儿低声议论道:“这警官好帅啊,特别有男人味儿。”
            我一听这话,嘴撇到天上:男人味,是一股烟味儿吧?
            童梁将目光重新落到顾莲生身上:“我说,顾生莲,你刚才挺英勇啊,一点儿都不怕?还有,你怎么就知道有人会受伤,还随身带了绷带?”
            童梁这一提,我也蓦然觉得顾莲生这绷带来的突兀。毕竟没人会随身带着这玩意儿,又不是医生。
            顾莲生白了童梁一眼,说道:“我叫顾莲生啊警官,刚刚说过你就忘了么?绷带不是我随身带的,而是在我店里画画的孩子受了伤,我正给他包扎呢,结果看到小沫被歹徒抓走,也没顾得放下东西就追了出来。还有,难道所有女孩子都必须胆子很小么?”
            顾莲生回答得合情合理,童梁一时也没了话。没多会儿,急救车和警车都到了。莫小沫的情绪也平复下来,我扶着她跟莲生上了救护车,一路先往医院而去。童梁则跟着那歹徒的尸体回了警察局交代案发过程。
            由于莫小沫是重要证人,路上我们仨享受了一把政要待遇。荷枪实弹的武装警察一路护送,大有皇家精英锦衣卫的赶脚。
            莫小沫其实本就是脖子上有点皮外伤而已,现在伤口逐渐不疼了,歹徒也死了,她这胆儿又回来了,一直追问我童梁在哪儿。
            我说童梁先跟着警车去市局了,一会儿我们还得去,但是先得处理下你跟莲生的伤势。
            幸好俩人伤都不算重,包扎后又被送去市局。例行问话后,那做笔录的女警察看到我,一脸惊讶:“怎么又是你?”
            “不好意思,又是我。好像每次大案要案的案发现场都有我当目击证人。”我笑道。
            女警察冷哼一声:“真是啊,你这人天赋异禀。”
            我琢磨着她说的对,我还真是天赋异禀,这都见证多少大案件了。
            等我跟莫小沫都搞定笔录之后,便被童梁叫到一旁。
            莫小沫立即上前抓住童梁的胳膊,问道:“童大哥,怎么样,你哪儿受伤了?”
            “我没事,”童梁说道:“莫什么来着,你仔细回想回想,为什么会有人杀你,你到底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事,才有人要杀你灭口?”
            莫小沫满脸不高兴:“我的名字你还是记不住呀。我叫小沫!可我真不觉得我看到什么了。当时我被关在小黑屋里,什么也看不见啊。”
            “那你怎么知道你是在小黑屋里?”童梁问道:“如果你被绑着,眼睛也被蒙着,怎么会知道自己到底在哪儿?”


            234楼2015-01-04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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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能啊,别说那个窗缝儿那么小,我根本看不到他的脸。就是我看到了听到了,那时候昏昏沉沉的,也未必在逃生后能认出他来。”莫小沫说道。
              童梁冷笑道:“这说明有人做贼心虚,一点儿小动静便猜测怀疑。我估计这人身份敏感,所以忌讳别人看到。如果本身就是黑道上的人,一般不会这么小心谨慎,因为他们这些人本身就有案底,各种指控警方这边都有,只是有些人我们还没办法动他们。”
              “那就说明,这个戴手表的男人很可能平时的身份是名流富豪,有头有脸的企业家什么的,所以才害怕自己被人发现?”我猜测道。
              “企业家?”童梁冷哼一声:“我还是坚持这几桩案子都是同一个团伙所为。这一阵子各地都失踪了不少女学生,其他地方都是比较偏僻的城乡,但是天津这里,你们并不知道,天津这儿失踪的女学生实际上比报道的还要多,是几个地方中失踪人数最多的。但奇怪的是,各个城区派出所并未上报市局,或者说可能上报了市局,但是我并不知道。于是我刚才录完口供后去问了问同事,才知道失踪这么多人,市局也知道,但是并未有任何行动。这其实是比较反常的。”
              “我明白了。也就是说,如果出现了比较大的案子,派出所上报警察局,警局视案件严重性,再度跟上级请示,成立专案组是么?电视剧里都这么演。”我说道。
              “差不多的程序。可是,没人提及天津市的女学生失踪案。你们不知道,现在失踪人数达到了二三十人。媒体也不会报道,因为市局封锁了消息。”童梁说道。
              “这么多人?”莫小沫吃惊道。
              童梁说道:“所以我推测,警队里,或者高层里有黑警。这人将这件事压下来了。否则,市局成立专案组或者接手案子,我们应该知道。”
              “我靠,难道莫小沫看到的那个人就是内鬼?”我吃惊道:“这人很可能位高权重,不敢让人知道行踪,哪怕是可能泄露行踪的机会也要抹杀。所以莫小沫被杀手追。”
              童梁说道:“也就是说,那天去关押地点的人很可能就是内鬼。再有,让我很不明白的一件事是,我的子弹为什么就当场给那人击毙了呢?”
              “这有什么好怀疑,你枪法不准。”我心中暗乐,终于找到机会补刀了!
              “你才不准。”童梁说道:“不是我吹,你去问问,我的枪法百步穿杨没问题。我说打的肩膀,他就不可能打中额头去。”
              “那子弹为啥改变方向?”我冷哼道。
              童梁摸着下巴,说道:“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当时开那一枪的时候有点问题,隐约中好像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开枪的瞬间,抬高了我的手。”


              236楼2015-01-04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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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盾一把拉住童梁,跟见了救星一样:“童组长,你来帮帮忙啊。冯法医她最近遇到一个变态跟踪狂,不仅天天发色情短信给她,这还搬家到她家对面住了,天天拿望远镜偷窥。你说这不变态么。你帮忙处理下呗。”
                童梁笑道:“你刚才不是自告奋勇要去教训人么?”
                何胖子涎着脸笑道:“我是警队精英么,这种事怎么能干得出来。”
                “这种变态抓来收拾一顿就是了啊。”莫小沫说道:“跟踪警察,这也真大胆。”
                “报警管用么?收拾管用么?”冯法医走过来说道:“对方是副市长的亲侄子,我看我们局长见了他都客客气气的,抓来顶多耗一会儿时间又放了,指不定局长还得找我去问话。”
                “副市长的侄子是变态跟踪狂?这么嚣张?”童梁有些惊讶。
                “童组长也怕了?”冯法医冷哼一声。
                童梁打量了她几眼,说道:“我不是怕,我是在想你有什么好跟踪的,怎么看都觉得很普通。”
                冯法医一听,脸色立即冷下来。何胖子抓紧机会补刀:“普通不要紧,说不定跟踪狂重口味呢?”
                冯法医一听,立即抬手在胖子身上扭了一把。何胖子嗷嗷叫了一声:“你咋下这么重的手。好吧我承认,你的胸还是比较大的,怎么也得有32D吧?”
                何胖子一说,我们几个的目光纷纷不由自主地落到了冯法医的胸前。果然很有料,对方虽然穿了宽松的白大褂,但是依然能看得出来。
                我见莫小沫看了看人家的,最后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顿时往莲生身后缩了缩。
                我刚要损她几句,却听冯法医恼了:“懒得跟你们这些人多说!我去干活了!”
                “等等!”何胖子突然拦住她:“我说了,要帮你教训他,现在就去!”
                “你神经病啊,不用干活了?!再说,这个时间是上班时间,人不在家你怎么教训?”冯法医冷哼道。
                何胖子不知为何突然兴致高昂,说道:“我就是知道他在家!你们等着,我去拿枪去!”说着,又颠颠地跑了。
                童梁问道:“这副市长的侄子什么来头?”
                “没什么来头,听说姓宋,是个搞IT的,烦死了,天天跟着我。”冯法医叹道:“也不知这胖子今天怎么回事,这个点儿谁跟他瞎胡闹去?”
                童梁突然来了兴致,沉吟半晌说道:“先看看他想干什么。”
                于是我们几个等着何胖子回来。我琢磨着何胖子这种人根本也干不出什么好事儿来,便问童梁为什么要等着他回来跟他瞎胡闹。
                童梁笑道:“你觉得何法医是个喜欢胡闹的人?”
                “废话,你不是说除了工作之外,他满嘴谎话根本没有一句真的么?”我说道:“这样的人闹腾起来不是瞎胡闹么?”
                童梁摇了摇头,说道:“我当了十年警察,跟何胖子合作了五年。起初我也觉得他不靠谱,行为怪异。但是,他却在很多时候,都不经意间提醒了我破案的方向。我认为他可能是故意的,不好直接说,让我丢了面子,所以用一些奇怪的方式委婉地告诉我。”
                “那你觉得这次他又要给你提示?”我苦笑道:“童警官,你是不是破案心切没好好考虑下啊?跟踪狂跟这件案子有什么关系?”
                童梁不置可否地说道:“反正案子没头绪我暂时也没事,看看他搞什么吧。”
                正聊着,我见何胖子果然拿着一把“枪”回来了。只不过这把枪不是警察用的枪,而是玻璃胶枪。


                238楼2015-01-04 2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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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跟着童梁到了村子后头的牛棚。刚才问了那个独眼的老大爷,他说这边的村子之所以人比较少,留下的都是鳏寡孤独,是因为这地方被政府规划,多数村民都被安排到了市区居民小区,只有几个老人家不想搬走,就暂时留了下来。当然,也有儿女不想养的,就只好暂时住在这地方了。
                  到了牛棚跟前,我见这牛棚虽然破败了些,倒是场地比较大。牛棚原本留作“窗户”的地方现在被木板封死,但是木门却开着。
                  童梁停下脚步,让我躲到一旁,自己则端着枪打开手电,往那牛棚门口摸了过去。
                  等童梁进了那门,我突然看到一群稀奇古怪的人冲他围了过来。那些人一个个面色僵硬,神色凄冷,穿的衣服也破破烂烂。而这些人的身上似乎还带着枷锁。
                  但是童梁却对他们视而不见,反而放下枪,对我喊道:“没人,进来吧,估计对方早就把这个藏人的地点弃掉了。”
                  “你真觉得没人?”我打了个寒噤,突然意识到,也许那是一群死在牛棚里无法摆脱束缚的冤魂。
                  我见他们正冷冷地看着童梁和我,不由地停步不前.如果世上真有鬼神之说,那么这群鬼就是冤鬼.冤鬼怨气大,估计会杀人的吧?但是,之前关押在这儿的女孩们为什么没事呢?
                  难道是我幻觉?我踌躇不前,也就没往前迈步走.童梁见了,问道:”怎么,怕黑?那你就在那等着.”
                  说着,他自己进门去了.说来也怪,那些看上去恐怖的鬼居然没有拦他,而是给他让开了一条路.
                  我见状很是惊奇,也赶紧跟着他跑了过去.到门口后,我见那些阴魂躲在另外一边,似乎并不敢上前来.
                  ”童大哥,你不觉得周围有什么东西么?”我凑近童梁,低声问道.
                  ”有什么东西?”童梁一边在稻草堆里翻找,一边问道.
                  ”鬼啊,很多鬼在看着你.”我低声道,回头看了一眼那几张冷冷硬硬的凄惨鬼脸.


                  244楼2015-01-07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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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让它们看吧.”童梁无所谓地说道,继续打折手电筒翻找.
                    可这时候,我见那群鬼有了动作.一阵枷锁拖地的声音响起,我见他们居然向我跟童梁的方向围了过来.我惊恐地盯着他们,突然眼神一晃,发现眼前的景色起了变化.
                    原本黑漆漆的牛棚有了昏黄的灯光.我抬头一看,见牛棚上方悬着几盏老式的油灯.
                    牛棚里挤满了人,有几个穿着红卫兵衣服的少年男女正拿鞭子抽被枷锁锁住的人.一时间惨叫声不绝于耳.那凄惨的叫喊声直抵我的心里,一股惊悚伴随着难受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头一晕,栽倒在地,随即耳朵开始发疼,心也随之发慌.
                    就在我难受之际,却见周围又变回牛棚破败的样子,但是,那些冤鬼手中却全部拿着鞭子,冲我身上抽了过来.
                    一道道鬼鞭子抽到我身上,我顿时疼到一阵抽搐.这鞭子抽到人身上不只是疼,更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就在我疼痛不已之时,我突然见一道影子将那些鬼影分开,将我从地上拽了起来.
                    我原本以为拽我起来的是童梁,但是仔细一看,却见并非童梁,而是一个穿着运动衫牛仔裤的年轻男人.
                    此时他拉着我的手,我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只觉得一股股凉气从手心传来.
                    拽我起来的这位长得五官端正,很有气势.但是从脸色和黑眼圈来看,这也是个鬼.
                    那几个枷锁鬼似乎很忌惮他,不敢靠前.我见这鬼突然面色可怖,眼睛瞬间变成血红色,对着其他几个张嘴吼了一声.那些冤鬼便随即消失不见了.
                    我回头看着这男鬼,问道:”你,你谁啊?”从衣着上看,这人穿的是跟我们差不多的衣服,并不是70年代那种服装.
                    那男鬼并不说话,而是转头看向手电光芒亮起的方向.童梁此时正举着手电筒站在墙角沉思.
                    我豁然明白了这男鬼的身份.也许他就是童梁曾经的搭档,那个叫乔子墨的警察.
                    ”你是不是乔子墨?”我问道.
                    那鬼点点头,指了指墙壁.我不知他什么意思,于是也看向墙边儿,却正迎上一道强烈的手电光芒.
                    ”你自言自语什么?手干吗伸那么高?”童梁转过手电,不解地看着我问道.
                    ”童大哥,我见到你说的乔警官了.”我将手抽回来说道.
                    ”什么?”童梁愣了愣,随即骂道:”神经病.”
                    ”真的,他就在看着你.”说着,我转头去看乔子墨.他确实正专注地看着童梁,唇角甚至浮出一抹微笑.
                    ”我看你是缺觉缺出幻觉了.”童梁叹道,摇摇头走到我旁边,问道:”他在哪儿,我怎么看不到?”
                    ”就在你跟前.”我说道.


                    245楼2015-01-07 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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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梁不置可否地伸出手去挥了挥,说道:”我怎么感觉不到?”
                      就在他伸手碰触到乔子墨阴魂的瞬间,那魂魄突然如烟雾般消散开了.
                      ”靠,不会是你碰鬼鬼就没了吧?”我见乔子墨的阴魂消失不见,反而有些担心.这会不会是民间说的”灰飞烟灭”?
                      童梁无奈地看着我:”那你说说,你看到的乔什么样子?”
                      ”很年轻,穿着运动衫牛仔裤.头发比你长一些,个子也不如你高,大概一米七八左右,对,跟我一样的高度.”我回忆道.
                      这时,我发现童梁不说话了.逆着手电的光芒,我瞧见他脸上现出半信半疑的神色.
                      ”那他跟你说了什么?”童梁问道.
                      我指了指墙壁:”他就一直指着你刚才背靠的那面墙.”
                      童梁愣了半晌,突然转回墙角,再度将手电筒对准墙壁照了照.我也跟过去看,只见那墙壁似乎是近十几年修整过,有一面墙是砖块砌成的.童梁刚才站的地方,正是这面砖墙跟前.
                      我见童梁扒拉着墙缝找了半晌,忍不住问道:”童大哥,你找什么?”
                      ”帮我看看墙缝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童梁说道.
                      我俩扒拉着墙缝找半天,就在我要放弃的时候,却见童梁摸了摸其中一块砖面,从上头扣下一小块碎砖来.在那砖块后头,有东西在手电光芒下反射出一缕亮光.
                      ”有东西!”我跟童梁同时喊道.
                      童梁将手指伸进去,将砖块里藏着的东西捏了出来.放在灯光下一看,居然是一只金属纽扣.这纽扣很常见,牛仔服,牛仔裤上常用这类.
                      牛仔裤?!我突然想起乔子墨身上穿着的那件裤子.
                      ”这应该是乔警官裤子上的扣子.”我说道:”他为什么要藏扣子在这儿?”
                      童梁说道:”什么扣子,这是微型摄像机.看来里面拍了什么证据,所以乔才把这东西藏在这儿没带走.”
                      童梁说着,将那小摄像机放进口袋,带着我出了这诡异的牛棚.等我走出一段路再度回头,却见那几只身披枷锁的鬼又出现在门口,冷冷地看着我跟童梁的背影.
                      我打了个哆嗦,赶紧跟紧了童梁上了车.童梁一路上都没说过话,我估计他是着急回去看看小录像机里有什么资料.


                      246楼2015-01-07 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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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楼楼病鸟…昨天还拼死请人喝酒,喝的亲娘老子我都不认得了…求人办事就是这样,尤其是事情办好了…我也是为了我爹妈蛮拼的了…今晚十点更新,楼楼中班,现在要收拾上班去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248楼2015-01-10 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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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揉了揉眼睛,这才确信刚才确实是看错了。路演家的门是那扇熟悉的防盗门,没有什么棺材木,也没有任何奇怪的白色奠字。
                          路演开了门,打开玄关的灯,招呼我进门。我这才走进去。站在灯光里,看到屋里熟悉的一切,我才安下心来。大概这几天一直沉浸在凶杀案中,所以才神经过敏吧。
                          “对了,菜花呢?”我想起好久没见到菜花,于是问道。
                          “那只猫挺讨厌的,我给它关阳台了。”路演说道:“你喝酒么?”说着,他将一罐啤酒递给我。
                          我刚要去接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猫叫声传来。回头一瞧,却见一张黑漆漆的猫脸贴在窗玻璃上。我顿时有些不忍,开了阳台的门将菜花放进来,正要抱起它的时候,却见它突然对着我身后拱起身子,毛发直竖。
                          我回过头,见路演悄无声息地走过来,看了看菜花,冷哼一声,将啤酒罐递给我:“喝点儿吧,天挺热。”
                          我正要去接,却见菜花突然原地蹦了起来,一爪子抓在路演的手背上。
                          路演躲闪不及,于是犀利的猫爪便在他的手背上留下几道很深的抓痕,血立即渗了出来。
                          “操他大爷的,敢抓我,看我不打死你!”路演骂道,顺手抄过一把扫帚来就要招呼到菜花身上。我一见这情况,立即拦住道:“先别动手,你这被抓伤了,赶紧去医院打针才是要紧!”
                          其实我是怕他一气之下给菜花打死了,我没法跟公孙白交代。
                          菜花见路演要打它,立即机智地钻到阳台去藏了起来。我劝路演去医院打破伤风针,但路演却说不碍事,自己进卧室关了门包扎伤口去了。
                          我上前去推门,却发现卧室的门被锁住了。这让我有些讶然。路演虽然租住了一间套二的房子,但是另一个住客由于经常出差,不常住在这房子里。因此路演的卧室门也从来没关过。
                          今天他倒是一反常态。
                          我敲了半天门,路演应声说自己在包扎,随后就没了回应。我估摸着被猫爪子抓一下也死不了,于是放弃敲门,去阳台找菜花。可菜花似乎余怒未消,不肯搭理我,而是坐在阳台窗户上喵呜低叫。


                          来自iPhone客户端249楼2015-01-10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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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菜花,心中突然泛起一丝疑惑。好像菜花一直不喜欢路演,但是以前却从来没有过这种猛烈的攻击行为。到底菜花对路演哪儿不满意?克扣喵粮?还是打过它?
                            想到这里,我将菜花抱在怀里摸了摸,但是它身上完好无损,没任何伤口。菜花抬起圆乎乎的头,喵呜叫了一声,严肃地看着我。
                            没多会儿,路演打开卧室门走了出来。我见他没什么异样,只是手上多了几圈绷带而已。
                            “怎么样,真的没事?”我走上去问道。
                            路演说道:“没事。”
                            我端详着他的神色,突然觉得路演有些陌生。路演是我大学四年的舍友,从认识到现在,我一直觉得他是个一根筋性格开朗随和的人。
                            可不知为何,在客厅不算明亮的灯光下,我蓦然觉得路演脸上蒙上一层意味不明的神色,似乎多了几分阴鹜。
                            “路演,你真没事?”我重复问道。
                            “我说了没事!!”路演突然冲我吼道,眼神中凶光一现。我吃了一惊,一时间不知说什么才好。
                            我俩沉默半晌,路演缓和下语气说道:“没什么,睡吧,这也都凌晨了。”
                            “额,好。”我尴尬地说道。
                            路演一言不发去睡了。折腾到凌晨,我也困得不行,直接去睡了。
                            朦胧中不知睡了多久,我突然感觉脸颊旁有东西在蹭。睁眼一看,正看到菜花的圆脸正在我脸颊旁边蹭。
                            “怎么了?”我伸手摸了摸它的头,听到菜花发出一声很低微的喵呜声。
                            我转头一看,路演已经不在屋里了。卧室的门虚掩着,只留下一道缝隙。但是,却有微弱的灯光从那缝隙中泄露出来。
                            我翻身坐起来,见菜花一直喵呜叫。叫了一阵子之后,便跳下床去,从那门缝里挤出去了。
                            我见菜花出了门,自己也跟了出去。出了卧室门,见客厅里也漆黑一片。但是浴室亮着灯光。
                            由于这房子有点老,浴室的门锁其实是坏掉的。反正租住的都是男的,也没人想到去修门锁。
                            如今,这门开着一点缝隙,路演似乎不知在浴室忙活什么。
                            我抬头看了看窗外,天色依然暗沉,大概也才凌晨三四点左右。我生怕路演因为被菜花抓了一把感染发烧,于是立即走到门前,拉开浴室的门。
                            当我拉开门之后,见浴帘拉着,帘后有人影晃动,似乎是路演。灯光不知为什么很暗,泛着冷色光芒。


                            来自iPhone客户端250楼2015-01-10 2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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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如今看来,我却发现自己根本不了解他。难道他这个人背后藏有不可说的秘密?
                              就这样忐忑地过了一下午,到了五点之后,我不时地去看墙上的钟表,似乎有点期盼童梁赶紧来帮我搬家。我有点不太想面对路演,不想直接跟他说我要搬走的事儿,但是原因为何,我也说不明白。
                              我将写给路演的纸条放在茶几上,然后将行李箱推到客厅中。五点半一到,门铃准时响了。
                              我心中一松,心想童梁到了。于是立即上前去开门。但是门一开,看到门外的人时,我脸色尴尬了。门外的人不是童梁,而是路演。
                              “怎么,看到我不高兴?”路演盯着我尴尬的神色,说道。
                              “没没,”我立即将他让进来,同时心情也莫名地紧张了一些。菜花在看到路演之后,依然很不友好地喵呜叫了一声,随即溜溜跑到阳台去了。
                              路演走到客厅,一眼瞥见我放在客厅的行李箱,语气有些讶异:“你要搬走?”
                              “是啊,我还没来及给你说。”我尴尬地笑了笑:“我赖在这儿也有一段时间了,结果不仅麻烦你照顾吃住,还让我养的猫给你手毁容了。所以我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想搬回去住。”
                              路演皱眉道:“就因为这点儿事你就搬走?”
                              我尴尬地笑了笑:“这事儿也不算小了,你看手都抓烂了。”说着,我下意识地去看路演的手背。但是,这一瞥之下却惊讶地发现,他手上那三道长长的伤口似乎愈合得差不多了。在我印象里,他手背上的伤口很长,可现在却缩小了一大半,只贴了一只创可贴了事。
                              “可我今天还买了这么多吃的,本准备跟你过个周末呢。”路演嘴角挑了挑,不知是想笑还是什么。
                              我看着他放在客厅桌子上的东西,忍不住吓一跳。只见淡红色塑料袋里一只偌大的眼睛正盯着我,让我顿时头皮发炸。
                              “什么东西?”我吃惊地指着那袋子。
                              “瞧你胆子小的,这是半张猪脸。”路演笑了笑,也许是光线昏暗的缘故,我居然觉得他的笑容像浮上了白色冰霜一样冷硬。
                              我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不知接下来说什么。初秋的凉风呼呼地吹进窗户,吹得我后背一阵阵发冷,我这才觉得原来刚才出了一身的冷汗。
                              就在我尴尬之际,门铃声再度响起。清晰刺耳的铃声似乎瞬间击碎了我跟路演周身竖起的冰墙。路演转头向大门看去,菜花则从阳台蹿出来,麻溜儿地跑到门前,原地一跃而起,将里层的木门打开,随即冲我喵喵叫,示意我打开防盗门。
                              “你这么着急啊。”我呵呵笑道,立即如蒙大赦地去开门。门一开,我见童梁站在门外,顿时如见了救世主一样将他拽进屋里:“童大哥你可算来了,这都迟到一刻钟了。”
                              童梁说道:“一刻钟而已,我不开导航能找到路就不错了。”
                              此时,我见菜花围着他喵喵叫,讨好地蹭来蹭去,不由内牛满面:好机智的猫,知道帮主人找救星。


                              来自iPhone客户端254楼2015-01-10 2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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