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岑。】
饿...好饿...。捂着瘪瘪的肚子蹲在厨房边的灌木丛中,两眼发直地盯着厨房上的小窗口,到底要不要去偷点东西吃,去了又得挨罚,不去已经饿得头昏眼花了。揪着灌木丛中可怜的杂草,进行着天人交战的思想斗争。半柱香的功夫后,理智败给了饥饿,将手里的半截草根摔在了地上。小爷就要去弄点东西吃,我不信他能把我怎么着了!抬头挺胸雄纠纠气昂昂地走到厨房的小窗口,贼头贼脑地环顾四周,猫着腰灵巧地翻进了厨房。
啪嚓——
踩到柴火了!落地瞬间动作凝固,肢体语言十分扭曲地僵在原地,冷汗密布脑门,千万不要有人发现我,苍天大地啊,求你保佑我。僵持了一会儿,没听到有什么动静,慢慢扭动僵硬到极点的脖子,一点一点审视过厨房的每一个角落——什么都没有。刹那间放松了下来,长吁一口气,半条命都被吓没了。慢慢地抬脚把自己从柴火上挪开,小心翼翼地往前蹭着仔细地寻找着可以裹腹并且方便携带的食物。经历了漫长的寻找后,一只肥硕的烧鸡出现在眼前。顿时,口水如瀑布倾泻而下,飞身扑上去抢下肥硕的烧鸡顺势滚到了墙角开始大哚快哚。真是好吃!以前怎么没发现烧鸡这么好吃!厨房师傅的手艺真是值得夸奖赞扬!
啪嚓——
又是同样的声响再一次在安静的厨房中炸开,这一次不是吓出一身冷汗,而是后脑勺一阵剧痛,咬在嘴里的烧鸡肉也掉了一半,忍着疼痛吞下剩下一半的烧鸡肉后,默默地抬头望向罪魁祸首,当真正被发现了的时候,反而波澜不惊十分镇定。瞪着头顶上那张清秀的脸蛋,如果忽略掉她手中的柴火棍应该是一场很美好的艳遇邂逅。但我有一点想不通,她细得比柴火棍还不如的胳膊是怎么举起柴火棍,然后在自己脑门上使那么大劲儿的?两人互相干瞪了半晌,低头咬了一口烧鸡,含糊不清地道。
:你打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