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很长时间里是不太在乎死的,这倒不是我有怎样的勇气,而且觉得生活本就是这样经历的不值得再来一回,未经历的未必有什么可期待,可是一段时间来我这种想法或潜意识再翻转,这也许和孩子有关。也许和我自身的认识有关,谁知道呢。我也不太为现实的不足辩护甚至成为一个有点愤世嫉俗人,这都是基于一点认识,就是这个操蛋的世界不能在我们这一代操蛋到了下一代还操蛋甚至更操蛋。我常常想自己到底还能活多久,我追求的不是要让人讨厌让自己讨厌的长,也不是让别人错愕不已让自己措手不及的短。恰当好处也就行了,其实这本就是大贪心,世界上有几个能做到恰到好处的,我知此所以虽不舍也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