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雅兩眼泛著紅絲,直勾勾地盯著他看,鷹通起了身冷汗,心底突突亂跳,不敢答話。
他終於來了……是想來折辱他吧?或是……想親手殺他?鷹通抿著嘴吩咐著,「這裡沒
事,你們都下去吧。」
不等旁人退下,友雅兀自走進鷹通房裡,猶如走進自己房間,隨意地坐在鷹通的枕蓆之
側,「果然來對了,」友雅神情詭異的似笑非笑,伸手撫上他的面頰,「剛睡醒而還散亂著
的長髮、半敞著衣襟露出難得一見的白皙胸口、稍微腫起來的微紅臉頰……嘖、嘖、嘖,好
看得叫我快要神智不清了呀,太誘人了。」
鷹通根本沒有回答友雅的能力,腦海中混亂地閃過無數詞句,既想向他全盤託出,又想
問他詳細的狀況;既想開口求他原諒,又冀望藉此機會跟他同歸於盡。
想了千百句話,真正出口的卻是濃重含糊的呻吟。
友雅的右手扳住他下巴,左手扶著他的面頰,正一下又一下的不停啜吮著他的嘴唇。他
的臉緊貼著友雅的臉,相距太近,竟認不出那是他自十歲上便已相熟的橘友雅。
他在做什麼?鷹通的意識一下全混亂起來,全然無法動彈,只感覺到友雅帶著酒氣的唇
貼著他的,不斷放肆地重重輾吮著他,反覆不休。友雅用鼻音輕輕地冷哼一聲,聽起來像嘲
諷的笑,伸出舌尖慢慢舔著他的唇,來來回回摩娑著,引起一陣陣麻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