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顾惜朝
香蕉:“天长地久,此会绵绵,终于也到了要结束的时候了……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顾惜朝:“既是如此,晚晴,我们回去吧。”
香蕉:“喂喂!小顾你是压轴的,还不能走!”
戚少商:“那我总可以走了吧?”
香蕉:“你自然也不能走,再说,息城主和郝连春水八成正端着家伙在外面伺候着呢,你又何必赶着去送死?”
戚少商(沉思):“那我顾全大局,再待一会。”
香蕉:“…………”
雷卷(打了个呵欠):“顾惜朝走不得,小戚走不得,我这个不相干的人却该走了。”
戚少商(着急):“卷哥你不能走!”
雷卷:“我坐在这里也是睡觉,一样睡,还不如回去舒舒服服的睡。”
戚少商:“可是你一走,这里的人一定会变本加厉的欺负我的。”
雷卷:“我在这里,不过是多一个欺负你的人。”
戚少商:“那怎么一样?”
雷卷:“有什么不一样?”
香蕉:“卷哥你真迟钝,小戚的意思是,如果是你,怎么欺负他都没关系的。小戚,我说的没错吧?”
戚少商:“胡说!”
香蕉(无视转头):“小顾,时间不多,我就开门见山的问了。棋亭酒肆,琴剑合鸣,你可还记得?”
顾惜朝:“记得。”
香蕉:“那一晚你们前半夜弹琴的弹琴,舞剑的舞剑,后半夜呢?”
顾惜朝:“我醉了。”
香蕉:“那小戚呢?”
戚少商:“我自然是在洗碗。两人份的碗啊……为什么我酒量要这么好?T T”
香蕉:“你洗碗洗了半个晚上?”
戚少商:“怎可能?我手脚麻利,半个时辰就完工了~~”
香蕉:“……洗干净了吗?”
戚少商(看远):“反正一盛东西又会脏的……”
香蕉:“…………”
香蕉:“碗的事情,以后再说。你洗完了碗,又干嘛了?”
戚少商:“睡觉去了。”
香蕉:“小顾喝醉了,躺在那里人事不知,这么大好的时机,你、你竟然去睡觉了??”
戚少商(堂堂正正姿):“想我九现神龙,是何等人物,怎能趁人之危去做那些偷鸡摸狗的事?再说了,他看上去也不像有钱人。”
香蕉:“谁让你劫财了?你不会劫色吗??”
戚少商(呆):“劫什么色?”
香蕉(拍脑门):“我现在相信你是真傻的……”
傅晚晴(幽幽的):“而惜朝却是个害羞的人……”
香蕉:“啊?”
戚少商:“你说他害羞?……我怎么突然觉得好冷……”
顾惜朝:“如果跟你比,那我简直可算的上自闭。”
黄金鳞(慢条斯理的):“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所谓的自闭……”
戚少商(怒目):“你闭嘴!那家伙为了骗我洗碗,居然装睡,这种人,哪里自闭了?”
香蕉:“原来小顾是装睡的……我明白了!小戚,你是发现了这点,才乖乖的去洗碗的,不敢欺负小顾。”
戚少商:“……我是之后才发现的。”
香蕉:“我没听见……”
顾惜朝:“你洗的那些碗,没一个干净的,还不是我第二天重洗了才过关的?你以为高鸡血是瞎子吗?”
戚少商:“可是你洗碗的时候打破了两个,那钱可是从我们两人的工钱里扣的!”
顾惜朝:“难道你打破的碗比我少吗?”
香蕉:“两位……”
戚少商,顾惜朝:“你闭嘴!”
香蕉(暗喜):“不管怎么说,他们还是很灵犀的……”
众人:“…………”
戚少商:“话既讲到这份上,我就摊开来明说了!打工时的恩怨暂且不提,为什么我好心好意带你去连云寨,提拔你做大寨主,你却恩将仇报?”
顾惜朝(冷笑):“你是好心好意?你是烫手的山芋甩不掉,找个人来接罢了。”
穆鸠平(怒目):“你说谁是山芋了??”
香蕉:“老八你别插嘴。小戚,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小顾一心和你结交,你却把人家往连云寨一扔,自己走了,小顾怎么会不生气?”
戚少商:“你以为我想走啊?可我不走,难道等着红泪杀上山来?她可是连攻城的风筝都做好了!”
顾惜朝:“杀鸡焉用牛刀。”
穆鸠平(怒目):“你说谁是鸡??”
香蕉:“老八,不是说了你别插嘴吗?小戚你下山不是要找息城主请罪的吗?难不成是避难去的?”
雷卷(慢悠悠的):“请罪就是避难,避难还是请罪。”
戚少商:“卷哥,这件事说起来,都是你害的。当初要不是你把红泪介绍给我……Q_Q”
雷卷(闭目养神)
戚少商:“你怎么能一到关键时刻就装睡呢!>_<”
香蕉:“卷哥就是卷哥,装睡都这么有型!——小顾,就算你对小戚心有不满,那之后的千里追杀,是不是也有些过了?”
顾惜朝:“我追杀千里,他不还活得好好的。”
戚少商:“那是因为我机灵。”
顾惜朝:“你若机灵,早就该把逆水寒扔了。”
戚少商:“我怎么知道你要那把剑?你又没跟我说过!”
顾惜朝:“说了又如何?”
戚少商:“你说了,我自然会给你。”
顾惜朝:“我要的东西,我自己取,不用别人施舍。”
戚少商:“…………”
香蕉:“小顾,你又何必……”
黄金鳞:“有许多事,一开始只是小小的裂缝,后来却成了无法逾越的鸿沟。”
傅晚晴(垂泪):“真的无法逾越吗?”
雷卷(睁开眼悠然的):“其实是可以的,只要你还活着,只要你心里想。”
香蕉:“卷哥你这话是说个小戚和小顾听的吗?”
雷卷:“我这只是梦话。”(复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