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何一个社会中,实力最强大的要素一般都不是变革的推动力量,这并非单纯因为他们受益于现状而不愿意改变,实际上这些拥有绝对权力的在认知上往往为现有制度所困(就像你想说服你的父辈爷爷辈接触新事物一样,真的很难,因为最难改的不是制度,而是人心)。几乎无法跳出既定框架进行思考,他们的所作所为更像是微调,是要维持现有的东西而不是去改变它。而那些处在边缘的力量则能为变革提供不同激励机制、新技术以及全新的视角和关键要素。在我国,扮演这个角色的群体是农民(不炼钢了、不去生产队了,而去创造了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而去成立乡镇企业了,最后完爆所谓的国企)、城市待业居民(就是那群当年知青上山下乡,在文革后返乡失业的知识分子,取了个好名字叫待业青年,个体工商户的雏形)、广东沿海的大量偷渡者(逼迫国家成立经济特区),1977年至今的三十多年的改革开放,孰优孰劣,一目了然。市场经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