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日子里,我又一次失去了自我,他不止是自己发泄,有时县上来人了,也必然会找我过去陪,我敢怒不敢言。终于,在那一天,我起了杀机。那天,县上来人了,三个人,他就叫我过去,我不去他就说要让我身败名裂,考不成大学,等等等等。于是我就去了。那时三个四五十岁的男人,他们一看到我就像苍蝇看见了有缝的蛋,嗡嗡的过来了。在村委吃过饭,他们说要唱歌,我不想去,村长就狠狠的盯着我,我只好同意。来到镇子上的KTV要了个包间,就开始唱歌了,其实那是唱歌啊?他们让我喝酒,不一会我就醉了,他们就开始动手动脚了。我其实只是头晕,神智还是清醒的,只听见他们说“赵科长你先来。”我知道是什么意思,却使不上力气,任凭他们脱光了我的衣服,爬上了我的身体,进去到我的身体,我无力反抗。只有流泪,流泪。只记得,最后村长在他们完事后也没放过我,发泄了一番后把我送回了家。当然,他不敢进去,只是送到了院子门口。我开门进去,赛虎就扑了过来,伏在我的脚下撒欢,我坐在地上,抱着它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