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见到司马涵是在林亦晨的葬礼上,那时候我已经十四岁,父亲已经四十岁了,却风华犹存,司马涵更是美丽。
葬礼上,父亲难得的穿了黑色的西服,站在司马涵身后,母亲又没来,她在伦敦,赶不回来。
天开始飘着雨,人群也开始散去,父亲看看天空,对我和林桐说:“柯南,你和小桐先回去。”
我点点头,带着林桐离开,回头时看见父亲将黑色的伞撑在司马涵的头上。
“工藤君,他们之间对事你不会明白的。”林桐说道,语气傲慢。
我没有说话,不明白吗?或许我真的明白呢。
我偷偷看过父亲的日记,里面有着只言片语,却也足以推理出司马涵与父亲的关系。
她是父亲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包括母亲和有希子奶奶。
我在父亲身上留下了窃听器。
“涵,他死了。”父亲这样说道,我不免心惊,这样说司马涵真的不介意吗?
“我知道,你会查出来死因的对吧。你是侦探啊。”司马涵这样说着,我感受到她的一丝颤抖。
啪嗒一声 似乎是雨伞落地的声音,父亲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
“涵,看着我。”父亲有些怒意,“为什么?为什么,他死了!”
这之间应该有些隐情,究竟是什么我不清楚。
“是啊,他死了。但又能怎么样。兰和你结婚了。”司马涵说道,突然笑了,“工藤,说实话,那八年里,我很想你,可是八年后,我已经不是司马涵了,我的名字是林涵。”
父亲沉默了,我听见脚步声,尔后停止。
“住到那里来吧。”父亲说,“这样也方便些。”
司马涵没有说话,但几天后,我们家隔壁的别墅里住进了司马涵和林桐,我和林桐正式开始了青梅竹马的生活。
又是几年过去,我和林桐纷纷考到了名牌大学,父亲与母亲也老了,父亲的思维依旧清晰,而母亲也渐渐开始退出演艺圈。至于司马涵,在林桐十七岁那年离开了日本,独自回到了美国。
我有一块手表,那是父亲给我的,据说是一个人送给他的,那上面的时钟和日本的时间对不上号。我问过父亲,为什么这个比日本时间早了十四个小时?
父亲抚摸着手表,说,是晚了十四个小时。
现在我知道,那是美国纽约的时间,是在大洋彼岸的她的时间。父亲无时无刻不在想她。
再后来,我和林桐结婚,司马涵只是祝福并未到场,又是几年后,母亲去世,她倒在床上,紧紧抓住父亲的手,对他说了两个字:谢谢。
父亲没有太多表情,拍了拍我的肩膀,第二天飞去了美国。
美国此刻正是严冬,司马涵在美国纽约有一家咖啡厅,生意不算差,她闲来无事就坐在店里,喝着咖啡,是工藤新一喜欢的咖啡,冰咖啡。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