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女子如龙胆一般性寒,时时透着忧伤。酣享生活里的烦忧,又不忘品尝生活中的幸福。她用玲珑的心、明慧的眼来发现生活中的种种不快,她会迷茫,也会叹息,经常在忧伤之中品自己的茶、读自己的书,然后如意地接受红尘里的聚散沉浮、喜怒哀乐。但她却不沉溺,却不被囚禁。她似乎总是能拿捏好种种的份量,种种分寸,似乎看破所有又仿佛从未踏足、从未了解。
一种女子如龙胆一般味苦,长久立于风雨斑驳的滩头,任时光荏苒、芳菲开落。她是坚立的花朵,是坚韧,是勇敢,是永远的坚强,开在八月的末尾九月的梢头。她是喧嚣红尘里行走的安静行者,在季节的流变里素淡如月、清浅如菊、忧伤似龙胆、晶莹而纯净。自春风红雨的红尘里美好而来,在秋叶红遍的纷繁中温柔而去,粲然微笑。凭秋季的风雨斑驳,却依旧不减她的风姿。
一种女子如龙胆一般本心淡然、安之若素。她守独自的窗子,看一次次的月升月落、一轮轮的阴晴圆缺,不需要太多的赞美,不需要许多的欣赏。她守着本心自顾自地美丽着,因为她知道只是伫立便就是风景。她的芬芳是无声的呼喊,默默,是不言语的深情,唯有懂得的人才得以消受。
一种女子如龙胆一般清热燥湿、温润可人。眉眼散淡,一身民族风的裙袂舞动整个寂寞生花。她是水做的肌骨,喜欢棉质的衣物和美玉的通润。她总说她的爱人,应该有棉质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