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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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今天，父亲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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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最美的风景，还是梦:
走得多了，越觉得
梦未醒，仿佛
依然还是那遥远的天边海岸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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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织的虚影中
那片海域，岛上的栖鸟，灯塔
照亮夜行的渡人——照着亮着
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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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就变蓬莱鸟：
这不是生活——
或许永远都不是，
确是海鹤的剪影：如果，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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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可能要变天：
我是骡子，云彩将被犁铧深翻
过来变成泥土，长出我的第二根肋骨和前年的第四季
燕国之雪小城故事里边的搓手猫，断了丢失的小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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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2-27 晚 北京朝阳【芙蓉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