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存在就像是树上一一被雕饰的各不相同的叶片,它们以不同的姿态存在人们周围,每一次的枯萎、凋谢,都是为了下一次展现出新的嫩绿而受到苦痛,每个人都是一个世界,它们、他们、她们,拥有无限的创造力,影响力,宇宙将因我们这些渺小而变幻。
“不,没必要了!”我的爸爸,亲爱的父亲,以这样决绝冷淡的口气一口回绝我。
“为什么!(大声)我拥有这样的爱好有什么错?为什么!(顿了一下)喜欢,我没有错(我冷静下来),你为什么对这爱好有偏见!”我与父亲争执了起来。
“没有为什么,小孩子不需要这种爱好,你的这种爱好(不屑的表情),等你长大之后,能独立生活了,那个时候随便你怎么样,你去竞选总统都没人管你!”
父亲总是把我看的那么轻,总是语重心长的这么教我,一直以为我是小孩子,没有任何可能离开他的保护。或者说,是他畸形的想法,是我害死了母亲。
我是母亲拼死救下来的,在那天夜里。我应该活在他身边,不可以,不能做这样那样的事情,不能辜负母亲给我的第二次生命。在他眼里是这样的。
母亲她人很好,长的也很漂亮,但是学历不高,只有中学水平,在我印象之中,她能包容一切的不公平。别人对她的工作挑刺,她也可以微笑着做好自己应该做的。父亲来接母亲下班的时候总在外面多等一段时间,抱怨她总是加班,劝她辞了工作,在家做家庭主妇。母亲说不想待在家里很孤单,其实是想多赚点钱,直到我出生,她才肯答应在家做家庭主妇,我所感受到的母亲,是很爱护我的,小时候的我经常生病,小病大病不断,经常半夜出状况,当时虽然住在市区,但半夜打车还是很难,站在路边打车,母亲把我裹着毛毯抱在怀里,自己却不记得带件外套。如果我想做什么事情,母亲都很鼓励我,第一次自己走路,拼七巧板拼出鸭子,第一次爬好高玩滑滑梯,还有好多好多,母亲总是很好……,可是那天我不争气的生病了,40°高烧,母亲在家里急的都哭了出来,我被高烧烧混了头,只能感觉到母亲在哭,我想举起手去帮母亲擦眼泪,可我做不到,她晚上抱着我冲出去,那天又下着雨,天比往常还要黑,母亲在路边打的,我能看清的只有她眼角晶莹反射着那微弱月光的还未擦拭干净的泪珠。但是那出租车司机并没有看见,车子从母亲身边开了过去,母亲被车子刮倒,卷进车轮下,而我被她给扔到路边。等我醒来的时候,看到病床另一边的父亲,双目无神,看着我,看着我。并不是一切都与电视剧一样,有个不死不老的家庭。母亲就这么走了,我至今还记得那滴挂在母亲眼角的泪珠,这是我的最后的对于母亲的印象了。
“母亲如果在的话,她会支持我的。你只不过是为了自己良心好受,在束缚我,想把我困在这貌似温馨的囚牢里,说是为了我好,想把我培养出人头地,这样的我,母亲根本不会接受的。”
我不知是第几次回想起母亲对我的鼓励,让我有勇气一次次与父亲对抗,让我的思维还能独立的面对父亲。
“你!你知道些什么,你母亲这么爱护你还不是想你成大事创造出美好的东西,而不是让你在那里搞生物结构,你又不可能成为科学家,生物家,你是个乖乖孩子,又没有那种灵性,你只能按部就班的走,走我给你定好的路。你现在给我回去好好反省!”
瞧!父亲认为我大概也就比刘禅强一些吧,他能做到和诸葛亮一样么,还不是只有自己的工作。
我躲进自己的房间里,如果里面没有其他人的话。我躲进去,然后好像还有什么生物在我的周围,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