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怜——
自蒹葭故去已有三月,时间过得真是快,看着当初与蒹葭一起手种的堂前垂柳,如今已亭亭如盖,叶离霄伸手折了一枝,看着柳条定定出神 。
“蒹葭别动,画得丑了可不能怪我。”叶离霄拿着眉笔为她细细描摹,他向来对蒹葭的一双眉尤其钟爱,觉得再没有女子的眉能生得如此好了,弄笔描花之后,那眉似远山深浅得宜。
叶离霄眉眼温柔,倾身在蒹葭额前亲了亲,“好了。”
蒹葭睁眼侧头看了一眼铜镜,转过头看着叶离霄,杏眼含秋水,“阿霄,画眉深浅入时无?”
……
叶离霄回神低吟“凤髻金泥带,龙纹玉掌梳。走下窗来笑相扶。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
弄笔偎人久,描花试手初。等闲妨了绣功夫。笑问双鸳鸯字、怎生书。”
抬眼望向柳梢晴空,“蒹葭,怪我当时自负,如今你一去,这一夜长如岁的辰光又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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