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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痴迷】《诱瞳》by:nel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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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七弟,”走向从马车上下来的人,司岚夏上前唤到,“你的帐篷我让人准备好了,我想和你谈谈,到你的帐篷里吧。”
“嗯。”司寒月淡淡应了声。
............
“七弟,”看着坐在床上的司寒月,司岚夏静默了一会然后开口,“前几天的事我和你说声抱歉,希望你不要因此而讨厌我们。”
“为何?”司寒月微皱起眉头。
有些自嘲地勾起嘴角,司岚夏声音清寒地说道:“不为何,只是不想让你离开我们罢了,”在司寒月有些不解的眼神下,司岚夏有些自语的看着司寒月勃颈上的红痕,“七弟,本以为终究有一天我们中的其中一人或几人能留住你,可却突然发现你也许永远不会属於我们,所以我们乱了、慌了,想找到一切办法抓住你,不让你离开。”然后司岚夏停了下来,直直地看向司寒月。
“说清楚!”司寒月眼中墨紫色的光晕渐渐转浓,司岚夏在说些什麽莫名其妙的话。
“没什麽,”司岚夏不欲多做解释,“七弟,脖子上的红印还是遮起来吧,”伸手点向那碍眼的红痕,“四哥不会害你,遮起来比较好。”然后起身离开了司寒月的帐篷。
“主子....”玄玉此时心中惊涛骇浪,怎麽会这样...刚才太子殿下的话主子虽然不懂但他明白,而且主子脖子上的红痕....玄玉咬住了唇。玄青也是神色异常冰冷地看向太子殿下离去的方向,握紧了拳。
而司寒月则静默了一会,然后起身脱掉衣服,在玄玉和玄青的惊呼声中,换上自己的睡袍,裸露在外的胸膛上紫红的印记遍布。换好之后,司寒月披上披风走出了自己的帐篷直奔司岚夏他们的大帐。
“七弟?!”看到走进来的司寒月,司岚夏有些惊讶。
“七哥?!”司怀恩有些开心得叫到,然后在司寒月脱下披风后脸色瞬间惨白。
所有的人都睁大了眼睛看着司寒月,就连最小的司风岩和司芒诺也知道在七哥的身上发生了什麽。
“七弟!!!”司耀日大叫一声,“这....”然后指着司寒月的胸口。
“七哥....你...”司怀恩痛苦地看着,然后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唇,司青林则跌坐在床上,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
坐在旁边司锦霜的床上,不理会司锦霜冷峻的面容,看向司岚夏:“司岚夏,你的话我不明白,但是去是留都是我司寒月自己的事。现在是堰国军队重整的时候,受不了就离开。你们要怎麽做我不管,但我身上的有些什麽不关其他人的事。我不想浪费时间和精力在不相干的事情上,你们应该知道自己该做什麽。”说完,起身穿上披风,司寒月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啊啊!!!!怎麽可以.....怎麽可以这样....!!”司怀恩突然狂叫起来,痛苦而压抑,“七哥....七哥....”然后跪坐在地上,一遍遍叫着七哥。
“在这里痛苦叫喊有用麽?!”司岚夏冷冷地看着地上的司怀恩,“既然那人已经出手,不甘心的就去争!去抢!还嫌自己不够丢脸麽?司寒月可是最讨厌弱者了。”
“是啊,四哥说的有道理,”司锦霜轻笑出来,“光在这里喊,七弟可不会回头的.....”
“四哥....五..五哥...”司芒诺有些害怕,“七哥..那个..是,是...”
“十弟...”司锦霜出口截住司芒诺的话,“这不是你和九弟需要了解的事,寒月是你们两人的七哥,永远不会改变,记住了麽?”司锦霜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冷漠。
司风岩和司芒诺有些害怕地看着他们的皇兄,然后点了点头,他们....他们也不敢有什麽其他的想法,只是不想看皇兄和七哥之间有什麽不愉快,还有与他们的...之间有什麽不愉快。现在大家每天在一起都很开心,虽然是皇子但却感情犹如普通人家的兄弟一样好,他们不想看到好久没出现过的血雨腥风再度降临。
“主子,这是刘大人派人送来的消息。”玄玉把刚接到的密函送了过去,小心翼翼地看着躺在软榻上的主子,十天前印在胸前的红痕已经淡了许多,这段时间其他几人都没再对主子做什麽,好似什麽都没发生一般认真而努力地训练,但他知道一切都变了。主子和皇上之间到底是何时开始的,又发展到何种地步,他想问但又不能问。主子说他不明白,但他却知道那几人是不会轻易放手的。今后会发生什麽,玄玉想都不敢去想。
看完手中的密函,司寒月看向玄青,“去把司岚夏叫来。”自从上次之后,司寒月就再没进过他们的帐子,该说的他已说完,其他的事就与他无关了。他现在只是负责五万御林军操练的司寒月。
一会,司岚夏走了进来,“七弟,你找我何事?”然后自动坐在司寒月榻旁的软椅上,玄玉和玄青则自动走出去守在了帐外。
“明日你和他们一起回宫,这里没你们什麽事了。”依旧躺在榻上,司寒月侧身看向司岚夏。
“你什麽意思?!”司岚夏凤眼半眯,语调下沈。
“后面的训练与你们没什麽关系,半个月之后你们与父皇、还有朝中的大臣们过来检阅。”然后起身走到自己的床边,从枕旁拿过一本册子,走过去交给司岚夏,“在此之前,你要完成这些。”
司岚夏打开一看,越看神色越严肃,翻完之后抬头看向司寒月,“这是什麽?!”
“你的训练表。”淡漠地回答。
“我的?”司岚夏不明白司寒月的用意。
“嗯。”依旧淡漠的语气。
“为何单给我一个人?”这本训练表不亚於一本武功秘籍。
“你是太子。”简单的四个字解释了司寒月为司岚夏制定这份训练表的原因,既然是太子是未来的皇帝,就应该是最强的。
“仅仅是因为我是太子?”捏紧手上的东西,司岚夏的眼中闪着复杂的光芒。
“无法成为最强,何以为王!”司寒月的眼瞳中有一丝红晕闪过。
“呵呵....”司岚夏突然笑出声,只是脸上却全无喜色,“你让我成为太子,让我成为最强,你呢?除了活着你难道没有丝毫想要的麽?”如果不想要他们为何总是在他们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你不想活着麽?”司寒月空灵清脆的嗓音有些低沈。
“司寒月!!”司岚夏凤眼大睁,然后猛地把司寒月压在了榻上,低下头狠狠咬住了司寒月的脖子,在司寒月屈腿的瞬间离开闪到一旁,“我会成为最强的!”说完不看司寒月有些愤怒的眼睛,走了出去。
司岚夏离开后,在外面听到声音的玄玉和玄青马上进到帐内,“主子?!”看着主子有些血迹的脖颈,二人惊呼出声,连忙上去帮主子查探。
“啪!”拍开玄玉摸上来的手,司寒月冷声开口,“我要沐浴!!”
看着主子已经有些充血的眼睛,玄玉和玄青忙出去准备热水,主子....生气了!这一晚在众人都熟睡之后,一摸黑色的身影飞身离开训练场直奔皇宫。
.......................
“父皇!!!”带着一丝愤怒的清脆嗓音突然在宣帝司御天的寝宫响起。
诱瞳三


85楼2014-12-31 1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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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二章
    “父皇!!!”带着一丝愤怒的清脆嗓音突然在宣帝司御天的寝宫响起。已经入睡的司御天猛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然后就有个异常冰凉的身体扑到了自己的怀里。怀中人儿手一挥,内室的烛火被全部的点燃。
    “月儿?!怎麽了?”把锦被裹在寒月的身上,司御天靠到床柱上,抱紧怀里的人问,怎麽突然这麽晚跑回来,而且小豹子面带不悦,眼瞳的光晕都有些泛红。
    “父皇!司岚夏他们到底在想什麽?”最近对於他们莫名其妙的言行司寒月已经不耐到极点,“如果不想操练就回宫!尽说些莫名的话做些莫名的事!”
    “今晚发生了什麽?”月儿不会无缘无故今晚跑回来,司御天的神色有些冷峻。
    听到父皇的提问,司寒月皱起了眉,然后撩开自己胸前的长发,一个明显的齿痕暴露在司御天的眼前。
    “谁咬的!!”司御天的语调变了,手指磨搓着那刚印上去的痕迹。
    “父皇!给我去掉!”司寒月的声音夹杂着明显的怒气,沐浴完才发现这东西会留下。
    “告诉父皇.....谁咬的!!”拉近寒月,司御天盯着那还有些血丝的齿痕,言语中充满了冰寒与怒火。
    “司岚夏!”司寒月想都没想就说了出来,然后放下抓着头发的手,“父皇,明天他们回宫你问问他们,到底要做什麽?我听不懂他的话!”
    把寒月的头发拨到身后,指腹触摸着那凹凸的印记,“他说什麽了?!”本应是温暖的手指不知是因为那人冰凉的体温还是什麽,有些低寒。
    司寒月沈眉想了下,然后看着父皇,模仿上次他回去时,司岚夏与他对话的场景,以及今天他与司岚夏发生何事的场景,完完整整地再现在父皇的面前。司寒月不懂那些到底是何意,所以无法简单说明,只能把让他觉得困惑的一幕展现在父皇的面前,让父皇自己去看。
    看着小豹子一人分饰两人或几人,详细告诉自己究竟发生了何事,司御天原本愤怒的情绪慢慢沈淀下来,他的小豹子不论在人前是多麽的冷漠与强势,在自己的面前永远是只单纯、不解世事的小豹子,就连普通的转述都不会,因为不懂所以怕说不明白,因为不懂所以只能如此告诉自己,希望自己知道到底发生了什麽。
    寒月“表演”完之后,看着沈默的父皇。看着也沈默下来的寒月,司御天抱紧寒月,“月儿不喜欢这个齿痕麽?”摸着齿痕的手指微微用力。
    “为何要喜欢?”司寒月觉得父皇的问题很奇怪。
    “呵呵,父皇的意思是不喜欢别人在你身上留齿痕麽?”听到寒月的反问,司御天心中最后一丝怒火离开自己,剩下的惟有面对此人时独有的温柔。
    “父皇,我是你的司寒月!!”司寒月有些不悦,为何要喜欢别人的齿痕,父皇留给自己的齿痕让自己不再是孽童,别人的怎能留在自己的身上。
    抱着司寒月的手臂明显地一震,司御天稍稍拉开他与寒月的距离,然后看着寒月带着红晕的眼眸,“月儿,你是不是认为能在你身上留下齿痕的人,就只有父皇?”
    “嗯!”坚定而毫不犹豫的回答。
    狠狠吻住寒月冰凉粉红的薄唇,司御天以此来压制体内奔腾的幸福与喜悦,他从不奢望有一天能听到月儿说喜欢他,说爱他,月儿只要允许自己在他的身边,允许自己碰触他,他就觉得足够,这个宝贝岂是他这种凡人可以匹配的,即使他是君王。
    急喘着离开温凉而湿润的红唇,司御天看着同样有些轻喘的人儿,“月儿,别生气,岚夏他们只是喜欢你而已,就如同父皇一样。”何必怕小人知道他们的心思。
    “.............”微微皱眉。
    “父皇喜欢你就想亲你、想碰你,他们喜欢你自然也会想对你做一些亲昵的举动。”拉下寒月的睡袍,司御天摸着自己印在上面的齿痕,“只不过....他们不知道齿痕对你来说究竟意味着什麽。”
    把冰凉的身体搂进自己敞开的怀里,司御天摸着寒月的长发,看向前方,“月儿,这麽多年你也应该知道岚夏他们对你从无恶意,这段时间他们这麽做也是因为认为你被父皇抢走了,所以言行才有些激烈。父皇知道你也是清楚他们从未有过伤害你的念头,所以虽然生气却也没有对他们出手,不然今晚你怕不就杀了司岚夏了。”
    “父皇....我就是我...他们如何想不关我的事,但如果今后他们还是如此,我会离开这里!”既然不能杀,他就走,这段时间他已有些不耐。
    “月儿?!”听到司寒月的话,司御天惊呼出声,抬起寒月的头,司御天神色有些慌乱,“你要走?你要离开父皇?”
    “我为何要离开父皇?”怎麽连父皇都说些他不明白的话。
    司御天明显愣住了,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了解这人了,现在才发现远远不够,“噢...月儿...父皇...”司御天不知道自己该说什麽,想笑又觉得不该笑,“...月儿,岚夏他们的事父皇来解决,不过你要答应父皇,没有父皇的允许不许离开父皇身边。”他可不能让月儿因为那些人而离开皇宫,离开他!
    “....什麽时候可以离开?”他不可能永远在这里。
    “时机到了父皇会和你一起走!”他也不可能永远把这人留在这无趣的宫里。
    “嗯。”可以离开就行,司寒月重新躺到父皇怀中。


    86楼2014-12-31 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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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儿,岚夏他们不会伤害你,父皇希望你不要生他们的气,也不要疏远他们,毕竟你们都是父皇的孩子,父皇不愿见你们之间出现什麽矛盾。至於他们对你的举动,就如父皇所说,他们只是喜欢你,父皇希望你能去试着接受,如果实在接受不了拒绝就是了,父皇只是想让你多体验一些别人的爱与关心,毕竟他们也是经常在你身边的人。”多一些人的爱也许能让月儿早些恢复正常人的感情,至於结局如何,他司御天从不担心。
      “这个不行!”摸上被司岚夏留下的痕迹。
      “父皇也不会让它留着,”从暗格内拿出冰凝膏,取出一点仔细地摸在那齿痕的上面及周围,“咬得不重,过几天就没了。”月儿的身上经常有些伤口,所以他在寝宫及书房都放着冰凝膏,如果他不随时备着,月儿身上的疤痕都不知有多少了,小豹子又从不在意伤疤,伤口愈合他就不会再用药。
      “好了,你把这个带上,让玄玉他们每天给你涂一些,最多五天就没了,”把冰凝膏放到寒月的手上,再帮寒月把衣袍拉好,“月儿知道岚夏为何会咬你麽?”
      “......”
      “因为他们看到父皇留在你身上欢爱后的痕迹了。”既然是故意他们怎可能发现不了,随口在寒月的胸前吮出一个红痕。
      低头看着胸前的红点,司寒月看向父皇,这又怎麽了?寒月脸上浮现困惑。
      “不过父皇不介意...”根本就没想过寒月会明白的司御天,也不准备多做解释,然后俯身又印上一个,如果他有丝毫的顾虑,寒月就不可能留在自己的身边,小豹子是多麽敏锐及防备。
      “月儿...”摸着两个新增的红印,司御天的眼神有些幽暗,“当初父皇和你在彼此的身上留下齿痕,是为了让你抛开过去,但这齿痕却也是能轻易就被别人留下的。”摸着勃颈处的印记,司御天继续开口:“月儿,你想留一个仅有父皇才能留给你的印记麽?”然后加重语气,“仅有父皇能留给你,而也仅有你能留给父皇的印记,独一无二的印记。”
      “嗯。”简单的回答,却不知究竟包含了何种深意。
      ..................
      靠在床柱上,原本满怀的胸前已经空了,但那人身上熟悉的气息仍然萦绕在鼻端,仿佛那人还未曾离去,烛火仍旧燃着,司御天知道再过一个时辰就是他上朝的时候了,但他却无一丝疲惫,轻覆上一刻锺前刚留在肩上的烙痕,再看向地上被摔的粉碎的玉石,司御天露出一丝君临天下的霸气,“朕会让你们输得心服口服!”
      御书房内,看着已禀报完仍不愿离去的几人,司御天缓缓开口:“怎麽?你们还有事要说?”语气充满了疑问。
      “....父皇,”司耀日看了父皇一会,然后深吸一口气走上前,“父皇,儿臣有事想请教父皇!”言语充满了决绝与无畏。
      看着下方皆有些异色的几人,司御天又缓缓的开口:“何事?是关於寒月身上的齿痕还是管於寒月身上的吻痕?!”语气中突然加入了冰冷及愤怒的情绪。
      “父皇?!”所有人都惊叫出声,父皇居然亲口承认了!!!
      “怎麽?朕问错了?你们不是想问朕这个麽?”司御天的口吻已经完全变成了同大臣们说话的口吻,眼神显露阴霾。
      “父皇!!”所有人立刻跪了下来,父皇怎麽会用那种语气!!
      “都起来!朕现在不是你们的父皇1朕今天要好好和你们几个说道说道!!”几个人立刻有些惊恐地站了起来,看向父皇。
      “看见月儿身上的齿痕让你们慌了、乱了,然后看见他身上的吻痕更是让你们觉得不甘、不满、愤怒是不是?!朕不怕告诉你们,朕的肩上也有月儿留下的齿痕!”
      “什麽?!”惊呼声传出,所有人脸色苍白不敢置信。
      “父皇,您为何?为何要对七哥这麽做?!”司怀恩也毫不在乎的喊了出来。
      “为何?司怀恩!你最没资格在朕面前问这为何!”司御天的怒火瞬间爆发出来,看着震惊的司怀恩及其他几人,司御天压低声音,面带寒意的说道:“你们可知寒月身上的齿痕是怎麽来的?”所有人都有些慌乱地摇摇头。
      “朕就算再逆伦也不会对一个几岁的孩子出手,那齿痕是月儿在救你差点废掉一只手的当晚朕留在他肩上的。”瞪着司怀恩,司御天的声音异常冷然:“寒月五岁那年跳完凤凰朝奉之后,朕曾让他保证今后决不做任何一件危险的事,月儿当时答应了。后来,他为了救你居然差点废掉只手,你知道朕当时有多愤怒麽?他虽然总嫌你们吵嫌你们弱,可哪次不是自己一个人冲在前面帮你们挡风挡雨,哪次真的伤害过你们?朕问他既然答应了朕为何还会做出那种危险的事,受那麽重的伤。你们知道他当时是如何回答朕的麽?!”
      看着父皇,几个人又摇摇头,脸色异常的苍白,他们已经不知道说什麽了,或者说是他们真的害怕父皇说出的话会让他们无法承受。
      “他告诉朕,只要他不死就不是危险的事,伤多重只要死不了他就不在乎!!”想到当初的那一幕司御天仍旧心痛,“虽然他总说没人能伤他,但你们别忘了他也是人,他也会受伤!!朕当时真的是没办法了,你们知不知道对那时的月儿来说死亡并不可怕,他虽然不会让自己死在别人的手里,但却不介意死在自己的手里!!朕可以告诉你们,如果没那个齿痕,寒月早就死在他自己的手里了!!”
      “父皇?!七弟为何....?!”司岚夏清冷的凤眼陡然大睁,七弟难道想过死麽?
      “父皇!!!”其他人也惊恐地喊到,那人怎麽会有如此的想法。
      “不相信?!那你们告诉朕,你们谁见过寒月对什麽东西有兴致了?”
      “...没..没有...”司锦霜心中一凉。
      “你们几个怎麽想的朕很清楚,月儿的样貌、嗓音、能力、头脑哪点不是引人注目,就连那些个第一次见他的人都会轻易被他吸引,更何况是你们与他朝夕相处,别告诉朕对月儿你们就没有其他的心思!!”
      没有人出声,因为他们无法反驳这个男人的话。
      “你们来质问朕,不就是因为你们觉得朕先你们一步出手了麽?不就是因为你们觉得朕靠着权势靠着身份把月儿抢走了麽?”司御天的怒火再次涌出,“你们就只想着把他留在身边,让他喜欢上你们,你们根本就没想过月儿究竟缺少什麽,他究竟需要什麽?你们就没有想过他为何总是那麽冷漠,为何不会哭不会笑,为何即使关心别人也只会用冷淡的话语说出?!这十几年,月儿为了你们受了多少伤,挡了多少危险,可你们给了他什麽,你们对他的感情除了私心之外还有什麽!!!”
      “!!斯...”杯子被狠狠地摔到了几人之间,破碎的瓷片瞬间弹了开来,由於力道太大有些碎片刮破了旁边人的衣摆。
      “父皇.....!”不顾地上的碎片,所有人跪在了地上,司青林和司怀恩已经哭了出来。
      “月儿不懂感情,如果没有什麽值得他留恋的东西,他就会毁了自己,你们告诉朕这世上有什麽能留住他的?!”
      “父皇...呜...儿臣错了...”司怀恩趴在地上哭喊起来,他错了,他真的错了。
      “父皇,儿臣错了,请父皇责罚!”司耀日狠狠磕了几个头。
      “朕爱他,但朕更心疼他,你们喜欢他朕不会拦着堵着,朕给你们五年时间,如果五年之内你们能得到月儿的心,那就是你们的造化;如果你们得不到他的心,那你们与他就是有缘无份,从今以后不得再对他报任何的念头!”
      “父皇?!”司岚夏和司锦霜轻呼一声,父皇居然会有如此的决定,司青林和司怀恩也停了哭泣,呆呆看着父皇。
      “朕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们为了得到月儿对他使出什麽下三滥的手段,或者你们为了得到月儿把月儿苦心经营到如此光景的堰国给搞得乌烟瘴气,朕不管你们是不是朕的儿子,朕都会让他后悔生到这世上生到这宫里!!!!”说完,司御天猛一挥袖,然后不再看那几人,大步离开了御书房。
      ...............
      令人窒息的沈闷充斥在屋内,静默半晌之后,司岚夏突然转身离开,然后司耀日也从地上站起来,转身离开,接着司锦霜、司青林、司怀恩一个接一个的沈默地步出御书房。司风岩和司芒诺互看了一眼,然后抿着嘴走了出去。


      87楼2014-12-31 1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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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三章
        “臣木鑫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郭凯亮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诸葛敬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赵肖学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萧凛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朝堂上,五位身着铠甲,面色冷峻,浑身散发着浓重的威严、血 腥气息的大将单膝跪在地上。
        “众将军平身!”
        “谢皇上!”无人洪亮而霸气的声音响起,朝堂上众人皆面露敬佩之色,这五人就是堰国大名鼎鼎的将军,被宣帝司御天於几天前急召回京。
        “诸位将军为保我大堰安危,不畏艰辛驻守边关十几载,对朕更是忠心耿耿,这次朕召你们回京一是为了让你们能好好休息一下,同京城的家人团聚一番;二是朕想几日之后让你们五人同朕一起见识一下朕新操练的五万御林军,朕想听听你们的意见。”虽然他不知道月儿究竟做了些什麽,但他相信这五万御林军将改变堰国的历史,而这五位堰国的大将军必须亲自前往一看。
        听到皇上的话,五人皆神色一凛,皇上召他们回京主要是为了那五万御林军吧,为何突然重新操练而且还特意让他们赶回来,而且看看朝堂上,不见一位武官,连上官老将军都没在。
        “皇上,怎朝堂上不见一位武将,上官老将军也不在,是否出了何事?”大将军木鑫上前一步,他是五人中年龄最大也是战功最显赫的将军。
        “木大将军,外公同其他武官正在京城郊外的练兵营进行训练,已经快三个月了。”司耀日出列朝木鑫恭敬地回到,这五人虽是外公的门下,但他却极为尊敬这几位战功显赫,威临天下的将军。
        “训练?何等训练要特意花三个月,而且还需上官老将军他们一同参与?”木鑫有些疑惑,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而且又为何要操练御林军。
        “木大将军,过几日我等同父皇将一同前往观看,那时诸位将军自会清楚一切。本宫在此先同诸位将军卖个关子,还望诸位将军见谅。”太子司岚夏也出列,恭敬却不失身份。
        “诸位爱将,此次朕召你们回京,必不会让尔等失望而归,”司御天沈稳地开口,然后陡然提高声音,“五日后,太子、亲王、郡王及朝中四品以上官员一同随朕前往京郊练兵营!”
        “(儿)臣遵旨!”
        御书房内
        “皇上...我妹妹她是真的因为萧家的事郁结而死的麽?”萧凛站在中央悲痛地问到,当年接到琳儿死讯的时候他悲痛欲绝,他那美丽、善良、有些鬼灵精怪又贪吃的妹妹,居然就这麽消香玉殒了。琳儿当年入宫的时候他就同萧家脱离了关系,而琳儿的早逝也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那样活泼的琳儿怎麽能适应宫中的生活。
        “萧凛,这件事你去问月儿吧,他母后的事朕不愿多说。”司御天拒绝回答萧凛的问题。
        “琳儿的儿子司寒月麽?”萧凛看着皇上,他知道那个孩子,虽然他从未回过京,但琳儿派人给他捎的信中写满了那孩子的点点滴滴,看得出那孩子很孝顺琳儿,虽然他对萧家人非常的严厉,而琳儿的死也是因为萧家对那孩子的意图谋害,这让他更加地痛恨那是他父亲和兄弟的人,让他痛恨爱慕权势的萧家。
        “萧凛,朕这一生最感谢皇后的事就是她为朕生下了寒月,皇后在宫里的这段日子被月儿保护的很好,月儿让他的母后开心无忧的度过了在宫里的每一个日子。即使是死,月儿也一直在保护着她。”司御天的最后一句话让萧凛全身一震,然后神色大变。
        “萧凛,朕知道回来的这几日你都借住在木鑫那里,这是当初朕为月儿在京城置办的府宅,但月儿不愿出宫,那府邸朕就赐予你,萧家在京城已无人,而你去边关之后就未曾回过京,那府邸就当你的将军府吧。”说完,司御天递出一道圣旨,萧凛连忙上前双手接过然后下跪高喊:“臣扣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嗯,趁天色尚早,你先过府去看看,朕已经命任帮你打理了。”
        “臣告退,谢皇上赐府。”说完,萧凛起身退出了御书房。
        诺大的练兵场上,无一兵一卒,场中有几列由五根粗壮的原木捆绑在一起的约两米左右的木柱,一早赶过来的众人簇拥着皇上司御天等着检阅。
        “皇上....”刚从边关回来的五位将军站在皇上的身后,出声唤到,各个面色复杂。这几天他们知道当今皇上的爱子七殿下司寒月负责这次练兵,但一个还不到十七岁的孩子能练出什麽兵,更何况是长年身居宫中的皇子,但上官将军三个月都在此进行操练的举动也让他们有了一丝的好奇,只是...既然是阅兵为何却无一人在场中。
        “皇弟啊,本王这皇侄葫芦里卖的什麽药啊?”司启天有些好奇的问到,他知道连兵的事,不过害怕被蹂躏所以没敢来进行训练,可既然是连兵怎不见人呢?
        就在司启天等回复的时候,突然从左侧传来一声宏亮的声音,“皇上!”众人侧头一看,居然是上官老将军上官容威。
        “上官老将军!”五人一见,立刻上前行礼,看着老将军不仅毫无风霜之感,反而面色更加的红润,精神矍铄,让五人心中都异常的开心,也异常的好奇。
        “呵呵,我听说你们回来了,但是在不便出营,今天你们能来实在太好了,”见到从自己的手上带出来的五人,上官容威异常的高兴,然后看向皇上一个抱拳,“皇上,已经全部准备妥当!”话一落,一摸黑色的身影从他身后走出,直走向宣帝司御天右手边的空位上坐了下来。这一举动让五个人神色一愣,然后沈下目光,这人应该就是那七殿下了。
        “月儿,可以开始了麽?”司御天的话语中充满了兴奋与期待。
        “嗯。”司寒月轻点了下头,然后看向上官容威,上官容威见状立刻向前大走数十步,来到竖着战鼓的地方,拿起架上的鼓槌敲了起来。
        “咚..咚咚..咚咚咚..咚..”轻敲几下之后,上官容威突然加速加力,“咚咚”的鼓声及有节奏的响了起来,然后上官容威双手同时一击,“咚”的一声巨响在练兵场的上方回响。放下鼓槌,上官容威走到司寒月的身侧站定,他的举动让五位将军更是异常的惊讶,看向其他人毫无惊异的神色,这五人第一次正视这位七殿下。
        就在上官容威站好的片刻,突然从远处传来轰隆的响声,看台上的人立刻两侧看去,只看见无数的黑影右远方从两侧奔来,震地的响声就是由这无数人所发出,越来越近所有人都惊叫了起来,“天啊,那是什麽?”
        黑色的铠甲、黑色的战马,伴随着轰鸣的蹄声飞奔而至,定睛一看战马上的人全身裹在黑色的厚重铠甲之中,手持巨斧,仅露出双眼,战马的身上、头部及腿部也被黑色铠甲覆盖。人马合一犹如黑色的硬铁,铠甲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冰寒的气息。就在众人还未从这种前所未见的装扮中回神,铁甲骑兵们则直冲场中的木柱而去。
        “砰!哄!”碰撞声、嘶鸣声震摄着在场的每一个人,除了司寒月之外,所有人都站了起来,那沈重的木柱在铁甲骑兵的面前轻如竹筷,被瞬间撞飞、砍断,两侧的骑兵交叉冲撞过后,在另一侧又再次折头,进行第二次的冲撞与砍杀。
        紧接着又一批人从正前方出现,缓慢而沈重的步伐,让场中的振动更加的明显。铁甲骑兵在最后一次的冲撞过后,退到了这些人的两侧。只见这些兵士,仍旧身着黑色铠甲,但却有些不同,铠甲仅包裹着头部、胸部、四肢的关节及腿部,这些步兵手持长剑,然后一声长啸,步兵们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冲向前方倒在地上的木桩,在这些步兵穿过的地方,木桩以变成了碎块。
        突然,一些身形闪动极快的一群人又出现在了后方,并且飞快地从重型步兵的间隙中穿插而过,这些人身上的铠甲仔细一看居然都是由蔓藤绑扎而来,手中的武器也变成了弯刀。
        一声号角声响起,所有的骑兵、步兵开始有序的走动,三种兵士相互配合变换着不同的阵势,呼喝声、马蹄声、脚步声,带动着整个练兵场内犹如真正的战斗般,威严、冷肃。
        看着场内的兵士和布阵,每个人身体里的热血开始沸腾,这样的士兵、这样的军队、这样的军备、这样的军容、这样的阵法.....心中的激动让每个人的身体微微颤抖,就连已经观看过几次的上官容威都无法克制每次出现的激越。
        相互配合变换行动的御林军们,在一阵大声的呼喝声中,面朝看台从轻到重排开,然后骑兵下马,所有人跪在地上高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这简直是...”早已站起的司御天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心中的激动与兴奋,转头看向寒月,司御天的眼里充满着骄傲与敬佩。
        “七弟!”司耀日大喊出来,他只能靠握紧自己的双手才能克制住满腔的战意。而从边关回来的五位将军则个个圆睁着眼看向一动不动的人,这个人怎能训练出一支如此强悍的军队,这种军队在整个天下间来说都是不可能出现的。
        司寒月遮在兜帽内的眼睛看了父皇一会,起身走到前方,看着跪在场中的五万御林军及几位将士,司寒月用从未发出过的高昂嗓音说到:“与过去相比,你们强大许多,但在战场上,只有活下来的人才是真正的强者,也只有活下来的人才能称之为勇士!而无论现在你们感觉自己有多麽强大,最终只能靠血
        腥与战斗来体现,死去就意味着失败与弱小!”
        “谨记七殿下教诲,七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上?!”木鑫等人被彻底征服了,这样一个年轻的人居然能说出这样的一番话,居然能带出这样的一支兵,他心服口服....他究竟是何人?
        司寒月单手一挥,所有人纷纷起身后退百步,然后几名暗眼手捧铠甲走了过来,然后站在了太子司岚夏、司耀日、司锦霜、司青林、司怀恩、司风岩和司芒诺的面前。
        “让我看看你们这段日子训练的情况吧,既然你们是皇子就应该比下面那些人更强,”司寒月冷肃的声音传来,然后看向司岚夏,“而身为太子的你,会达到何种程度,让众人看看吧。”


        88楼2014-12-31 1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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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标签楼】勤劳的楼主么么哒
          【推文楼】其实我是冒牌的标签楼


          来自iPhone客户端93楼2014-12-31 1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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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新年快乐!


            来自Android客户端94楼2015-01-01 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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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痴痴酱^O^
              ヾ(>ω<○)【。゚+. HAPPY NEW YEAR。゚+.】(●>ω<)ノ゙


              来自Android客户端95楼2015-01-02 1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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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四章
                “五弟,你那里情况如何?”东宫太子书房内,司岚夏问着五弟司锦霜。
                “还好,不过也才两日那凝月还未做出些什麽。”司锦霜有些不愿多谈。
                “五弟,辛苦你了。”司岚夏有些抱歉地看着五弟,本来没必要他们几个亲自出面的,但如果那些人真的有什麽的话,他们几个更具有信服力。
                “没什麽,六弟和八弟不也往红袖跑了麽?”司锦霜无所谓的摇摇头。
                “从去年的刺杀到冬月的阴谋再到现在的红袖和那个霜芙儿,我总觉得这里面不单纯,”司岚夏神色凝重,“每一件事都和七弟有关联。”
                “我也这麽觉得,尤其是这个霜芙儿,一名从未见过七弟的女子难道能单凭别人的言词和外面的传闻就爱上七弟?”司锦霜也开始严肃起来,“而且京城从昨天开始四处流传一名江湖女子死心塌地得爱着七弟,可七弟却不闻不问,今天就有人说七弟是铁石心肠的冷面皇子。这谣言传得也未免太快了吧,明显是有心人士在后操控。怪不得七弟说那名女子是他的敌人,看来七弟早看出那女子有问题。”
                “如果这几件事仅是巧合就罢了,怕就怕……所有的事都是一次严密地针对七弟的阴谋。”司岚夏眼神变得冰冷。
                “如果真是那样,能把冬月和江湖之人都牵扯进来…那这幕后之人就是一个异常可怕的敌人。”司锦霜的眼神也透着冷意。
                司岚夏想了想,“假设这所有的事都是一人或几人所为,那他们究竟想做什麽,或者说究竟想从七弟那里得到些什麽?我不认为是为了七弟的容貌,不会有人愚蠢到单为了美色而布这麽多的局。”
                司锦霜皱起了眉,认真思索着,突然司锦霜全身一震然后看着四哥:“《源乾录》!!”司岚夏看着司锦霜的震惊的深色立刻问到:“什麽意思?!”
                “我们练兵那阵子我外公家有天晚上遭了贼,那贼什麽都没偷只从书房偷走了《源乾录》。事后外公告诉我那《源乾录》上记载着凤凰朝奉的事情,当时因为父皇已经下令彻查,而且一直也没什麽风声,我也就没多想。现在想来…”司锦霜心中浮现出不安。
                “凤凰朝奉....《源乾录》的事我也知道,只是练兵之后事情太多,再加上有父皇,所以我也没多注意。”司岚夏脸上有些懊悔,“我们太大意了...如果真是凤凰朝奉的话,那所有的事情就明了了。这些人是冲着七弟的凤凰朝奉来的!”
                “七弟跳凤凰朝奉都十几年了,可这些事却是这两年才发生的...”司锦霜又有些疑惑,如果真是为了凤凰朝奉,为何会拖了这麽久。
                “对啊,为何会拖了这麽久才开始行动...”司岚夏也异常的不解。
                “七弟毕竟是我大堰国的皇子,还是父皇最宠爱的皇子...这天下间也许只有七弟会跳那凤凰朝奉,如果他们真的是为了这个的话,那就必须花费不少的时间来布局来安排.....”司锦霜想了想分析到。
                “如果真如你所说的那般,那这些人就是从一开始就想着法子怎麽把七弟弄到手了,现在开始行动也就是说他们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既然能潜伏这麽久,那就是计划了大约十年的时间,那七弟就是真的有危险了,司岚夏站起身在书房内踱步。
                “很有可能是当时出席过父皇的寿辰,见过七弟跳凤凰朝奉的人...”司锦霜想着当时的场景,“就是不知道究竟是他国之人还是堰国之人...而且我总觉得不是冬月...”
                “.......七弟一定清楚!”司岚夏突然转身看着司锦霜,“你还记得和冬月比武那天麽?”看司锦霜点了点头,司岚夏走上前,“那天比武结束后,七弟与那周文简可是说了会话才废了他的手的。以七弟的头脑不可能猜不到是有人针对他的,他一定是问了周文简一些内幕!我可以肯定不是冬月,不然七弟不会只要那周文简一只手!究竟是何人,七弟为何不说?”
                司锦霜也站了起来,来回走动着,过了一会停下来看着窗外:“七弟又想一个人担着麽?”有些担忧地看向四哥,“七弟除了对感情毫无所知之外,对其他的事可是比我们要通透许多。既然我们能想到,七弟就一定能想到,就算不是很清楚究竟是何人但也一定知道那幕后之人的一些线索。可他却什麽都没对我们说过……四哥我们是不是真的很没用…”司锦霜有些难受,一有危险的事七弟就瞒着他们。
                “五弟...我们都清楚七弟他...不是普通之人,也许正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实力,所以才有什麽事都不要我们出手吧。”司岚夏吐出一口气,“七弟虽然强,但他却从不会欺负弱小,也不会把自己的事推到别人的身上。既然是冲着他来的,他自然不会让我们插手。”
                “四哥,不管七弟愿不愿意,我这次一定要插手。不管那红袖和凝月究竟是不是如我们猜想的那般,我都要把他们的真正意图挖出来。如果他们没什麽,我就当自己养了个男宠,但如果他们真的是冲着七弟来的,无论他们背后之人是谁,我都会毁了他们!”
                “哼!我们也不能总顺着七弟的意思是不是?!他现在可是生着病呢。而且据探子报告,那红袖里有几名小倌可是有意无意地试探过朝中的一些大臣关於练兵和七弟之事的。我才不相信他们是单纯的,既然我们亲自出马陪他们玩,怎麽也不能白白牺牲对不对。”他司岚夏可绝不做亏本的买卖。


                103楼2015-01-02 1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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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江加油!考试中走神来给你加油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22楼2015-01-02 1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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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的话
                    ——————
                    PS: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感情的事是不由自己能控制的,喜欢的人就在身边,怎可能不动心思,更何况还是有人允许的情况下,所以希望各位能以平常心看待各位皇子对寒月的态度。还有,寒月有时候接受其他人的接触也很正常,将心比心吧,对正常人来说他已经够冷漠了。请不要把自己的喜好加注在心有残缺的寒月身上,他是我的宝贝,我会心疼的。


                    137楼2015-01-02 1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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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的话
                      ——————
                      尼子看来,岚夏和锦霜都是用着他们自己的方式爱着寒月,如果说他们之前有着一些自己的想法的话,那现在就是绝对不求回报的付出。为得也仅是能呆在司寒月的身旁,能让司寒月看看他们。且不说最终会如何,起码对於现在的他们我是十分的喜欢的。
                      PS:这样的月月我觉得更帅,不知你们觉得呢?


                      145楼2015-01-02 1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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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割分割————
                        附注:西山经华山之首,曰钱来之山,其上多松,其下多洗石。又西二百八十里,曰章莪之山,无草木,多瑶碧。所为甚怪。有兽焉,其状如赤豹,五尾一角,其音如击石,其名如“狰”。(《山海经.西山经》)
                        海外自东北陬至西北陬者。无之国在长股东,为人无锺山之神,名曰“烛阴”,视为昼,瞑为夜,吹为冬,呼为夏,不饮,不食,不息,息为风,身长千里。(《山海经.海外北经》)
                        前文中,光戒与白眉曾经说过寒月的身份,说他是为了平衡天地间的怨气而来的,千年入世、一世三轮回。这是寒月在人间的入世的描写,是实事,但寒月的真正身份还是有些不同的。对於“烛阴”肯定许多人不了解。其实对天道有研究的人因该知道,烛阴是惟有的几个圣人中的其中一个。但由於供奉的少,因此很多人对三清、对女娲、对佛祖等圣人比较了解,烛阴知道的可能少。其实烛阴在道家来说,是盘古开天之后就出现的大神,与女娲这些圣人可说是齐名的。
                        天之道,无公无私,而真正的圣人无善无恶,无物无我,连形态都不固定的,万事他们皆可管,也皆可不管。烛阴本是不该来见寒月的,但后面我会交代清楚寒月也就是狰与烛阴的关系,以及寒月彻底的身世由来,以及他入世的真正原因。
                        烛阴所说的“归否”,其实不是我们普通理解中的回天上,终山其实可以理解为超脱於世间各界的一个间界。天界为仙人,但他们还是人,因此有天条一说。但对於圣人、天道来说,万物存在皆有理。所有的事情都有其存在的道理,就比如说,要灭魔首先要灭佛。所以可以告诉大家,寒月与司御天的感情,不会出现牛郎织女那种被天人阻挠的情况,寒月不属於他们。
                        烛阴说:“狞已出世,尔既悟道,须归於锺山,此为天道。”这句的意思其实就是,寒月此时已经悟道,也就是说他已经得到了一个提升,不再是原来的境界,所以应该回到锺山,也就是寒月过去出生的地方。而寒月真正的来历是禀天地怨气而生,他既然要回归锺山,那就需在出现一个人平衡天地各届的怨气,也就是说接替寒月的位置与责任,所以寒月不用再继续轮回。
                        本来寒月的设定我想用钦<丕鸟>(读pei发二声):其状如雕而黑文曰首,赤喙而虎爪,其音如晨鹄,见则有大兵,与寒月的身份很相符,但钦<丕鸟>曾因故意杀害葆江,而被黄帝在锺山之东处死,所以想来想去还是不适合。翻阅了《山海经》之后,我觉得狰是最贴切的。而狞,我认为狰狞是一体,因此狰归去后,狞则出世,不过并无狞的描述,因此狞可说是我杜撰出来的,他的身份就是替代狰,继续平衡天地怨气。
                        而寒月的痛苦,包括他经常发作的痛苦,“尔禀天地怨气而生,自须承怨气之苦。”烛阴很好地进行了解释。他虽已得道,但他是由天地怨气产生出来的,因此,他虽然不用再承受轮回之苦,但却要忍受焚炼之痛,因为,有因必有果,他的来历是他要承担各种痛苦的因,而他的痛苦则是承担怨气而产生的果。
                        以上这些,是我写到这里,对寒月思考的由来与原因,也是这几章文的出发点。在最后我还会详细说明整个的前因后果...也会让大家更加的明白清楚寒月究竟是什麽。不知道我上面的说明,能不能让大家理解,让大家看懂开头的那段。
                        有些人可能看不懂开头的古语,我解释一下:
                        归否:回不回去?
                        时还未到:时候还没有到,(现在还不回去)
                        何为?:为什麽?
                        狞已出世,尔既悟道,须归於锺山,此为天道:狞已经出现了,你既然已经悟出道理(得道),就应该回归锺山,这是天道的规定。
                        此间之世尚需二十载:这一世间,我还需要二十年(才能离开)
                        尔禀天地怨气而生,自须承怨气之苦:你是从天地间怨气中而产生的,因此要承受这些怨气带来的痛苦(永生无法摆脱)
                        焚炼之痛而已:炼狱焚烧的痛苦而已(没有什麽)


                        159楼2015-01-03 1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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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二八章尾声及后记
                          “掌教大老爷,狰究竟为何物?”小童子疑惑地问着上方的元始天尊,皱眉看着手上的玉卷。
                          “天生万物,但久而久之,万物之七情六欲却产生了无尽的怨气。这些怨气不断积聚,虽不可见但破坏了天道之平衡。烛阴掌握天地间的白昼冷暖,却在其呼吸之时把这些怨气聚拢於锺山之下,经年累月在不断凝聚的怨气中孕育出了一个生灵。其先仅是一团混沌之气,经过千年之后却逐渐具有兽身,形似豹,暗红皮毛,半身无杂色,而另半身却具有黑紫色兽纹,头上具五角,其音如滴水击石。其眼具七色,会因其心绪而变色,似妖似魔又非妖非魔,虽有戾气却仅是安静地伏於烛阴身侧,上古之时有异人游於锺山,偶遇此物,讶於其貌,着书称其为狰。”元始天尊淡淡看着下方的童子,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怪不得说狰乃秉天地怨气而生。”小童子点点头。
                          “狰因怨气而生,自然能轻易平衡怨气,若天地怨气失衡,狰既醒来,入世,以杀平孽,天道因此得以平衡。只因其生於怨,所以要历经无间苦难。”
                          “那狰要永生如此麽?”小童子有些不忍。
                          “出世必先入世,狰虽需历经磨难,而其通晓世情之时,即为其摆脱之日。但焚炼之苦无法化解,孕育之时的极怨之气潜於其身,修为人身后,此极怨之气会化为两臂,从其背部生出,使其疼痛难忍且神智消无。只有在无量量劫之后,其焚炼之苦方可休,此时即为成道之日。”
                          “无量量劫...那岂不是人世间五十六亿七千万年?”小童子乍舌低呼,也只有掌教大老爷此等圣人方能经此无边磨难。
                          “狰乃奇物,为天地怨气初次孕育之生灵。此次,狰返锺山,狞代之;数劫之后,狞归锺山,自会有他物代之,此为天地造化,不可言传。”
                          “....原来是这样,弥原知道了。”小童子再次点点头,合上了手上的玉卷,上面写着:天物经.狰篇


                          170楼2015-01-03 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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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是番外了
                            要好好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1楼2015-01-03 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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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仍然是面无表情,仍然是冷冷地看著此时倒在地上,狼狈不堪的人。没有刚才的威严,此时的他仅是个失败的躺在他脚下的快死之人。周围的残缺肢体是跟随戗龙前来的那些人身上的,在刚才的那场战斗中,已变成了碎块。而天朝的帝王,鲜血正汩汩地从伤口处流出,疼痛在自己的耳边叫嚣著,那些被刺穿、被灼烧的地方正慢慢带走他身上仅存的最后一丝力气。
                                缓步走到戗龙的身前,孽童自出生起第一次开口:“没有第二次!”戗龙瞪大了双眼,在他还来不及深思这句话的意思以及反应那从未听过的嗓音时,他的心脏被穿进胸腔的手紧紧的捏住,然后吐出最后一口气。
                                戗龙的尸体在他生辰的早上被人在迷宫发现,破碎的心脏散落在他的身上。天朝上下震动了。此等逆天的行为是从未有过的。随之而来的腥风血雨笼罩在天朝帝都的上方。但当一个个强大的帝国勇士倒下之后,包括戗龙的个儿子。看著仿佛从血水中走出,连那双妖孽般的眼瞳也变成红色的人,所有人才真正意识到,这个人才是天都王朝真正最强的存在,他不是妖孽般人,而是真正可以撕碎与之作对的妖魔。在短短7天的厮杀中,那些不愿承认的人终於臣服在了那双眼睛下。而孽童则由一个被天朝遗弃的污点成为了天朝新一任帝王。
                                10年来,风莫不只一次后悔当戗龙遗弃这双眼睛的时候,自己没有阻止,甚至在后来也没有去好好看过这双眼睛。作为国师,在孽童登位之后相处的日子中,他才真正明白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也明白为什麽所有人都害怕这样一双美丽的眼睛。与其说那是孽瞳到不如说是惧怕被这双眼睛所折射出的深埋在自己心底的妖孽。
                                孽童是聪明的,11年的遗弃没有让他成为痴儿。他在迷宫中静静的看,静静的学。没有接受过正规的训练,但他却有敏捷的身手;没有人同他讲过话,但却会使用天朝的语言,虽然他的话不多,但一个字一个字却咬得极为清楚。风莫在后来对孽童的教导中才发现他是多麽的敏锐。无论学习什麽,都能很快的吸收。在军事与战略方面更具有惊人的才能。听取政事时,虽然言语不多,却往往都能直切要害。风莫仍记得第一次听到那嗓音时情景,他从不知道一个人居然可以发出这样的声音,他不知为什麽大家都惧怕这声音,但他肯定这决不是妖孽可发出的。每次与这人相处时,他都觉得自己的力量是那麽的微弱,微弱到明知这人并不是该惧怕的却无法改变其他人的态度。
                                风莫用10年的时间以一个父亲的心态尽心教导这位天朝最年轻的帝王。孽童,登位后仍不许改名的帝王,犹如海绵一般尽情地吸收著风莫教给他的所有知识,并灵活地运用到天朝的治理与强大上。有些东西后天是可以弥补的,但有些东西却是永远的失去了。天朝对圣子的要求虽然严格,但那仅限於力量的培养上,在人类该有的情感方面却不会去压制。即使圣子出生就要离开娜达的怀抱,但同时也会为其配备相应的侍从於奴隶,毕竟他们是圣子而不是杀手。不懂得感情的帝王只会成为暴君或傀儡。这是天朝不需要的。而孽童从小就被天朝遗弃,他的身边也仅有一位照顾他生活的奴隶,作为天朝最低等的种群,奴隶只是发泄与劳动的工具,而孽童的本身不是主动的人,先天与后天的原人类应有的七情六欲在孽童身上却没有什麽痕迹。风莫花费了巨大的心力让孽童能拥有普通的情绪,虽然有一些的进展但效果却还是甚微的。
                                孽童是兽,他的眼睛似能看到每个人的心里,他能轻易的分辨出别人对他存在的感觉,能感觉到周围微小的情绪变动。但同样的,无论什麽情绪不管是害怕、惊惧、敬畏,在他的眼中都是无所谓的。别人对他的感觉在孽童的心中不会留下任何的阴影。只要不是对他存有威胁,孽童不在乎那些人眼中是怎样的感情。孽童只对他感兴趣的事情有一些情绪波动,但也仅止於不讨厌,却不是喜欢。在孽童的心里,最初只有讨厌的和不讨厌的。然后在风莫的教导下,知道什麽是喜欢、恐惧、惊讶、害怕、敬畏、高兴、喜悦、厌恶、愤怒、悲伤、痛苦……但这也只是别人身上散发的情绪的解释。对孽童而言增加的也仅是能把自己单纯的讨厌分成不喜欢、厌恶、愤怒,而那些引起他愤怒的东西都毁在了他的手上,而不讨厌也仅仅提高到了可以接受。而风莫是孽童唯一不讨厌的,可以接受的人。
                                只要不去招惹他,孽瞳是无害的,他从不会主动去伤害谁,但只要他出手就没有生还的希望,他不会留下那些可能会伤害到自己的人。所以相对於其他的帝王,孽童其实是非常好懂的。你不用去揣测他的意图,是非喜好在孽童的眼里是清楚分明的,他清楚明白那些将臣们的心思,明白他们举动背后隐含的深意,但他从不理会,对他来说别人怎麽争怎麽斗只要不影响到他,那就与他无关,但如果吵到他不管是谁都要承受他的怒气。孽童虽然看起来是冷漠的,对所有的事都不放在心上,但他其实是易怒且暴躁的,尤其不能忍受吵闹,就像骄傲的兽王不能容忍弱小的老鼠在自己的面前喧哗一样。吵到他的人轻则重伤重则死亡。所以,虽然争斗一直存在,但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在他的面前进行,因为他们深知这位帝王的能力与脾性。天朝就在孽童淡漠的治理下,奇迹地继续壮大著。
                                风莫是唯一在孽童的心里留下痕迹的人,不仅是风莫尽心的辅佐与教导,而是风莫是唯一一个敢与他对视,且正常看待他的人。如果风莫的眼中出现过一丝害怕或其他的情绪,孽童是不会让他在自己的身边停留的,更不用说教导自己。在他的心中,那样看待自己的人都是自己不喜欢,讨厌的存在。孽童身边仅有一位侍从,就是一直在他身边的奴隶,孽童登位后把除掉了他的奴籍,他是帝宫中唯一能碰触孽童的人。风莫则是唯一能接触孽童的将臣。所以即使孽童拥有欲望,他也不会去找人不喜欢的人发泄,因此这位帝王没有妻子甚至连侍寝的性奴都没有。这让风莫非常的忧虑,这样的孽童如何为天朝留下子嗣。
                                风莫躺在床上,他感觉得到死神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脚边。从一年前风莫就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可他却不愿这时候离开,他希望自己能再有些时间。风莫并不是害怕死亡,天朝的人始终相信人死之后灵魂会重新开始,他也不是眷恋权势,作为天朝的国师,他拥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他不愿就此离开是因此此时正坐在床边看著自己的那个人。那人不仅脾气暴躁,更加没有耐心。他在那位置上2年之后就已失去了兴趣。孽童仅对他感兴趣的东西付出心力,在他看来帝王之座仅仅是一个没有玩过的玩具,同意登位也仅是想知道别人口中帝位坐起来是什麽样的。而他现在之所以还在这个位置上完全是因为自己的因素。在孽童的心中,风莫是不同的存在,他是自己的老师、君父,所以他愿意听从他的愿望在自己已经乏味透顶的地方继续呆著,而风莫也知道,孽瞳之所以忍耐不是因为自己是国师,而是对自己这10年来对他付出的回报。孽童是兽,对他好的人他心里是清楚的,所以他会克制自己的本性为这人做些事情。
                                “王……” 风莫看著眼前的人,“王……请您……”,孽童把手轻轻地放在风莫干枯的手上,“风莫,这里不是你该留恋的地方了。”直视对方的眼睛,孽童知道风莫想说什麽。风莫一震,他知道孽童是什麽意思。既然他就要死去,那这一世的事就不是他应该挂心的了,他死后孽童会如何做,天朝会怎样也不是他该挂心的事。他知道孽童是为了他才忍耐著,却不知这份忍耐随著自己的离去也到了尽头。风莫复杂的看著孽童。孽童——孽瞳,就是谁是孽。如果当初戗龙没有那样对待孽童,那今天的天朝是否又是另一番景象。财富、权力对孽童来说不具任何意义,可以说如果当初戗龙没有准备杀死孽童,那孽童仍会自在的当他的野兽,而戗龙会如期地择出可以继承帝位的儿子,而天朝也会如过去的百年那样走下去。但戗龙对孽童执著的恨意,让天朝前进的轨道发生了偏离。究竟是孽童害了天朝还是戗龙甚至天朝所有人心中的孽害了天朝,包括风莫自己。用尽自己最后一丝力气,风莫紧紧地抓著孽童的手,“王,臣走了,您保重,永别了,我的儿子……”。然后缓缓闭上了双眼。
                                握著手中逐渐冰冷的枯骨,孽童起身在风莫的额头印下轻轻的一吻,这是天朝子女送死去的亲人安心离去的方式,然后转身离开了风莫的房间。风莫死后的一个月之后的晚上,孽童支开所有人点燃了放在寝宫的炸药。他本就对这个位置毫无眷恋,完全是因为风莫的存在,风莫死后看著天天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些无趣的人、无趣的眼神,处理著无趣的政事,当初被风莫压制住的狂暴烦躁之气渐渐冲破孽童的躯体。他想毁灭所有的一切,而这是风莫在生前极力劝阻的事。他可以不毁灭那些人,但没有说不会毁灭自己。所有的一切在他眼里都只有无趣而心烦,而他又是极不愿委屈自己的人。他已经委屈了自己10年,现在既然已没人要求自己委屈,他又何必给自己找罪受。他想去看看是否如风莫所说的那样,人死后灵魂会重新开始,如果真有的话,他想看看是否还是这麽的无趣。
                                孽童死后的天都王朝由於群龙无首,最终限於大乱。百年不败的天朝在历时3年的血腥征战中分崩离析。
                                究竟是谁的孽,已无人能说清,唯一留在天朝记忆深处的只有一双眼睛、一副嗓音及一席身影。


                              174楼2015-01-04 1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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