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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开始出入于酒吧。
灯红酒绿,一个都市全部的繁华与肮脏全部一股脑堆积在这里,人的气息浓得恶心。
你缩在角落中喝着自己的酒,你看着一个个人光鲜,挥霍,堕落,挣扎,垂死,消失。
你看着看着。好像有只鹰在你肩膀上梳理着羽毛,又好像没有。
谁知道呢。
有人向你递出酒杯,掌心和毒品,你笑着一一拒绝他们的盛情邀请和心怀不轨。你美丽孤傲得像只鹰。
没人能打动你,没人打动的了你。你的黑色长裙在黑色的角落不泛一点光泽。渐渐地有人开始递给你钱。
你丝毫不带犹豫地将那些肮脏的东西拍回到他们肮脏的脸上脸上挂着淡漠疏离的笑容。
你看着他们愤怒看着他们疑惑看着他们害怕看着他们堕落如初那是上帝设置好的他们的轨道。
你唯一看不透你自己,看不透你身上这条黑色长裙,和肩膀上似有似无的鹰。
鹰沙哑了嗓子。它累了,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