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节过后的两天,我们开始拍摄《团》剧中的首场肉搏战。拍摄地场景改在了的“南天门”。从入住的地方出发半个多小时就可以抵达。那是一个山坳,周围是低矮的树木,地上成片的飞机草开着白色的花。籍着蓝天白云,也是一番景象。安静时,还能听见鸟儿的鸣叫。但是连续三天的和演员们贴身厮打,炮火相见,让我们感受到的只有一个字:累。
拍动作戏,不仅体力活,而且也是技术活。因为真正好看的戏都不是打出来,而是演出来的。大家讲究的就是配合,面部表情的戏,肢体动作的戏都要做足,但出招的力道要刚刚好,要求打到人,但不能打伤人。这个是很难控制的。所以剧组的道具老师在为了我们武师兄弟们和演员的安全下特制了一些假枪,比木质的还不容易伤人的橡胶道具枪。而且其他演员都做了这样的特制道具,试好动作却发现唯独奕宏哥饰演的团长死啦死啦没有。我和他打斗的过程中第二条就被他用枪托砸中了手指。倒地后第一感觉以为大拇指指甲盖已经掉了,起来看看左手,还在。关节以下,指甲根部已经有明显的印记存在。整个手指发烫后开始变的疼痛。
下午配招的过程中同一个地方又被张国强同志给来了一下,指甲盖开始大面积淤青。第一天就这样,真的是出师不利。我咬牙坚持了下来,回到宾馆手指已经发肿,粗了很多,关节已经不能弯曲了。喷了云南白药,能管用吗?伤在了指甲芯里面,药剂的作用能否进入到里面还未知。那是个难熬的夜晚,虽然第二天五点多起床,但还是一宿没睡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一直用凉毛巾敷着那个受伤的手指。那种剧痛随着心跳的节奏一直延续,我后悔没有买点止痛药吃了才睡,好像那一刻才明白了什么叫十指连心的道理。想起多年以前被蝎子蛰了手指指甲缝的那个夜晚。想起了小时候玩石子,一锤子砸青后来蜕变掉的那个左手拇指指甲。都是疼痛,疼痛。这次,估计还是要掉了。
受伤事小,说这么多我也不是故意去放大些什么。再说拍武戏也不是没受过伤,只是这次真的伤的太不是地方了。大拇指受伤,做很多事情都变的不方便了。我是左撇子,刷牙都开始困难。再说这场肉搏战才刚刚开始,接下来做动作过程中我能没有顾虑吗?扭打时怎么去抓,被别人不小心碰到踩到怎么办?这已经不是没有受伤前的那根手指了。好在三哥和兄弟们知道后在现场对我还是照顾有加,国强哥一天亲自过来几趟给我上药,奕宏哥知道了也说改天要请我吃饭。其实,受伤只是意外。但大家能为我这么宽心。我也觉得够了。吃了些消炎止痛的药,加上几天的时间,我想我的手指会很快好起来的。现在已经有所转变了。毕竟,这部戏的工作还有很长一段时间需要我去打拼。
那天大场面的过程中,一个当兵的因为跑的离炸点太近,也被伤着了。幸好没有大碍。自己部门的丙南兄前天和演员试戏时演员的枪走火,也受伤了。只有一米左右的距离呀,那弹药已经喷到面部,有些进入到眼睛里。去医院做了清理,眼睛里的东西已经取出来了,幸好没有影响到视力。眼睛红肿,脸上有许多弹药炸的小坑。希望他也早点好起来。
拍戏诸多付出,都只为了能出一部大家叫好,收视力不错的剧集。
希望大家继续关注。
希望我们这些天的起早贪黑,泥土地里的摸爬滚打,炮火中冒险奔走这些辛苦都不会白费。还有。烈日的曝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