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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戏】陶然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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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5-01-17 16:33回复
    (几口酒下肚,苍白的脸几乎是极度不易的泛上一阵血色来,天燥天寒搁在我这儿根本就是没得什么分别,只不过见一旁仆从跟得紧管的严,我心里厌恶,隔着水上寮雾,怅然所思罢了。)
    “死者长已矣,生者当勉力。 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
    (我拎着酒壶,兀自依靠着栏杆,看着这诗情画意的湖光美景,我能想到的偏只有这大煞风景的诗句,有哀未尽,有人却高兴的不能自持,说的可不就是最合我意吗?)


    2楼2015-01-17 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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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火的时节多亏了陶然亭这个好去处。平日里多来了那么几次,外头的东珠守着,好地方只我一人,只是今日突然兀的闯进来那么个人,呀了一下,拖了腮笑言]
      :嗳?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又或者是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不过……看你也不像是有什么愁事儿的人。
      [。稳了稳音]
      :只是,这是我惯来的,你瞅着这一路上可有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5-01-17 1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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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天家抑或市井皆有抱负皆能施展,唯可怜我一身壮志,却要因她的出身因她的心计,备尝艰酸,饱受冷眼,我真不知究竟是否要感谢她带我来到人世。)
        “愁与不愁,用眼观又怎能分明。。。”
        (我仰靠在围栏上,点足阖目,一只手拎着酒杯,兀自冥思。有人开口,我却只是微微侧睨了一旁开口的女子,淡漠之笑,却一改往日温和,反倒显得格外冷峻,言道。只是,是否真正感伤,除我之外,没人可知。)


        4楼2015-01-17 1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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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待菊黄家酿熟,与君一醉一陶然。。。”
          (我抬头看着这诺大的雅亭,念着旧事里的诗句,这陶然居的故事我一字一句里记得真切,何时变做她的地方,我的神情始终平静,不为丝毫所动,只是二度扭着自己指上的玉扳指。我想,若不讲清楚,来去的不知情人怕还真要以为是我奈她何乐。)
          “且不说普天之下莫非黄土的道理,只是,在京成里日头长久的人都知道这陶然居是旧年里江大人所构所监造,看来你也只是一个过客罢了。”


          6楼2015-01-17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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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抬了手指欲要发作,忽然想到什么,狠狠摔了下去,坐在栏杆上低头。粉拳渐渐握紧,靠在栏上的身子摇摇欲坠,忽扬了头,话里头含了几分的愤懑就连我都不知道]
            :江大人?
            [。嘴里头将这个词儿繁复咀嚼,轻笑]
            :你也说了是旧年。
            [。复而将东珠唤来,耳语几句,跺了跺脚弃了刚才的法子,只是我不愿意就跟个逃兵似得,委而去之,我赫宜向来不屑。抱紧了腿,醉鬼就醉鬼吧,谁叫人家是天家人呢,咱们做奴才的,不叫卑躬屈膝的就不错了,怔怔的看着梁上壁画,玺儿的笑貌音容依然在目,只是那日我就说了,我不是个好人,自讨没趣又怎会是坏人的行为,讨好主子那是必修课,理了理裙裾,翼翼言]
            :你到底是怎么了?罢了,若是你不喜欢我,我走也可以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5-01-17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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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呵、咳。。。”
              (大抵是这两日药物吃的太多,加之这醇酿热烈,激的肺里头一阵乱叫,牵扯了剧烈的喘咳。一旁的侍从见况也不得不要上前,只是最终还是被我伸出手去挥动的动作拦住。我想,一个女子能说出这种话倒也是不易,足见她是没得城府,只是在如止水一样的人面前,什么是所谓喜欢都不想了解,那厌恶也就更不想知道。)
              “喜欢?一个心如死灰的人,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也就更不会有厌恶。”


              9楼2015-01-17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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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如死灰?
                [。面带疑惑,就连我这般的人,出身便落了人一头的姑娘都没有心如死灰,他谈何死灰。在我看来,若是籍籍无名争一次就罢了,在这里抽刀断流实在是非能人所为,更何况他这样的身份,更是别人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分,只是……他的喜欢或者不是和我讲的一样吧。被自己的想法惊道,原来不过是什么情情爱爱的,若是他真的因为这个还真叫人看不起。扁扁嘴]
                :你看上了个姑娘?你额涅不许?或者是那个姑娘看上了你的身份?
                [。话就这么讲了出来,扯了扯嘴角才确保不像哭一样难看,毕竟惹了他与我没有好处可言。]


                10楼2015-01-17 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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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不投机半句多,大抵就是你我这样吧。。。”
                  (买对这般看似没得什么心思的人,我也一番打趣。想来我已是痴了,竟和这萍水之人说起这遥不可及的话。言及到身份,我不得不警醒,我想这是我和她搭话如此之久的时候第一次正眼看她,仔细着,深深的意图去看穿她。这是我最过敏感的地方,地地道道一个龙子凤孙在这怨天哀地,她能看出的出什么,她又是从何何看出来的?)
                  “慢着!我的身份?我的什么身份?”


                  11楼2015-01-17 2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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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看错了,我不是什么贵人,兴许只是仗着二分田产的纨绔子弟。”
                    (我不过是她勾引他的结果,来的极为意外,也来得遂她心,就算我不愿自作鄙夷,自视轻贱,可现实就是我如何努力都永远改变不了这个事实。我看向她,不时苦笑着,面色苍白,又一次失尽了血色,任凭我喝下多少口酒,都没办法停止颤抖,或是有些余悸她刚才的话语,抑或是心里的这些话只能堵在心口之上。)
                    “兴许也只是一个贱种,这都说不好。。。”


                    13楼2015-01-17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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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纨绔子弟吗,不过四九城里有多少不是守着祖宗的家业过活的,这倒是不算什么,只要自己肯努力这些又算什么,世人的眼光不过是要自己争取而来,若是你想站在高山之巅就得付出比别人多几倍的努力,歪着头轻笑]
                      :你在乎世人的眼光嘛?至于你说的贱种,不过是作茧自缚,我是庶出,平日里头看着无虞,不过大挑要是剩下了,就得被别人挑三拣四了,起码你是男儿,能自己做主,不像我,额涅说女人的一生一是父亲二是丈夫三是儿子,一辈子的附属品,而我,就算想努力都没辙,现实就是这样。
                      [。摆摆手,瞪着地面,腿舒了开]
                      :而且我在乎别人怎么看我。


                      14楼2015-01-18 0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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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她嘴里吐出来的字儿,我几乎全然没往脑子里头进,唯独那句“世人的眼光”,我却记得清楚,或是我太在乎,太想得到自己和额娘应该得到的尊重和地位,所以才格外在乎,才会在意。)
                        “呵。。。那倒是。”
                        (我扬起双手枕在脑后,靠在围栏上面,除了连连的嗤笑之声,我便未有冒出任何话语来回应她,只是我嘲的,嗤的,不是她,而是自己。)


                        15楼2015-01-19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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