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更新啦!这次不是很多,就4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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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修造,你最近晚上外出留宿很频繁啊。”冰室在厨房里洗碗地时候突然问。
“有吗?我觉得跟以前差不多。”
“绝对有,怎么了,找到人了还不跟我说?”
“怎么可能不跟你说啊,只不过根本不是你想的那种,不过是消遣罢了。”
“你居然会这么频繁地消遣?这可随意地不像你啊。”
冰室把碗放进沥水槽里,转过身靠在水槽边上,让虹村把打火机丢过来。
“你是有特定对象了吧?”
“啧……差不多。”虹村吐出烟。
冰室低头点烟,这动作也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我看啊,你倒是培养出感情了,看来对方是完全没有吧?”
“我没说过有感情吧,普通打打曱炮而已,我也从来没对他生活有过问。”
“真的吗?”
冰室问,他没被头发挡住的那只眼睛闪闪发光。
“真的。”在那样的注视下这话越发没了底气。
“反正我也没什么资格说你,不过如果是我的话不会保持这种局面下去的。”冰室呼出一口气,把烟头丢进了烟灰缸。
季节更迭,转眼就是十月份。冰室在那之后都没有再跟虹村讨论过相同的话题。
奇迹的世代自从虹村回来之后和他交往还是满频繁的,尤其是黄濑,他和青峰的事情似乎跟其他人都没讲,因此很有点把虹村当树洞的架势在里面,经常找虹村发牢骚。虹村和灰崎开始稳定的床曱上交往后,他虽没有和黄濑坦白,但是隐隐觉得灰崎暂时都不会把黄濑的照片卖掉,也叫黄濑先安心。
“不会是前辈你又用拳头说话了吧?”
“怎么可能,好歹我也是成年人了啊。”
黄濑每天都忙得要命,虽然交流不算多,但是只言片语也能看出来。那天虹村在自己房间里抱着泡面一边工作一边立着pad看电影,黄濑忽然打了个电曱话来。因为三心二意的工作产生了负罪感,这电曱话着实是把虹村吓了一跳,面直接泼身上,pad啪地一声倒在桌子上。
“喂、喂,黄濑啊?”虹村的衣服裤子全脏了,他恼火地划开手曱机屏。
“前辈?你在忙吗?”
“没有。”其实面都还在裤子上。
“明天小青峰他们决赛,要不要去看?小紫原和小绿间都会来。”
“联赛?”
“嗯对的。”
虹村几年来只看NBA,对日本的俱曱乐曱部联赛根本不熟悉,但难得自己有空,拒绝也不好,当然答应了。
赛场就在东京,电车直达,很方便。黄濑和绿间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生都到了,紫原好像才刚出门,黄濑说先进场好了。
“拿下这场小青峰他们球队就三连冠了,明年就可以申请选秀了。”
“我倒是觉得不管俱曱乐曱部如何,青峰的实力早就可以去参加选秀了。”
“啊呀,小真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青峰君想多打两年联赛也没什么不好的。”
用那个奇怪的称呼喊着绿间的男生叫高尾和成,是绿间的朋友,黄濑后来告诉他,是绿间最好的朋友。
绿间竟然能交到这样一个话唠朋友,虹村感觉很不可思议,不过也许正因为对方话唠才平衡了两个人周遭的气氛。票是青峰给的,很前排。本来赤司和黑子似乎也要来的,不过赤司出国办业曱务了,黑子的外婆最近生了病住院。
“啊,真是想像小青峰这样能一直打球啊。”黄濑小声地自言自语。虹村看了他一眼,黄濑穿着棒球衫和运曱动裤,戴着鸭舌帽和口罩,即使是看个球赛也包装得很严实。
比赛还没开始,人陆陆续续地坐场,虹村东张西望着。
啊,看到了个人。
不止是眼熟的程度了。
灰崎祥吾站在他们后面五六排的地方,眼睛看向虹村他们。
虹村迎着灰崎的目光,却发现灰崎原来不是在看自己,而是在看黄濑。
他盯着灰崎好长时间,两个人的视线才撞到了一起,灰崎自觉被发现了,别过头突然开始和他旁边的一个女人说话,那女人的表情有些不耐烦,一看就是灰崎刻意搭讪,虹村心里很不是滋味。
“前辈,你在看什么?”
被黄濑这么突然一叫,虹村赶紧扭过头:“哦,没什么。比赛还有多久开场?要不要我去买点水回来?”想也没想就找个借口转移话题脱身。
“快了,前辈要去买谁的话,给我买宝矿力吧。”提起要求来还挺不客气的。
“是叫虹村前辈吗?”那个高尾听见了他和黄濑的对话,也加入了进来,“也给我带一瓶吧,什么都可以。”
“绿间呢?”
“给他带小豆汤就行。”
“看比赛居然喝小豆汤吗?”
“哈哈,小真本来就是怪人——啊痛死了小真你刚才踩我了吧?”
虹村摇摇头,站了起来,走到场后的自动贩卖机前。
灰崎上午还发了邮件叫虹村晚上去他家。虹村划开手曱机看那邮件,时间在黄濑打电曱话前,态度很不客气,虹村心情越发烦躁,干脆一拳捶在墙上发曱泄,烟灰抖在地上。场内有哨音,比赛选手入场。虹村却完全没了看球的心情,全是灰崎搅和的。
“啧,臭小子。”
虽然说灰崎喜欢黄濑这事儿早就知道了,不过没想到平时那么懒洋洋的家伙居然会专门为了黄濑来青峰的球赛,明明在处理性曱生曱活那么随便,真喜欢上了的却青涩幼稚地像个高中生?想想也是让人火大。他把抽曱了一半的烟丢在了地上,狠狠地碾了两下。
“前辈,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顺便抽曱了两支烟。”虹村说,“开始了?”
“还没,现在在热身。”黄濑把口罩拉到下巴处喝了口水,利索地盖上瓶盖又马上把口罩拉了上来,“小青峰他们队现在的首发。”
“看得出。”虹村说,青峰就是在这些正规球员里也显得突出。
比赛开始后,黄濑看得相当专注,眼睛就没从青峰身上移开过,反而是那个高尾在旁边吐槽广播里的官方解说吐槽得很开心最后被绿间强行塞了张禁言牌闭嘴正坐不提,而紫原就是个世外高人,他自带了大量零食饮料,惬意地像在野餐,比赛对他来说吸引还真不如手里的食物。虹村几次想回头看灰崎都忍住了,如果是平添心塞的话,那不如还是让自己去想别的。
青峰的球技虹村这是七年来第一次重新看到,有些惊讶于青峰的成长,已经完全达到了NBA正选首发的程度,除了他自身不同普通日本人的体格与才能外,也能看出有大量认真训练的成果,速度、弹跳力、反应力都可见一斑,很有种君临球场的压曱制感。奇迹其他人应该也是可以做到这个程度的,不过选择了不同的道路自然是另当别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