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样子的他,真心让我觉得不舒服。
我对他说:“你会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嘴巴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他用力的拍了拍朴灿烈的肩膀,在别人的数落声中说着“借过抱歉”挤下了车。
朴灿烈把行李放好后没有坐下,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郑重其事道:“艺兴,我觉得你对张老师有点过分了,他那么关心你,你怎么竜这样?”我和朴灿烈是发小,我们初一初二的语文是他教的,虽然朴灿烈现在不是他的学生,但还是一直叫他老师。
我瞪了他一眼:“灿烈,我们 的关系还没好到你可以为了我爸来数落我的地步”朴灿烈:“我不可以?张艺兴,我从生下来就注定要认识你,我没有资格?张艺兴如果跟你18年同进同出人都没有资格那谁有?”
我有些怒,却什么都不想说,只好抱着吉他,看着窗外,等朴灿烈像以往一样哄我。
窗外一片兵荒马乱,我一眼就在月台上找到了他的身影。他站在人群中不断地张望,似乎在寻找我的位置,我不想他看见我,但当他的目光掠过我左右张望时,又莫名的失望。
月台上得人越来越少只剩下几个孤零零的影子,他还在找,直到火车开动他都没有找到我。
我趴在窗口努力的向后张望,他的身影慢慢倒退,越来越小,很快就变成了一个小黑点,最后连小黑点也消失了。
“艺兴,你就承认吧,你也舍不得他的”朴灿烈的手慢慢的圈住我,我在他眼中看到了我,挂着泪花的我。
下一秒,我彻底崩溃了,窝在他的怀里大声的抽泣。 灿烈轻轻的抱我着我,叫了两次我的名字,
我看着他胸前润湿的一片:“对不起,灿灿,我刚才,对不起你是我最好的兄弟”
在喧闹的车厢里,我突然生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也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情绪。就像拴着绳子站在悬崖边上,你不知道悬崖底下有多深也不知道有什么,更不知道这根绳子的另一头拴在哪里,绑的紧不紧
我下意识地用力地抱紧朴灿烈,他的声音闷闷地从胸腔传来--------“艺兴,我在这里,别怕,我会一直保护你的。”
我知道我伤到了他,我把他十三岁那年插在我心口的那把刀拔了出来,然后缓缓地推入了他的心脏。
我不知他疼不疼,却有噬骨的疼痛在我的心口慢慢地泛滥,我蜷缩成一团,把自己隐匿在黑夜的最角落,等待黎明。 是的,阳光能照到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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