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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侧的温度,没能换来喜悦,只是一味的想躲避。事多如今,木已成舟,可依旧心乱如麻,在这场阖府欢庆的戏里,我记不清自己该扮演,怎样的角色。
:“休养多日,早已无大碍,多谢爷关心——”
心病还需心药医,我的心病,却注定无药可治。君如,好亲昵的称呼,你就这般迫不及待,向我展示你们如何,琴瑟和鸣吗?心中绞痛,却无处宣泄,只能双手用力,将拳攥的更紧。
:“奴婢不曾见过,是嫡福晋有何吩咐吗?”
扬首扮笑,双目直视他,一如往常,未出宫闱的模样。只有置于身后,鲜血淋漓的掌心,在无声陈述着,物是人非。
一哭二闹三上吊,那不是我,更不是,他愿意看到的。如果粉饰太平,他开心,我也好过,又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