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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 5 喷薄而出的勇气都被放进了储物室里
在王俊凯答应“会上班”之后，王源基本就没有在晚上之外的时间看到他。晚上，不会早于十点。有几次忙得不可开交干脆住了公司，王源一不小心就在沙发上四仰八叉地睡了一夜。
最初的几天，王源想，屋子里只有两个人住，在客厅沙发上坐着等等他，算是营造合住气氛，给他个面子。可王俊凯每夜回来都累得脸色发青，话都没力气多说，几天之后王源也识相了，在餐桌上备好了牛奶、面包和水果便早早进屋睡觉。可还是会被王俊凯半夜的开门换鞋脱衣吃饭洗漱声吵醒，然后按亮手机，看一眼时间：23:30。气得睡不着了。
第二天，王源特意起了个大早。王俊凯正刷着牙，被睡眼惺忪一头乱毛的王源堵在了卫生间门口。谈判。
“王俊凯你太忙了。”
“对不起啊。吵到你了。”
“我让你好好上班你就好好上班啊？白养一堆人吃干饭啊？什么事儿都是你亲力亲为，还要营销部长技术组长HR经理财务总监后勤主管干嘛用呀？！”
王俊凯急忙漱口擦嘴，努力争辩：“你讲点道理诶……Climax刚并进来，下个月又要和另外两家签合同，这都赶到一起了，都要在这几天搞定。DS从上到下谁都闲不了。吵到你的话……我搬公司住好了……”
“……”
“……”
“你住公司我还得帮你搬东西！！”
“不用搬什么东西，就洗漱用具还有衣服……”
“……”
“……”
“住什么住！！我住你酒店你住公司！！你这是明着挤兑我走！！”
“我没有！”
“放屁！！！”
“……那你要我怎么办啊……”
“……你你你你还得搞几天？”
“就这两天了，这周末就放假。”
“……赶紧把牛奶喝了滚蛋！累死你累死你……”王源转身要回卧室，又突然转回来，顿了很久，问：“我电影的事你问了没有？”
王俊凯垂着头把手里的毛巾叠上打开，打开叠上，玩够了才冷哼哼地嘟哝一句：“明知道我最近忙，急什么啊。”
“快点！”
王源摔上房间门，一头扎进被子里。
在王俊凯答应“会上班”之后，王源基本就没有在晚上之外的时间看到他。晚上，不会早于十点。有几次忙得不可开交干脆住了公司，王源一不小心就在沙发上四仰八叉地睡了一夜。
最初的几天，王源想，屋子里只有两个人住，在客厅沙发上坐着等等他，算是营造合住气氛，给他个面子。可王俊凯每夜回来都累得脸色发青，话都没力气多说，几天之后王源也识相了，在餐桌上备好了牛奶、面包和水果便早早进屋睡觉。可还是会被王俊凯半夜的开门换鞋脱衣吃饭洗漱声吵醒，然后按亮手机，看一眼时间：23:30。气得睡不着了。
第二天，王源特意起了个大早。王俊凯正刷着牙，被睡眼惺忪一头乱毛的王源堵在了卫生间门口。谈判。
“王俊凯你太忙了。”
“对不起啊。吵到你了。”
“我让你好好上班你就好好上班啊？白养一堆人吃干饭啊？什么事儿都是你亲力亲为，还要营销部长技术组长HR经理财务总监后勤主管干嘛用呀？！”
王俊凯急忙漱口擦嘴，努力争辩：“你讲点道理诶……Climax刚并进来，下个月又要和另外两家签合同，这都赶到一起了，都要在这几天搞定。DS从上到下谁都闲不了。吵到你的话……我搬公司住好了……”
“……”
“……”
“你住公司我还得帮你搬东西！！”
“不用搬什么东西，就洗漱用具还有衣服……”
“……”
“……”
“住什么住！！我住你酒店你住公司！！你这是明着挤兑我走！！”
“我没有！”
“放屁！！！”
“……那你要我怎么办啊……”
“……你你你你还得搞几天？”
“就这两天了，这周末就放假。”
“……赶紧把牛奶喝了滚蛋！累死你累死你……”王源转身要回卧室，又突然转回来，顿了很久，问：“我电影的事你问了没有？”
王俊凯垂着头把手里的毛巾叠上打开，打开叠上，玩够了才冷哼哼地嘟哝一句：“明知道我最近忙，急什么啊。”
“快点！”
王源摔上房间门，一头扎进被子里。
熬到周五晚上，王俊凯和王源的睡眠生活总算是重见天日了。周六在家休息，王俊凯睡到11：60才从被窝里爬出来吃早饭，王源只给他剩了半碗豆浆一根油条。王俊凯笑笑，胡乱吃过之后就在沙发上横躺斜卧地装大爷。王源拿着书走出客房去冰箱跟前找吃的，瞧见王俊凯像只大笨狗一样趴在沙发扶手上，憨态可掬地朝自己勾勾手。
“干嘛？”
“你来你来。”
“你干嘛呀。”
“来嘛来嘛。”
王源将信将疑，关上冰箱门，走过去。王俊凯坐起身，昂着头，盯着他的眼睛亮晶晶又笑呵呵。王源被逗笑了：“有屁快放。”
“这些天累得后脖颈疼，像锈住了。你帮我捏捏好么？”
“不好。”
“思考一下再回答。”
“……”
“……”
“不好。”
“真的够不到，帮帮忙。我明天带你出去，去个地方。”
“不想去。”
“你逼我。”
“回房间了。”
“香馨甜品店的老板，我认识。”
“嗯……香草芝士。”
“你这品味啊……芝士吃多了恶心……”
“我回房间了。”
“芝士芝士！”
“哪儿疼啊？”王源把书放在茶几上，坐到王俊凯背后，细手指探到王俊凯的睡衣领里捏上王俊凯的脖子，凉得王俊凯直耸肩。王源不上心地按按揉揉，问：“是这儿？”
“就算是那儿吧。”
王俊凯眯着眼正等着享受，王源的手却方向一转伸到他肩胛骨缝里，狠命一按。登时酸麻胀痛，心脏被拧了一把似的，疼劲儿直冲脑壳，两耳嗡嗡作响。王俊凯“妈哟”一声叫出来，瞬间蹦出好远。他跳到沙发另一头，把后背藏靠在沙发背上，泪冲红了的眼睛气势汹汹地瞪着王源，喊出的话却委屈得让人不忍心听：“你搞撒子嘛！啷个心狠……”
王源无辜地搓搓手，坦诚以告：“你不是落枕，是肩胛受风了。肩胛缝那里还有好多穴位呢，按一按有好处。你嫌疼我还嫌手累呢。不让碰拉倒。”说着拿起书，去冰箱里捧出一罐冰激凌往卧室走。
王俊凯球在沙发上发囧：“诶你……你真不管我啦……”
王源一听，转过身，从冰箱里掏出一根冰棍儿递给他，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卧室关上了门。
“干嘛？”
“你来你来。”
“你干嘛呀。”
“来嘛来嘛。”
王源将信将疑，关上冰箱门，走过去。王俊凯坐起身，昂着头，盯着他的眼睛亮晶晶又笑呵呵。王源被逗笑了：“有屁快放。”
“这些天累得后脖颈疼，像锈住了。你帮我捏捏好么？”
“不好。”
“思考一下再回答。”
“……”
“……”
“不好。”
“真的够不到，帮帮忙。我明天带你出去，去个地方。”
“不想去。”
“你逼我。”
“回房间了。”
“香馨甜品店的老板，我认识。”
“嗯……香草芝士。”
“你这品味啊……芝士吃多了恶心……”
“我回房间了。”
“芝士芝士！”
“哪儿疼啊？”王源把书放在茶几上，坐到王俊凯背后，细手指探到王俊凯的睡衣领里捏上王俊凯的脖子，凉得王俊凯直耸肩。王源不上心地按按揉揉，问：“是这儿？”
“就算是那儿吧。”
王俊凯眯着眼正等着享受，王源的手却方向一转伸到他肩胛骨缝里，狠命一按。登时酸麻胀痛，心脏被拧了一把似的，疼劲儿直冲脑壳，两耳嗡嗡作响。王俊凯“妈哟”一声叫出来，瞬间蹦出好远。他跳到沙发另一头，把后背藏靠在沙发背上，泪冲红了的眼睛气势汹汹地瞪着王源，喊出的话却委屈得让人不忍心听：“你搞撒子嘛！啷个心狠……”
王源无辜地搓搓手，坦诚以告：“你不是落枕，是肩胛受风了。肩胛缝那里还有好多穴位呢，按一按有好处。你嫌疼我还嫌手累呢。不让碰拉倒。”说着拿起书，去冰箱里捧出一罐冰激凌往卧室走。
王俊凯球在沙发上发囧：“诶你……你真不管我啦……”
王源一听，转过身，从冰箱里掏出一根冰棍儿递给他，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卧室关上了门。
好像日本名~ PART 6 提心吊胆的二货生活
七八个家政服务人员在书房门前站成一排，罗庭信扳着手指不辞辛苦地交代着工作：“大箱子可以累在小箱子上，但是小箱子不要放在大箱子上，因为大箱子里面才是易碎品，小箱子里面只有书；衣服一共七十七套，十四套运动装，二十五套休闲装，八套居家服装，十五套西服，十五套礼服，其余零碎不多说，到地方之后会有人清点，少一赔十；这里到新向南路不算远，请你们务必走主街——再堵塞也不要绕小路，我们的东西不胜颠簸，损一罚百。这都是和你们经理商定了的，绝不允许在落实过程中打折扣。给你们按时间结算工资，所以随便你们拖多久，能搬多慢搬多慢我们也不介意，但请全力保证所有物品的齐备和安全。好了！开始干吧！干巴爹！！”
他拍拍手，口号喊得自己的情绪都跟着激动，恨不得亲自上阵忙活一番。王源躺在沙发上边吃苹果边召唤他。罗庭信笑呵呵地凑过去，殷勤地问：“您的意思我传达得够不够到位呀？”
“中心思想基本准确。”
“呀呼！你终于要搬走了！从年初就开始张罗搬家，单是敲定一个公寓一个别墅就忙了仨月。刚装修没多久你就赖进来了。前些天又突然说要跟王俊凯一起过，倒来倒去，还是住进你精心设计的小巢了吧！要说你们俩可真有缘分，眼光一样。”
“罗庭信，说这话不亏心吗？那别墅真的不是你听说他要买房，特意塞到他眼前的？”王源语气平和，心知肚明。
罗庭信想塞进王源嘴里的橘子，转向丢到自己嘴里：“一幢小别墅，还里里外外都是按你的设计装修好的，你说不要就不要，几天之内你让我上哪儿找那么好对付的买主啊？刘一麟告诉我王俊凯在找房子，我就顺水推舟试一把呗。”
“然后黑他五十万。”
“这……呵呵呵呵……你说送给我全权负责的，还想让我本进本出呀？我多少得挣点儿吧……”
“你挣！你挣谁的不好？你黑他。”王源跳坐在沙发上，远程投掷苹果核，“咱们几个都是一起长起来的，你不说便宜他几万就算了，还故意黑他一笔，你也真下得去嘴！”
罗庭信无理辩三分：“不是我直接卖给他的。我托了刘一麟，刘一麟又托了他们那儿的销售卖给他的。”
“你敢说价钱不是你定的？”
“可……这流程汇总到一起，好多人等着分钱呢……”
“我说信哥您善良点好不好？王俊凯他刚回B市，公司处处需要用钱。”
“他那么大个总儿，还能把一个五十万放在眼里？”
“能省则省你懂不懂？前几天一个顶肥的项目，就因为他心疼那点本钱，送给千玺了。多可怜啊！你放过他吧。我那套公寓你还吃不饱吗？我把另外三套房也给你卖，倒手的利润我一分不要，全送你们几个分着花！”
“唉。你们这都要搬家了，我生意都做完了。钱在我账上都捂热了。你还想让我还回去啊？没头没脸的……”
“找个名目还回去。给你留十万，还四十万。”
“三十万。”
“跟你哥讨价还价？！四十万！”
“我就拿了三十万，那二十给刘一麟了。”
王源嗤笑了一声：“罗庭信你跟我装！当我第一天认识你啊！吃人不吐骨头你最出名。拿三十万就掏三十万？那就不是你了。刘一麟肯拿你二十万块钱？那比杀了他都难。”
“是是是，你们都是君子，就我一个小人。王源你现在是过上好日子了，胳膊肘拐得方向很正确嘛。”
罗庭信顿了顿，忽然邪笑起来，低低地凑在王源耳边说，“我记得，你们那个新巢，就一个卧室吧。其他的房间全让你改成了储物室书房什么的……”
王源保持淡定：“是啊。我睡卧室，他，睡音乐室吧……”
“哈哈，那还不如打发他睡餐厅呢，至少有个餐桌能当床。”
“睡卫生间吧，睡浴缸。”王源想着想着开始傻笑。
“哎，让他睡储物室吧。让那铺天盖地的蓝色的思念紧紧地将他包围——哈哈哈哈——啊！！杀人灭口啦！！”
七八个家政服务人员在书房门前站成一排，罗庭信扳着手指不辞辛苦地交代着工作：“大箱子可以累在小箱子上，但是小箱子不要放在大箱子上，因为大箱子里面才是易碎品，小箱子里面只有书；衣服一共七十七套，十四套运动装，二十五套休闲装，八套居家服装，十五套西服，十五套礼服，其余零碎不多说，到地方之后会有人清点，少一赔十；这里到新向南路不算远，请你们务必走主街——再堵塞也不要绕小路，我们的东西不胜颠簸，损一罚百。这都是和你们经理商定了的，绝不允许在落实过程中打折扣。给你们按时间结算工资，所以随便你们拖多久，能搬多慢搬多慢我们也不介意，但请全力保证所有物品的齐备和安全。好了！开始干吧！干巴爹！！”
他拍拍手，口号喊得自己的情绪都跟着激动，恨不得亲自上阵忙活一番。王源躺在沙发上边吃苹果边召唤他。罗庭信笑呵呵地凑过去，殷勤地问：“您的意思我传达得够不够到位呀？”
“中心思想基本准确。”
“呀呼！你终于要搬走了！从年初就开始张罗搬家，单是敲定一个公寓一个别墅就忙了仨月。刚装修没多久你就赖进来了。前些天又突然说要跟王俊凯一起过，倒来倒去，还是住进你精心设计的小巢了吧！要说你们俩可真有缘分，眼光一样。”
“罗庭信，说这话不亏心吗？那别墅真的不是你听说他要买房，特意塞到他眼前的？”王源语气平和，心知肚明。
罗庭信想塞进王源嘴里的橘子，转向丢到自己嘴里：“一幢小别墅，还里里外外都是按你的设计装修好的，你说不要就不要，几天之内你让我上哪儿找那么好对付的买主啊？刘一麟告诉我王俊凯在找房子，我就顺水推舟试一把呗。”
“然后黑他五十万。”
“这……呵呵呵呵……你说送给我全权负责的，还想让我本进本出呀？我多少得挣点儿吧……”
“你挣！你挣谁的不好？你黑他。”王源跳坐在沙发上，远程投掷苹果核，“咱们几个都是一起长起来的，你不说便宜他几万就算了，还故意黑他一笔，你也真下得去嘴！”
罗庭信无理辩三分：“不是我直接卖给他的。我托了刘一麟，刘一麟又托了他们那儿的销售卖给他的。”
“你敢说价钱不是你定的？”
“可……这流程汇总到一起，好多人等着分钱呢……”
“我说信哥您善良点好不好？王俊凯他刚回B市，公司处处需要用钱。”
“他那么大个总儿，还能把一个五十万放在眼里？”
“能省则省你懂不懂？前几天一个顶肥的项目，就因为他心疼那点本钱，送给千玺了。多可怜啊！你放过他吧。我那套公寓你还吃不饱吗？我把另外三套房也给你卖，倒手的利润我一分不要，全送你们几个分着花！”
“唉。你们这都要搬家了，我生意都做完了。钱在我账上都捂热了。你还想让我还回去啊？没头没脸的……”
“找个名目还回去。给你留十万，还四十万。”
“三十万。”
“跟你哥讨价还价？！四十万！”
“我就拿了三十万，那二十给刘一麟了。”
王源嗤笑了一声：“罗庭信你跟我装！当我第一天认识你啊！吃人不吐骨头你最出名。拿三十万就掏三十万？那就不是你了。刘一麟肯拿你二十万块钱？那比杀了他都难。”
“是是是，你们都是君子，就我一个小人。王源你现在是过上好日子了，胳膊肘拐得方向很正确嘛。”
罗庭信顿了顿，忽然邪笑起来，低低地凑在王源耳边说，“我记得，你们那个新巢，就一个卧室吧。其他的房间全让你改成了储物室书房什么的……”
王源保持淡定：“是啊。我睡卧室，他，睡音乐室吧……”
“哈哈，那还不如打发他睡餐厅呢，至少有个餐桌能当床。”
“睡卫生间吧，睡浴缸。”王源想着想着开始傻笑。
“哎，让他睡储物室吧。让那铺天盖地的蓝色的思念紧紧地将他包围——哈哈哈哈——啊！！杀人灭口啦！！”
十月，星涯高层刚刚从拍赔钱电影的阴影里走出来，就接到了罗庭信上交的资金项目申请。罗庭信急是急了点，却势在必得。可恨董事长只批了一笔钱给他，并不肯真正以公司名义出面向杜淮那边的制片人收购剧本。罗庭信气得大闹董事会，非要他们签字保证，一旦王源确定制作那个戏，公司不许以任何名义插手。
刘志宏的头摇成拨浪鼓：“你和王源凑到一起，臭脾气越来越像。真不知道是谁污染了谁。”
罗庭信很不服气。刘志宏狠狠嘬了一口冰柚茶：“失去星涯的名头，你光有钱能成什么事？还想找人家制片人谈判？人家都不会搭理你。”
“这不来找你了么。”
“找我有什么用啊？我也只能帮你们出钱。”
“实在不行，你帮我们网罗一个好编剧，我们手里有那剧本的原著，照着原著再改一个本儿出来！”
“你和那原作者签合同了吗就改人家的本儿？违法的事我可不干。”
“现在没签合同，那我们和她签一份就好了啊。那作者是王源的大学同学，关系特铁，好商量。”
“不好商量！那人疯啦？改编权刚卖给一个大导演，还没开机呢，再卖给一个小演员翻拍？要是我，关系再铁也不能够，圈里人全是势利眼，既得罪杜淮又丢名誉，这买卖不可能干！”
“哼……王源也这么说，所以不让我找她商量。”
“我说，你要是真想这么干，就得帮人家小作家找好出路。”
“怎么说？”
“找个比杜淮的班底还硬的制作人，来帮王源拍这个戏。让大制作人拍板直接聘用小作家做编剧。这样一来，王源和小作家都有了大靠山，还会怕杜淮吗？而且你和王源再无后顾之忧，都有大手帮你们一派搞定了，多省心。”
“说得真热闹。这大制作人大手都在哪儿呢？我怎么一个都没瞧见呢？”
“找千玺啊。他认识他爸爸辈儿的一个商界常青树，听说最近正忙着在美国上市呢。那树的太太就搞过电影，大文艺片，在国外搬了一圈奖杯。”
“这几年总是麻烦千玺，王源不说什么，我都怕他不好意思开口了。”
刘志宏看罗庭信难得这么脸皮薄，饱含着不忍心戳穿的心情戳穿了他：“你不用不好意思！千玺说了，王源的事儿，他得管一辈子。这里面有军事机密，你不知道了吧？我也是前几天刚知道——但我不能告诉你啊！”
罗庭信甩一句“谁稀罕”，站起身要走。刘志宏清了清嗓子，用专治各种傲娇的口吻语重心长地说：“等到王俊凯都知道了，那便不是机密了。到那时我再告诉你。”
“装逼遭雷劈。”
“诶？说真的！王源，他为什么一定要演那个剧本啊？既然都不用杜淮当导演了，那起步时的关注度肯定约等于零啊。他到底图什么？”
罗庭信学着刘志宏的语气，长吁短叹：“等到王俊凯都知道了，那便不是奥秘了。到时候我再告诉你。”
“王源的秘密还真多！”
“他属小龙人儿的！”
————————————第六章完——————————————
刘志宏的头摇成拨浪鼓：“你和王源凑到一起，臭脾气越来越像。真不知道是谁污染了谁。”
罗庭信很不服气。刘志宏狠狠嘬了一口冰柚茶：“失去星涯的名头，你光有钱能成什么事？还想找人家制片人谈判？人家都不会搭理你。”
“这不来找你了么。”
“找我有什么用啊？我也只能帮你们出钱。”
“实在不行，你帮我们网罗一个好编剧，我们手里有那剧本的原著，照着原著再改一个本儿出来！”
“你和那原作者签合同了吗就改人家的本儿？违法的事我可不干。”
“现在没签合同，那我们和她签一份就好了啊。那作者是王源的大学同学，关系特铁，好商量。”
“不好商量！那人疯啦？改编权刚卖给一个大导演，还没开机呢，再卖给一个小演员翻拍？要是我，关系再铁也不能够，圈里人全是势利眼，既得罪杜淮又丢名誉，这买卖不可能干！”
“哼……王源也这么说，所以不让我找她商量。”
“我说，你要是真想这么干，就得帮人家小作家找好出路。”
“怎么说？”
“找个比杜淮的班底还硬的制作人，来帮王源拍这个戏。让大制作人拍板直接聘用小作家做编剧。这样一来，王源和小作家都有了大靠山，还会怕杜淮吗？而且你和王源再无后顾之忧，都有大手帮你们一派搞定了，多省心。”
“说得真热闹。这大制作人大手都在哪儿呢？我怎么一个都没瞧见呢？”
“找千玺啊。他认识他爸爸辈儿的一个商界常青树，听说最近正忙着在美国上市呢。那树的太太就搞过电影，大文艺片，在国外搬了一圈奖杯。”
“这几年总是麻烦千玺，王源不说什么，我都怕他不好意思开口了。”
刘志宏看罗庭信难得这么脸皮薄，饱含着不忍心戳穿的心情戳穿了他：“你不用不好意思！千玺说了，王源的事儿，他得管一辈子。这里面有军事机密，你不知道了吧？我也是前几天刚知道——但我不能告诉你啊！”
罗庭信甩一句“谁稀罕”，站起身要走。刘志宏清了清嗓子，用专治各种傲娇的口吻语重心长地说：“等到王俊凯都知道了，那便不是机密了。到那时我再告诉你。”
“装逼遭雷劈。”
“诶？说真的！王源，他为什么一定要演那个剧本啊？既然都不用杜淮当导演了，那起步时的关注度肯定约等于零啊。他到底图什么？”
罗庭信学着刘志宏的语气，长吁短叹：“等到王俊凯都知道了，那便不是奥秘了。到时候我再告诉你。”
“王源的秘密还真多！”
“他属小龙人儿的！”
————————————第六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