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杯酒易醉空悲切
张起灵把张真年护的很好,似乎是要弥补什么,不到非常时刻,绝不让张真年下斗。
有一次,他几乎是被胁迫地下一个斗,胁迫他的人说要把张真年留在地面上,张起灵当然不同意,把张真年带下了斗。
斗里并不干净,粽子变得千奇百怪,但当粽子袭来,他毫无惧色,他只是说:
“张真年,站到我身后去。”
那样熟悉的话语,让他自己都晃了神,好熟悉,自己似乎对谁说过这句话。
对付粽子时愣神,付出的代价是肩膀上狰狞的伤口。
张起灵的血依然让粽子们避之不及,但是他背后的张真年却是真真正正的美味。只靠本能活着的他们自然不会拒绝,甚至不能说他们活着。
张真年虽在张家长大,但因为被忽视而功力浅薄,但又因为被囚禁,所以人是单纯的不得了。
“起灵,我……”
张起灵眼中的张真年面容有些模糊,另一张脸却清晰了起来。他刚想看清,但是却是张真年的脸。
“起灵你怎么样,你别吓我!”
张起灵摇摇头,几乎无痕的推开了张真年的手。张真年愣了愣,但又深谙他的性子,温顺的没有再说什么。
张起灵在墙壁上刻下一个记号,拿起东西离开了这个地方。
几日后,夜。
“起灵,我先睡了,你也早点睡,别一天到晚像个闷瓶子似得……”
后面张真年说什么他听不清了,他只觉得他的世界天旋地转,有一双大手用力搅和着他的记忆。
闷瓶子……
是谁这样叫过自己。
是那个人吗?
“死闷油瓶…”似乎一声低低的咬牙切齿的暗骂,却给自己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张起灵讨厌这种感觉,他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烦躁的转了几个圈,拿起一瓶白酒,往喉咙里灌。
倚靠在窗台上,张起灵一遍遍回想,酒意很快上了头,他迷蒙的望着月亮,模模糊糊,记忆像一盘被洗去的录像带,一片空白。
自己是醉了吧?
我……是谁?
我该伴谁左右?
或者是说,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没有人给他答案。
回忆,依旧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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