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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练笔】塔图温与玛格丽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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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啊回来!!我等了辣么久!你写的好棒嘤嘤嘤!!


69楼2015-08-18 1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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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美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70楼2015-08-18 1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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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为更新了。。。【捂脸】楼主加油啊加油啊这么好的文千万别坑了!


      IP属地:安徽71楼2015-08-18 2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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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回来!!!!qwq我们不嫌弃你!!!【x


        IP属地:新加坡来自Android客户端72楼2015-08-19 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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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加油


          73楼2015-08-25 1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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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信你!!以及阅兵真的帅到飞起!!!!!!


            IP属地:新加坡来自Android客户端75楼2015-09-03 1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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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上+1√


              来自Android客户端76楼2015-09-03 1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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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催更!!另高中加油


                来自Android客户端79楼2015-09-05 19:37
                收起回复
                  既然又被顶上来了就冒个泡233
                  高中加油w


                  IP属地:新加坡来自Android客户端80楼2015-09-19 16:30
                  回复
                    我就稍微来催一下……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82楼2016-02-02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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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梵高先生的画吸引了 楼主求更阿!


                      来自Android客户端84楼2016-02-20 1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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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我是原楼主,因为楼主号账号弃置的缘故,只好换个账号更新了。
                        2015年1月2月写的篇一和篇二,此后拖拉了一年多,最终便没了下文。如今从U盘深处把这篇黑历史翻出来,一时心血来潮,决定续写下去。
                        感谢大家对当年中二的我写的这些小东西的喜爱,只是各位实在是过褒了,当年我脸太大了,麻烦大家陪我吹捧了许久,如今来看文的,图个乐子就好,别太较真,我也是写来玩玩罢了,也只是填个坑,弥补点儿当年不知丢哪儿去的坑品。
                        谢谢你们啦!


                        IP属地:广东85楼2017-03-11 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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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篇三 细雪
                            来到日本的第三年冬天,睦月之时,东京纷纷扬扬下起了细雪。
                            东京的气候一向是四季温暖,就算是冬天,也鲜少迎来降雪。而这一次,还是我和塔图温到日本的三年中,头一次在东京看见雪花的踪影。
                            细碎的雪粒像是星星点点的砂糖或者细盐,落在行人手心的转眼间就会消逝成湿润的水花,但就是这些零零落落的雪粒,却将偌大的东京覆盖上了薄薄的一层素色绒毯,使东京活像神话中安宁无扰的雪国。
                            塔图温站在花园里枝干粗壮的樱花树下,抚摸着落满薄雪粗糙生硬的树皮,似乎是怜惜般地蹙起眉。
                            “布雷纳德,它们什么时候才会再次开花?”她突兀地问道。
                            听到塔图温的疑问,我先是一愣。毫无疑问,樱花的开放通常要等到来年的春天和夏天,而我和塔图温来到日本已经三年了,这么基本的常识,塔图温应该不会不知道。
                            然而她似乎也没有期待我的回答,自顾自地说了嘟哝了什么几句,然后从和服宽大的袖口里掏出了一只深红色的信封,小心翼翼地塞进了我的手里。
                            “这是请柬。”塔图温一本正经地对我说,“请您务必要来参加。”
                            我活动开要被冻僵的手指摆弄着这只信封,这么突兀的颜色闯进我的视野里,让方才看惯了素雪的我多多少少感到有些不适。这个赤红耀眼的颜色让我没来由地想到了苏生,他总是按照自己家乡的习惯,在新年时在他小小的租屋门口贴上就这样鲜艳的赤红色字画,他说,这是中国喜庆的颜色。
                            ——喜庆的颜色。
                            我没当面拆开信封,待到独处时方才将它自衣襟里提捏出来。看着这小方醒目的红色,在手中颠转几个来回,不知怎地,却觉得这东西仿佛烫手山芋般让人别扭,直引得我胸口发胀,心跳也莫名地快上了几拍。信封很随性地没有封口,我将它打开,开口斜向下,探手指去取信纸。没摸到薄纸,对折着的一张硬卡纸从缝中被抖搂出来,啪嗒一声,落在实木地板上。
                            我俯身去拾,卡纸自然地撑开欲语还羞的一角弧度,露出几些个铁画银钩的汉字。我垂眼一掠,心里便如同摊开了一面明镜,镜面再粘附上一层雾气,就像棉花条絮堵塞在片刻前还鼓动不安的胸口上,登时乱了阵脚。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这是毫无疑问是一张婚柬。出自苏生之笔,借由塔图温之手,轻轻松松绕开一面,委婉之至地移交到我的胸口。
                            原本还有些对挚友向来窜端匿迹的行径的恼怒,可再一想到塔图温认真至极的眼神,再如何滔天的气焰,也被一场淫雨霏霏似的细雪浇盖得偃旗息鼓了。我也只得蹙着眉,收好请柬,对着窗外陷入冬眠的雪国,发出一声毫无意义的叹息。
                            叹息晕开一团实体的白雾,向上升腾一点儿,终于倏地消散了。
                            赶巧睦月的尾巴,苏生和塔图温,在我家附近的一所苏生刚买下的新房里,办了场只有四个人的婚宴。没有契丹的闹洞房和满族的跨火盆,没有那些个苏生向来不喜的挥霍排场,就连象征柔以长久的蒲苇亦是错开别过了冬季,仅剩降福的清酒和勉强凑齐的四色糖,和我,还有栗原真穗子,各自别怀心思,却又赤心诚诚的祝愿。
                            也不知苏生从哪儿弄来的状元袍,玄中带赤的緅色披在身上,显得这比我矮上一个头的汉人身量看上去顿时雄伟宽厚了不少。气势足了,整个人都焕然一新,眉目间多了几笔矜傲,以往同我私下里相处时的随性怠惰,不经意间早已风吹云散,在今日我对他刮目相看之时,已经难以寻觅到踪迹。
                            我暗自里掂量清晰,塔图温的这场婚姻对她而言并不划算。可是每当我想要跟她理论,却面对着一双水色潋滟的幸福眼眸时,那些用心中量尺测量准确、手中砝码称量精准的条条道理,多是随着口中津液,自然而然地吞咽下去了。大概也怨我学艺不精,就连苏生最擅长的口舌之论也没能偷学来一星半点;也许也怪我对塔图温这个妹妹一向纵容,从来舍不得让她难过一丝。总而言之,在阻止塔图温结婚的这件事上,我确是开不了口,生怕她本就和我同样背井离乡久居异国的孤单心灵,又要少了一颗心的依靠。
                            后院面对花园的长廊上摆置了榻榻米和矮木桌,低矮的日式屋檐下缀着一只津轻风铃,由一根细竹嵌入木板缝隙将风铃挑起。是似曾相识的场景,然竹枝却不复翠绿,而是泛起白了的,显得恹恹枯脆的黄。塔图温肩上披着霞帔,没有拢上艳俗的红盖头,金色的长发用发簪盘起,头戴一顶凤冠。银白的凤凰扬脖高鸣,尾羽拟作银叶子,由银线牵着,随她的脚步而动,在空中摇曳。也是无意,一个尖角擦过了风铃。
                            叮铃的脆响分外突兀,专注于自己心情中的塔图温,闻声几乎被吓住,微微抬头见了津轻风铃系住的纸片儿正翻卷着,便被自己的失态逗乐了。她好像蓦地记起来了什么回忆,眼尾向下一弯,目光向我投来,绛紫色在湛蓝中沉沉浮浮,笑意满溢上来,动动嘴唇,用唇语对我说道:さくら、さくら!
                            我点点头,被她几乎天真的举动也逗乐了。
                            四个人环桌而坐,我们早已熟稔,除去今日这对新婚夫妻做主为尊外,也没有过多的繁文缛节。栗原真穗子捧上了一个布包,打开绳结,露出一只体积颇为可观的多层点心盒子。
                            “外婆行动不便,只得托我捎些礼物过来。”真穗子将点心盒子推过去,“这是外婆亲手做的京都和果子,她想让你们立刻尝尝。”
                            盒子打开,尽管看上去宽敞,点心却很少。顶层只有四只,颜色形状各不相同,底下还各自垫着一张薄片。细看之下,便明白出来,这是以“四季”为主题的和果子。
                            塔图温先选了一只正方体的温润绿色的水羊羹,半透明的羊羹里舒展着一片薄荷嫩叶,她用手指提着垫片小心翼翼地将水羊羹端出来,手腕稍抬高了些,我便看见了薄纸背面影绰的墨字。水羊羹是茶味的,塔图温笑着说,指尖翻转垫片,居然发现,这竟是一只小折子。摊开一看,是一行纤细的墨字,题的是松尾芭蕉广为流传的一句俳句:静寂,蝉鸣入岩石。
                            “原来这是夏天呀!”塔图温捏着折子,有些爱不释手,迫不及待地催促苏生选第二只和果子。
                            苏生莞尔一笑,选了一块卷着的樱饼,中间盘着稀松的暗红色的酱馅,打开折子,竟是老人家不知从何处抄来的一句诗:小园新种红樱树,闲绕花枝便当游。
                            似乎是某种暗喻,亦或是一卷撩起榻榻米金黄细穗的异风,就像是山雨欲来之前,冥冥中寄来一纸联系前文的通牒。苏生狭长的双目微眯,嘴角笑容沉下去了少许,眼中近乎慑人的目光转瞬即逝,转手将折子收好,摊开手掌,便又是那副喜气洋洋的模样,示意我们继续。
                            他身边的塔图温依旧是雀跃的,纯净无邪的眼眸里看不见任何的阴翳,如同冬日里玻璃暖房中盛开的香根鸢尾般兴兴向荣,金色的发鬓俏皮地落在霞帔上,她正用无限期待的眼神,注视着即将伸手去取和果子的我。
                            在不久之后我便明白了那句汉诗的意思,也看见了另一个视角下的苏生。一切的发生并非毫无缘由,细雪埋覆的土地之下,一根顺着流樱随波逐流潜藏着的引线,早已欲盖弥彰地抖落了满身的碎雪和土砾,就掩藏在我的手边,偶尔露出端倪。而我只是贪恋安逸,向来对此视而不见,只知道焐暖一杯冷茶,和塔图温坐在长廊里,笑着,谈着,自以为守着一方来之不易的安宁美满。
                          (篇三 未完)


                          IP属地:广东86楼2017-03-11 1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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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啊啊啊原谅我我很早就看到更新了只是一直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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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里君(你还叫这个名字吗)加油啊!我会一直追下去的!【坚定脸】


                            IP属地:新加坡来自Android客户端87楼2017-07-11 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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