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agreen吧 关注:727贴子:26,276

【黑洞】【精灵宝钻同人】The Fall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一楼祭百度,最近比较有兴趣,所以同时开了两个头,一个坑平了,就挖另一个。但是这个坑超级深,我不知道何时能填平它。


IP属地:江苏1楼2015-02-01 20:23回复
    【声明】这个故事是记述从法拉宗俘获索伦直到努美诺尔覆灭这段时间的一系列变故。分视角叙述,主要的视角是一个叫做泽兰瑞纳的宫廷侍女,其他视角可能包括索伦和法拉宗。设定如有各种崩坏及无节操现象,请见谅,一切皆属于托尔金教授,属于我的只有bug。
    【分级】R(会有很糟的东西出现)


    IP属地:江苏2楼2015-02-01 20:36
    回复
      出卖色相的Sauron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5-02-02 04:20
      收起回复
        Chapter 2 索伦(Sauron)
        远处响起海鸥的叫声,一望无际的海面上Númenor的舰队同样一望无际。
        Sauron,堕落的Maia就坐在船头的高处,不过要离开舷边一段距离,他一向不喜欢太多水。
        海面上很平静,风却不小,因此这位Mordor之主不得不把头巾往下拉了拉,好叫脸藏在阴影里,避开Arien从天顶上投下来的目光。要是让Valinor的那些家伙看见我穿成这样会怎么想?他丧气地瞅瞅身上的女式裙服,想起在受降式上被当众扒光,那情形还不如在第一纪元结束时跟随Eonwe(伊昂维)返回Aman,接受Manwe的审判呢。
        只是那样就永无复仇的机会了,现在一切都是变数。
        随着他手中的热度升高,魔戒的威力显现出来,周围人类的思想开始像潮水一样涌入他的思绪。人的思想还真是复杂,Sauron评价,细碎而无序,有些时候纷繁得连神灵也会为之惊讶。比起理智,他们更愿意遵从心灵。也因为生命短暂,他们会接尽可能抓住一切能抓住的,然后为之付出全部的代价。他们比精灵更容易狠得下心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而眼下,魔戒带给他的信息更多是些无聊的杂念。
        嗯——魔戒的铸造者被这些乱七八糟的思想搞得心烦意乱,便把戒指摘了下来。
        海风吹开了他一边的头巾,把他的银发吹得四处乱飞。
        “你在这里呀,害得我好找。”Nalétar操着甜腻的嗓音,扭着水蛇腰走过来,她穿了一身大红的羊毛裙,配上她棕红色的头发,看上去就像一团火焰。她大胆地靠近Sauron,趴在他的背上,头发垂落到他胸前。“你的脸真光滑。”她伸手在他下巴上摩挲,然后顺着他的颈项一路往下滑,轻轻抚触他胸前的肌肤。“我不知道你们精灵男子……”
        “我不是精灵。”Sauron拽出了她的那只手,“只是长得像而已。”
        “哦。”来人一愣,接着耸耸肩膀,显然想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那也没关系啦。你和他们一样美丽,不,要更美。”
        “你见过精灵?”Sauron多日以来已经从她那里知晓了许多关于Númenor信息,而且不费吹灰之力。只要让这女人在身上来回蹭几下,她就像个滔滔不绝话篓子向外面吐露秘密。“你们国王不是不喜欢精灵么?”


        IP属地:江苏7楼2015-02-03 19:43
        回复
          “谁说的,他只是眼不见心不烦。”Nalétar把玩着他露出头巾的头发,“任何与精灵有关的东西都能提醒他是要死的,不可能永远坐在王位之上。与其天天让自己活得不好受,不如把那样东西说得十恶不赦来得安慰。”
          Sauron面露笑意,“你还没回答我,你是在哪里见过精灵的?”
          “嘘,这个,我可不能这样说。”Nalétar身子一歪,滑到了Sauron怀里,“公开谈论精灵是重罪,我可不想让脑袋搬家。”
          “那要我如何做,你才肯说?”
          “一个吻。”那女人边说边闭上眼睛,Mordor之主伸出手指在她嘴唇上轻点了一下,“可以说了吧?”
          “让我再摸摸你。”红发女子愈发放肆,“论到矜持这点,你和那些精灵男子好像。”她的手钻进领口,伸到脊背,轻轻摩挲。堕落的Maia只觉得浑身发毛,似乎爬满小虫。虽然他一直都和邪念与欲望站在同一阵线,但是这种情况还从未有过。Melian和Thingol在亲热的时候也会这样做吗?Sauron不禁浮想联翩。
          终于,Nalétar停下了她的动作,压低声音,“这件事你不能说出去,否则整个宫廷都要翻天。Mosdilier(莫斯迪丽尔),她的叔叔是王室总管,定期会带一些私货去Middle-earth贩售,就是通过我父亲去做的。我随他的船去过北方的Lindon,那里好像住着个精灵王,叫什么来着?”
          “Gil-galad。”Sauron补充。
          “对!就是这个名字。我在那里的码头上见到很多精灵,他们个个……呃……都很礼貌。”她露出一副渴望的贪婪表情。Sauron能想象这放荡的女人是如何向那些骄傲的Noldor献殷勤又被拒绝的,他自己同样在那里吃过闭门羹。
          “你有什么消息就告诉我,我的处境需要我对Númenor宫廷有一个全面的了解。”
          “一言为定。”Nalétar眉飞色舞,“我可以叫你Sauron吗?我觉得挺好听的。”
          堕落的Maia几乎被口水当场呛住。她应该对Quenya一窍不通,不然不会认为这样一个含义恶劣的名字好听。“这个名字不好。如果可能,我更喜欢你叫我Mairon。”
          “这个名字比刚才那个更好吗?”女人一脸迷惑。
          “当然。”Mordor之主没有再往下解释。
          “好的,一言为定。”女人黑色的大眼睛中闪动着热情的火花,“你说叫——什么?”
          “Mairon。”Sauron觉得再跟她解释下去要把人累死。“你来找我干什么?”
          “吃饭啊。”她溜出他的怀抱,“快点儿来,我今天可做了不少的美味呢。”女人一身轻快,像只小鸟般飞走了。Sauron看着她远去的背影,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真是麻烦啊,再拉扯下去不知道谁会先崩溃掉。
          对于这几个侍女,他已大致对每个人的脾性摸了个透。即便如此,这些女人仍旧时不时地给他添上些惊喜。譬如这个叫Nalétar的,她几乎对每个男人都来者不拒。但是,真正能摸到她心的却没有。还有那个Mosdilier,看上去单纯无知,实则样样都很关心,并且记忆力惊人,很少有东西能逃过她的眼睛。她喜欢漂亮的衣服,而那些对她来说最有用的消息,也是关于衣服的。她们中最沉默的是Zélarena(泽兰瑞娜),机警,少言,从不肯轻易多说,但是却善良,装可怜对她很有杀伤力。至于Genever(吉妮维)和两姐妹,她们年纪很轻,全是小女孩的情怀,没有他想要的东西。而且,后者没有前三人那种少量的Elros王室血统。
          不过令Sauron迷惑的是,Nalétar身上既有来自Lúthien和Idril的精灵之血,也有来自东方人的那种特质,两种混在一起就变成了一个谜。而且正因为这一点,她没有Zélarena和Mosdilier同为Elros后人的长寿,虽然只有四十岁,岁月却已在她身上显现痕迹。


          IP属地:江苏8楼2015-02-04 14:42
          回复
            写sauron混在女人堆里这么多篇幅……实在是太苏了点,快进正题吧,我已经一脸黑线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5-02-04 14:54
            收起回复
              来之前真该向Nazgul讨教一些关于女人的秘密。Mordor之主拨开被吹到脸上的头发。细想起来从侍奉Melkor开始,就没和几个女人实实在在打过交道。从Lúthien那儿学来的只有教训,从Galadriel那儿得来的只有鄙视,并且精灵女子太过拘谨,完全不会对陌生人表示出如此亲密。而现在,这个过于热情的人类女性让他显得笨手拙脚。
              还是别让她等久了。Sauron起身,拉紧头巾。他很清楚,人类的女人一抱怨起来,没个把小时是绝不会结束的。
              下到船舱中,他发现不大的木桌上已经堆了满满一桌子的菜。Nalétar坐在对面看着他,Zélarena则埋头吃饭。Mordor之主把头巾又往下拉了拉,确信低头的时候能完全遮住脸才坐下。速战速决,他可不想把刚才的经历重演一遍。很快,他就叫道吃过了,然后钻出船舱,后面传来了抱怨声。“难道我做的不好吗?”
              “我觉得你做的很好,可惜像精灵的男人都不会欣赏,因为不对味。”
              Númenor庞大的舰队在海上整整行驶了四个月,终于驶进帝国的水域。Elenna刚出现的时候只是天际下的一个小黑点,接着黑色、绿色和白色开始从那个小点吐出,并向两边伸展,逐渐铺满整个水平线。一切都清晰起来,蔚蓝的天幕下绿色的森林和金色的原野开始分隔开墨蓝的海洋。水域变得狭窄了,Sauron意识到他们正驶入一个巨大的喇叭状海湾。


              IP属地:江苏10楼2015-02-04 15:52
              回复
                Pharazon正停在Armenelos的王之门前,看见Sauron走过来就把缰绳扔到他肩膀上。“喂,牵着我的马,去王宫。”
                Mordor之主执起缰绳,抬头望着王之门前那巨大的雕像和高耸入云的方尖碑,惊讶之情溢于言表。他想起了Melkor的黑暗要塞,不论是前一座还是后一座,只有它们才有这种气势。这是人类创造出来的吗?他的心缩紧了。穿过王之门,牵着马走在最前面,眼前的道路非常宽阔,可以并排驶过六辆四轮马车。街道的两旁是清一色的纯白建筑,一座挨着一座,每座至少三十尺高,门厅皆以高大石柱撑立,柱头雕成盛开的鲜花状,繁复华丽。
                越往里走,建筑越见恢宏,高耸的塔楼与巨型的纪念碑林立其间。这叫他又想起另一座城市。他只站在高山之巅见过它,那时他指挥着Melkor的大军,而那山谷中的城市正熊熊燃烧。我希望看见它燃烧的样子,火光映红天际,绚烂如血。
                喧嚣声叫他回过神来。几乎所有建筑的窗口,阳台,以及街道两旁全都挤满了人。人人盛装而出,他们的衣服连在一起,组成了一片充满红、蓝、绿、金、白得绚丽海洋。高贵的妇人佩戴着金银冠冕,漂亮的少女则用各式鲜花装扮自己。人们沿着街道悬垂起Elros王室的白树银星旗帜,当国王的坐骑到来的时候,欢呼声震动天际。一群身穿白裙的少女一边奔跑一边在国王将要经过的路面上抛撒花瓣,高叫着“黄金之子!胜利之王!”。有个母亲怀抱着漂亮的儿子迎上前来,为Pharazon的戴上象征胜利的桂冠。“愿Ilúvatar保佑我王长盛不衰,所到之处,敌军溃败!”
                “万岁!万岁!”众人高声齐呼,“国王万岁!黄金之王万岁!”
                Sauron低下头,咬着牙,忍受着这无休止的欢呼与祝福,每一句都像一把刀扎在他心上。
                “喂,那个牵马的是谁呀?”一些私语掺杂在欢呼中。“是俘虏吗?”“我看差不多,看样子地位还不低。”
                “听说国王俘虏了对方的君主,就是他吗?”
                “君主?现在是囚犯了……”“不知道国王会怎么处置他,会杀掉吗?”
                “杀掉太可惜了,他长得好漂亮。我听说东方人会阉割漂亮的男孩,把他们养在身边。”
                “唔,你这想法真邪恶。”
                他们的荣耀全都是建立在我的耻辱上的。Sauron边走边想,一团火自他心底燃起,手中热度缓慢升高。这些凡人,如果Melkor不被打败,Angband没有垮掉,他们永远也别想有这样的辉煌。他们从我的手中篡夺下这辉煌,然后拿来嘲弄我!我会让他们付出最后的代价。
                道路缓慢上升,越来越高。道路尽头的Tar-Minyatur王广场上,聚集了更为众多的,黑压压的人群。王宫正门之下,Zimraphel(吉姆拉菲尔)王后带领着全部宫廷等候丈夫归来,她穿着代表王后身份的绛紫色裙服,身披金色斗篷,长发收拢在黄金发网之中,无数的珍珠和宝石镶嵌其上。一顶华贵的金冠罩住她的前额,那张绝美的面容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
                “国王陛下万岁!王后陛下万岁!”人群再度欢呼。Pharazon把马鞭扔给身边的侍从,翻身下马。Sauron趁机丢下缰绳,退缩到人群之中。当这对王室夫妇为他们的再度相见相拥在一起的时候,Nalétar从后面挤上来抓住了Sauron的肩膀。“快跟我走,你还打算忍受多久?”
                他们悄悄离开,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
                (第二章结束)


                IP属地:江苏12楼2015-02-06 20:08
                回复
                  看来Elentir是被国王毒死滴,这么重大的秘密随口就说出来了,这种侍女肯定活不久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5-02-06 21:40
                  收起回复
                    翌日,Zélarena悲哀地发现自己的脸肿了一大片,她不得不抹了很多粉才敢出门。楼上很安静,Sauron大概还在沉思,她也不想打扰他,便披上头巾出了住所。
                    国王今天要举行重要的会议,而她作为侍女长,要为那些前来与会的领主老爷们准备各项所需的物品,以及合适的酒水和食物。当一切准备停当的时候,她就要退避,直到国王再次召唤她前来。然而仅仅呆在帷幔后面等候,那震耳欲聋的争吵声仍然叫她难以忍受。
                    “陛下,您必须早做决定,这个Sauron不能留,更不能像这样圈禁在宫里,离陛下您这么近。”说话的是Amandil,Andúnië的亲王殿下。这位亲王是王室顾问团的首席,更是国王军事核心的成员。Zélarena对他的声音十分熟悉。
                    “噢,Amandil。”Pharazon不耐烦地反驳,“我可清楚地记得在受降式上阻止我羞辱他的人是你。怎么,现在又得让我杀死他,你来做好人?Zélarena,再拿一支笔来,这支不好使!”
                    Zélarena听见国王叫她的名字,低着头走进议事厅,从搁在一旁的备用物品中取出一支笔,小心地走到国王面前,放在桌子上。“陛下,您要的。”没有人在乎她的存在,争吵声继续。
                    “这不是一回事,陛下。”亲王显得力不从心,“不羞辱敌人是出于道义,这和杀不杀他完全没有关系。这个人绝对没他表现出来的这么简单,他……”
                    “省省吧,你都快老糊涂了。”Pharazon打断他,“留着他我未见任何不妥,而且还可以挟制他手下的势力。你可知道他的势力有多庞大,整个Middle-earth的东部和南部几乎都受他的控制,那些糟糕的哈拉德人,也服从他的命令,只有在北部——”国王转了个身,“这是一个绝妙的机会,Amandil,我想如果将来我们大举进军Middle-earth的话,他的军队能帮上不少的忙呢。”
                    “陛下!”亲王惊呼,“您不是想要同精灵们开战吧?”
                    “为什么不!”Pharazon用力捶响桌面,“如果我们要发展Middle-earth,而他们又来和我们作对的话。我的前提是,他们和我们作对。让Sauron的人马从另一边对付他们,胜算会大得多。”
                    “Sauron和精灵本来就是敌人!是死敌!”Amandil耐性尽失,冲着Pharazon咆哮,“您这样做是在帮助黑暗消灭光明,是倒行逆施!是要遭天谴的!”
                    “Amandil!”Pharazon的声音要比他高一倍,“我真怀疑你是他们安插在Númenor的眼线,因为你事事都在帮助那些Valar探子说话!而不是考虑你的祖国,你发誓效忠的国王!”
                    亲王完全疲惫下来,像个普通的老人那样摇头,“不,陛下,您不能相信Sauron的话,他的心是您不能控制的。”
                    “那我更不相信Valar探子的话。”Pharazon依旧固执己见,“至于Sauron,他的命握在我手里,谅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如果你想要看看他的心的话,我眼下就有个办法,来试试他究竟顺从到何种地步。”
                    “陛下……”亲王还想继续往下说,Pharazon却不想再听,“住口!”
                    “陛下!”门突然被撞开,Ashmu闯了进来,“陛下您要为我做主啊,那个臭俘虏他……”他伸长了脖子,把上面的淤青给Pharazon看。
                    Zélarena一个激灵缩到了一边。遭了,这条狗到先来告状了。
                    Pharazon一言不发,但心头的怒火越窜越高。
                    “滚。”国王低吼。
                    “什么?”Ashmu一脸白痴样。
                    “我要你滚出去!”Pharazon猛地掷出面前的墨水瓶,正中歌手额头。‘啪!’一声清脆的碎裂声,那家伙大声尖叫,捂着脑袋缩成一团,血从他指缝间涌出来,顺着手臂淋淋漓漓地滴到地上。“还不快滚!你擅闯议事厅,足够处死!”Pharazon把余下的怒火全都泼到了他身上。
                    “哇——”这家伙突然哭起来,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真是大快人心。Zélarena摸摸肿胀的脸颊,突然发现它们不那么痛了。


                    IP属地:江苏15楼2015-02-09 20:39
                    回复
                      说实话,苏!这视角本来够雷,还单相思?不是说只要够变态就不叫苏,在我看来越是这样越苏。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5-02-09 21:21
                      收起回复
                        “我问你,你母亲是因为什么事才死的?”
                        “啊?”Nalétar有些抗拒这个问题,但是药物的效力麻痹了她的神经,“她是被国王处死的,原因是买毒药致死人命,但是更深层的原因是……是……是灭口。”
                        Pharazon双眼垂向地面,这个问题他不打算再问下去。“我问你,这宫里有多少男人得过你的好处?”
                        “男人?男人?啊……好多的,我记不太清楚了,似乎他们每个都……哦,黑皮歌手没有,那种恶心的货色我怎么能容忍他抱着我?就算是Enlikash也比他好。那些看不上我的,自认为像精灵一样矜持的我才不稀罕呢。只要陛下……陛下爱着我就行了。”她一边说,一边沉静在自己的美梦中,“我自认做不了女王,但是陛下那里……”她发出了可怕的咂嘴声,叫Pharazon直皱眉。
                        该让她醒醒了。Númenor国王猛击一掌,立刻有个卫兵从门外跨步进来。“陛下,有何吩咐?”
                        “Nalétar女士喝醉了,你送她回去。”
                        “啊?不。”红发的女人强行站立起来,又被自己裙子的下摆绊住摔倒了,“陛下不是说了喜欢Nalétar的吗?还是Fënipa那贱货……”
                        “住嘴!Fënipa的脑袋再过两天就搬家了。”Pharazon冷冰冰地命令道,“你可以走了。”
                        “我……”Nalétar的眼睛突然睁得很大,像个木偶那样站起来,缓慢地朝走廊踱步。卫兵跟在她身后,以备不时之需。果然还没到门边,她又摔了一次,这次把她的头发全都摔散了。接着,她嚎啕大哭起来。卫兵看着嫌麻烦就一边拖,一边拽地扯着她离开Pharazon的寝室。
                        总算走了。Pharazon晃动着肩膀,好像这样能甩开烦恼。要知道这婊子如此难缠,当初就该让她烂在仆妇堆里。他的目光再次回到那小瓶药水上。这东西似乎有点用,Nalétar清醒的时候可不敢这样对我说话。还是……再找一个试试?也许……我老婆是个不错的人选。
                        “侍从官,去把王后陛下请来,就说我今天想和她说说话。”
                        “是,陛下。”
                        等待的滋味有些难熬,不过对于Pharazon来说,这位妻子带给他的更多是权力上的支持而不是感情上的享受。获得她,只是为了让自己的统治更合法,除此以外别无其他。所以,他对她有些冷淡,甚至是敬而远之。因为和她过分亲近就会令这位篡夺者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的王位来得多么不光彩——她的眼中有她父亲的影子。然而Zimraphel(吉姆拉菲尔)却不是,她渴望获得丈夫的爱。因此她的到来比预期的要快。
                        这是我今天要欺骗的第二个女人。Pharazon在听闻脚步声之前先把药水滴进酒杯里。“来,我亲爱的妻子,干一杯。”
                        “陛下今天好兴致。”Zimraphel就像当年第一次遇见他时那样纯真,单纯得有些犯傻。她没有多做打扮,甚至首饰也未佩戴,只是一身洁白的长裙,一方透明的披纱,浅浅地遮住额头。她笑得很真实,没有任何虚掩,浅灰色的双眼就像天空的群星那般明亮。
                        “我……”一瞬间,犹豫扣住了Pharazon的心,他甚至想告诉她真相。别犯傻了,她知道只会更恨你。“来吧,我亲爱的夫人,为我们共享的夜晚干杯。”
                        Zimraphel没有任何怀疑,甚至没有任何迟疑便接过来一饮而尽。“为了您的荣耀,我的夫君。”
                        这句话令Pharazon感到很不自在。“夫人,您不怕我害您吗?”
                        “怎么会呢,陛下是我的丈夫啊,我最亲的人。”
                        “也是最恨的人才对,因为我夺走了本属于你的王位。”
                        Zimraphel充满疑虑地望着他,“陛下怎么了?难道我们没有合二为一吗?在我们结为夫妻的那一刻,我们就是一个身体,一个灵魂。我的就是你的。”


                        IP属地:江苏21楼2015-02-15 16:07
                        回复
                          我的就是你的。Pharazon沉默了,他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但是,骄傲阻止了他停止自己的行为并说出真实意图。错就错了吧,反正这件事也没什么。“我的心情不太好,希望夫人能多陪陪我。”
                          Zimraphel像少女一样羞涩,脸上泛出红晕。“那是最好不过的。”
                          他们彼此相依坐在阳台前的石椅上,这里是整座宫殿的最高处,视野开阔,风也很大。晚风拂起Zimraphel的披纱,将它吹得飘扬起来。透过这飘忽的白纱,Pharazon凝视着整座Armenelos中浩如繁星的灯火。这些灯整夜都会亮着,乍看起来都是白色,但是细看之后却会呈现出诸多的不同,有的偏蓝,有的偏黄,有的偏红,就真的像星星一样。整个天幕很黑,但是接近地面的地方却泛着一丝暗红,那是Romenna(罗门那)的方向。他把脸偏向另一边,月亮已经跑到了西边,变得又细又弯,还泛着微微的青灰色。
                          “亲爱的,我的头怎么这么晕?”Zimraphel有些不适地往后仰了一下脖子,“我感觉快晕倒了。”
                          “那就靠到我这里来。”Pharazon搂住妻子,发现她身体很热。药效起了,我要不要继续下去?他深吸一口气,不打算放弃这次机会。
                          “Miriel。”他叫了妻子从前的名字,“你还记得Elentir吗?”
                          “什么?”Zimraphel呼吸变得急促。
                          “Elentir,你曾经的未婚夫,你还记得他吗?”
                          “Elentir,Elentir……”Zimraphel就像沉进了最深的梦境,“我记得他,我很小的时候就见过他,我父亲也在场。他很……很瘦弱,但是却善良,他甚至不会因为仆人的失误而处罚他们。”
                          “那你还爱着他吗?”Pharazon收紧了手指的力量。
                          Zimraphel的眼神就像先前的Nalétar 一样空洞。“爱过,但是不再爱了。他讨厌那些奢华的东西,说它们败坏,但是我却喜欢。我不会为了他放弃我所喜爱的一切。”
                          Pharazon笑了笑,把她抱进了房间。
                          (Chapter 4 end)


                          IP属地:江苏22楼2015-02-15 20:38
                          收起回复
                            安涅丝: 看到那句“有点想他了”一下子脑补出≪想你的夜≫。 /
                            ……………………………………………………
                            Zélarena把没有动过的粥和面包挪到一边,撩安涅丝: 看到那句“有点想他了”一下子脑补出≪想你的夜≫。 起这个几乎比她高一个头的男子的银发,把那个粗重的铁环卡在他脖子上,扣上铁栓。“王冠你自己戴吧,我够不着。”她说。
                            Sauron望看纸王冠,不太情愿地拿起来。这玩意儿真恶心,到处都是缺口和胶水,还带着麻屑,可我却得戴着它一整天,还要在那么多凡人面前走过。他把它扣在脑袋上,尽量不去想自己的形象。
                            “好了,你可以带我去见国王了。”
                            “不好意思,我还得……”Zélarena胆怯地用手指指锁链。
                            “拿着它吧。”Sauron把链子末端抛给她,侍女抓在手里,绕了一圈。
                            “如果勒紧了,你就靠诉我。”她低声说。
                            被凡人牵着脖子,Sauron尽量克制自己,保持平静而顺从的姿态。不知道Melkor是怎么熬过Mandos那漫长的三纪的。他见过那些禁锢在他身上留下的永难磨灭的印痕。我竞然有点想他了。Sauron看着自己的脚尖,一步,又一步。不知道他在虚空中有没有想到我。等着瞧吧,我真想看看,当Valar面对的敌人是Ilúvatar的次生子的时候,他们会怎么办?卫世者要向被守护者发动攻击,不管是谁胜利,赢家都是仇恨与邪恶,多有意思的想法。想到这里,他发现自己不那么沮丧了。
                            Pharazon将处刑地点设在了王座厅前的白树广场上。这里足够私密,一切闲杂人等皆无法进入。也足够宽敝,可以容纳下整个宫庭的朝臣和内侍。
                            处刑台就搭在广场中央的白树旁,正对面便是王座厅的正门。Sauron到来的时候,其他的人己经把这里围满了。Pharazon坐在正门前仆役们为他搬来的王座上,身后站着尖瘦的总管Gihamar。这位王室总管左顾右盼,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像是有什么急事催看他。他右边靠后一点的是一个腰背佝偻,头发花白,长着一个鹰勾鼻的老者,被王座遮住了大半身体,只露出半张脸和左边臂膀,活像个躲在阴影里幽灵。


                            IP属地:江苏来自手机贴吧25楼2015-02-18 17:07
                            收起回复
                              这些凡人真可恶,Sauron心想。但他也清楚,Pharazon越是反复折腾,越是犹豫不决就越说明他希望自己留在身边。他这样是在做给别人看。忍耐,Sauron告诫自己,我要做的就是忍耐。他顺从地张开嘴巴,吞咽下如火焰般灼烧的液体。
                              “陛下,他都喝完了。”侍女畏惧地退到一旁,躲避着Pharazon的目光。
                              适时之后,Sauron伪装出药力缓慢起效的样子。他摇晃着脑袋,似乎神智昏沉。
                              “好了,我再问你,你为何不战而降?”
                              “因为害怕。”Sauron小心地让手中热度升高,这人类君王的思想顿时在他面前展露无疑。因著骄傲和兴奋,Pharazon根本无从觉查有人窥测他内心的密秘。他伸出手指勾起Mordor之主的下巴,拨开他垂在脸上的长发,之后压住他的喉节轻轻碾动。
                              真是个尤物。Númenor国王的想法如同话语般传入Sauron的脑海,让他最终的想法暴露在他眼前。
                              “那你为何答应前来Númenor?”
                              “这是你逼我的,我可没有情愿。”Mordor之王嘶声道,“我是人质,我没有选择。”
                              Pharazon收回目光。“可是现在,我的臣民都反对我的这个决定,他们希望你死。而且我改变主意了……”他重新将刀尖刺入对方心口,血流出来,像一条蜿蜒的小溪,“我想要你的心,就像你最初许诺的那样?”
                              “你要取我的心脏?”Sauron问。没有回答,两人对视了一会儿,Mordor之王突然大笑起来,把Pharazon吓了一愣。
                              “你笑什么?”Númenor国王厌恶地皱起眉头。
                              “我在笑你言而无信。”Sauron说,“你许诺不伤害我性命,只求我的效忠,我这才离开Barad-dur前往Númenor做人质。现在你又告诉我你要取我的心。要知是如此结局,倒不如在战场上拼个鱼死网破。如今我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你是国王,取一个小小俘虏的心脏不是难事,就像你刚才处决那个叛乱者一样。但是,Númenor国王的承诺也会随着我的心被剜出来丢进尘土里。随你便吧。”他不再看着Pharazon,把头偏向一边。
                              “你听见了吗,Amandil?”Pharazon抽出随身佩剑,斩断锁链,“答案可使你满意?”


                              IP属地:江苏来自手机贴吧30楼2015-02-21 21:16
                              回复